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一章被推和醜聞
我鼻青臉腫的爬出來,讓初晴給我敷藥,推倒女人可不僅僅是個技術活,還是個力氣活,一不小心就吃了大虧。具有突厥血統和將門世家的遺傳,哥舒家的女兒,也不是那麼好推到的。
前面都千肯萬肯半推半就的,怎麼到了最後一步,就突然抓狂爆起來,給我著實來了幾下,難道是條件反射……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成這樣。
我居然忘記洛兒說她家有弓馬騎射的傳統,當初避禍逃難的時候,可是遭遇過那些起了異心的家將和流兵,雖然不知道具體生了什麼,這一家姐妹能夠在亂世中獨善其身的,多少應該有些防身的本事。
任由初晴輕輕揉著我身體腫起來的地方,吐出舒服的聲音就得好過一些後,我捧住她的臉輕輕按下來。
她沒有拒絕,曲身前跪,托著雪顫顫的胸口,堆擠推拿起來。我輕輕揉這陷滿手中的豐腴,
「初晴,你的東西好像又變大了……」
回答我的,只有緞花頭冠下嗚咽不清的口語。
「主子身上不方便,讓我自己來把……」
初晴婉婉的聲音。隨著解開裙邊,撩起下擺的聲音
我重重嗯了一聲。享受起來。水色綢子地襪帶隨著她地動作。娑摩在我地腰上。可以充分感受包裹在裡頭驚人彈性和活力。被養得凝香滑脂地柔膩肌膚。緊緊地牴觸在我身體上地。
半個時辰後。我對著書房窗下西索地聲音道
「阿月。出來把。除非你不想要你終身幸福了……」
書房門口哎呦一聲跌滾出一個小小地身影。滾銀邊地青緞裙裳。卻是小蘋果。
我倒了一聲。見鬼了。怎麼是她在這裡。難道今天不用上課了麼。
初晴雖然嬌喘地著。眼疾手快地把裙子放下來。但小蘋果地臉。霎那還是變成真正地紅蘋果。
「蘋果兒,你怎麼在這裡……」
「阿姐讓我來拿本書……」
她有些驚慌失措又有些驚奇的看著我們,結結巴巴的說
「你們好奇怪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
突然門邊伸出個腦袋,笑嘻嘻的白了我一眼又說
「初晴做錯了事,阿笑正在懲罰她呢……」
「恩恩,不聽話,做錯事,打屁屁就是這樣子啊……」
我不暇思索,有些欲蓋彌彰地應道。
「嗯嗯……」
初晴好像把我勒的太緊了,窒息的有些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姐姐好可憐啊……」
她的眼睛卻緊緊盯著,我深陷高隆雪胸不放的手。
「看起來好多汗啊……」
「是啊,我也很辛苦啊……」
我咬牙切齒地回答道,用眼色使勁瞪著小丫頭。
直到小丫頭得意的伸手在小蘋果背後,向我搖著兩根手指,得到我的默許後,這才口中喊這走啦走啦地,把半信半的小蘋果拉走。
只是,我為什麼好像被小東西坑了一筆的感覺……
等到收拾妥當,會到家裡。
就看見一駕沒有任何標識的華麗青駱車,前腳剛從我家門前離開。
然後還沒走進花廳,就看見溫哲滿臉神神秘秘地找上來,說有重大內情要匯報。他這些天象狼一樣盯這府上出入來往的人物,真給他盯出一個秘聞來。
「建寧王殿下,與李大公公的原配元氏,曾經有過淵源的」
這可是石破天驚的大麻煩。
這個緋聞,還是建寧王妃跑我家以後,無意中給捅出來的。
建寧王妃慕容氏,比留在我家地小慕容年長一些,閨名慕容秋+,卻是本代青海王、河源郡王、安樂州都督——慕容順德的長女,真正嫡出地吐谷渾王室,早年在長安也很有些名聲。
與國賓世族加宰相世系出身,故宰相宇文融的孫女,號稱最恨人納妾地宇文坷坷;代北後族一脈獨孤家,母親是楚國公主,父親是武陽縣侯獨孤明,自稱女俠喜歡踢爆人蛋蛋的獨孤雯;唐叔虞一脈地太史令唐陶家的小姐,因為喜歡**圍堵美男子給對方繪像,而被人稱唐萌萌的唐名越;都是長安女子社交圈中叱吒一時鼎鼎大名的風雲人物,更是被號稱當年上京名花中的四小萃。
慕容氏與沈夫人是手帕交,和小慕容也是正兒八經的堂姐妹,因此沒少籍以看望的理由,過來托請送些東西進宗正寺去,早年也是個堅決果斷的女子,但是成婚後就隱沒低調了許多,這個消息,卻是在她和沈夫人>訴苦時,無意洩漏出來的。
不過有時候我就會鬱悶,感情我家都成了你們的居委會,你們兄弟兩有什麼問題全找我這裡來。
「臣下以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啊……」
溫哲滿臉興奮的說。
「什麼機會……」
「當然是打入那位府上的機會啊……」
他對我的遲鈍,有些著急。
我想了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
下有這麼一班人,專門與那些豪門大戶的下人、僕役來密切,勾引他們賭博飲酒,然後通過一些小恩小惠,欠下人情和債務後,再從對方的言談中套取關於主人家的有用信息。
雖然多是一些間接和零碎的隻言片語,但是被有心人綜合起來,就可以推算出主人的生活習慣和喜好,日常行程和動態。另一方面這些人本身也有反滲透和刺探的作用,散步一些誘導性的錯誤信息,或不重要的細節,以引開和轉移對方對真正重要內容的關注。
但是他的人在那位李輔國地門下,卻碰了一鼻子灰,那位李公公雖然權勢熏天,甚至有些肆意妄為,但對日常生活細節,很是小心謹慎,也抓的很緊,能與他親進的人幾乎都是宮裡**來的小黃門,對那些僕役下人喜怒無常,可以嚴厲到殘酷,動輒打死打殘,有時候心情好也可以慷慨到浪費,隨意賞給不菲的金帛。
再加上,
他本人又特別怕死,大量使用江湖人出身的察事廳爪牙和內衛班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除了那些營鑽無門的人,幾乎沒人喜歡和他府上的人接觸,這也造成尋常地途徑,幾乎得不到多少有用的東西。
這次未嘗不是一個機會,拿陰私要挾一個可憐的女子,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是相比有機會在那位李大公公身邊插進一個眼線,這些道德名譽上得失,似乎又不是那麼重要了。
代號「杞」的相關人等,雖然已經混近那位的身邊,但對方也不是省油地燈,他們只有使用一兩次的機會,作為簡單的消息來源太浪費了。
「你打算讓誰去做……」
「當然是同宗……比較方便」
溫哲一板一眼地回答,顯然他早有了人選。
「那讓誰來監督……」
「新進的那個盧子良,就可以考慮……」
「他……」
我愣了一下,想起那張陰陽臉,或許可以試一試。
正在討論間,門口的僉事房又送來兩個鐵盒子,分別是海南和夷州的印記。
先用特殊地鑰匙打開夷州的盒子,先看到的是函頭上「夷州動亂始末……」
我一把抓過,再看下去,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嚴格說是,與有一定統治基礎,可以採取懷柔和歸化政策的海南不同,夷州因為早起不開化的土著抵抗激烈,一直是相對嚴格軍管體制,大量使用俘虜和奴隸,進行消耗性極限勞作,十不存一二,才從密林中來出一個個聚落和連接的道路來。
隨著後期流放到島上地人口增加,土著死的死逃地逃,除卻被大量擄為奴隸,或向官府降服以定期的勞役,獲得居留和交易權地所謂歸化部落,殘餘的土人逐漸退縮到島內地深山中。
管理方式也生了變化,一些沿海靠近河口的,開始象正常的城邑一樣建立起戶、裡、鄉、縣的邑司政權來。各種倭國、新羅、安東、南海來源的移民,慢慢的填充滿各個據點城寨市邑中的空白,建立起一個個農莊聚落來。軍管的色彩還是很濃重,一些莊子的主人,就是在戰爭中孑然一身,自願接受退伍安置的老兵。
但隨著浙西民變的爆,情況再次生變化,幾乎每個月都有大量被官軍擊敗的俘虜,源源不絕的被送上島來,甚至有一些是為了冒功被擄來的良民,以交換各種就近出產的稻米、瓜果、布匹等物資。
在利益的驅使下,從天平之亂開始到結束,光是平叛的河南、淮西兩支部隊,就先後俘獲的大概有十幾萬人,其中相當一部分在遷徙到海邊之前就因為缺衣少食而死掉,還有一部分到了海上才支撐不住死掉,剩下到了夷州,又有相當部分因為不能適應環境、水土不服等因素病倒甚至死亡,最後活下來的主要是身體素質稍微好一些的青壯。
但是短時暴增的人口,也大量衝擊到現有的管理體系。
巨大就食和管理的壓力,讓夷州邑司幾乎應接不暇。這些新移民也不見得都是善男信女或是無害的乖寶寶。
結果,對於後來這些上島的不安定因素,除了那些有技藝的人被留在城邑內,其他人都採取一種殘酷的放任開荒,只給基本的生產工具和幾天份的口糧,把他們驅趕到島內去,與那些土著爭奪生存空間。
大片的林木被砍伐,無數的野獸被獵殺一空,一個個臨時的居民點在那些土著山寨的廢墟上建立起來,還好島上大部分季節都氣候溫宜,雨水充足,動植物豐富,只要堅持過最初的階段,都能存活下來。有他們作為緩衝,島內的殘餘土著,也很難對沿海的居民點造成騷擾。一切似乎都很理想,除了其中損耗掉的人口。
後來被流放到島上的叛軍將士,也如法炮製,沒想到這一放就放出問題了。僅僅用了半年,那些被流放地前叛軍軍將,和更早一步被配到島上的浙西亂民,在島內因為某種因素結合在一起,動暴亂,誘出城邑里的守軍後,乘機包圍了城邑,奪取了港口想奪船回到大陸。
可惜季節不對,港口中的船隻很有限,聞
錨出海,更缺乏懂得操船的人,這些臨時組合起來卻因為爭奪有限的那十幾條中小海船隻上的空位,而自相殘殺起來,許多人因為爭搶船上的空間而相互踐踏推壓,甚至因為無節制地爬上船隻,而導致船過重傾覆沉沒,一時間海上飄滿了溺斃的浮屍。
等到例行往還海南夷州安東之間的船隊到達,那裡已經變**間地獄,活下來人已經放棄了希望,重新逃會島內,大片農莊被焚燬,無數作物被破壞,但是除了那些墾奴和附庸人口損失比較厲害外,大多數早期移民,因為嚴格的軍管制度,而及時躲進城寨裡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現在正在沿海抓捕那些逃散的亂民。
夷州地動亂,也給其他大島上的移民,敲響了警鐘,夷州邑司已經來請示解決的章程,
比如,今後將嚴格控制各個移民據點各種階層組成地比例。
每一千人以上的據點將派駐若干什的團練兵,並從當地人中再訓練一個火的不脫產武裝人員,作為治安維護力量,然後視環境和人口再做增減。
所有新移民,最大以三口家庭為單位,進行強制拆分,和那些土人奴隸,附庸民族,按照一定地比例進行重組分配,堅決杜絕同族、鄉黨在一個地區或團體內扎堆等等。
再打開海南的盒子,卻是一分評估報告,和幾份海商文抄的剪報摘要……
終於來了,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心中如是想做。
以海南為基礎,培養唐人在海上的勢力,拉攏和扶持一些傾向唐朝的國家,以實現擠壓和排除傳統大食人及伊斯蘭化地影響,這是只有南海府少數上層的馮越等人,才知情地既定政策之一,不過他們出於各自的立場,也僅僅知道自己這個角度地東西。但沒有想到以官方的身份大舉介入,開了這個口子後,那些人可以一下走地這麼遠。
或說,
他們已經不屑或厭倦了,欺負那些小國寡民的南海藩國,然後以威逼利誘手段,佔地屯民開埠建制等週期漫長的模式,他們需要更多更大的利益。
說利令智昏也好,熱血重頭也好。
居然有人想挑戰數百年來,一直被大食人把持的傳統領域,將貨物千里迢迢的賣給大食人,固然是暴利,但是並不是最大化的暴利,在長期的接觸中,一些人也明白大食人,在大多數時候,並不是最後的買家和消費。
於是,一些大商家私下派遣的船隻,靠收賣和刺探的消息做指引,試圖找出可以繞過大食人的貿易航線,其中一些永遠的消失在風浪和海險中,另一些人因為迷航、損失等緣故最終無功而返,但還有一些,卻是傷痕纍纍的回來。
帶來的卻是大食人捉捕襲擊唐船的消息,那些海賊是不是於大食水軍勾結,或乾脆是由大食海軍假的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那些大小海商世家興師動眾,卻血本無歸,需要給自己的損失一個過得去的說法,於是,紛紛恍然大悟,或是同仇敵愾,開始強烈要求南海都督府和巡檢司,對大食船採取搜掠許可的反制措施。
在我的預想中,南海應該還會有足夠的廣大空間,讓他們拓展上好些年,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與大食人產生衝突。
由南海都督府花大價錢打造和招募人員,派出尋找新航道和物產的新式探險船,有好幾隻,其中一艘因為風暴而偏離了航向,竟然一路闖進了大食人的傳統海域,並與當地人生了激烈的衝突,在遭遇戰中打沉對方數艘船,然後結下不死不休的仇怨,一一個接一個的港口被驅逐和攻擊。
他們擺脫了一次次追擊後,雖然沒有到達傳說中的大秦國的港口,卻在追逐中偏移了老遠,漂流到了崑崙奴的故鄉,在一個被形容為夜叉國的地方進行有限停留修繕和補給。
在回程中更是九死一生,在各種名目的的圍追堵截中,損失大部分的物資和甲板上的建築,幾次三番都以為再無生理了,準備要焚船自沉,卻又絕處逢生的支持下來。
但我更關心的是他們帶回來對沿途風物的描述。
據說他們停留的那個夜叉國,崇尚黑丑為美,國多巨樹,下粗上下,形如棒槌,支疏叉細,割而多汁,其國終年暑旱,林多地鹼,少有田土而多漁獲,國人貌同猿類,好穿骨刺身,皆取樹果為食,飲樹汁為甘泉,富有皮毛金沙珍寶,對唐人也並不大驚小怪,很容易就取得了水和瓜果的補給,。
關於巨樹的描述,聽起來,很像是馬達加斯加的猴麵包樹……
「慕容小姐,」
「某家是察事廳的京房總辦,還請移步一敘……」
「一敘,你有這個膽量麼,我身邊可都是那位派來的人啊……你們就不用避嫌麼」
另一個地方,女人街上依舊繁華,一個正在挑揀的攤子前,突然生了如是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