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憶兄,你確定這樣上來是唯一的辦法嗎?」南宮飛賢一臉憋屈的看了眼漸漸走遠的張清揚,又轉過頭看向一旁同樣呆滯的神憶常磐。
「還看個毛線,快點跟上去吧!」神憶常磐尷尬道,他卻實是太過主觀了,這樣如果發生在戰場指揮上的話,可能會讓整個團隊都萬劫不復。
「哦哦哦,後面跟上,你們別坐地上了喘氣了,像什麼樣子?」南宮飛賢一邊應著一邊對幾個世家子弟喊道,「平時多努力,現在就不會那麼吃力了,今天以後每天都給我加大訓練力度,你們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
一幫南宮世家的看著神憶常磐那隊跟自己一起爬上山坡的傢伙,一個個像猴子一般已經竄出去數十米了,一個個慚愧的低下頭。
「南宮兄,你不要太過介意,其實我手下那幫傢伙都是職業病,所以看上去耐力會強悍些。」神憶常磐將南宮飛賢訓斥手下的場面看在眼裡,不好意思的等到所有人趕上張清揚後才湊到南宮飛賢邊輕聲道,「所以沒有可比性的。」
「職業病?」南宮飛賢不解的摸了摸髮鬢,「會爬山就會爬牆咯?每次出門都帶著繩索,難道是?」
「南宮兄果然觀察細微,佩服!」神憶常磐一臉讚許道。
「額,你們現實中真的都是民工?」南宮飛賢一臉不可置信道,讓跑在前面的神憶常磐一跟頭栽了下去,吃了一個狗啃屎。
「神憶兄,你不要那麼激動嘛!民工不可恥,我從來都是那麼想的!」南宮飛賢不好意思的跑上去扶起神憶常磐安慰道,「其實現在農民工掙錢多,我都有點羨慕的呢!」
「額,這個傢伙說的那麼陳懇,似乎不像是裝的,算了吧!」咬了咬牙,神憶常磐忍住了,心裡卻在肺腑著:「居然把我們這些劫富濟貧的俠客比作是農民工,草!」
「少爺,司徒天的主力部隊已經全部到達了東門外,我們外圍的防禦點只剩下南門外的不到7個了,那裡正在受到一代商人帶領的部隊進攻。」黑袍突然趕進來湊到安陽公子耳邊報告著,「我們的內線也已經傳遞回來最新的消息,現在一代商人和司徒天幾乎是傾巢而出,營地內幾乎沒有多少人員守護,請給我一支機動部隊,我從北門饒過去,然後想辦法直搗黃龍,只要可以端了他們的營地,就可以斷了他們的糧草和輜重設備,這樣就可以打亂他們的計劃然後裡應外合逐漸消滅他們!」
「內線的消息有幾分把握?」安陽公子雙手按著太陽穴,看來連續的防禦點被攻破的訊息已經讓這個世家家主堅定的信心有了些許動搖,「傳說哥找到了沒有?」
「少爺你是懷疑內線已經引起了司徒天的警覺,現在這麼敏感的攻城戰突然傳遞回來的信息可能是司徒天故意讓內線傳送回來的?」黑袍的確可以說是安陽公子的智囊,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從安陽公子那裡得到這樣複雜的訊息,「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命令下去開始死戰到底?如果對方缺乏強力的攻城器械的話,守城方的損失可以降低到最低。」
「我不想這時候懷疑內線的忠誠,但我不得不對待現在傳遞回來的信息謹慎對待,司徒天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如果內線剛開始就不能把有用的信息傳遞回來的話,現在突然傳遞回來的信息一定有貓膩。」安陽公子分析道,「不過,我仍舊允許你帶領一隊人跟著信息所指向的地方去探查,如果發現有任何埋伏,必須立刻放棄偷襲返回薩克村!」
「是的,少爺。」黑袍恭敬道,「傳說哥那裡還是沒有消息,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但守城名單上還是可以找到他們工會所屬人員無一陣亡的訊息。」
「難道傳說哥察覺到了什麼?」安陽公子突然有種不安,「他是不是從你針對南宮飛賢的話語中感覺出了一些什麼?立刻派人去尋找傳說哥,一定要尋找到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是的,少爺。」黑袍不敢反駁,要不是先前安陽公子一度阻止自己跟蹤傳說哥的話,現在怎麼可能讓傳說哥跑出自己預料之外?但是當面黑袍是不敢這麼頂嘴的,一種奴性一直佔據著黑袍的意識。
薩克村外的臨時指揮部裡,司徒天已經在一眾家將的護送下來到了戰場前沿地帶,指揮著麾下的幾大軍團進攻著搖搖欲墜的東門。
「少爺,東門已經被我們7大軍團圍得水洩不通了。」心腹看到司徒天進入到臨時指揮部後,上前回道,「後續的輜重已經到位,是不是立刻正式攻城?」
「攻城!」司徒天毫不猶豫的點頭,「傳說哥,我一定要把你踩再腳下!」
「轟隆!轟隆隆!」一大隊輜重在數千名近戰職業的拉攏下,進入到最佳射程範圍,一張張篷布被用力掀下,一具具高聳軌道級投石車出現在整個薩克村勢力面前。
「他們他們居然擁有投石車!」城牆上的法師們開始騷動了,光憑他們使用技能連續抵擋一個個從雲梯上牆的近戰絲毫沒有難度,但若是遇到對方的投石車的話,簡直就是以軟擊石。
「放!」「放!」「嘰卡轟隆轟隆!」一顆顆巨石被軌道級投石車彈射了出去,砸向了已然葬身無數近戰的城牆,有的巨石直接命中外牆,牆上的法師團感覺腳下猶如地震般,東門和南門間的城牆上開裂出了一條極粗的裂紋,一些法師被波及掉下城牆,有的直接摔死,有的被下面趕來的近戰近身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