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與天皇並立於船中,見四面己全是火海,烈焰沖天,不禁安慰道:
「陛下,如今無神絕宮己是一片火海,縱使絕心等人無法把中原餘孽擒殺,他們亦插翅難飛,必死無疑,請陛下放心。」
天皇聞言不語,凝視著濃濃火海,但見一團熊熊烈火滾滾而來,轉眼間己然致了船外兩丈遠處,面色不禁變得十分沉重。
此時船上的武士己然發覺不妙,赫然見烈火中裹著一個人,不禁驚呼出口:
「啊!有人從火海中撲了出來!」
火狼聞言猛醒,急喝道:
「放箭!」
話方出口,嗤嗤暴響,數千利箭飛蝗驟雨般的呼嘯著直射向火海中人。
箭密如雨,但火人運勁急轉,所有利箭盡被其震得渾不成軍,四處橫飛亂散。
火人卻衝勢不滯,凌厲無匹;」碰膨」兩聲暴響,赫然把前面兩條船當場衝破,直撲向天皇小
摹地,火人暴吼一聲:
「他娘的,原來一切都是天皇你這老傢伙在暗中作梗,今日就待老子將你親手解決。」
說話聲中,飛撲出手。
眾人赫然見這火人正是怒目狂睜的拳道神!他身上不多部位雖己燒焦、然而較諸他在拳墳中所受的煎熬根本微不足道!
火狼見拳道神從火海中撲出,大喝一聲:
「找死!」
不待他靠近華船,雙臂一抖,一式「烈火沉雷」陡施而出,嗤。嗤、嗤!一陣暴響數團火焰己然疾射他的全身要害。
葉!葉!兩聲脆鳴,火團在拳道神四周炸開,濃火飛濺,他不禁身形為之一滯,火狼見狀神色微變,疾轉身道:
「陛下,由屬下擋著,請陛下先走!」火狼話方出口,拳道神己然震散火團,大喝一聲:
「休想走!」
狂撲而來。
碰!一聲巨響,船頭赫然被拳道神一拳轟碎,火狼阻攔不及,頓被震得倒飛而出,天皇卻陡拔而起。
拳道神一拳擊碎船頭,厲喝一聲:
「老匹夫!你以為可以把一切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你這樣做絕無好下場!老子誓要與你同歸於盡。」
身形疾掠上船,直撲天皇,船上眾侍衛見狀紛紛阻攔。
天皇見拳道神撲向自己,毫無懼色,「嘿嘿」冷笑道:
「就憑你?大言不慚!」
拳道神見眾人相阻,厲嘯一聲,雙拳暴抖而出;攻勢有如排山倒海,連綿不斷,但天皇卻背負雙手,居然仍能從容自若,船上侍衛卻被他紛紛擊退。
拳道神如虎入羊群,擊散眾侍衛,直撲天皇,全力猛攻。
就在此時,天皇倏地出手,一掌從意想不到的角度拍向拳道神的前胸,快絕無匹,霸道絕倫。
膨!一聲轟天巨響,華船頓被二人強碩無匹的內力震碎,碎木四散飛射,一人被震得倒飛而出。
火狼聞聲大呼:
「不妙,天皇他……」
飛身而上,細看之下,不禁驚得瞪大了雙眼,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被震飛並不是天皇,而是拳道神。
不錯!最出人意外的竟是拳道神被反震而出,更直飛華舟旁的另一條船上,足見震飛他的力量何等巨大。
船上之人見之頓時大驚,紛紛湧上,火狼猛醒,疾飛過去相助。
拳道神飄落傳上,身形尚未站穩。身軀內摹地傳出一陣吻嘲的爆骨碎響,接著全身如同驟失支架,肌肉逐漸凹陷頹軟,剎時暗已如一灘無骨的爛泥,狂噴著鮮血倒下,死狀駭人至極。
船上眾武士見之不禁驚得瞪大了雙眼,身形踉蹌的後退了幾步。火狼掠到船邊,乍見之下,驚呼出口:
「啊!這……這不正是,我們東瀛傳說中才會有的無上武學——碎天絕手?」
良久始回過神來,暗自思忖:
「想不到天皇招攬不少能人護於其側,原來只為掩飾其真正實力。他根本不需要高手保護,他自己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一時思緒疾轉,緘默無語。
此刻,天皇己然氣定神閒的坐在另一艘船上淺酌,看來剛才殲殺拳道神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終於,他緩緩放下酒杯,凝視著桌上一片物體,臉上露出了一抹罕見的得意之色。
這一片,正是他適才出手之時,在拳道神身上挖取的一片碎骨。
良久,他收回了目光,凝視著遠方暗忖:
「嘿,今次所碎的骨比上回更要細小,看來老夫的功力又精時了不少。」
意念至此,緩緩垂下頭暗自凝思:
「內憂已除,一切時機已經成熟,朕的兒子們,你們己該開始有所行動了。啊……」
想到此處,天皇的臉上不禁露出了詭秘的微笑。
斷浪凝思良久,緩緩點頭道:
「好!本少爺就和你賭一鋪。」
不男不女的人聞言拍手道:
「好哇!」
旋即輕抖著絲絹包視著身旁瘦小的男人。
不男不女的人手中絲絹一抖,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斷浪道:
「你跟定了我,我身邊這個骨瘦如柴的傢伙還要來幹啥。」
瘦小男人乍見之不禁驚然動容,渾身暴顫,汗如雨下,誠惶誠恐道:
「主人,不……要,我服待你這麼……多年,即使……無功,也有……勞呀……」
說話間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斷浪不禁聽得心中大愕。
怪人聞言冷叱一聲:
「蠢材,你以我會為你放棄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小於嗎,別忘記以前我曾為你殺掉身邊的人。」
話方出口,手中絲絹嘻的彈出,直射向瘦小男人。
瘦男人見狀駭極反怒一大喝道:
「你這個怪物……」
話方出口,卡的一聲響,頭顱己然被絲絹擊碎,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己然倒地身亡。斷浪見之,不禁暗自駭然。
不男不女的怪人輕易殺掉身邊的瘦男人,頭也不回的注視著斷浪輕笑道:
「好了,我的好哥哥,你快猜吧。」
斷浪聞言一震,心中暗懍:
「這廝能運絹成功,殺人於談笑之間,手法殘忍,且功力奇高……他隨意便擊殺跟隨他的男人,他認定我會猜錯才會這樣做,顯見信心十足。」
靈智一閃,意念急轉,沉思道:
「按理而言,這個問題非常簡單,無論我猜的是男是女,答中的機會是一半,騰出的機會亦是一半……同樣,他亦有一半贏的機會,可是並不排除他有輸的可能……」
「但,他為何如此信心十足?除非……」斷浪思忖問己見不男不女的怪人一連自懷中掏出三條絲絹,靈智一震,暗笑:
「呵呵,我明白了……」
不男不女的怪人見斷浪沉思不語,雙手一「榮手中絲絹指著他笑道:
「哎呀!我的好哥哥!別再折磨奴家了,你快猜吧,奴家已經等得心慌啊。」
「好!我猜!」斷浪聞言點頭凝著他道:
「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不男不女!」
斷浪此言一出,其餘之人不禁「啊!」的一聲,驚呼出口,一叫寸瞪得睜大了雙眼,驚然動容,驚恐惶然的注視著他。
不男不女的怪人聞言身形微微一震,旋即笑道:
「嘻嘻!奴家也不知你在說些什麼!什麼不男不女,這怎麼可能。」
斷浪聞言冷哼道:
「這個世上有一種陰陽人,也不知他們的祖宗十八代幹了什麼冤孽,報在孩子的身上,才生出這樣不男不女的畸種!」
頓了頓道:
「你若認為本少爺猜錯的話,何不脫光衣服引證?」
「哦?」不男不女的怪人聞言神色一變,雙目寒芒陡盛,利刀般的逼神著斷浪,沉默不語。
「哼!你這個臭小子竟敢對我們的主子無禮?」眾人見狀齊喝出口。
斷浪冷哼一聲,邁步欲行。
陰陽人聞言手中絲絹一抖,冷喝道:
「住口!所謂願賭服輸,今日我輸了,就放這小子一條生路。」
語音一頓道:
「但你還是不能走。」
斷浪聞言暗驚,冷冷的凝視著陰陽人道:
「你似乎在食言反悔。」
陰陽人聞言搖頭道:
「怎麼會?我只說過,若你勝了便給你一條生路,並沒有說不把你生擒呀?」
陰陽人此言一出,身旁眾人立即會意,大喝一聲:
「小子,乖乖認命吧。」
突然四面齊攻而上。
斷浪早料有此一著,不待眾人撲到,大喝一聲:
「娘的,言而無信,你們是找死。」
右手一抖,骼的一聲暴響,手中火麟劍己然出鞘,一式火腆蝕蟲,疾抖而出,揮下一一片劍網,將眾人紛紛阻住。
陰陽人見狀冷叱一聲:
「臭小子,你敢拒擒。」
眾人己然從四周硬攻進其劍網之內。
斷浪見狀暗驚:
「好利害!這班人各個獨特身法,竟可衝破我的劍網,還是避免與其交鋒,先退為妙。」思忖間,手中不敢怠慢,刷刷連揮出三劍,擊退幾人,身形疾退。
眾人見狀大喝一聲:
「小子,哪裡走!」
掠身疾追。
斷浪見眾人緊追而至,大驚,冷喝一聲:
「好!今日正好以你們這班奴才來祭我的火麟劍新練的斷脈劍氣。」
話方出口,陡提全身功力,火麟劍疾刺而出,內力一吐,一股融合斷脈劍氣與火麟劍的劍勢突如一束雷火暴射而出,快勁無匹,比之劍魔的斷脈劍氣猶有過之!
追趕之人防不勝防,兩聲冷哼響起,己有兩人被劍氣所傷,震飛而出。
斷浪一劍逼退眾人,身形陡掠而起,掠向屋後,直朝後山的山壁飛逸。
眾人見狀猛醒,大喝一聲:
「小子,想溜?」
紛紛掠身疾追。
斷浪見眾人隨後追來,心中大急,知道不能以寡敵眾,靈智一閃,思緒疾轉,身形陡拔而起,右臂疾抖,一劍直刺向冰壁。
劍影閃爍,劍鋒勢氣己然將壁上冰雪消融,冰塊疾墜而下。
隨後追來之人正待追入冰山,旋見洞口冰霍地崩塌,疾滾而下,身形疾退。斷浪地閃電般的掠入洞中。
就在此,隆的一聲巨響,冰山爆炸,冰塊四飛而下。追趕之人閃電般的疾退,丈外,凝視著封死的洞口,其中一人道:
「哼!這小子雖然逃脫,但他被困冰山之內,也是九死一生。」
另一人接著道:
「未必,他劍法邪異古怪,而且不要忘了他手上還有火麟劍。」
眾人一時議論不休,卻無法追入山洞內,悻悻離開。
斷浪逃人冰洞之內,暗鬆了一口氣,把劍插在冰中,盤膝坐在地上,欲運氣調息,忽然瞥見前不遠處有一團黑暗,不禁暗驚:
「難道這洞中還會有人?」
倏的起身,提劍直掠過去。
乍見之下,不禁暗差點驚呼出日:
「咦?為何冰山之內竟會有人?」
意念至此,以火麟劍避開一條路疾走過去,走近一看,赫然發現此人正被封在冰中,五宮清秀,面上仍凝留著一絲表情。
斷浪乍見之下不禁為之一震,凝思良久,倏的揮劍,刷刷劈開四周的冰塊,崩的一聲,冰中之人已然撲了出來。
斷浪忙伸手扶住,把他弄到平穩之處,伸手一探他的胸前,赫然能感覺到他仍有心跳,心中不禁暗稟:
「咦?他好像仍有心跳,這……怎麼可能?」
思忖之際,繼續探試,不禁越試越驚,心中暗忖:
「啊……此人每次心跳雖慢,但沉而有力,這……是種極為上乘的龜息大法,此是超級高手,竟然能在冰山中……」
意念到此。暮地,斷浪驟覺自身之息竟遭怪的心跳牽引,逐漸緩慢,胸口一陣沉悶不適,內心大駭,情不自禁的驚呼出口:
「他……他還沒死?」
驚恐惶然的注視著冰人,身形蹬蹬後退了幾步,就在此時,忽然聽到一個微弱而清晰的聲音響起。
「小兄弟,看你裝束,你似是江湖中人,你手中的可是火麟劍?」
「誰?」斷浪聞言一驚,慌忙四顧,並沒有見任何人,不禁震道:
「到底是誰說話。」但卻沒見任何人現身,心中暗駭。
就在此時,那個聲音己響起:
「你雙目藏神,練武資質極佳,你想不想成為絕世高手。」
語音低沉入耳清晰。
斷浪聞言鎮定心神,不禁暗忖:
「這個冰山與世隔絕,怎麼會傳來人聲?難道是……」
意念至此,轉身朝那個冰人走去。
方走出幾步,赫然聽到那個聲音再度響起:
「幫我!』我會助你達成任何心願。」
話赫然是從那個冰人口中傳出。
夜靜月圓,大地一片朦朧,夜鳥飛翔,萬里一片清幽。
中華閣還在營業,不時有客人進進出出,顯得十分熱鬧。
自從絕無神一役之後,眾老重修客棧,復再開業,靜候著無名與步驚雲等人回歸。
今夜生意顯得特別的興隆。來了比平素多出許多的陌生客人。店中之人顯得十分忙碌。
真有些應不暇接,招呼不過來。
乾坤不精抱著一壇尚未啟封的酒走到一個身著女妝打扮的客人桌旁笑道:
「晦!客官,!你指定的最好的上等女兒紅來了。」
這個客人並非普通之人,乃是東瀛天皇的二子陰陽人姣羅剎,聞言詭秘的注視著乾坤不精道:
「哦?這真的是最好的女兒紅。」
乾坤不精聞言點頭笑道:
「哈哈,我們中華閣向來重史無欺,這是最好的女兒紅。」
「真的嗎?」姣羅剎聞言詭笑道:
「那可真要試一試了。」
姣羅剎說著提氣一吐,隨即運絹成刀,赫然直搗乾坤不精的心坎。
乾坤不精始料不及,膨的一聲響,酒罈破裂,被其強勁內力擊中,酒柱四射,「啊」的驚呼一聲,身形踉蹌後退。
姣羅剎見狀冷叱一聲:
「我的狗奴才,快替奴家嘗嘗這醒酒是否貨真價實。」
說話聲中,不給乾坤不精任何喘息之機,閃電般的出手,一拳擊中他的面門。
乾坤不精粹糟偷襲,閃避不及。驚呼一聲,倒地身亡。店中數人聞言哈哈笑道:
「遵命。」
飛身而出,張口接住飛散的酒灑柱,嚥入喉下,點頭笑道:
「哇哈,果然是好酒,絕無花緞啊!」
就在此時,閣中眾老己被驚動,齊喝一聲:
「什麼人?竟敢來中華閣撒野,」
紛紛撲向客廳之中。
赫然見乾坤不精吐血倒地身亡,掌櫃不禁驚然動容,驚呼出口:
「乾坤不精,」
疾撲過去。
客棧中眾人突然大喝一聲,碎然發難,分襲掌櫃與眾老。中華閣眾人始料不及,方反應過來,己然命歸黃泉。
就在中華閣遭襲的同時,一個人已然奇跡般的出現在無雙城。現知二話不說,突然發難,將門外守衛盡皆擊殺。
頓時全城轟動。獨孤鳴率眾疾撲而出。赫然見門外大院一張奇長的鐵梯直立當中,梯上坐著一個面容瘦削,目煉邪光,環抱雙手。身著化服的人,梯下赫然放著一個人頭。
眾人乍見之下不禁為之一愕,來人卻陰陰的注視著眾人道:
「各位好!讓我先行自我介紹。我是大東瀛國天皇長子,外號——鐵梯神煞!」
頓了頓道:
「我最擅長的武器就是這張鐵梯,今次本神煞所來中原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人。」
語音一頓,凝視著獨孤鳴道:
「請問獨孤鳴,還有什麼人值得我殺。」
語音陰陽怪氣,狂傲至極,令人聞之心震神驚。
自眾雄霸死後,獨孤嗚有感於這正是重振無雙城的時候,遂回城養精蓄銳,靜候時間,料不到禍從大降。
而獨孤夢也因早前夫意於聶風,黯然返回城中協助其兄復辟,勢欲東山再起,豈料無雙城未復,今日己殺戮連場,……
二人間言冷哼道:
「老匹夫,有種下來一較高下,少大話唬人。」
「哈哈……哈哈……哈……」鐵梯神煞聞言一陣狂笑,身形倏閃,雙手勢住鐵梯橫掃而出。眾人見狀大喝一聲,揮舞著兵器四周圍攻而上。
鐵梯神煞見眾人圍上,長嘯一聲,神威大發,鐵梯舞動如飛,葉葉一聲暴響,緊接著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呼聲,圍攻之人被掃得狂噴著鮮血,四散飛出非死即傷。
摹的雙臂一抖,己然將十數人壓在梯下,內力一吐,盡皆慘呼吐血身亡,餘人見狀,大呼一聲,紛紛後退。
鐵梯神煞冷哼一聲:
「退,大遲了。」
雙臂一抖,手中鐵梯橫而出。頓時響起了一陣「啊……啊!」哀呼慘嚎聲,後退之人立即被掃得頭顱滿天翻飛,血霧瀰漫,乾淨利落至極。
鐵梯神熬殺一招擊殺後退之人,把鐵梯橫扛在房上凝視著獨孤鳴冷人陰森笑道:
「呵呵!還有誰想上來送死?」
獨孤鳴面色顯得十分的凝重,目睹鐵梯神煞凶殘絕倫的武功,額上不禁烊洋浸出了冷汗,聞言輕聲對身後的獨狐夢道:
「妹子,你快走。」
獨孤夢聞言一驚道:
「大哥,為何要……」
獨孤鳴聞言不待其妹話說完道:
「此人武功詭異高絕,我必須孤注一擲,以「殺龍求道」對付他,但此招方成,不想因顧慮你而分心。」
旁邊一人點頭道:
「不錯!二小姐,你還是攜同其餘婦孺從後山走吧。」
獨孤夢聞言權衡輕重,亦知此言有理,點了點頭道:
「大哥,你們當心。」
旋即朝後山而去。
鐵梯神煞也不追趕,得意洋洋的注視著獨孤鳴道:
「殺龍求道?傳說此招乃是降龍神腿最強一式,至剛至陰,今日本王於倒真要開開眼界!」
獨孤鳴見妹於退去,聞言大喝一聲:
「好!那便要你好好嘗嘗本少爺這一招殺龍求道。」
話方出口,身形一掠而出,大喝一聲,雙腳連環掃出,腿勁暴發,伊如一條兇猛神龍擦地而過,窮兇惡極向鐵梯神煞急攫。
鐵梯神煞見來勢兇猛,也不閃避,緩緩點頭道:
「嘿嘿,倒真似模似樣……可惜,殺龍的不是你,而是——我。」
話方出口,覷準來勢,勁力急沉,鐵梯疾迎而上,運招之巧,竟剛好將整條神龍套個正著。
甫困神龍,鐵梯神煞旋即馬步一前,鐵梯一收,神龍當場碎斷。獨孤鳴的後腿己然碎骨滴血,慘呼一聲,身形踉蹌後退。
鐵梯神煞亦不趁勢追殺,雙目邪光一閃,陰聲笑道:
「哈哈,還說什麼殺龍求道?名大於實,真令老子好生失望啊!」
眼前人武功匪夷所思,獨孤鳴心知眾人留下亦只有枉然送死,重傷之餘,仍不忘招呼門下撤走,大聲喝道:
「大家快走!」
「走!」鐵梯神煞聞言冷笑道:
「嘿!今日無雙城下至一雞一犬,也不能走!」
話出日,碎然出手,鐵梯利箭般直射向獨孤鳴。
獨孤鳴重傷在身,閃避不及,但聞卡的一聲脆響,被神煞的鐵梯插入腹中,「啊」的慘呼一聲,快噴著鮮血,倒地身亡,眾門下見狀,紛紛暴撤。
鐵梯神煞大吼一聲:
「哪裡走!」
身形疾閃,揮動鐵梯,直掃逃散之人,一陣慘呼聲響擊,眾人被擊得頭顱飛天,鮮血飛濺,屍體倒地,流血成河。
鐵梯神煞一口氣擊殺眾人,冷冷掃了一眼地上如山的屍首,冷哼一聲,扛著鐵梯大搖大擺的邁步離開了無雙城。
夜靜如水,無雙城血腥瀰漫四溢,飄傳千里外。
天明,日起,小鎮一片沸騰,中華閣大門緊閉,顯得十分清靜。
前來進食的客人不禁聚在大門外議論紛紛。
「奇怪!日上三竿了!怎麼中華閣仍沒有開舖?」
「昨夜中華閣突然來了許多陌生的客人,是不是出事了。」
「說來極有可能,前不久中華閣才發生了一場意外的事故。」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大門吱咯一聲響,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
「嘻嘻,令大家久候多時了,真是抱歉!」
隨著話音響起,姣羅剎己然圍著花圍布出現在門口,笑盈盈的招呼眾人道:
「請進!大家請進。」
眾人見開門的是一個女人模樣的人,全不認識,不禁驚異的注視著他道:
「咦?何以開門的不是掌櫃?究竟何時雇了這名小二?」
說話聲中,眾人直朝店內走去。
姣羅剎見狀沉思道:
「客官們有所不知,掌櫃他們已經老矣,遂告老還鄉,此後中華閣便由奴家打理。」
進店眾人聞盡皆神色修變,驚得睜大了眼睛,愕然注視著姣羅剎,惶然無言,此步不前。
姣羅剎見狀裝出一副哀惋之態道:
「為了慶祝奴家今日新鋪開張,茶費一律全免,眾客官們盡量飲用。」
眾人聞言猛醒,呼啦一聲,紛紛退出了客棧。
姣羅剎見眾人退出不進暗異道:
「哎!給他們免徹茶,幹嗎還跑得如此快?」
就在此時,一人匆匆的跑了進來。
凝視著姣羅剎恭聲道:
「主人,劍晨遍尋不獲,怎麼辦?」
室內的懸樑上一字兒掛著中華閣眾老的人頭。姣羅剎凝視良久道:
「毋庸著急!我們且再多等兩大,他早晚會來的。」
「是。」來人點頭退了出去。
劍晨此時還在步家村,對中華閣所發生的變化毫無所知。
步驚雲遠赴東流之前,曾暗示劍晨照顧楚楚,故他時往來步家村。但見楚楚腹大便便,想到自己中了捨心印後的所作所為,劍晨更是慚愧難當。自感無顏面對楚楚,於是在。附近租了一小居,暗中守護,冥冥之中躲過了姣羅剎等人的毒手。
姣羅剎不知其中關鍵,空在中華閣枉候——
文學殿堂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