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哥保重!」
「8哥保重!」
眾人一一與炎黃機8道別,殺手一直死死盯住馬勒第茲,生怕他動手襲擊其他人。
「8哥,你永遠是我哥!」殺手淡淡的說了一句,漸漸隱去了身形。
「你的朋友裡居然還有這樣的好手,這種是天生的技能吧?」馬勒第茲在看到殺手消失後忍不住讚歎道,「看來我的人折損在你的手裡一點都不冤,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類!」
「少套近乎,要是宗商老大和南宮老大在這裡,就算你帶來的人多一倍也是這個結果!」炎黃機8說道這,感覺自己真的很沒用,雖然跟愛葛妮絲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男人就是應該要保護女人,「如果宗商老大知道我沒有保護好他的女人,我…真的沒臉回去見他了!」
愛葛妮絲看著炎黃機8頹喪的離開,輕咬著下唇,眼淚不住的奪眶而出,要不是巨爪抓住了自己的要害處,說不準剛才就已經撲向了炎黃機8的懷裡。她想起了當初黃清揚離開時說的話。
「愛葛妮絲,你是個好女孩,你應該找個好男人愛,但那個人絕對不是我!」黃清揚按住她的雙肩歎息道,「我可以預見,未來,未來你一定可以找到那個愛你,你也愛她的男人!」
「是不是心疼了?」馬勒第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啊,我不知道這個人類到底有什麼魅力居然讓精靈神使大人如此看重。」
「你不會明白的,因為你是個冷血的畜生!」愛葛妮絲破口大罵道。「一個人連愛都沒有,也配稱作人?那只不過是一件殺人的工作罷了!」
「你說的沒錯,自從我得知自己身體裡還有另外一個靈魂存在的時候,我就沒有那麼嚮往成為一個完美的人。」馬勒第茲並不生氣。巨爪離開了愛葛妮絲的下顎,看著右手掌這恐怖的巨爪發呆,「如果我的母親可以選擇的話,她一定不會選擇找我父親那種半狼人的。」
「你的母親也是人類?」愛葛妮絲沒有想到馬勒第茲會有這樣悲劇的身世,「那你的母親呢?死了嗎?」
「你不會明白的,即使父親愛國那個女人,按照放逐者大長老頒布的法令,人類女性只是繁衍後代的生育工具罷了。」馬勒第茲的眼角不知何時滑落了一滴眼淚。「在我有印象的時候,我的母親就和其他人的母親一樣,被拉到一處統一活埋了!那時候我還小,只記得我的母親那雙美麗的雙眸裡。沒有恐懼,有的只是解脫。」
「……」愛葛妮絲沒有回答,因為她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你也覺得震驚吧?」馬勒第茲苦笑道,「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看我的眼神都充滿敵意的原因。以為我不是純種的放逐者,我的身體裡面留著骯髒的人類的血液!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三番四次對他忍讓,因為我的內心中總是會有一絲不捨。」
愛葛妮絲還是沒有回答。這個話題已經超越了她的認知,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安慰馬勒第茲還是繼續保持沉默。她想為馬勒第茲慘死的母親祈禱。但是,又覺得那樣的女人明知道自己會成為這樣的一種生育工具。就應該毫不猶豫的自殺以示清白。
「我不求你對我的身世存有同情,哪怕一絲也不要!」馬勒第茲突然笑道,「因為自從那天起,我的心裡除了仇恨,什麼都容納不下。我恨我的父親,我恨所有讓我痛苦的人,我要他們死!於是,有一天,我親手殺掉了我的父親,然後用父親的屍體嫁禍了那個一直欺負我的混蛋,然後用大長老立下的法則,屠了他一家,包括他那個沒有出生的嬰孩。」
「嘔!」愛葛妮絲有種想吐的感覺,這種感覺如此的強烈。如果手裡有把刀的話,她會想也不想就給馬勒第茲刺下去,她要看看,這個畜生流的血到底是不是紅色的,他的心到底有沒有肉。
炎黃機8一路朝著來路走,過了木橋後,他按照記憶和當初標記一路來到了洞穴處。他一頭撞了進去,卻發現自己被擋在了石洞外面,禁制居然再次被激活了,難道說安卡拉還在裡面?
「小兄弟,果然是你!」安卡拉的身影出現在了洞穴內,他朝著禁制揮了揮衣袖,炎黃機8居然就這麼一頭栽進了洞穴,「哎喲,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快點,站起來!」
「安卡拉,這次說什麼你都要幫幫我,幫幫愛葛妮絲!」炎黃機8接過安卡拉遞去的麥酒,一口喝乾,酒液進入到了氣管內,惹來了一陣咳嗽,「咳咳,咳咳咳!愛葛妮絲…愛葛妮絲她!」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安卡拉拍打著他的後背道,「那些傢伙當真是放逐者嗎?」
「是的,他們是這麼說的。」炎黃機8啃著手裡的乾麵包道,「安卡拉,後來你怎麼復原的?看你的手,你恢復了?是不是?」
「沒錯,都虧了你啊!」安卡拉捋了捋鬍須道,「你也知道我除了是名法師外還是一名德魯伊,但是我所有的能力都是魔法,那些黑衣人顯然知道我的能力,因此才裝備了那些抗魔裝,我對此也無能為力啊!」
「安卡拉,你活了那麼久,應該有辦法解決的吧?」炎黃機8不死心,抓著安卡拉的衣袖道,「愛葛妮絲可是為了救你才被他們抓住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小兄弟,我沒有這個意思。」安卡拉也很無奈,「除非…」
「除非怎麼樣?」炎黃機8緊緊抓住了安卡拉的手問道,「你倒是說吧!愛葛妮絲隨時都會有危險的,我不能讓他出事!」
「除非,你可以找到劍聖錫德裡克將軍的佩劍,以它的實力,對付一兩個放逐者自然不是話下!」安卡拉坦言道,「可是,自從那次戰役之後,奧爾內斯七世陛下和麾下的兩位將軍都不知下落,聖劍也因此不知所蹤,我也沒有其他線索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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