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有些東西碰不得
突然,唐琳被遠處山崖上一抹紅色吸引住,猛地頓住步伐。
“喬斯,你們先回去,我去采摘些東西。”說著,拉過羅德就朝著凹地深處走去,羅德慌亂將手中的水稻,交予卡瑪,疑惑看著唐琳欣喜之色。
眼底閃過淡淡的趣味,琳是你拉住我,不是我強迫的哦!
“琳,看到什麼了?”凹地這處,每個角落他都熟悉,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山崖峭壁上那株特殊的果樹?那東西可不能亂吃,見唐琳歡喜,羅德揣測她壓根不知道那是什麼?不然不會這麼焦急拉他前去。
“那是不是番茄?”唐琳指著半山腰上的樹枝,冷不然回頭看著羅德促狹的眼,小臉頓時通紅,不安拉扯著身上的獸裙,上身的獸皮,隨著她撕扯,渾圓的肉坨。
幾乎露出大半,粗布遮掩下山峰的梅紅,挺立在羅德注視之下。
羅德瞅著,便挪不動視線,滑動喉結,雙手攪在一起,不願松開,唯恐會按耐不住撲了上去,計劃還沒開始,怎麼可以先開動。
光潔的額頭,泛起滴滴晶瑩的汗珠,悄然滑過面頰,沒入地面。
空氣中好似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收回凝望扎山崖的視線,盯著羅德俊朗的臉,落到那豐實的唇瓣上,飽滿而厚實,突然,她很想含住那兩片,揉,捏品嘗一番。
想著,粉嫩的小舌舔著唇線,勾出一圈水潤的色彩,清冷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蒙夢幻,透著絲絲纏,綿的媚意。
見此,羅德心思陡轉,沉穩儒雅的氣息漸變,攬住唐琳的腰肢,清脆圓滑的聲音,好似山澗清泉叮咚悅耳,“琳——拉我到這,是不是······”
沉沉低喃,帶著蠱惑,從懷中掏出個小盒,剜出少許白膏,在手掌細細摩擦。
“沒,不······”柔糯而嬌媚,酥軟的聲音讓人上癮,聽著唐琳嬌柔的聲音,羅德繃緊的身軀,倏地顫動數下,青筋奮漲。
輕吐濁氣,憋得俊臉通紅,抽出右手細細在唐琳臉上勾畫,捋著垂落的黑發,順著臉骨下撫,“琳,上次很不乖呢!”
渾噩中!唐琳只覺得渾身處在溫室之中,四周溢著暖意,心底泛起一股股熱潮,身子不由得變軟,依偎靠著羅德,吐氣如蘭。
口干舌燥的她,顧不得矜持,睜著微醺的眼瞼,凝視緊盯羅德性感的鎖骨,昂頭瞟著羅德微微上彎的雙唇,蔥白纖手,上抬落到羅德臉上,輕輕觸摸,勾畫描繪著唇線,露在外側的雪丘,晶瑩溢著熱汗,發絲凌亂,獸皮飄然落地。【]
“沒——”
“呵呵!琳說我該怎麼懲罰你了,這裡都挺起了,鮮艷欲滴,比族中的血粒都要鮮艷三分。”
“嗯!你,你在我身上擦了什麼?”
火熱的嬌軀,不斷扭動。空氣中漸漸籠罩著曖,昧的氣味,食過情,欲滋味的唐琳,怎會不清楚身體的變化。
嬌媚挑著眉眼,微啟紅唇,雙眼迷離,眼中蕩漾著欲,望的氣息,攀住羅德的頸項,就壓了下去,羅德錯愕看著唐琳大膽的舉止,一頓,竟然被唐琳直接壓在地上。‘身上獸皮盡數被唐琳粗暴扯爛,氣息粗噶不穩,仰望著身上的唐琳。
舉動過大,唐琳身上的粗布早已丟棄一旁,下,身獸裙聳拉搭在腰間,裡面裹著圓,臀的粗布,也被唐琳從側面解開,獸裙之下,空蕩無一物。
嚶嚀低喘,咬住羅德的雙唇,碾,磨交,纏,呢喃不知訴說著什麼,翹起的圓,臀無意識摩擦。看著這般熱情的唐琳,橫過腰間的手臂緊緊鎖著她,健碩的胸膛,唐琳的雙手徘徊游走,撩,撥兩人所剩無幾的神智。
“琳,想要?”羅德嘶啞的聲音輕輕傳來,好似上了年份的醇酒,渾厚而低斂,被羅德一激,唐琳身子好似沒了支架,軟綿偎著羅德,迷糊扭著腰肢,臉頰貼在羅德的胸前。
羅德伸出食指,輕,撫唐琳的唇瓣,勾畫著紅潤的唇輪,厚繭摩擦帶著陣陣酥麻,張開小嘴,便將作亂的食指含住,濕濕的,小舌輕,舔。
一股熱氣,瞬間如潮水般,席卷羅德所有的神智,強勢侵占,一舉將她壓下,大舌霸道撬開唐琳的貝齒,深入口腔,追逐戲,弄裡面的小舌,不放過任何一處。
“嗯啊!”
唐琳按耐不住嬌喘開口,伸出手臂,上身半弓,緊緊摟住羅德,仰起小臉,迫切送上親吻,手急不可耐摸向羅德光裸的胸膛。
羅德瘋狂的回應,將唐琳重重壓入懷中,手指順著凝白的頸,滑落到白嫩的雪丘,肆意揉,捏,“琳,喚我的名字。”
“羅德——”無意識輕喚,聽著唐琳的呢喃,羅德低下頭,含著雪丘上的櫻紅,輕輕吮,吸,含糊說著,“琳,琳······”
緊摟著羅德,渴望在這片風暴中有個落腳點,將搔癢的地方在羅德身上重重擠著,用力摩擦著,渴求能減少心底那不斷噴湧的熱意。
突然,感覺到下邊那處,多了個東西。
迷糊的唐琳,愣了愣,低下頭。
傻眼看著一根巨大抵在那處,擠壓著兩側蠕動的嫩肉,慢慢填滿空虛····
徐徐下潛的日落,漸漸偏西,照耀著地上交疊的兩人,唐琳慢慢睜開眼,迷糊看著四周,眼底漸漸恢復神采,隨即詫異不已。
掌下貼著沉穩有力的心跳,低頭,斜陽折射,身下羅德精瘦的身軀,浮現著一圈圈光暈,瑩潤誘人,看得唐琳面露羞澀。
起身攬住唐琳,沙啞的聲音透著寵溺,“怎麼吃干抹盡後,琳打算翻臉不認人?”打趣逗,弄著羞澀的唐琳,琳這般羞怯模樣可不多見。
嘴角一抽,唐琳起身緩慢拾起一旁的獸裙,懶得理會厚臉皮的羅德。
見唐琳不理會,羅德摸了下鼻梁,起身快速穿好,坐在一旁癡迷看著唐琳豐腴的身子,夾緊雙腿,掩藏那准備蠢蠢欲動的東西。
“那是什麼?”唐琳不死心問道:“有毒?”
羅德伸手攬住唐琳,笑道:“不是,那是朱果,部落中雄性成年時用來采摘,便於對雌性求偶所用,結果後可保持數個瑪雅月不落,可不能隨便采摘。”
聽了羅德的解釋,唐琳面頰羞紅,怪不得喬斯見那東西,神色微微不對勁,原來還有這麼層意思在裡面。
別開紅透的臉,嘴角微微抽動,不慎自然移動幾□子,由著羅德摟住朝部落直奔而去,遺憾看著山崖之上紅艷的朱果,吧唧幾下嘴角,好想吃!
這個念頭在唐琳心頭閃過,隨即唐琳便怔住了!口腹之欲,她何時會有這種想法,翻了翻白眼,對這突如其來的心思有些捉摸不透,思索半響,捉摸不透,便將這念頭丟棄腦後。
“羅德,這水稻能否種植?”
“你說之前挖掘回去的野草?那野草種植不難,琳想做什麼?”
“培植,要是能打量種植這水稻,日後部落就再也不愁沒有足夠的食物。”
羅德錯愕,就那個澀澀的野草,那不足指甲大小的果實,真能滿足部落近百口人的胃?見羅德不相信,唐琳也沒在解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她說再多都沒用,還是考慮怎麼培植來得好。
剛回到木屋,就看到不少人集聚在木屋前,好奇看著喬斯幾人手中的水稻,用羅德話說野草,記著唐琳的交代,喬斯不敢怠慢,細心將六株水稻放置在陰涼處。
樹葉包裹的泥土並未松散,亞瑟幾人則是將木屋後擴大不少,空出大片空地,光著膀子,用石鏟翻著泥土,雌性則細心將泥土中略大的石塊揀出,放在一側,堆砌一圈小小的籬笆。
見羅德摟著唐琳回來,眾人紛紛讓路,耶羅飛快扔下手中的東西,從羅德臂膀中躲過唐琳,陰冷瞪著羅德,羅德溫和一笑,越過耶羅完全無視他嫉恨的表情。
喬斯噗嗤一笑,指著放在角落納涼的水稻,說道:“現在怎麼處理這水稻?”
眨巴大眼,問出眾人急於想知道的問題,唐琳輕拍著耶羅,湊到耶羅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耶羅頓時喜笑顏開,松開鉗制唐琳的手,雄赳赳朝屋內走去,那模樣十分欠扁,見耶羅這般孩子氣,唐琳訕訕搖頭。
“這是水稻,以前我居住的地方,便是以這為主食,水稻結穗後成金黃色,打落後碾沖去殼,用鍋煮熟後食用。”唐琳盡量用淺顯易懂的語言,給周圍的獸人解釋,眾人似懂非懂,驚詫看著陰涼處那幾株野草,眉頭糾結在一塊。
這麼小株,就算結穗也就指甲大小,不過看唐琳不似撒謊,眾人沒在質疑。
見大伙表情糾結,唐琳輕笑,說道:“這些當然不夠,這些我想讓羅德試試,看能不能我們自己培植,到時候就能大面積種植。”
這是可不是一兩天就能搞定,是持久戰。小心移過就著臨近木屋的地方,刨出六個坑,然後用石頭將這塊砌出來。
“亞瑟把水提過來。”將周遭的泥路和稀,由於是白晝溫度到十分適宜,做完後才松了一口氣,其他人瞪眼看著唐琳輕柔的舉動,知道唐琳是為了部落好。
唐琳來到部落後,部落變了大樣,不像以前過得那麼拮據,就連平時難得吃上的豬玀獸,現在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烤肉。
洗淨手上的泥土,抬頭看著喬斯,問道:“圈養那些豬玀獸現在怎麼樣?”
一聽唐琳這話,喬斯面色頓時有些尷尬,忸怩說著:“本來挺好的,突然這幾天就變得很暴躁,有幾次差點跑了出來,我剛想告訴你。”
第三十八章有了?
“突然,變得暴躁?”
唐琳緊蹙眉宇,黑眸點綴著迷茫之色。按說著豬玀獸性格溫順,不該出現焦躁的情緒才對,難道是誤食其他烈性籐蔓?
整理好獸裙,抿了抿唇瓣,說道:“這段時間誰照顧豬玀獸,是不是喂了烈性的野菜?”這時空有很多奇妙的生物,有朱果這前車之鑒,唐琳做事多了個心眼。
“這段時間一直是我在照顧豬玀獸,食物都是霍裡從附近收割回來的紅薯籐,和平時沒什麼差別。”喬斯認真回想,記著唐琳的交代,部落中的豬玀獸,同其他野獸,眾人都精心照顧著,唯恐惹出什麼亂子,分批守在木屋看著它們。
“這樣,那我們一起過去看看。”疑惑不已,唐琳回頭看著落到,說:“羅德,你跟我走一趟,這幾株水稻重點照顧,告訴部落其他人,不要踩壞了。”
見識過這群野蠻的獸人,不管是高興還是憤怒,都喜歡用拳頭解決,動不動就恢復獸形打斗,部落中木屋建造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為此唐琳沒少郁悶,可這算是雄性唯一的樂趣,唐琳也不忍開口剝奪。
亞瑟也知唐琳寶貝這幾株水稻,慎重點頭,小心用石頭又堆砌一圈,還不忘豎起一塊木牌示警,標注:此地禁止斗毆,違者睡豬圈!
以前狩獵,都是死物帶回來。不存在什麼髒東西,可現在唐琳讓大伙圈養豬玀獸,豬玀獸的糞便惡臭味,就彌漫在整個黑山部落上方。
若是有人肆意打斗,唐琳建議霍裡把那些不聽話的雄性丟到豬玀獸住的木屋之中,慢慢的雄性斗毆少不少。豬圈被雄性列為禁地,在豬圈待過後,雌性就會將雄性踢出屋子,沒三五日不給進門,吃了不少苦頭的雄性慢慢也學乖了。
離圈養豬玀獸豬圈還有百米的位置,耳邊就傳來豬玀獸暴躁不安的咆哮聲,不斷沖撞著木欄,考慮體型的緣故,公豬玀獸和母豬玀獸是分開圈住的,公豬玀獸體型比母豬玀獸小上一圈,精瘦的身子比母豬玀獸強健,不似母豬玀獸肥碩臃腫之態。
走進這豬圈,守在旁邊的雌性見唐琳幾人,焦急上前,說:“琳,你快看看這豬玀獸是怎麼回事?一直撞擊這木欄,好似瘋了一樣。”
幾頭母豬玀獸暴躁咆哮,豬圈裡面被刨出不少土坑,而另一側公豬玀獸亦是一樣,咆哮刨著泥土,不斷跳躍,發出陣陣暴躁的訊息。
“今早你們喂了什麼?”
“紅薯籐,沒喂其他的野菜。”
見瓦爾站在雌性身側,唐琳看著暴躁的豬玀獸,摸著下巴,有些迷糊,“瓦爾你把中間柵欄拿掉——”
一個模糊的念頭,從唐琳心底劃過,太快唐琳來不及抓住,瓦爾眼疾手快走到豬圈外,伸手拉開橫在中間的柵欄,這豬玀獸昂著頭,呼著急切的熱氣,哼哼!打著圈圈,公豬玀獸使勁往母豬玀獸身上嗅。
唐琳歪著頭,有些弄不明白這豬玀獸究竟是怎麼回事?旁邊喬斯幾名雌性,面頰唰的通紅,紛紛垂下頭,顯然是明白這豬玀獸暴躁的原因。
羅德抽搐嘴角,暗襯這豬玀獸識貨,促狹擠兌看著唐琳。
見羅德笑得詭異,喬斯幾人一臉嬌羞,唐琳張嘴說:“這豬玀獸是怎麼了?餓了,還是渴了?怎麼使勁壓著母豬玀獸,瓦爾那棍子將公豬玀獸趕開些。”
“噗嗤!”聽著唐琳這話,喬斯幾名雌性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能怪唐琳這麼遲鈍,動物發情求偶,她還真不知道。見公豬玀獸使勁擠兌這母豬玀獸,她自然心疼,這豬玀獸可花費他們不少心血,若是出個事,她還不得心疼死。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迷茫抬頭看向羅德,瓦爾緊繃身子,黝黑臉頰憋得連脖子都紅透了,羅德攬過唐琳,湊到唐琳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唐琳猛然僵硬石化。
暗襯,原來這就是野獸求偶啊!她還以為像花粉傳播一樣?想著自己鬧出的笑話,唐琳慢慢回過頭,鎮定說道:“這求偶方式比你們還粗暴······”
唐琳話沒說完,公豬玀獸就爬上一頭母豬玀獸的脊背,下邊的東西直接插了進去,嘴裡發出‘哼哼’‘呼呼’的喘息聲,倒還真是應了唐琳的話,比獸人還粗暴——
羅德抽動嘴角,說:“琳,他們是野獸,不能跟我們比。”
“我想它們要是跟你們比,那母豬玀獸就危險了。”翻著白眼,這雄性獸人動不動就喜歡遛鳥,比之這公豬玀獸還要粗魯三分。
聽著唐琳打趣的話,喬斯等人俱是忍俊不禁,爆笑開口。
囑咐瓦爾好生看著,畢竟這豬玀獸發,情,她做不了什麼,想著木屋旁的水稻,便朝木屋奔去。不時路過的獸人紛紛朝著她打招呼,部落中新生小獸人不多,也就五六個,唐琳剛走著,突然拐角時,竄出兩個打鬧的小獸人。
後邊奔跑哭鬧的身形瘦小,一看便知是雌性,前面強壯的大個子,是個惹事的雄性,逗,弄飛舞著手中幾個青色的果子。
“安娜答應做我的雌性,我就給你吃酸果,快點說,不然我就一個人吃掉酸果。”伊澤是卡瑪家的小獸人,小小年紀級謹記卡瑪的教導,要早點將安娜拐回家,免得被別的雄性占了去。
唐琳好笑扶起跌落在地上的小安娜,笑道:“安娜怎麼了,又被伊澤欺負了?”
安娜聳拉小臉,偏黑的臉頰,襯著一對曜石般的眼睛,很是可愛!怪不得這卡瑪家的小家伙會下手引誘。
躲在唐琳懷中,生氣嘟著臉,不滿瞪住伊澤,鼓著小腮幫,氣呼呼說道:“伊澤壞,討厭!”聽著小安娜清脆的聲音,伊澤怯怯看著小安娜,束手無策睨著唐琳。
對上唐琳盛滿笑意的眼神,窘羞攪著獸皮衣角,羅德站在一旁緘口不語,這卡瑪家的小家伙懂事未免太早,這麼小就知道‘欺負’雌性?
“喂!你真不要酸果,那我一個人吃了哦!”
見唐琳和羅德沒吱聲,伊澤輕聲說著,作勢便將酸果放到嘴邊,准備吃···
安娜從唐琳懷中瞧瞧抬頭,吞咽口水盯著伊澤手中的酸果,小嘴撅得很高,擦掉眼角的水珠,柔糯說道:“我要,不准伊澤吃。”
語落,飛快從伊澤手中奪過酸果,搶完東西就跑到唐琳身邊,見酸果藏在身後,對著伊澤做了個鬼臉,仰著頭看著唐琳,說:“給你吃!”
快速將一個酸果塞到唐琳手中,轉眼就從眼前消失,伊澤傻眼看著小安娜消失的身影,暗歎引誘失敗,忸怩看著唐琳,小眼珠子不斷瞎轉,大伙都說羅德他們的雌性,是部落中最漂亮的雌性。
伊澤不相信,他認為他母親卡瑪才是黑山部落最漂亮的雌性,可今天看著唐琳,他承認大伙說的很對,羅德家的雌性是黑山部落最美的雌性。
見伊澤一眨不眨盯著唐琳的臉,羅德臉一黑,伸手對著伊澤額頭猛地彈了一下,大手橫過唐琳的腰肢,霸道宣告著他的主權。
伊澤羞怯垂下頭,一步一步朝自家挪去,不忘回頭盯著唐琳看,流連忘返的樣子,氣得羅德恨不得將伊澤這小子踢飛。
看著羅德暴怒,唐琳伸手對著羅德臉頰輕柔幾下,笑道:“伊澤還是個小屁孩,能做什麼?”說著,將小安娜塞給她的酸果,在粗布上擦拭幾下,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清脆酸甜,很好吃!“羅德,這酸果挺好吃的,下次多摘些我喜歡吃。”
朝前走了好幾步,才發現羅德沒跟上來,詫異回頭看著僵在原地的羅德,一臉狂喜之色,弄得唐琳莫名其妙。
“這酸果很少還是?”睨著羅德漸漸扭曲的臉,唐琳語氣不由得放緩,她說錯什麼話了?不然羅德怎麼一副見鬼的神情,詫異打量著身上的衣著,完了,身後摸了摸臉,沒什麼啊!放下嘴邊的酸果,伸手在羅德眼前晃動幾下。
喉結快速上下滑動,輕輕抓住唐琳晃動的手,神色激動,問道:“琳,你不覺得這酸果很酸很難吃嗎?”酸果極酸,部落中只有受孕的雌性會想吃,還有磨牙的小獸人會摘著吃,琳好好地怎麼突然喜歡吃這酸果?
“清脆酸甜,很好吃啊!怎麼可能很難吃?”
唐琳不滿白了羅德一眼,用力就想將手收回來。羅德瞬間將唐琳抱起,飛速朝著木屋奔去,朝著木屋大吼,“亞瑟,快,快去將部落中洛亞喚過來。”
洛亞是部落中最年長的雌性,經驗豐富,慌亂中的羅德,完全忘了他自個就是黑山部落的醫師,聽著羅德的咆哮聲,木屋內忙活的幾人,飛快竄了出來。
乍見唐琳被羅德摟在懷中,羅德一臉驚慌之態,亞瑟幾人也被嚇住,慌不擇路的幾人,猛不然撞倒一塊,揉著撞上的額頭,貝裡首先回過神,問道:“羅德怎麼了,琳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叫洛亞過來做什麼?”
唐琳無辜聳聳肩,示意她也不清楚,羅德發什麼瘋!表情輕松啃著酸果,心疼看著亞瑟撞紅的額頭,瞪了貝裡和耶羅幾眼。
“琳,琳······”
激動的羅德,一直叫著唐琳的名字,怎麼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唐琳忍不住擰了羅德一把,說道:“沒事,我剛吃了個酸果,這羅德就這幅表情了!”
“酸,酸果······”
跌坐在地上的幾人,結巴看著羅德懷中的唐琳,一張張臉血脈奮漲,比之羅德也好不到哪裡去,亞瑟一個躍身,失神說道:“找洛亞,對找洛亞······”
口中說著找洛亞,可身子卻往屋內走去,僵著原地的貝裡和耶羅也沒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