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電腦遊戲玩轉異界 再入命運夜 第十九章 櫻之殤
    「胃口,真不小啊」

    這一次的衛宮士郎可是不同與原著之中的衛宮士郎,經過了衛宮切嗣比較正規的培養,即便是沒有魔術師的素養,但是,魔術師的常識卻是繼承下來了,整個聖盃系統包涵了山體內巨大的魔力收集魔法陣、冬之聖女屍身組成的聖盃控制系統、令咒控制系統、第三魔法天之杯

    以上幾項,隨意得到一個都是令普通魔術為止終生感覺幸福的寶物,特別是第三法天之杯,這可是艾因茲貝倫一族的密法,傳聞有著長生不死之秘的魔法,若是吃透,並且通過此成為第三魔法使的話,也許成就不朽也並非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有了六名servant做祭品的話,那我就沒什麼意見了,合作愉快。」

    衛宮士郎情緒恢復之後,便認真的伸出手,雖然聖盃整個系統隱藏的價值足以讓魔術師瘋狂的程度,但卻對衛宮士郎來說,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一來,因為當初避免被聖盃御三家發現的關係,衛宮切嗣挑選出來的衛宮士郎,實際上,魔術資質並不優秀,甚至沒有成為魔術師的合格的魔術回路,繼承這衛宮家的魔術刻印,能夠使用固有時制御都是衛宮切嗣用特殊手段,將自身的魔術回路移植到衛宮士郎身上,強行造就了衛宮士郎的魔術資質。

    為此衛宮士郎一生都背負著不屬於自己的魔術回路,幾乎是每一使用就疼痛難耐,對自身的壽命也有很大影響。

    所以,衛宮士郎從某種意義上,算不得魔術師,更像是繼承了衛宮切嗣正義理念的魔術師殺手。

    「也就是說。達成共識了吧。」

    saber在一旁靜觀,看到古心寒與衛宮士郎的手握在一起,頓時寬慰的笑了笑,能與古心寒再一次並肩作戰,那自然是令人極為欣喜的事情。如果衛宮士郎硬是固執的不信任古心寒的話,saber還真沒什麼好辦法,令咒在衛宮士郎手中,就算是心中不願,在兩道三道令咒的強壓下,saber也是不能反抗的。

    「那麼。暫時還是分開行動吧,如果臨時有急事召喚,就使用聯絡魔術!」

    「明白了。」

    古心寒看了眼身後的凜,目前為止,雖然還不清楚衛宮士郎剛才做出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凜現在肯定是恨死衛宮士郎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並不適宜雙方過於親密的合作,或是並肩作戰。只是,聽古心寒這麼說,saber有些失望便是了。

    等到古心寒與衛宮士郎一方準備分開的時候,遠處的天邊,已經泛起了晨曦的肚白。都一夜了啊,古心寒抱起了遠阪凜,準備回遠阪家的時候,忽然聽到衛宮士郎的驚呼。還能聽見saber疑惑的聲音。

    「怎麼了,士郎。」

    「小櫻!小櫻不見了」

    間桐家,蟲池

    紫發少女雙眼空洞的跪坐在蟲子的中心,周圍如同潮水一般的蟲子,十分稀少的沒有靠近這名少女,因為在這名少女身體中,散發著一股令生物體發自內心的恐懼氣息,就彷彿所有生物體都位置厭惡、恐懼、憎恨、亦或是嫉妒的事物,若隱若現的漆黑氣息從櫻的身體之中蔓延而出,在櫻的身前勾勒出了一個看不出任何身子、腳,僅僅只有黑色斗篷的陰影

    「——是在憎恨麼?櫻。」

    「——是在懊悔麼?櫻。」

    「——很不甘心吧,櫻;被自己最為珍視的人欺騙,失去了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是在從心底的憎恨,與懊悔吧,那麼,櫻啊,接受你眼前的孩子吧,如果是它的話,你就會有扭轉這一切的力量,有了這孩子的力量,就算是rider,也可以讓她再一次降臨這個世界。」

    樓梯之中,間桐髒硯以沙啞的聲音在這蟲池之中,迴響,句子之中提到了『欺騙』『rider』等字眼讓呆滯的櫻產生了反應,空洞無神的雙眼,流下了兩道清淚,頭動了動,像是在正式的打量著眼前的影子,眼神中下意識的帶著恐懼,還是有著幾分抗拒,讓間桐髒硯心中些許不愉,頓時再次開口刺激到。

    「櫻,你是知道的吧,無論你是否接受這個孩子,但它切切實實的存在,並且每夜都是以你的身體在外面吞噬著血肉,你認為你還有回去的可能性麼?就算你的姐姐遠阪凜,會接受你這樣一個怪物麼,呵呵呵,作為冬木市靈地的管理者,像你這樣的怪物,她才是最想殺掉你的人吧!」

    絕望,在櫻心中蔓延,心中,屬於櫻正面的意識在崩裂,這個世界再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擁有著孩子的話,就能得到報復學長的力量了吧!也能讓rider復活了吧」

    「是的,櫻,接受它,這世界,就再也沒有誰能阻止你,就算那實力強悍的archer也做不到,你學長不過是人類而已。然後去將艾因茲貝倫那小鬼殺掉,奪回寄存在她體內的servant,這樣的話,復活rider不費吹灰之力。」

    櫻的聲音還是有幾分顫抖,但是卻能讓人聽出其中的決意。間桐髒硯更加的興奮了,數百年的願望,就此,將迎來結果!

    「好吧,爺爺,就按照您的吩咐吧」

    遠阪家,初晨。

    少女朦朧的醒來,渾身十分舒適的暖洋洋的,彷彿昏迷前的痛楚,與櫻的對決,奈須士郎,或者說是衛宮士郎的叛變,都是一場幻夢一般,凜略微扶著額頭,意識還停留在,就在那劍鋒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苦無救援,幾乎是絕望了的時候。

    那自己睡在這裡,也就是說,得救了麼?是誰,救了我,是archer麼?記得在昏迷前朦朧的看到的那個身影,凜心底頓時閃過這個名詞,隨後才注意到,站在床沿,嚴肅的看著自己的青年,頓時嚇了一大跳。

    這似曾相識的情景

    「等等!先晚一會再教訓!讓我想想,你沒錯,就是你,上一次救我的,也是你吧,在caster手中。」

    看著古心寒動了動嘴,凜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對方想要說什麼,連忙打斷了古心寒的話。腦海中,一些塵封已久的記憶碎片在浮現,是了想起來了,這個可惡的傢伙,在十年前的第四次是聖盃戰爭就有過相遇了,那一次,似乎也是這樣的情況,自己被caster抓住了,被嚇壞了,好吧,是嚇暈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得救了

    「哦呀,少女,記起來了麼?」

    古心寒略微吃驚,原本以為凜再也不可能記起那時候的事情了,畢竟那時候凜還那麼小,受到了這樣的驚嚇,又被古心寒打暈一次,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手可能重了一點吧。

    「為什麼不告訴我,最少讓我記起來吧。」

    少女皺著眉頭,作為遠阪家優秀,優雅的繼承人,陷入這樣束手無策的絕望境地,本就很丟人了,只有兩次,然而兩次都被這傢伙遇上了。

    「沒告訴你麼?是你自己沒有想起來吧。」

    古心寒略微無奈的笑了笑,聽他這麼一說,遠阪凜頓時回想起來,剛剛將古心寒召喚出來時,說的第一句話,與十年前說的何其相似?

    「哦呀,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哥哥帶去去買糖好不好。」

    「哦呀,少女,你,就是我的master麼?讓我帶你去搶聖盃吧!」

    現在回想起來,也有好多地方,與依稀的記憶中相合,的確僅僅是自己沒能想起來而已。少女不由臉色一紅,自己這也太遲鈍了。

    「好了,先不說這個,昨晚上,櫻沒事吧,還有那可惡的奈須士郎,有沒有將他殺掉?」

    明顯的轉移話題的手段,但古心寒並沒有揭穿,而是耐心的與凜解釋,連同自己所知的聖盃,以及衛宮士郎的事情,saber的事情,自己的目的,都一次性講了清楚,畢竟是作為自己master,如果要與衛宮士郎合作,不得到master的諒解是不行的。

    當聽完這些前因後果之後,凜頓時沉默了,這些事實對她來說,未免沉重了幾分,遠阪家的夙願,世代追求的聖盃,竟然是這樣的東西;不但如此,有關於衛宮士郎的事情的隱情也讓凜極為複雜,老實說,若是將自己換在衛宮切嗣與衛宮士郎的位置上,當明白聖盃真面目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認為那是聖盃御三家的設計了。

    但是理解歸理解,凜可沒有原諒他,欺騙櫻的感情,心中對衛宮士郎的好感度已經下降到冰點。不過,聽了這番解釋之後,倒也並不是很排斥合作了。

    不過,更令她最為在意的是,古心寒提到,上一代archer還留存,並且以言峰綺禮為master的時候,凜敏感的嗅到了其中不對的意味,眼神中,也再一次浮現一抹驚喜與期待。

    「archer,古心寒!你告訴我,我父親的死,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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