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地面的天使 正文 第五章 我的鬥爭策略
    「哦?沒想到他那麼愛搞惡作劇蠻不講理啊?」丹婷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問道。

    「那當然,以前傳說中的白立群也不過如此嘛,簡直蠻不講理大少爺一個,我們啊,都被那些傳言給騙了。」我仰臥在草地上,順手掠了根草莖含在口中。回到學校,我便迫不及待地將丹婷拉到草坪上向她訴苦。

    「呵呵呵呵」丹婷如風鈴般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

    「你丫怎麼這麼沒良心啊,你姐妹我受欺負了,你竟然連安慰一下都不肯。」唉,誰說姐妹都是一條心的啊,全是騙三歲小孩的,可憐我現在只有自哀自憐了。

    「呵呵,語胭別生氣嘛,你不是說過嗎?白立群現在失去記憶了,那麼他的所作所為是值得原諒的。」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他做的事和他的性格真的好讓人受不了!」一想起白立群是怎麼欺負我,我就恨得咬牙。

    「呵呵,慢慢你就會習慣的,沒什麼的!」

    瞧瞧!慢慢會習慣?這是一個朋友安慰另一個受傷朋友該說的話嗎?

    唉,要怪只能怪我交友不慎,交了這麼一個沒良心的朋友。

    「對了,你以後打算怎麼應付白立群呀?」薛丹婷總算問了句朋友該關心的話。

    「哼,他厲害難道我就不會比他更厲害嗎?我想過了,實在對付不了他,大不了我辭職不幹了,他還以為我喜歡伺候他了,哼!」我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呵呵,那可是每天五百大洋啊,你捨得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銀子從眼前溜走嗎?再說中途退場可不是你的個性哦。」

    「是傻子才會眼睜睜看著五百銀子溜走了,放心吧,聰明人自有聰明人的辦法,我就不信我對付不了一個區區的白立群。」握緊拳頭,我信心滿滿。

    「呵呵,小語胭,看來你要走桃花運哦。」薛丹婷笑得好狡黠。

    「什麼桃花運?」我有點摸不懂。

    「呵呵,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好了,快上課了,咱們快點走吧!」薛丹婷最會吊人胃口,無奈還有五分鐘就要上課,我只有乖乖地跟在她身後向教室猛奔去。

    快到教室時,上課鈴聲已經敲響了。

    「王語胭,你遲到了。」班主任老嚴像座門神似的堵在教室門口,厲聲向我叱呵道。

    真是沒天理,明明丹婷和我一起進教室,為什麼他只衝我叱喝不沖丹婷叱喝呢?

    難道成績好又漂亮就有不挨罵的權利嗎?

    天理不公啊!

    「對不起老師,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遲到了。」丹婷很聰明地彎腰向老師認錯。

    老嚴的表情明顯地緩和了下來,和藹地看著丹婷:「唉,沒事的,你有事老師能體諒,下次記住不要再遲到啊,快點進去吧。」

    「謝謝老師。」丹婷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向我吐吐舌頭走進了教室。

    我也跟著她向教室走去,耳邊卻又傳來老嚴的一聲叱喝:「誰讓你也進去的?說,為什麼遲到?」

    「老師,為什麼她能進去我不能進去啊?我和她可是同一時間進教室的。」我很不服氣地看著這張撲克臉,這是明顯的不公平待遇嘛,我抗議,我抗議!

    「你能和人家比嗎?丹婷一定是學習忘記了時間才會遲到,你肯定是玩過了頭才遲到的,對吧?」

    什麼嘛!他為什麼要冤枉好人呢?

    「不是的。」我臉漲得通紅,我可比竇娥還冤!

    「不管你為什麼遲到,現在你遲到了就要受罰,放學罰你掃樓梯,別忘記了。」

    「啊?」我嘴巴張得比蘋果還大,有沒有搞錯,為什麼要處罰我?

    我好可憐,為什麼連老師也欺負我呢?

    「還不快進去,不想上課嗎?」

    帶著可憐兮兮的表情,帶著一顆滿是委屈的心,可憐的王語胭委屈地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再看薛丹婷,那個沒良心的丫頭竟然向我吐舌頭,一臉同情的樣子。

    唉,我再次感歎自己交友不慎啊!

    放學後,飛速地打掃完樓梯,然後飛速地拿著在外面超市買的點心向醫院奔去。

    這次我買的點心是水果沙拉,五顏六色的水果沙拉裝在我可愛的飯盒裡,飄香的味道,誘人的色澤,看了就讓人猛增食慾。

    哼哼!

    白立群,這回你可不會不吃吧,這麼可口的美餐如果你不吃就是你人生最大損失啊!

    吭哧吭哧地跑到醫院,看了看手錶,已經五點多了,按照白立群的要求,五點鐘必須得將點心送到手裡,可是現在看來我已經遲到了。

    顧不了遲沒遲到,我飛一般奔到了他的病房。

    咦?

    為什麼病房這麼吵鬧啊?

    待我擦了一把汗停下奔跑的步伐,才完全看清楚病房裡的一切。

    豪華的病房裡,塞滿了白色的人群,這群被人們稱為白衣天使的護士擺首弄姿地圍在白立群的病床前,手裡各自拿著五顏六色的飯盒,滔滔不絕地向他介紹著自己的傑作,獻著慇勤。

    可是喧鬧的病房裡卻聽不見白立群的聲音,我突然有點可憐白立群了,天天經受著天魔之音的洗禮,一定異常的痛苦吧!

    「喂,你們到底煩不煩啊,我說再也不想看見你們難道沒聽見嗎?」終於,從人群的最裡面傳說一聲驚天動地的抗議聲,頓時,那群大獻慇勤的護士們變得悄然無聲。

    病房裡是一片安靜,所有的護士都張大嘴巴看著被圍得水洩不通的白立群,怔怔地不敢做聲。

    「白公子,如果不吃東西你不餓嗎?」一個小個子護士顫顫巍巍地小聲問道。

    「我有東西吃,不用你們管。」白立群看都不看她,然後將臉對向我所站的位置,「我的晚餐在那。」

    「刷刷刷。」

    N雙眼睛在同一刻齊刷刷地看向我,一瞬間,我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第一次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還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你,我的心也跳得如打鼓般「怦怦」作響。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其中一個護士不服氣地瞪著我。

    「水果沙拉。」雖然心裡底氣不足,但是我還是擲地有聲地回答道。

    「你難道不知道嗎?白少爺現在在養病,不能吃太涼的東西。」

    「水果沙拉又不是冰激凌,為什麼不能吃?再說書上也有說過,生病的人要多吃水果,對身體恢復有好處。」切,和我說道理,誰鬥得過誰?

    估計我說得太有道理了,那個護士閉上了嘴。我大步流星地走到白立群的病床前,將裝著水果沙拉的飯盒放在他的手上,然後笑瞇瞇地對他說:「今天的晚餐可是我精心準備的哦,你一定要好好品嚐下,保證你愛吃。」

    說完,我還不忘示威性地向周圍的護士拋了個白眼。

    「我現在要用餐了,你們還不出去?」白立群也很合作地冷聲對那群護士說道。

    無奈,那群護士只有灰溜溜地走出了病房,臨了還不忘用一雙雙怒火交加嫉妒的眼神瞪我一眼。

    看她們灰溜溜的模樣,我的心裡那個樂啊……

    哈哈,好想唱歌哦……

    「你在那裡白癡什麼?」一個驚雷炸響擾亂了我的思想,回過神,白立群正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我。

    「沒什麼,你怎麼不吃啊?」我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水果沙拉,再看了看雙手環抱*的他,問道。

    「你遲來了,知道嗎?」他一臉嚴肅。

    「這個水果沙拉很好吃,要不要嘗嘗?」我故意挑開話題,將放在桌子上的飯盒打開露出裡面鮮艷欲滴的水果沙拉。

    他的眼睛一下子被眼前的食物吸引了過去,看樣子他對眼前的食物很感興趣。

    「乖,聽話,嘗一口吧!」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現在看起來很單純的白立群,我突然想像哄小孩那樣哄他,先前對他的不滿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白立群很乖地嘗了一口,滿臉陶醉般地看著我:「這叫什麼?」

    「水果沙拉啊!難道你以前沒吃過嗎?」他家到底是怎樣的貴族啊?難道連水果沙拉也沒嘗試過嗎?

    白立群沒回答我,很快將面前的餐點吃了個精光。

    「好啦,現在回到原題,你今天遲到了。」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腦子啊?在吃完一頓飯後還記得這沉谷子爛芝麻的事。

    「我知道,才遲到了一小會,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滿不在乎。

    「我最討厭別人遲來,不知道嗎?你現在遲到了,我必須得懲罰下你。」

    暈!

    為什麼我這麼倒霉呢?在學校裡遲到挨老師罰,在這裡遲到還要挨這小子的罰,到底老天爺有沒有長眼睛啊?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受罰?你是我的什麼人?」哼,要想罰我,沒那麼簡單。

    「別忘了,你可是我家僱傭的保姆,如果你讓我不滿意,我隨時會解雇你。」白立群一臉奸詐地笑,可惡的樣子真有點像殭屍。

    「你威脅我?」我生氣了,平生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雖然他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但是我還是不能容忍。

    可是,一天五百銀子啊……我不想就這麼放棄啊……

    唉!

    算了,為了銀子,為了丹婷,我忍吧!

    「那好吧,你說,你想我怎樣?」

    「快去,把對面桌子上的水拿過來。」白立群擺出一副少爺樣,以一種舒服的姿態躺在床上指揮我。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去,將桌子上的水遞給他。

    「就這嗎?我現在拿給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別忘了,你的任務除了給我送飯以外,還要照顧我。」

    「我拿水給你喝不是在照顧你嗎?說吧,還要我做什麼。」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漸漸發暗。從小我就聽奶奶說過醫院裡有許多孤魂野鬼,那些鬼會在夜晚飄走在醫院的各個角落,遇到漂亮的女孩子還會附到她的身體裡,將她的心挖走。

    現在天已經快黑了,我的心隨著漸漸暗下去的天色陣陣發寒。

    「暫時沒有什麼事要你做了。」

    「那好啊,那我先走了,你保重。」我求之不得,忙不迭向外走去。

    可是白立群卻在身後叫住了我:「喂,我什麼時候要你走了?」

    「不是沒什麼事了嗎,難道我不能走嗎?」我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再看看窗外,天差不多全黑了。

    「我只是說現在沒什麼事要你做,不代表待會沒有事情要你做。」

    「那你究竟想怎樣?」我的眉頭擰得更緊了,真過分,他是不是想折磨人啊?

    「呵呵,讓你陪本王子玩玩!」白立群的笑好奸詐,我的心一陣發毛。

    他究竟想怎樣啊?

    「玩什麼?」我耐著性子,心卻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拿出你們人類最有意思的東西陪本王子玩玩,只要你哄得本王子開心,本王子自然會放你走。」一抹狡黠的笑飛上他的嘴角,我擰眉緊皺,內心頓生厭惡。

    「別一個勁地稱自己為王子王子,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是王子嗎?真是個自戀狂,還有什麼是我們人類,難道你不是人類嗎?哦,我知道了,你不是人類,你應該是豬類,我說得沒錯吧。」天生口直心快的我語串聯珠得狠狠地回擊了他,

    頓時,白立群啞塞無言,呆呆愣愣地看著我,似乎沒料到我會如此牙尖嘴利。

    他似乎想說些什麼,想反擊些什麼,可是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硬生生的,他想說的話被我逼了回去。

    重重地嗑一聲,他調整了下神情淡淡地看著我:「你想被解雇嗎?如果你不想的話就別和我頂嘴,更別違背我的命令。」

    靠,又拿這個威脅我,有錢就了不起嗎?

    唉,王語胭啊王語胭,為什麼你還要忍受他暴君般的統治呢?他都這樣了你幹什麼還照顧他?

    可是另一個念頭又升了起來,不行,如果我被他解雇了豈不是順了他的意願嗎?我王語胭才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倒,我決定了,拿出勇氣,和他抗爭到底!

    「你不用威脅我,解雇我的權利在你媽媽手中,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你不是想玩嗎?好啊,本小姐陪你到底。」我振振有詞聲大如牛,弄得白立群又一愣一愣傻乎乎。

    「那我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了,你想陪本少爺玩什麼?」

    「玩什麼?」我轉動著大眼珠子想了想,突然,我想起書包裡放著一盒撲克,好,就玩這個吧!

    「打撲克,怎樣?」

    「撲克?那是什麼東西?」

    暈!

    他怎麼連撲克也不知道啊?這也難怪,像他這樣好成績的學生從小到大只和書本交流,想當然沒有時間玩這個東西。

    情有可原,可以理解。

    我拿出書包裡的撲克放在他面前:「喏,這就是撲克!」

    「這個……怎麼玩?」白立群拿起面前的撲克好奇地把玩著,好奇的樣子和剛才囂張跋扈的他完全不同。

    上帝啊,他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為什麼他這樣讓人琢磨不透呢?

    「喂,這個,怎麼玩?」白立群把玩了一會後抬頭問我。

    我這才回過神,耐心地教他:「現在我教你玩斗地主,這裡一共有五十四張牌,我和你各拿十六張。其中大王最大,3最小,大的可以壓小的,這個你知道嗎?」

    「大的壓小的,廢話,當然知道。」

    「那就好,玩這個可以出五張連著的牌,也可以出三張相同的牌,也可以出兩張相同的牌,當然,如果我有比你所出的牌大的牌,我可以壓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現在可以開始了嗎?」白立群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催促著我。

    他急切的樣子真的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好可愛哦!

    該死,我在想什麼呢?為什麼會認為他可愛?

    「你這麼急幹什麼?玩撲克還有獎與罰,不然玩起來多沒意思。」

    「快說吧,獎什麼罰什麼?」白立群已經表現出自己的極其不耐煩。

    呵呵,一抹得意的笑悄悄爬上我嘴角,很快又消失不見。然後,我一步一步將他引入我的陷阱,這也是我的目的:「如果我贏了你不僅要放我回家,還要支付我今天雙倍的薪水,如果我輸了就陪你玩一晚上的撲克,怎樣?」

    之所以我會誇下如此海口,是因為我料定了白立群這傢伙不會贏我,忘了告訴大家,我王語胭曾經可是拿過撲克比賽第一名的,想當初,我過兵斬將馳騁江湖,獨攬整個校園的撲克大賽,那些輝煌的歲月暫且不提,面對區區的一個白立群,要想第一牌就絆倒他,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好。」白立群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正好,他中了我的計。

    「嗯,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首先翻一張牌放在最上面,誰拿到這張牌誰就是地主。」

    開始拿牌了。

    「一……」嗯,很好,第一張牌就拿到了一張2。

    「二……」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竟然拿到一張大王,再看白立群,他的眉頭擰得緊緊的,看似有些不妙啊。

    「三……」

    「哈哈,我是地主。」我樂呵呵地拿著地主牌亮在手上,繼續拿牌。

    「好了,現在十六張牌都拿完了,現在該我翻牌了,我翻三張。」

    我迅速翻起最上面的三張牌,真是老天開眼啊,這三張牌好得不得了,分別是「小王,K,2」。

    「我是地主,所以先歸我出牌。」我理了理手中的牌,大手一揮,「看,3,4,5,6,7,8,9,10。」

    「能這樣出嗎?」白立群有些不解。

    「當然能,凡是大與五張連在一起的牌都可以出,你有沒有比我大的連牌啊,我一共有八張,你必須有比我大的八張連在一起的牌才行。」

    白立群看了看手中的牌,皺著眉搖搖頭。

    我樂得咧嘴牙歪。

    「既然你沒有我就要接著出了:「一對10,一對J,一對Q,一對K。」

    白立群又搖了搖頭,眉頭擰得像個疙瘩。

    「一對2,2是除了王以外最大的牌哦,你有沒有比它大的牌?」

    洩氣地搖頭。

    「呵呵,兩個王。」

    萬分洩氣地搖頭。

    「哈哈,我贏了,最後一張牌,一個3,哈哈,我贏了。」我高興得手舞足蹈,那頭卻是一陣失敗的歎息。

    「你為什麼最後才出3?」突然在我最高興的時候,白立群冒出這句話。

    「什麼為什麼?這是打牌的技巧,知道嗎?你輸了,我可以回家了吧。」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像某部電影裡的巫女吧,笑得嘴都合不上。

    白立群不做聲,貌似在生悶氣。

    哼哼,這可是你想和我斗的結果啊,本小姐要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對了,還有忘了告訴你,打這個牌還有個規則是如果那個輸了的人一張牌都沒出就要賠雙倍的錢,也就是你要給我一千五百哦。」

    白立群終於抬頭看了我一眼,繼而爽快地說:「認賭服輸,到時候我會讓我媽媽多給你錢,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的心在唱歌。

    「好的,我現在回家,你好好保重。」雖然內心無比喜悅,但是我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歡躍裝出一副同情他的樣子安慰道,「你是第一次玩嘛,不要緊的,只要你勤加練習,將來一定會贏我的。」

    切,要想贏我,八百年之後吧,沒想下姑奶奶我是誰!賭聖乃我是也!

    白立群似乎不想再答理我,低著頭研究著手中的撲克,似乎想研究出個所以然來:「撲克就留下來,你可以走了。」

    「那你慢慢研究,我走了哦。」很帥的一個轉身,我邁著流星大步向外走去。

    「等下……」

    「什麼事?」我回過頭好奇地看著突然叫住我的白立群,「還有什麼事嗎?」

    「忘了告訴你,我聽護士小姐說今天醫院裡進來個被車撞死的人,所以你下樓千萬小心哦,別碰到鬼了。」白立群好像故意想嚇我,學著鬼叫聲陰森森道。

    我頓時打了個冷戰,是真是假啊?

    「切,誰怕鬼啊,我才不怕了,你太小瞧人了吧!」我還死鴨子嘴硬。

    「那很好,小心哦,晚上可是很容易遇到鬼的。」

    衝他瞪了下眼,我戰戰兢兢地走在寂靜的醫院裡。

    真是邪門了,偌大的醫院裡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那群護士到底去幹什麼呢啊?誰說醫院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啊,全是騙小孩子的。

    烏黑的黑夜將整棟醫院籠罩在黑暗中,昏暗的燈光在地板上投下暗暗的陰影,斑駁的影子在地上不停地跳動著,好像空中飄浮著許多在跳舞的不名物。這時,突然一陣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涼颼颼的風將窗戶豁然打開,發出一聲響動,緊接著,一個恐怖的聲音在我身後傳來:「小姐,我的手指掉了,你能幫我找回它嗎?」

    一瞬間,我的汗毛直刷刷的豎立了起來,似乎連頭髮也跟著豎立了起來。

    驚慌,發愣,然後……我大叫著救命救命發瘋般奔向了樓下。

    「救命……」醫院裡我殺豬般難聽的呼救聲頓時響徹雲霄。

    然後,我就這麼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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