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封印,風之傷.九重奏!」
在古心寒身邊,九道鐵碎牙的殘影在星光的力量下,合在古心寒手中的鐵碎牙正體之中!隨後,鐵碎牙便金光大作,光柱直衝雲霄,大量的光和熱極致壓縮,帶來的效果,是成倍攀漲;如果說沒有永恆星夜的話,古心寒肯定不敢這樣做,也只有永恆星夜的可以連同時間、空間、因果一同封印的能力保證下,才成功的保證了攻擊未揮出前,不會臨時爆炸反噬自己。
在下一刻,猩紅的毀滅風暴與耀眼到極致的金色光華,便在這內城之中碰撞起來,但是,出乎意料的,造成的聲勢卻沒有那般恐怖,甚至還比不過之前古心寒運用星降與吉爾伽美什的寶具投射造成的聲勢浩大。
兩者碰撞,產生的更多的是湮滅與抵消。
就算能量性質極度不穩定的鐵碎牙風之傷,也因為毀滅風暴撕裂的空間碎片所吞噬,外洩的力量很少,自然聲勢上,就沒有那麼大。
風之傷.九重奏的威力還是十分可觀的,並且效果出乎古心寒的意料,不但成功抵抗了毀滅風暴,將最後一絲可以撕裂空間的赤紅烈風消磨完畢,而且,還有頗為剩餘的力量,將始料不及的吉爾伽美什給轟飛了。
當然,僅僅是這麼點餘力,連吉爾伽美什身上穿的那如同黃金聖衣一樣的鎧甲都打不破,不用說期望傷到他了;但是,這對吉爾伽美什來說,這卻是比狠狠的挨了一記乖離劍還難受,因為這意味著他最強的寶物,乖離劍,也代表著他最強的力量。被人擊敗,就彷彿他身為最初之王的驕傲,被人狠狠的踐踏一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本王,我的乖離劍,怎麼可能被這樣程度的東西所擊敗?!小丑,是你玩弄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麼,本王的最強的至寶,怎麼可能會被你手中的垃圾所打敗!?」
「該死。罪該萬死!!」
暴怒之中的英雄王,再次驅動手中的乖離劍,想要爆發出比起剛才更強的力量,將古心寒徹底毀滅,也唯有這樣。才能洗刷他現在心中的恥辱感。但是,這一次。古心寒還會給他機會使用乖離劍麼?這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星啊。大禁生死印!」
高呼的言靈之下,漫天星靈發揮著星光,向吉爾伽美什投射而去,在濃郁星光之中的乖離劍轉動的速度有所滯留,隨著越來越多的星光,數百顆星辰黯淡下去。而逐步減慢;乖離劍的確有著切割空間,破壞一切的效果,但是這是指這把劍發揮出的毀滅風暴,而劍自身是不具備這些效果的。所以,想要克制也很簡單,那就是在成功啟動,迸發出那足以毀滅一切的赤紅烈風之前,將其徹底封印。
當乖離劍徹底停止轉動那一刻,古心寒也已經走到了吉爾伽美什的身前,看著他難以置信的眼神,古心寒將手中的鐵碎牙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萬象之王啊,回歸歷史吧,記住我這位逆臣賊子吧!」
柳洞寺中,戰局完全是一邊倒的趨勢,縱雲牙雖然很強,但是比起黑化櫻來說,還是太弱了;至於他手下亡靈化的caster與assassin,在黑化的saber與berserker等人下,還有什麼懸念麼?對了,還有一個言峰綺禮,不過,他在間桐櫻將衛宮士郎淨化那時,便投降了。
原因很簡單,他的目的是希望看到『此世一切之惡』的誕生,希望如同迎接一個新生的生命一般看著它降臨,而在伊莉雅已經死掉的情況下,想要讓聖盃降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間桐櫻,言峰綺禮和間桐慎二合作,是建立在間桐慎二能通過縱雲牙控制櫻的情況下,而這一根本條件沒能達成,剩下的合作,自然沒話談。
而和間桐櫻對決,也是否定著『此世一切之惡』的誕生。
所以,言峰綺禮很是光棍的投降了,等到古心寒解除了永恆星夜的固有結界,從懸空島上下來的時候,地面上的情況,已經是臨近尾聲了。間桐慎二被櫻扔進了黑泥之中,倒是縱雲牙卻是被櫻留了下來,似乎打算等待著古心寒處置。
沒了永恆星夜的固有結界,也沒有了櫻的結界之後,晴朗的天空再次出現在柳洞寺的上空,燦爛的陽光毫無偏見的照射在這片剛才被無盡陰暗所籠罩的廢墟之中,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正午之時了。
「終於完結了麼?呼。」
遠阪凜鬆了一口氣,聖盃戰爭終於迎來了落幕,幾乎所有的戰亡servant都在櫻手中,加上上次聖盃戰爭遺留的吉爾伽美什,即便是古心寒還存活著,在櫻體內的servant,也有著七位,如果想要召喚聖盃的話,隨時都可以進行。
「那麼,你們會打算怎麼做呢?是立刻進行聖盃的召喚儀式?還是說,你們仍然打算摧毀那孩子?」吉爾伽美什的敗北僅僅帶給他略微驚異,並沒有讓他過多的關注,言峰綺禮很快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遠阪凜等人,對聖盃的處理方式上。
「無論我們如何處理,都與你無關吧,你這偽神父,規則的破壞者!」
遠阪凜幾乎是帶著恨意的目光看著言峰綺禮,如果不是他與間桐慎二突然出來攪局的話,那麼一切早就該結束了,而櫻的話,也一定能幸福的和衛宮士郎生活在一起了吧,哪會遇上這樣的情況?對於少女毫不留情的批判,言峰綺禮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雖然造成衛宮士郎存在消失的直接原因並非是他,但是的確與他有關係就是了,因為這根本就是他提議的主意。
「其次,綺禮,我有事情問你,我的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或者說是被誰殺掉的,不要再愚弄我,也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吉爾伽美什是我父親的servant吧,既然到了你手中,你絕對沒有可能不知道我父親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