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東京很不安寧。
等一下還會更不安寧。
只要是正常人,都會想置身事外。
路邊的露天咖啡座,穿著牛仔褲白上衣的男孩,點了一杯熱咖啡。
咖啡連一口都還沒喝,因為這男孩忙著用頭敲桌子。
咚咚咚。
咚咚咚。
「雖然我很帶衰,不過只要我好好躲著,應該也不會有事吧?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卻省了大家很多麻煩……」男孩敲著敲著,自言自語。
男孩古怪的行徑把鄰桌的客人都給看傻了眼,連咖啡廳的服務生都站得老遠,不敢走過來問。大家就這麼看著男孩連續敲了十分鐘。
「聖耀,你這種心態真是要不得啊。」
另一個瘦小的男孩走了過來,一手拿熱狗,另一手拋著剛剛偷來的錢包。
「不打,你永遠也不會變強的。」瘦小的男孩咬著熱狗,含糊地說。
「什麼?阿海你也不打嗎?」聖耀勉強停止敲頭。
「我發神經啊,我的專長又不是打怪;再說坐那麼久的船,當然要先休息一下啊。」
阿海檢查錢包裡的鈔票,碎碎念道:「嘖嘖,最近打扮漂亮的美眉,身上帶的錢都比禿頭大叔還要多啊。」
「那……」聖耀不知所措。
阿海坐下,從皮包裡超出一張大鈔,點了一杯熱焦糖拿鐵,跟兩塊草莓鬆餅。
「時間到再走過去集合就行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