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職演說典禮,閱兵,宣誓就職儀式結束,奧裡弗渴望著開始任期。華盛頓d。c。可能是唯一一個完全投身於政治,沉迷於政治的城市,是世界權力網絡中心,奧裡弗。拉塞爾又是這網絡中心的中心。似乎人人都行在一條道上,或者與另一個同盟政府牽聯著。在華盛頓都市區域,有一萬五千個說客和超過五千個新聞記者,他們都在悉心看護著政府媽媽的奶。奧裡弗。拉塞爾一直記得約翰。肯尼迪詭詐的諷刺:「華盛頓d。c。是一個南方效率北方魅力的城市。」
上任的第一天,奧裡弗和珍漫步白宮,他們熟知這些統計數據:132個房間,32間盥洗室,29個壁爐,3個電梯,一個游泳池,高爾夫球輕擊場,網球場,慢跑場,鍛煉室,擲馬蹄鐵遊戲池,保齡球道,電影院,以及十八英畝美麗的管護地面。當然,這裡面實際居住的只是一部分,正在被重新裝飾。
「多像是個夢,不是嗎?」珍觸動感慨。
奧裡弗牽著她的手:「我很高興我們在分享,親愛的。」他的話表明,珍已經成了他極好的伴侶。她一直在擁護他,支持他,同情他,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在享受與她的相處。
奧裡弗回到總統辦公室,彼得。塔吉正等著見他。奧裡弗的第一項委任,就是讓塔吉做了他的參謀長。
奧裡弗說:「我仍然不能相信,彼得!」
彼得。塔吉笑道:「人民相信,他們選舉了你,總統先生。」
奧裡弗誠摯地注視著他:「仍然是奧裡弗。」
「對,在我們單處的時候。不過,你必須認識到,從那一時刻起,你做的任何事都可能影響整個世界,你說的任何話都可能震動經濟或者使環球上百個國家受到衝擊,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有更大的權力。」
內部通信電話響起來:「總統先生,參議員戴維斯到。」
「送他進來,希瑟。」
塔吉歎息了一聲:「我最好還是走吧,桌子上文件堆積如山。」
門開了,托德。戴維斯走進來。「彼得……」
「參議員……」兩個人握握手。
塔吉告別說:「我以後再見你,總統先生。」
參議員戴維斯走近奧裡弗的書桌,點點頭:「這書桌十分適合你,奧裡弗,我都無法告訴你,看見你坐在這裡,我有多麼真的震動。」
「謝謝你,托德,我還要試著去使用它,我的意思是——亞當斯在這裡坐……還有林肯……羅斯福……」
參議員戴維斯放聲大笑:「別讓那個嚇著你,在他們染上傳奇色彩之前,他們也只是像你一樣的人,坐在這裡,試著去做正確的事情。一開始,他們的屁股放在這個椅子上,也會使他們受驚嚇。我剛剛離開珍,她正在七重天上呢,就要做偉大的第一夫人了。」
「我明白,她已經是了。」
「順便說說,我這裡有少許名單,不得不要和你討論一下,總統先生。」重音「總統先生」是快活的。
「當然,托德。」
參議員戴維斯把名單輕輕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
「只是我對你的內閣的幾個提議。」
「噢,好,我已經決定——」
「我認為,你可能想先看一遍!」
「不過,那不表明——」
「看一遍,奧裡弗,」參議員的聲音變得冷酷而嚴厲。
奧裡弗把頭微偏著,眼睛迷起來看他:「托德……」
參議員戴維斯斷然地舉起一隻手把他攔回去:「奧裡弗,我不希望你有一點點想法,以為我試圖把我的意願施加給你,那樣你就錯了。我把這個名單整理出來,是因為我認為,他們是可以幫助你,為你的國家服務的最好的人。我是個愛國者,奧裡弗,我並不為此羞愧。這個國家每樣東西對我都很重要,」在他的聲音裡,有一種因激動而產生的哽噎,「每樣東西。如果你以為我幫你進駐這個辦公室只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婿,你就大錯特錯了。我作戰到底,確保你能到達這裡,是因為我堅信,你是最適合這項工作的人。這才是我最關心的。」他在那張紙片上輕叩手指:「這些人能幫助你做工作。」
奧裡弗坐在那兒,沉默不語。
「我在這個城市待了許多年,奧裡弗,你知道,我聽到過什麼?沒有什麼比一個一任總統更悲哀的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在第一個四年裡,對能做什麼可使這個國家更好,他剛剛開始獲得一個概念,他所有那些有待實現的夢想,剛剛準備去做——剛剛準備去真正地做得不同凡響——」他暫停了一下,用一種彷彿遺憾的目光,掃視了一眼辦公室,「——就有其他人搬進來,而那些夢只能銷聲匿跡,成為悲哀地回想。不是嗎?所有那些伴有豪華夢幻卻只能服務一個任期的人,你知道嗎,自從1897年麥金利就職,跟著就有超過半數的總統是一個任期?不過,你,奧裡弗——我將會看到,你是一個兩任總統。我希望你能夠圓滿你所有的夢。我將看到你再選。」
參議員戴維斯看看表,站起來:「我必須走了,我們有一次法定人數上訪參議院。我會在今天晚餐時見你。」他走出門去。
奧裡弗久久地目送著他,然後,伸出手拿起他留下的名單。
在夢裡,米裡亞姆。弗裡德蘭德醒來了,坐在床上,一個警察站在她床邊,低頭看著她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是誰對你做了這些事。」
「好。」
他從驚嚇中醒來,浸透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奧裡弗就打電話給米裡亞姆所在的醫院。
「我恐怕沒有變化,總統先生,」院長告訴他,「坦白地說,看上去還不太好。」
奧裡弗吞吞吐吐地說:「她沒有家,如果你不認為她將要成家,那樣做會不會更人道——讓她取消生命支持系統?」
「我認為我們應該稍微再等待一段時間,看看會不會發生什麼,」醫生說,「有時候,也會出現奇跡。」
首席禮賓司長傑伊。伯金斯正在向總統作扼要說明:「在華盛頓,有一百四十七個外交使團,總統先生。藍皮書——外交名單——列出了每個外國政府的代表及其配偶姓名。綠皮書——社交名單——列出頂級外交官,華盛頓常駐者,和眾議院議員姓名。」
他遞給奧裡弗幾張紙:「這是你可能將要接見的外國大使名單。」
奧裡弗低頭看著名單,找到意大利大使和他的妻子:阿提裡約。畢可和森娃。「森娃,」奧裡弗心裡想著,率直地問:「他們要帶妻子來嗎?」
「不,妻子們將在稍後才引見。我建議你先盡可能快地考慮候選人。」
「好。」
伯金斯說:「我會試著安排在下星期六。所有外國大使將予以授權。你可能想要考慮用一次白宮宴會向他們致意。」
「好主意。」奧裡弗又瞥了一眼桌上的名單,阿提裡約和森娃。畢可。
星期六晚上,「國宴廳」裝飾著前來的各個外交使節代表國的國家旗幟。近兩天,在阿提裡約。畢可呈遞國書時,奧裡弗已經和他談過話。
「畢可夫人好嗎?」奧裡弗問。
他隔了一下才說:「我妻子很好,謝謝您,總統先生!」
晚宴進行得很愉快。世界上最顯赫的一些人們聚在這個屋子裡。奧裡弗一張桌子接一張桌子地同來賓暢談,使他們都著了迷。
奧裡弗。拉塞爾向三位女士走去——她們是社交界的卓著人物,與重要男士有婚姻,不過,在她們自己的權限內她們是吹鼓手,煽動者——「利奧諾……德洛麗絲……卡蘿爾……」
正當奧裡弗穿過屋子,森娃。畢可向他走來。她快樂地伸出手:「多好啊,我正在找呢!」她的眼睛熠熠生輝。
「我,也在,」奧裡弗非常輕柔地說。
「我就知道你將要被選出,」她幾乎是在耳語。
「待會兒我們可以談談嗎?」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
宴會後,在豪華的舞廳裡,伴著「海軍樂隊」的音樂有個舞會。奧裡弗看著珍的動人舞姿,心想:「多美麗的女人,多曼妙的身材。」
那晚,無比地成功。
下一個星期,《華盛頓論壇》首頁用大字標題發佈:「總統被指控競選活動詐騙」。
奧裡弗不相信地盯著它,這是可能的最壞限度了。這怎麼可能發生?接著,他突然明白,這事怎麼會發生,答案就在面前,在報頭:「出版發行:萊斯麗。斯圖爾特」。
第二個星期,《華盛頓論壇》首頁條目寫著:「總統被懷疑偽造肯塔基州所得稅申報書」。
兩星期後,又一條新聞出現在《論壇》首頁:「前助理計劃對拉塞爾總統提起申訴控訴性騷擾」。
通往總統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珍走了進來:「你看過晨報了嗎?」
「看了,我——」
「你怎麼可以對我們做這種事,奧裡弗?你——」
「等一等!你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嗎,珍?萊斯麗。斯圖爾特在背後,我確信,她賄賂了做這件事的女人,她企圖報復,因為我為你拋棄了她。的確,她做到了,結束了。」
參議員戴維斯在電話上說:「奧裡弗,過一個小時我要見你。」
「我會在這裡,托德。」
托德。戴維斯來到時,奧裡弗在小藏書室等著。奧裡弗站起來向他致意:「早上好!」
「見鬼的早上好,」參議員戴維斯的聲音裡充滿著怒火,「那個女人要毀了我們!」
「不,她不會,她只是——」
「人人都讀了那該死的流言蜚語,人們相信他們所讀到的。」
「托德,這將會被淡忘——」
「那不會被淡忘。你聽到『wte』今天早上的社論了嗎?是有關誰將會是我們下一任總統的,你在名單最後。萊斯麗。斯圖爾特要把你趕下去。你必須讓她停下來。那頭條是什麼——『地獄不得不憤怒……』?」
「有別的寓意,托得,新聞自由,對於這個我們做不了什麼。」
參議員戴維斯老謀深算地盯著奧裡弗:「正好相反,有。」
「你在說什麼?」
「坐下。」兩個男人坐著。「顯然,那女人依然還愛著你,奧裡弗,這是她為你對她所做的而懲罰你的辦法。決不要同一個買墨水成噸的人去爭辯,我的忠告是講和。」
「那我要怎麼做?」
參議員戴維斯看看奧裡弗的胯襠:「用用你的腦子。」
「等一下,托德!你在建議我——?」
「我在建議的是,你要讓她平靜下來,讓她知道你很抱歉。我是告訴你,她仍然愛著你,要是她沒有了,也就不會再做這些了。」
「確切地說,你期望我做什麼?」
「迷住她,我的兒子,你做過一次,你就還能再做一次,你必須取得她的諒解。這裡星期五晚上,你會有一次國宴,去邀請她來。你必須說服她停止她所做的事。」
「我不知道我要怎麼才能——」
「我不關心你怎麼做,也許你可以帶她去某個地方,你們能在那裡做一次不受干擾地交談。我在維吉尼亞有一處鄉間別墅,那裡很隱密。我要到佛羅里達去度週末,我已經安排珍和我一同去。」他取出一張紙和幾把鑰匙,遞給奧裡弗:「這是到別墅的路線圖和鑰匙。」
奧裡弗驚訝地盯著他:「上帝!你都全部計劃好了?那,要是萊斯麗不——要是她不感興趣?要是她拒絕去?」
參議員戴維斯老謀深算地站起來:「她有興趣,她會去。我們星期一再見,奧裡弗,祝你好運!」
奧裡弗心煩意亂,愣坐了很久,他想:「不,我不能再這樣對她,我不應該。」
那晚,他們正在為晚餐穿戴時,珍說:「奧裡弗,父親要我同他去佛羅里達度週末,他將獲得什麼授予,我想他是希望能對總統的妻子炫耀一下。如果我去,你會很在意嗎?我知道這裡星期五有國宴,如果你希望我留下……」
「不,不,你去吧,我會思念你。」「我將會思念她,」他想,「等我同萊斯麗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就會開始把更多的時間留給珍。」
秘書慌慌忙忙走進來時,萊斯麗正在講電話。「斯圖爾特小姐——」
「你沒有看見我在——」
「拉塞爾總統在三線。」
萊斯麗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陣,然後燦開笑妍:「好的。」又對著電話說:「我再給你打。」
她按下三線鍵:「你好!」
「萊斯麗嗎?」
「你好,奧裡弗,或者我應該叫你總統先生?」
「你可以叫我任何你喜歡叫的,」他好輕快地補充,「還有——」一陣心潮澎湃的靜寂,然後輕輕地說:「萊斯麗,我想見你!」
「你確信這是個好主意?」
「我非常確信。」
「你是總統,我不能對你說不,我能說嗎?」
「別,如果你是有愛國心的美國人,星期五晚上,在白宮有一個國宴,請你來參加!」
「什麼時間?」
「八點。」
「好吧,我會在那裡。」
她看上去極美,穿著長長的,黑色緊身的編織馬夾式st。約翰長袍,前邊用22k包金的按扣扣緊,衣服左邊有一個暴露的十四英吋開縫。
奧裡弗看到她的霎那時,記憶便如洪水般湧現出來。他狂喜地喊:「萊斯麗……」
「總統先生。」
他拉起她的手來,是潤濕的手。「這是信號,」奧裡弗暗自揣度,「可是,意味著什麼?緊張?憤怒?陳年的記憶?」
「你來了我多高興,萊斯麗!」
「是啊,我也是。」
「一會兒我們談談。」
她興奮地對他微笑:「好啊!」
距離奧裡弗的座位兩張桌子遠處,是一群阿拉伯外交官,他們中有一個黑黝黝的男人,一副刻板風蝕的外貌特徵,那雙黑黑的眼睛,像是在專注地凝視著奧裡弗。
奧裡弗俯身對著彼得。塔吉,輕輕地朝那個阿拉伯人努努頭:「那人是誰?」
塔吉快速地看了一眼:「阿里。奧。富蘭尼,他是一個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的秘書。你為什麼要問?」
「沒有理由。」奧裡弗又去看了一眼,那個人的目光仍然聚焦在他身上。
奧裡弗花了整個晚上在屋子裡忙碌,使他的客人們感到舒適。森娃在一張桌子,萊斯麗在另一張。幾乎快到整晚結束時,奧裡弗才設法和萊斯麗單獨待了一會兒。
「我們必須談談,我有許多話要告訴你,我們能在某處見見嗎?」
在她渴望的聲音裡含有很微弱的躊躇:「奧裡弗,也許,那才會更好,如果我們不——」
「我在維吉尼亞州馬納薩斯鎮有一個別墅,離華盛頓大約要一個小時,你會到那裡見我嗎?」
這一次,她直視著他的眼睛,不再猶豫:「如果你希望我去!」
奧裡弗仔細描述過別墅的位置,激動地問:「明天晚上八點行嗎?」
渴望和激動使萊斯麗聲音嘶啞:「我會在那兒!」
第二天早上,在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一個會議上,中央情報局主任詹姆士。弗裡希丟下一顆炸彈:
「總統先生,今天早上我們收到話,利比亞正在從伊朗和中國購買各種原子武器。據強有力的傳聞說,這些武器將被用於攻擊以色列。消息確認還需要一兩天。」
國務卿盧。沃納說:「我不認為我們該等,我們現在就抗議,盡可能以最強有力的術語。」
奧裡弗對沃納說:「留意你能獲得的其他消息。」
會議持續整個上午,一次接一次,奧裡弗發現自己在想著和萊斯麗的約會。「迷住她,我的兒子……你必須要取得她的諒解。」
星期六晚上,奧裡弗乘一輛白宮職員用車,由一個可以信賴的「特務機關」工作人員駕駛,前往維吉尼亞州馬納薩斯鎮。他被強烈地取消約會的念頭吸引著,然而,太遲了,「我的擔憂沒有理由,或許,她根本就不露面。」
八點鐘,奧裡弗留意著窗口,看到萊斯麗的車開進參議員別墅車道。他看著她下了轎車,走向入口。奧裡弗打開前門,兩人相對而立,看著對方默默無語。不知為什麼,時間在他們面前消失得毫無痕跡,彷彿他們從來就沒有分離過。
奧裡弗首先找回他的聲音:「我的上帝!最近那晚上,當我看見你……我幾乎已經忘記你是多麼美麗。」奧裡弗拉起萊斯麗的手,走進客廳。「你想喝點什麼?」
「我不想要什麼,謝謝你。」
奧裡弗緊挨著她在睡椅上坐下:「我不得不問你,萊斯麗,你恨我嗎?」
她晃若隔世地慢慢搖搖頭:「是的,我想我恨你。」接著,又輕輕苦笑,「在一定程度上,我推測那是我成功的原因。」
「我不懂,」他有些傻傻地看著她。
「我想要你回來,奧裡弗,我購買報社,電視台,是為了可以攻擊你。你是我曾經愛過的唯一的男人,當你——當你遺棄我,我——我不敢想我可以挺得下去。」她忍著欲流的淚。
奧裡弗伸出手臂把她輕輕摟到懷裡:「萊斯麗——」之後,他的嘴唇壓著她的,他們激情地親吻起來。
「噢,上帝,」她在矛盾的情感中掙扎,「我沒期望會這樣發生。」他們熱烈地擁抱。他拉起她的手,領她走進臥室。他們開始為對方脫去衣服。
「快點,我親愛的,」萊斯麗說,「快點……」
在床上,他們互相擁有,身體在接觸,在回憶。做愛溫柔,強勁,好像是初次發生。這是一個新的開始。他們兩個躺在那兒,幸福,精疲力盡。
「那多滑稽。」萊斯麗想起什麼,不禁笑起來。
「什麼?」
「我發佈的關於你的所有那些可怕的東西,我那樣做是為了要引起你的注意。」她緊緊地依偎著他,「我做的,不是嗎?」
他也開心地裂開嘴笑起來:「嘿,我會假定。」
萊斯麗翻身坐起來,自豪地看著他:「我好為你驕傲,奧裡弗,美國總統!」
「我試圖做非常好的那個,那真地對我很重要,我想做得不同凡響。」奧裡弗看看表,「恐怕我得回去了。」
「當然,我要讓你先走。」
「什麼時候我會再見到你,萊斯麗?」
「任何你希望的時候。」
「我們必須要小心。」
「我知道,我們會的。」
萊斯麗繼續躺著,夢幻般地看著奧裡弗穿衣服。
奧裡弗準備離開時,彎下身來,說:「你是我的奇跡!」
「你也是我的,你一直都是!」
他吻著她:「明天我會給你打電話。」
奧裡弗匆忙坐上汽車,駛回華盛頓。「事情變化越多,待在同一點越多,」奧裡弗想,「我必須要小心,決不能再傷害著她了。」他拿起汽車電話,撥通佛羅里達參議員戴維斯給他的號碼。
參議員本人回了電話:「你好!」
「是奧裡弗。」
「你在哪兒?」
「在回華盛頓的路上。我不過是打電話告訴你一些好消息,我們不必再為那個問題煩惱了,事事都在控制之中。」
「我無法告訴你聽到這個我有多高興。」參議員的聲音中明顯有一種擺脫煩惱的語調。
「我知道你是的,托德。」
第二天早上,奧裡弗穿好衣服,拿起一份《華盛頓論壇》。首頁是一幅參議員那個馬納薩斯鎮鄉間別墅的照片,下面的標題寫著:「拉塞爾總統的秘密愛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