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大張旗鼓的寫這篇後記,是因為這篇文之於我的意義,非常重要。
實在是有太多話想說了。臨到正式上市了,卻忽然覺得什麼語言都無法形容我自己對它的喜愛——假如允許我這樣誇張的話。
出版前編輯問我是否要加上後記,我說不用。或許是因為情到濃時情轉薄,我甚至很懷疑自己能否寫出一篇有關《陽光》的、看得過去的隨筆,去附在全書的最後。
而將這樣一篇與正文無關的隨筆放在這裡,是因為覺得當初和我一起分享這個故事的讀者,大多數還是在這裡。大概只有你們,才能容忍我此刻的語無倫次。
打從寫它的一開始,我便聲稱它雷,且白,直到現在,拿到了實體書讀完一遍,我依然這樣覺得。
可我還是由衷的喜歡這個故事。
如果是一直斷斷續續關注這個專欄的讀者來說,應該知道《陽光》是某個頂著「無處可逃」這個矯情名字的人……有幸出版的第x本小說。
既非第一本,也非最後一本。
可就是這本,我喜歡得無以復加。
這個故事裡有我偏好的各種因素,宗教,文物,博物館,古建築,以及……完美的男主。
或許是在寫到《陽光》的時候,各種情感醞釀得最是充足,以至於這個故事的每個情節,我都可以在斷開N久之後,再隨時隨地的撿起來續上,而不會在情感上產生斷層。
同樣的,對於這篇文,正因為我付出了十分飽滿完整的情感,以至於……讓自己產生了某種刻意的叛逆,於是在後邊的《霧逝人非》裡,有意的選擇了一種相對冷靜的敘述方式。
實體書的彩頁中有當初自己寫下的這樣一段話:「雲初寺也好,高足杯也罷,文物傳承千年,筆下的愛情卻是歷久彌新。Oldisnew。於時間上如此,於愛情亦然。」
它的出版,「經歷了很長時間。最初動筆的時候是蕭瑟的秋季,那時展澤誠剛剛發現洛瑤的異常,不安,恐懼和後悔……敲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是在最冷的冬天,結局卻是保加利亞玫瑰如雲霞般盛開;修改的時候春雨綿綿,重寫的開頭中,房間裡洛瑤和展澤誠彼此凝望,寂靜無聲……」
假如用時間這個維度來衡量,《陽光》的出版大概遲了整整有半年多的時間。固然,《陽光》的上市錯過了當初追這文的讀者最為熱情的時間——可是我想,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嘛?長長的一年時光沉澱下來,假如還有讀者記得它,依然願意買來收藏它,這對於我而言,才真正的覺得……是欣慰吧。
最後,十分老套、也十分真誠對一直陪伴我的讀者說一聲謝謝。
關於實體書:全文雖然並沒有完整的放上來,可是大體的脈絡——我想看到最後一章的讀者們都已經清楚了。實體書做了很多修訂,也添加了番外。因為之前已經拿到樣書,覺得非常精緻——出版方記憶坊對於做書的用心程度向來是讓我覺得非常欣賞的。也一併謝謝編輯小白——
出書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