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專案組 正文 第四章 黃色錄像
    盧小鳳走進了於濤辦公室的臥室裡,看電視畫面時嚇了一大跳,電視畫面上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在做愛。她羞紅了臉,轉過身要開門出去的時候,聽到於主任“請進”的聲音。她只好停住了腳步。

    張小元虔誠地給盧小鳳寫了一封堅決而又熱情的保證書,盧小鳳收起保證書說:“我們的關系算是這樣了,從下周開始,我們除星期天到這裡來外,每天的中午都到這裡來做飯吃,你呢,把鍋碗瓢盆之類的廚房用具買來,再買一袋面和大米。其他時間,你學你的習,別來找我,也別在同學們面前來煩我。你做得到嗎?”

    “做得到!我保證做到!”

    “還有一點,你要把學習抓緊,到畢業時要學下真本事。另外,在外面別說出我們的關系,讓別人偶爾看到了是另一回事,但不准從你嘴裡說出去!”

    “是!我一定服從領導!”張小元一本正經地在地上打了一個立正,還蹩腳地行了一個禮。盧小鳳被張小元逗笑了,這個時候,張小元也沒有過去那樣讓人討厭了。

    張小元得寸進尺,上床來還想和盧小鳳做那事兒。

    “休想!”盧小鳳堅決地說:“等我不疼了再說。”

    張小元也就不敢再惹盧小鳳了……

    日子過得真快呀,轉眼之間,盧小鳳他們就完成學業畢業了。這兩年中間的張小元還真讓盧小鳳滿意,他還真按她要求的那樣,做得很好。而且這張小元還特別地疼盧小鳳,見天都是他做飯,讓盧小鳳歇著,怕累壞了小鳳。小鳳呢,也真心實意地愛著張小元,給他織毛衣毛褲,給他輔導功課。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的事兒早在一年前,就讓同學們知道了。大家都心照不宣,誰都有這麼回子事,所以,誰也別管別人的事。

    最難應付的是那個劉小剛,她為了能對得起劉小剛,同時,也讓劉小剛慢慢地了解她,她讓劉小剛在賓館裡開了一個房間。她把自己給了劉小剛,劉小剛興奮過後,特別的傷心。

    盧小鳳知道劉小剛傷心的是什麼,她告訴劉小剛說:“其實,我不是一個好女孩,我早就讓人給強暴了。我沒有告訴你,是怕你傷心。”

    “是誰?我去找他算賬!”

    “算了,小剛,我要面子,也還要嫁人……我是說我不配你的愛,我也沒有資格愛你。你……”

    “別說了,小鳳,你還是我的……我不能沒有你!”

    “小剛,別這樣,你要是真想我,我可以陪你,你一個月來這裡兩次,我們在一起。但是,我不能嫁給你,我真的沒有資格做你的老婆。”

    就這樣,盧小鳳瞞著張小元和劉小剛來往了一段時間,到臨畢業時,盧小鳳認真地和劉小剛談了一次關於分手的話題。劉小剛問:“你怎麼辦?”

    “我?我遠走高飛是一條路,找個人嫁出去是另一條路。”

    “你有意中人了?”

    “就是強暴我的那個人。”

    “誰?”

    “你別問了,以後你就知道了。但是,你知道了可千萬別去鬧,我這兩年陪你就是想要你對我和他網開一面。”

    “好吧。”劉小剛說,“這我就放心了,其實,我們單位上有個姑娘,她對我有、有那個意思。”

    “你對她有好感嗎?”

    “有一點兒。”

    “那你就抓住別放……我們呢,也就到此為止了,小剛,你要答應我。”

    “我可以答應你,我也向你保證,我不鬧,可是,你得告訴我,那個混賬王八蛋是誰?”

    “你真的不鬧?”

    “我對天發誓,我要做出對你小鳳不利的事,我出門讓車撞死!”

    “別發這麼重的誓!”盧小鳳就把張小元強暴她的事兒告訴了劉小剛。

    劉小剛牙齒咬得咯咯響:“怪不得呢,我也感到是他。這個王八蛋,他還拆散了王進賢和劉花蘭的家呢!”

    “王進賢、劉花蘭?”

    “就那個在食堂邊開理發店的那個女的。”

    “噢,我知道,我知道,你說咋回事?”

    劉小剛就把張小元上學前的那段丑事兒給抖了出來,最後劉小剛說:“人家好端端的兩口子,就讓這個家伙給拆散了!我真想揍扁了他!”

    “小剛,你答應過我的。”

    “好,小鳳,看在你的面上,我就饒了他。你呢,也小心一點。”

    “謝謝。”

    盧小鳳自認為劉小剛會說話算話,可是她不知道劉小剛是個小心眼的人,也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這以後,張小元家的一切遭遇中就有劉小剛和他叔叔劉林一的報復在裡邊,但是占的比例不大。這是後話。

    盧小鳳本來想就這件事向張小元興師問罪的,可轉念一想,這件事發生在和她談對象之前,她不應該計較這些的。當然了,不計較的前提是張小元和她明確關系之後,表現的非常不錯。同時,她不也瞞著張小元和劉小剛來往了這麼長時間嗎?不過,照盧小鳳的性子,要不是這中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打死她她也不會和對象以外的男人上床的。

    實際上,她這樣做也是對張小元強暴行為的一種報復吧。好在劉小剛有新對象了,這是令盧小鳳高興的一件事。鑒於這些個原因,她不打算再提此事了。可是每次和張小元在一起時,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和劉花蘭在床上的情景。所以,這之後他們在一起時,盧小鳳少了幾分熱情,多了幾分憂郁。

    張小元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她,問煩了的她張口問他:“說,你和別的女人上過床沒有?”

    “有。”張小元低下了頭,喃喃地說:“那時候沒有你,就想這事兒,……就……”

    “和誰?”

    “理發店那個劉花蘭。”

    “真無恥,你把人家好端端的家庭給毀了!”

    張小元一下子跪倒在了盧小鳳面前:“小鳳,請你原諒我,我和她那樣真是出於好奇,我一點也不愛她。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的太陽。我發誓,如果再做出對不住你的事,天打五雷轟……”

    盧小鳳一下子捂住了張小元的口:“別,別胡說八道了!”

    盧小鳳心裡這下才舒服了,她一把抱過了張小元,把他摟在了懷裡。張小元得寸進尺,扒掉了她的衣褲,撲了上去……

    畢業後,兩人都回到了五道嶺煤礦,張小元和盧小鳳都分到了五道嶺礦的上一級機關——銀嶺礦區管理委員會。張小元在礦管會生產辦任統計,盧小鳳在礦管會辦公室工作。

    這天上午12點差一刻,辦公室章主任把一沓材料交給了盧小鳳:“我有點事兒要馬上出去,你把這個給於主任,讓他簽字後送到地區財政局。”

    盧小鳳高高興興地上樓來到了於主任辦公室,於濤正在接聽電話。他接過材料後,用手示意她坐,她坐到了老板桌一邊的沙發裡。

    於濤對話筒說:“你等一下。”他用手捂住話筒對盧小鳳說,“小鳳,你到裡屋去,鎖上門等我一會兒,卞書記要來商量工作。”

    盧小鳳走進了於濤老板椅後邊的裡屋,她聽到於濤說:“你過來吧,老卞,我等你。”

    盧小鳳鎖上門後,聽到了低沉的音樂聲,原來大彩電正開著。她不看不要緊,看電視的畫面時嚇了一大跳,見電視畫面上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在做愛。她羞紅了臉,轉過身要開門出去的時候,聽到於主任“請進”的聲音。緊接著,她聽到卡書記推門進來了。她只好回轉身坐到了床頭前的沙發上。

    她見床頭櫃上有兩瓶紅棗飲料,自己正口渴呢,就打開了一瓶咕咚咚喝下去了一大口,她聽到電視裡的叫聲後,把目光投向了電視。電視上那男人翻身從女人身上下來時,女人翻起身騎到了男人的上邊,那一對碩大的奶子晃晃悠悠的……直看得盧小鳳大氣不敢出,面紅耳赤、心律加速,渾身發熱,恍然如夢,一種本能的對性的欲望突然間強烈了起來,一會兒工夫,她感覺到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陣暈眩過後,身體飄飄欲仙如臨雲際,她有點不能自持了。

    正在這個時候,於濤開門走了進來……

    張小元見快到12點了,就打電話到辦公室找盧小鳳。辦公室小李告訴他,盧小鳳到於主任辦公室去了。

    放下電話後,張小元沉思起來,她到於濤辦公室干啥去了?生產辦早就有人開過他的玩笑,說盧小鳳能到辦公室工作一定是被於濤看上了,我們的小元同志怕是要當大烏龜了……

    開玩笑者無意,聽玩笑的人有心。這時候,他感到了一種不安,他急匆匆上了三樓,見卞書記從於濤辦公室走了出來,他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他藏在柱子後邊,見卞書記下樓後才來到了於濤的辦公室門前。他側耳聽了聽,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他推門,門被反鎖上了。他又一次焦慮起來。卞書記從裡邊走出時,沒聽見拉上門的聲音,可現在這門關的死死的,顯然裡邊有人。可是,裡邊咋就一點聲音也沒有呢。

    張小元想,一樓的通訊員有於濤辦公室門上的鑰匙,我下樓去讓他開門吧。今天不搞個水落石出,我這心裡就難受。他三步並作兩步,登登登登下到了一樓,敲通訊員的門,有人告訴他,都幾點了,通訊員早就下班了。他看看表,已經是12點過一刻了。他急匆匆又沖到了三樓,來到了於主任的辦公室門口。

    他推門,那門仍然鎖得嚴嚴實實。他靈機一動,從錢包裡取出了身份證,三下兩下就打開了辦公室門。他悄悄地反鎖上了門,又悄悄地來到了裡間的門口。他這一聽就聽出內容來了,只聽那裡邊的床吱吱紐紐直叫喚,分明是做那種事情的聲音。可是,那女人嘴裡發出的叫喚聲卻不像是盧小鳳的。盧小鳳叫的時候,聲音特別響,而且叫的節奏也很快。可這個女人叫聲的節拍是很慢很慢的,……這聲音顯然不像盧小鳳的。

    張小元本來要一腳踢開門進去的,可這叫聲不對,他就忍住了。他想,這一定是另一個女人。想到這裡,他悄悄地溜出了於濤的辦公室,拉門時他還惡作劇地用了一下勁:讓這對狗男女嚇一跳吧!

    張小元三下兩下沖下了樓,騎上摩托便發瘋似的朝盧小鳳家沖去,到小鳳家裡,小鳳母親在,惟獨沒有小鳳。

    “媽,小鳳哪裡去了?”

    “不知道呀,我做好飯正等她呢。”

    “咦?她能去哪裡呢?”

    “先吃飯吧,我們吃著等她。”

    張小元只好坐下來吃飯,小鳳媽見張小元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問:“小元,你怎麼了?”

    “沒怎麼。”張小元嘴上說著沒怎麼,可心裡在想著於濤辦公室裡間的那個女人。他越想越覺著裡面那個女人就是盧小鳳……

    “一定是她!一定是的!”張小元把飯碗墩在了餐桌上。

    “誰呀?你說的是誰?”

    “是小鳳,一定是她在裡……”他把後面的一個字咽了下去。

    “小鳳在哪裡?你為啥不捎上她來?啊?”

    “……也許我聽錯了,裡面可能沒有小鳳。”

    “哪裡呀,小元,你把我都聽糊塗了。”

    “好,我還得去找她!她……”張小元提上頭盔就沖出了門,他騎上摩托車箭一樣飛了出去。

    “慢點!”小鳳娘在後邊大喊著:“慢一點!”

    張小元風風火火地把車開到了礦管會大院,他鎖車時門衛張大爺出來了:“你這麼早就來了!”

    張小元“嗯”了一聲就沖上了樓。

    三樓上沒有一個人,他旁若無人地又一次捅開了於濤的辦公室門。他進門後“咚”地一聲反鎖上了門,沖到裡屋門口就砸門:“開門!開門!”

    張小元喊了半天也砸了半天門,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怪事兒,難道他們已經走了。他取出身份證又要捅門鎖,可這把鎖是上了保險的了,根本就捅不開。

    就在這時候,有人把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張小元一驚,掉轉身子一看,進來的是礦管會的十幾個保安人員,走在最前面的是於濤的通訊員。

    保安隊長冷笑了一聲說:“怪不得於總的攝像機不見了,原來是你這個飛天大盜呀!來人,把他給我帶到派出所去!”

    “慢點!”張小元說:“讓通訊員把這門打開,如果沒有我要找的人,你再帶我走。”

    “找誰呀?這裡是於總休息的地方,你找於總?於總下班回家了,你找哪個於總?帶走他!”

    幾個保安上來抱住了他的雙臂。張小元說:“請等等,我一定跟你們走!”他又轉身對保安隊長說:“隊長,我說的是真話,你打開門看一看,如果沒有,我甘願認罰!”

    “那好!你打開門讓他看。”保安隊長讓通訊員打開了於濤的休息室。裡邊沒有一個人,張小元認真地看了一下床單,上面干干淨淨的,一點痕跡也沒有。他又朝房子的四周看了一遍,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這下沒話說了吧?快走吧!”

    張小元被帶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問過情況後,把張小元銬到了院裡的秋千桿上。“等著,等我們吃過飯後再說。”

    派出所警察說笑著走出了派出所,而後又鎖上了大門,就讓一條大狼狗看著張小元曬太陽,他們到飯館裡吃飯去了……

    派出所的警察們酒足飯飽之後,回到所裡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了。

    在這之前,張小元在夏天炎炎烈日的暴曬下,已經中暑昏死過去了。警察們對付小偷的辦法是多種多樣的,他們打開張小元的手銬,把他抬到了有樹陰的地上,然後給他喂涼水喝。一會兒工夫,張小元醒過來了。他們這才把張小元帶到了一間屋子裡。

    像審訊犯人一樣,對張小元的審問開始了。

    姓名?性別?年齡?文化程度?工作單位?這是第幾次作案?等等等等。

    張小元第一次接受這樣的問話,自然是不適應也不想適應。他回答每一個問題時,總要重復一句話:“我不是小偷!”

    派出所的警察不管這些,你回答完基本問題後再申辯,你要不配合,再讓你曬太陽去!

    這下張小元蔫了,幾個小時的暴曬,已經讓他嘗夠了被懲罰的滋味。他再也不願意到院子裡曬太陽去了。

    “那好,你老實回答,你到於主任辦公室偷什麼東西去了?”

    “他於主任偷人,我找人去了。”

    警察們也來了興趣:“說詳細一點。”

    “我的對象在礦管委會辦公室工作,我們生產辦有人開我的玩笑,說是於主任瞅上她了,我有點怕,就打電話到她辦公室,辦公室小李告訴我,她到於主任辦公室去了。我一看表已經是12點鍾了,她去於主任辦公室干啥去了?我就上樓找,我見卞書記從主任辦公室出來了,就躲起來了。等卞書記下樓後我去推門,門是鎖著的。我知道於主任辦公室裡有兩間小房子,一間是臥室,在靠窗戶那邊;一間是衛生間,在靠門的這邊,如果小鳳在裡邊,一定讓於濤弄到臥室去了。所以,我著急了。這個時候,人已經下班了,我就用身份證捅開了辦公室門。我到臥室門口一聽,裡邊於濤和一個女人在干那事兒,響聲很大。可是,我聽來聽去,不像是小鳳的聲音,就出來了。出門時,我還故意把辦公室門鎖用力地撞上了。我想嚇唬一下這對狗男女。”

    一個警察提抗議了:“別帶侮辱性的字眼兒!”

    “我下樓騎摩托就往丈母娘家跑,小鳳沒回來,我越想越覺得,在於濤臥室裡叫喚的那個女人很可能就是小鳳。我調頭加足馬力把摩托騎到了管委會,上樓打開了於濤的辦公室,打臥室門時打不開……他們就進來了。”

    “這麼說,你真不是小偷?”

    “我肯定不是小偷!”

    “這你說了不算,就在兩天前,於主任辦公室被盜了,這是報案材料和記錄。”一個警察把一個大本子拿起來晃了一晃:“被盜進口微型攝像機一部,價值8000元人民幣;高級數碼照相機一架,價值1萬多元……”

    張小元愣怔怔地聽著…

    張小元渴極了,他說:“我要喝水!”

    警察給他端來了一茶缸自來水,他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他抹了一下嘴巴,頓覺涼爽了許多。

    “快說吧,這些東西你藏到什麼地方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張小元急了:“我真不是小偷!”

    小鳳呀小鳳,你可害苦我了!你究竟在哪裡?今天中午於濤辦公室裡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你?

    張小元真是想不明白,管委會那麼多的漂亮姑娘、小姐,於濤這王八蛋為什麼會看上盧小鳳呢?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為盧小鳳長得漂亮。大前年,我挖空心思得到了盧小鳳,不就是因為她漂亮嗎?看來,這女人漂亮不是一件好事呀!我這次出去,一定要讓她回家,這個破班不上了,結婚後我一個人上班養著她。可是,可是,今天中午那個女人要真是小鳳怎麼辦?”

    “嗚嗚嗚嗚。”張小元哭起來了:“小鳳、小鳳,你害的我好苦呀!”

    張小元感覺的不錯,中午在於濤辦公室的臥室裡的的確是盧小鳳,他之所以聽到的叫聲不像是盧小鳳,是因為於濤在飲料中加入了大劑量的春藥。所以,在盧小鳳的意識裡,那個時候只有性,沒有人。她不在意趴在她上邊的人是誰,關鍵是她的上邊必須得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於濤。

    其實,勾盧小鳳上床,這是於濤精心策劃的一個陰謀。那天,與銀嶺煤校畢業的學員座談,他立刻就被盧小鳳的美貌打動了。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盧小鳳和張小元的關系。所以,在選人時竟然把張小元也給選來了,這是於濤犯的一個致命的錯誤。如果不把張小元放進礦管會生產辦,那麼他張小元就在五道嶺礦上班。五道嶺礦距礦管會有那麼長一段距離呢,別說是一個盧小鳳,就是10個盧小鳳,他張小元也是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找上門來的。

    張小元第一次出門時狠狠關門的聲音,嚇壞了於濤。他扔下盧小鳳急忙穿上衣褲出門看,是哪個家伙如此的膽大妄為。他順窗戶看清了是生產辦的統計張小元時,嚇了一跳,這個家伙可不是個善茬子。剛才一定是聽到了他們在床上的聲音。他這樣慌忙,是干啥去了,去叫人了,來打我一頓?不管怎麼說,我都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他打電話讓司機上樓來幫他送一個“醉漢”,司機走進辦公室時,見沙發上坐著的是盧小鳳,他啥都清楚了。他背上盧小鳳就要走,於濤把一條絲綢巾蓋到了盧小鳳的頭上。車就停在樓前,所以,於濤和司機把盧小鳳弄到小車上時,竟然沒有碰上一個人。

    “於總,去哪?”司機問他時,車子已經開出了大門。

    “老地方!”於濤說話時,已經把盧小鳳抱到了懷裡。剛才做那事時,他還沒有認真地看看盧小鳳、摸摸盧小鳳。這時候,他想摸個夠。可是,他剛把手伸進盧小鳳衣服時,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他打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給保安隊長:“那個人過會兒很可能到我辦公室,你按原‘計劃’接待一下!”

    打完電話後,於濤開始撫摸盧小鳳了。盧小鳳哼哼嘰嘰地死死抓著於濤的手,嘴裡不知在說著什麼。於濤解開了她的衣服和褲帶……

    “老地方”到了。老地方是於濤在省城九龍市開發區新買的一處三室兩廳的房子,是專門用來“接待”女人的地方。

    司機幫於濤把盧小鳳送到了樓上,於濤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往司機手裡一塞:“快去吃飯吧。”

    司機走後,他這才把迷迷瞪瞪的盧小鳳張開了,他心想,這下沒有人來打攪了,我該看個夠、摸個夠、玩個夠了吧……

    而此時的張小元正在派出所裡40℃的高溫下曬著太陽呢,他哪裡能想得到,於濤是用兩年前他對付盧小鳳的方法把他的心上人盧小鳳給俘虜了。所不同的是,張小元那次用的是安眠藥,而於濤用的是進口的春藥。

    盧小鳳也想不到,她竟然又遇上了第二個張小元。第一個張小元,她可以死心塌地跟上他,結婚、生孩子、過日子。可這第二個“張小元”她該怎麼辦呢?等那過劑量的春藥功效過後,她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讓賊偷,千萬別讓賊惦著。”盧小鳳是讓“賊”給盯上了,還是於濤這樣一個“賊”,她根本就不可能躲過這一劫。盧小鳳決心和張小元過安穩日子的計劃,徹徹底底讓於濤這個“賊”給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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