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不是一般的熱,坐在那裡無所事事都能滴下汗來,向那些在烈日下工作的同志致敬!)
「各位,一代商人那個聳貨最後還是跟司徒天會師了,我們先前的計劃要有所改變才行!」安陽公子走到會議桌邊對著兩邊正在爭吵的守軍指揮們說道,會議室立刻安靜了下來。有的人眉頭緊皺,似乎在想什麼;有的人立刻閉上了嘴,看向安陽公子;有的人則是一副劍拔弩張的眼神緊緊盯著那些意見上的死對頭。
「各位,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嗎?」所有人的表現沒有逃出安陽公子的眼睛,他突然清了清嗓子重重的拍打著桌面道,「一代商人那樣的傢伙都明白,再爭鬥下去就是一面倒的敗勢,你們難道還不明白嗎?」
步驚雲冷冷的掃了眼離魂之舞和踏著牛屎看日出等人,開口道,「安陽公子說得不錯,我們應該先放下個人恩怨,現在開始,共同進退!」
「我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只要指揮的人不是那種不懂裝懂之流,我是一定會聽從指揮的,怎麼說大家也在一條船上。」離魂之舞慢條斯理的說道,眼神還不忘掃一眼對面的步驚雲,「安陽公子,怎麼個修改法,你就說來聽聽吧!」
「吾,我和離魂會長的意思一樣。」踩著牛屎看日出懶散的說道,還發出一聲哈欠聲,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瞄了步驚雲一眼。
「哼,別是光說不練假把式!」步驚雲隨口說了句,眼看爭吵的勢態又要升級,安陽公子終於拿出了一份讓所有人都滿意的利益大餐,才真正解決了罵戰。
「這次防守戰一定要贏,這樣就可以從根本上打擊司徒天的勢力,並且吃掉他們在其他城市的地盤,這裡和這裡自然是離魂會長和牛屎會長的,這裡到這裡是風雲天下的。」
「現在在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不是有點不靠譜?」踩著牛屎看日出打斷道,「看了你們寫的策劃書,似乎沒有把傳說哥的利益考慮進去,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踩著牛屎看日出的話一出,幾乎所有的會長都開始翻閱那寫在獸皮上的策劃書,然後又一致的看向安陽公子。
「牛屎會長,你怎麼那麼好心去關心傳說哥的事?」黑袍在一旁不陰不陽的插嘴道,「傳說哥至今沒有出現在薩克村的勢力範圍內,我們作為守城方的東道主有這個權利剝奪傳說哥那方的利益,步驚雲會長也是有這個意思的。沒有必要為一個不出力的工會謀求利益,不是嗎?」
「放屁!放你娘的屁!」沒想到踩著牛屎看日出會突然暴走,「整個索菲亞帝國誰不知道你們安陽世家是在傳說哥的幫助下獲得上次的工會戰勝利的?你們這種明顯的過河拆橋的手段,是我這樣的人都感到不齒的,要不是當初傳說哥把這個把建城的機會讓給你們,哪有你們在這裡自稱什麼東道主的?」
「說的是,就是說!」四周立刻出現很多一面倒的聲音,即使是易怒的步驚雲此時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是容易發怒,但作為一個擁有十數萬人的大工會的會長,絕對不是等閒之人,又怎麼會聽不出踩著牛屎看日出的話裡的含義呢?於是,第一次,這些工會會長一致的發難般看向安陽公子和黑袍。
安陽公子沒有想到步驚雲會和離魂之舞一起突然發難,他後悔低估了這些會長的智商,以為只要分割好利益,就可以籠絡人心,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有的人已經是人精了。
「這件事等到守城後再說,我們現在該帶著我們的人出去守城了!」步驚雲一手將手裡的獸皮扔在安陽公子的面前,冷聲哼道,「你們還準備坐到什麼時候?等到城破人亡再出去嗎?」
「出去就出去,誰怕你嗎?」踩著牛屎看日出也有樣學樣的扔了獸皮跟了出去。
有人帶頭,其他人就像是羊群效應般跟了出去,隨後外面能夠聽到原地整編的號令。
「少爺,步驚雲這個傢伙真是不識抬舉!」黑袍冷眼旁觀著步驚雲囂張跋扈的樣子,等人都出去後,才小聲嘀咕道。
「啪!啪!啪!啪!」連續四個耳光扇的黑袍臉上迅速腫了起來,「廢物,要不是你自以為是的話,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般地步!」
「南宮飛賢的事也辦不好,你說你除了會吃飯,還會什麼?」安陽公子把積蓄下來的怒火毫不猶豫的完全發洩在了黑袍的身上,黑袍忍不住在地上左右翻滾著,哀嚎著。
司徒天手下的部隊擴展到5個軍團,共50W人。守軍目前只有不到38W人,而且大多是傷員,因為缺乏治療量高超的牧師,受傷的數字還在加劇。
淒慘的哀嚎聲後,兩輛守城用弩車在三輛軌道式投石車合力攻擊下變成了碎片,東門已然有要被攻破的趨勢。攻方目前士氣大漲,大量的玩家從東門旁的大洞裡湧進薩克村,但想馬上摧毀薩克村,也就是摧毀城市中心的戰神雕像即可。大量的守軍從各條巷道裡湧到雕像周圍,一排排簡易的工事在臨時修建著,攻方在肅清各大門上的守軍勢力,南門上的守軍是最先被清理掉的,南門大開!外面掙扎中的一代商人所部方才湧進城內,所謂的會師就是這樣的,但人群中早已沒有了一代商人的影子,據說已經離開了戰場。
隨即花了近半天的時間佔領了西門和北門,使得守軍成了甕中之鱉,相當的諷刺。
當司徒天帶領的主力部隊在和守軍在巷子裡糾纏的時候,安陽公子已經站在了守軍最後的防線,雕像旁的工事裡。
「我們剛剛達成了共識,現在戰場指揮轉由步驚雲會長指揮。」踩著牛屎看日出看到安陽公子和黑袍進來後,自顧自的說道,「大家都沒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