剛才那節發出以後,天涯的很多網友質疑二狗下面不是特別長,很短,不過癮。對此,二狗感到很憤慨,出離憤怒了已經,悲憤之情溢於言表。
二狗已經多次在公眾場合說出了自己下面特別長,可是就是太多的人不信。在此,二狗也不願意量化它究竟有多長,畢竟這是隱私。
這樣吧,二狗現在就套用阿基米德的一句名言:給二狗一個支點,二狗將用自己的小雞雞撬動地球……
槓桿定理麼,大家都知道的……
好了,不扯淡了,繼續。
在大志在街頭殺了袁老四的當天晚上,張岳及歌廳的經營者蔣門神都被刑警隊傳訊。據說當時公安局當晚就有意刑拘張岳,但被沈公子托人保出。
袁老四的爸爸當晚聽到這件事兒後,心臟病發作住進了醫院。
張岳被保出之後,趙紅兵和張岳曾有過簡短的對話。
「張岳,跑吧!」
「我跑?我跑哪兒去?我為什麼要跑?我幹什麼了?」
「不管怎麼說,你畢竟是事件的參與者。袁老四的爸爸在咱們這裡的勢力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不抓緊跑什麼時候跑?」
「是大志失手殺了袁老四,我又沒參與,有我什麼事兒啊?」
「難說,抓不到大志估計你就得成了主要目標。」
「沒事兒,反正我不跑。」
以後發生的事兒說明,張岳那天是最好的出逃機會。
很多人都不懂為什麼張岳不跑,二狗明白:張岳是捨不得跑,他捨不得他拼了命在我市打下的江山,他捨不得自己在我市用無數次血戰換來的名氣。如果張岳跑了,那麼這一切,都將隨之遠去,永遠不再屬於他。所以張岳寧可拼著坐幾年牢也不願意跑。
人性都是貪婪的,都有自己放不下的利益。張岳雖然智商和膽略都過人,但他顯然還沒有放棄如此豐厚利潤與聲望的勇氣和智慧。
而且,張岳也自恃財力超群,有信心搞掂公檢法。據說,張岳當時的確是花了相當數額的錢賄賂了一些公檢法系統中的權勢官員。
但此時,大志和九寶蓮燈都似已人間蒸發,本案中公安局只能找到張岳,張岳的處境的確也很危險。
戲劇性的變化出現在三天之後,在袁老四的爸爸還未出院之際,又一血案發生。
在逃的九寶蓮燈又殺人了,而且,一下殺了倆。
九寶蓮燈這次是殺了欺負他姐姐的老流氓和那個老流氓的兒子,九寶蓮燈此次殺人的手段之殘忍,令我市市民至今仍談之變色。
當時的九寶蓮燈殺人已經殺出了慣性,在那天大志在街頭殺了袁老四以後,九寶蓮燈就和大志失散了,或許九寶蓮燈已經知道了自己時日無多,終將伏法,所以,九寶蓮燈上演了最後的瘋狂。
沒人知道九寶蓮燈是怎麼找到那個老流氓家中的,都只知道。在1998年歲末的某個下午,住在某小區六樓的老流氓的家中門鈴響了。
「誰啊?」
「收水費的。」
「哦。」
老流氓的門打開的同時,一把冰冷的槍刺扎進了他的肚子。當老流氓抬頭看究竟是誰紮了自己時,槍刺已經拔出,槍刺的第二下又扎進了他的肚子。
九寶蓮燈推到了老流氓已經軟掉的身體後「砰」的關上了門。
第三刀……
第四刀……
據說九寶蓮燈扎到後來老流氓的身體已經不流血了以後還在繼續一刀一刀的扎。
光扎人的方式還不算凶殘,九寶蓮燈隨後拿起了一把菜刀,開始對老流氓分屍了。
真的應驗了他對大志說的那句:「找到老流氓,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分屍這活兒不是人人都能幹的,因為這不但對於心理素質有要求而且對於刀法也有要求。九寶蓮燈的心理素質已經強大到了變態的地步但是刀法卻不行,據他後來交代他足足分了半個多小時才把屍體徹底肢解開。
老流氓的手、腿、腦袋都分了家。
九寶蓮燈更絕的不是分屍,而是分屍後的處理辦法。
九寶蓮燈把老流氓的頭放進了洗衣機,然後又把手和胳膊放在了冰箱的上層,把大腿和小腿放在了冰箱的下層,然後把老流氓那胯下三寸不良之物放進了微波爐,微波加熱了3分鐘又3分鐘。最後老流氓的主體軀幹沒地方放,九寶蓮燈琢磨琢磨把軀幹放在了浴缸裡,放進去一會兒九寶蓮燈又琢磨自己渾身是血,挺髒,得洗個澡,然後又把老流氓的軀幹從浴缸拿了出來,自己又在剛剛放了老流氓主體軀幹的浴缸裡洗了個澡。
據說九寶蓮燈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還用了老流氓的沐浴露和香水,整個身上香噴噴的。
九寶蓮燈洗完以後又把老流氓的軀幹放在了浴缸裡熱氣騰騰的水中泡上了。
泡完以後九寶蓮燈去了老流氓在上高中的兒子的房間裡脫下了自己的血衣,穿上了老流氓兒子的一套休閒裝。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準備要走。
正在九寶蓮燈要走時,老流氓的兒子放學回來了,敲門。
門開了,但是看不見人。
「爸?」
老流氓的兒子沒社會經驗,看見走廊裡滿地是血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繼續往裡面走。那把剛剛殺死他爸爸的槍刺又從他的後背扎入,緊接著,第二下,第三下。
三刀致命。
九寶蓮燈並沒有給老流氓的兒子分屍,而是把老流氓的兒子抱在了床上端端正正的放好,然後給他蓋上了被子。
遠遠一看,老流氓的兒子跟睡著了似的。
九寶蓮燈剛穿上的休閒裝又髒了,無奈,九寶蓮燈又換了一套老流氓兒子衣櫥裡的一套校服,一中的校服,又穿上了老流氓兒子的阿迪達斯球鞋。
此時,老流氓的女兒和女婿又回來了,拿著鑰匙開了門。
「爸?」
老流氓的女兒和她弟弟一樣要往裡面走,結果老流氓的女婿一把把她從拉了出來,「光」的一聲鎖上了門,然後迅速把防盜門反鎖。據說那個防盜門叫「天犬」牌防盜門,那質量,那是相當的過硬。平時有鑰匙都未必能打開,更何況九寶蓮燈這個沒鑰匙的了。
馬上,老流氓的女婿就打了電話報了警。
此時的九寶蓮燈再想從房間裡出去已經出不去了,房門被反鎖。轉身望了望窗外,六樓,沒法跳,跳下去也是個死。
九寶蓮燈穿著老流氓兒子乾乾淨淨的校服,端端正正的坐在了老流氓家中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點起了一根香煙。
十五分鐘後,刑警大隊的人到了,九寶蓮燈還坐在沙發上悠閒的抽著煙。
隨後,九寶蓮燈被帶走。
審訊室裡,九寶蓮燈對自己幹了半個滅門案的事件供認不諱,其冷靜和泰然讓公安局審訊他的人都說:「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都瘋了?」
但九寶蓮燈對在珠海殺死周老大和打死三虎子的事兒卻隻字未提。
二狗認為原因有二。1,他和大志情同手足,又把張岳作為自己的大哥,他反正肯定是死刑,再交代別的事情立了功也絕對難逃一死。2,如果他不交代出張岳,張岳肯定會給他的父母和姐姐一個好的交代,如果他交代了,那麼張岳的手下究竟能對他的家人幹出什麼事兒,他自己也不敢想。
九寶蓮燈是抓住了,但是九寶蓮燈並不是袁老四案件的主犯,只是參與者。真正的殺人者大志依然逍遙法外。
九寶蓮燈犯事兒後沒幾天,市委召開了一次擴大會議,這次擴大會議的具體內容二狗不知,但是二狗知道這會議肯定跟近期發生的多起兇殺案無關。
但在會議進行到中途,袁老四的爸爸忽然失聲痛哭,引來了市裡其它領導的關注,會議被迫中斷。
「老袁,怎麼了?」
「……」袁老四的爸爸不說話,哭的聲音更大了,嚎啕大哭。
「老袁……」
「……看看,我兒子長的這麼精神,就這麼就死了……」袁老四的爸爸隨身帶著袁老四的照片,痛哭著掏出了照片。
據說袁老四的爸爸和他倆兒子不大一樣,平日在市裡的領導中人緣極好,朋友眾多。
「老袁……」
「我兒子是被黑社會害死的……」
「唉」市裡別的領導看到袁老三的爸爸60歲的年紀哭成這樣,也不禁感慨白髮人送黑髮人,十分同情。
「就是黑社會害死我兒子的,張岳是咱們市最大的黑社會頭子,張岳不死,咱們市永無寧日……」
市裡的領導聽了以後不但同情袁老四的爸爸,而且,也下定了整治張岳團伙的決心。
「那個叫張岳的,給我查!」市裡相關的領導下令了。
而此時的張岳,居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