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自然不是什麼冶金化學的雙博士,或者部門專家,只是個學歷史干考古的,數理化水準大多數只限於九年義務普及和自4教育的水平,不過好在大學時看了眾多網絡架空小說諸如xx再起秋傳。無敵之流的可以借鑒。
又做過斑竹的,對於相關話題沒有少討論,道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在這裡還得感謝中華楊、酒徒、阿越之流*大嬸,看過那麼多的架空的小說,號稱回到古代的專家前輩們的理論體系和思想架構建設,進行探討實踐開山鋪路專美於前,假想起古代工業展規程來。有的內容已經寫的比產品說明書還詳細了。不由人不印象深刻的。
雖然大部分都是無稽之談,但是也不乏一些有見地的。我只是揀了看起來比較合理一些的,照搬來試著用,也就不是太困難的事情了。
當然,做這些東西動機也不是,創建展資本主義,改變社會結構什麼無聊的崇高信念,無他,只是為了在這個時代,讓自己更舒適一些。
雖然沿循著無數架空小說前輩已經走爛的道路,搞什麼鋼鐵水泥,著實無趣的很,但是總沒有人和錢財過不去的,牢騷歸,事情也做歸做。
諸如搞一些石墨粘合的容器,作煉鐵,用土窯子練焦炭等,都是鄉下農村裡作坊已經普及的事物。
這個時代的武器,是真正的手工製品,在簡易的工房裡以人力為主,憑藉著時代相成的技藝,一點點敲打鍛造出來,即所謂的百練成兵,最後還是會有相當高比例殘次品,其生產成本和週期可想而知了。
比如那老遠就可以感受到鐵水滾滾的蒸騰熱力,各色高矮爐子。那是我實驗過了歷代的灌鋼法、蘇鋼法等,最後,從最好上馬的開始先湊合著用,只要有足夠的原料,許多個灶口一起治煉起來,也能日出好幾千斤上萬的。
另還有小高爐還在實驗中,那全民大練鋼鐵時代留下來的東西,毛病和問題還很多。至於其他淬火、鍛制什麼的工藝只知道點方法,具體數據和規程,我就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們一次次的實驗,自己一點點的琢磨掌握了。畢竟原理是一回事,做起來是另一回事。在科學上,差之毫釐,往往謬之千里。
我也不敢說這個是自己明的,只假托這是西域大食國密傳的大馬士革鋼的工藝。
雖然大多是新開工的,但才短短幾個月就有這般成就,也算了得了。成都府附近的縣下就有煤、鐵的礦藏,不過一直開採量不高罷了。直到採用了淘選新法之後,也暫時夠使用的……
後來來投的流民漸多,因為工廠逐步飽和,剩下沒事做的勞力,也分籍造冊,在安撫置制司的組織下,開山修路,對周遍各州縣的水利道路等基礎設施進行修繕拓寬。
這才現我考古專業的好處了,當年也參加過學校參與三峽等地搶救性掘的借調活動。我那選修課的古代地理中礦藏分佈,居然還能記得一些。
勘探隊已經有了結果,現代攀枝花所在,位於姚州和攜州交境會川縣一個汗夷雜居的小鎮附近,已經現可以露天開採的鐵礦脈,唐代因為技術水平的限制,缺乏深井採礦能力,只能進行一些斜井和淺層開採,所以大規模的露天礦脈的現,具有相當重要的意義,周邊分佈還有煤等散礦。
唯一的後果,就是造成相當時間,各周縣風水先生的短缺,因為都被官府徵調走了。相對熟悉古代的地理觀測的,就這些人了。堪輿之術的結果,就十三府十縣及其附近的風水先生為之一空,雖然不乏混世之徒,但總還勉強合用。至於這些人湊在一起,還真鼓搗出一些東西,諸如將所學揚光大,探討研究開出一門學問了,那是後話了。
蜀地可說是礦藏豐富,那怕在這個時代,已經分佈了相當規模的礦區了,嘉陵江、岷江等幾條水系,沿江都有大量的礦藏,俞州、蜀州有煤油、瀘州有鉛,維州有石棉,嘉州還有鐵礦,簡州現的「地火膏」樣品,已經證明是與石油有關的油頁岩,還有成熟的水力運輸條件,雖然這些儲量放在現代來說沒什麼,但在古代已經是了不得的成果了,大量流民因此分流出去。陸續組織的數支流民懇拓團,一邊修路一邊開礦,也初見成效。
而現在稱為南丹的地方,境內有錫、、銅此時屬羈地的延州,境內已經有丹砂、水銀的採掘場。
當然,我對這些傳統礦區的印象,都來自電視新聞,這些地區以頻繁礦難事故而聞名全國,像著名的南丹特大透水事故,這些地區的豐富的礦產資源,因為埋藏淺,易開採,技術含量不高,輕易可以上馬,向來是亂挖亂采的小煤窯、小礦井氾濫的重災區。連帶這安全事故出鏡率很高,而讓人印象深刻。
等開起來,大辦附屬加工的工場又吸收流民,靠賣礦山和工場一定期限的特許權,又可以狠狠收了一筆。我顯然沒怎麼想在古代搞什麼資本主義運動,但撈嵌的頭腦,還十比那些古人更有優勢些。
那些最初流民頭目也按照作用,封了不等的末品的小官以及不入流的胥吏,算做了我這個安撫使下面的屬員。倒也是看到了前程和出路,信心大漲,人人摩拳擦掌賣力的想做出個成就來。
雖然在我手下苦是苦了些,但至少不用淪於饑寒困頓,以底層百姓堅忍耐勞的傳統,少有怨言反是感激的多。
事實上就是特殊情況下的計劃經濟,以南人事田,北人從工,避開地有盡而人益多的矛盾。將來安定了,這些熟練工人無論是返鄉還是就地安置,都有一個好的基礎。當然有些矛盾還是存在不可避免,只是被隱藏的更深,更加間接化,比如新產品和技術的出現,對當地傳統行當事業的衝擊,要麼學這改進要麼就自然淘汰破產,還有來自流民顯然更廉價的勞工,勢必造成本地人工和就業的下降等等,但至少表面上,大部分還可以做到兩相其安,各有所司的。
待到各個點用人滿了。然後更進一步,就是募民繼續一邊修路一邊營造,就近去開邊疆了。我對歷朝歷代移民開政策的瞭解不多,都來自網上的帖子,印象最深刻的也就是近幾十年的生產建設兵團
我記得有部關於帖子信誓旦旦的考據說,四川至南宋仍有大量未開之地,只是山民土著多了點,於是那些半軍化管訓出來的義勇,也很能派的上些用場。
按照開新田若干若干頃,給予獎賞,多開多獎的,耕種一定年成後,就歸為己有的,至於可能和少數民族的衝突,倒不放在心上,願意開化的登籍造冊,不合作的剝奪了生活多年的土地財產,賣做奴去罷。這年頭誰認識誰啊。期間肯定要有一個反覆甚至波折的過程,但是不用我去頭痛了,我開了頭就行了,隨著土地兼併的嚴重,農民尋找出路,自的也會去做的。
許多yy小說裡都喜歡說開湖廣,我也特意派了人去尋訪了一番,現實很快給我當頭一棒,不完全是那麼回事,那地方古稱雲夢大澤,遍佈沼澤和濕地,要想作為農耕用地不是不行,但需要先圍堰,排干積水,然後種植一些適應性好的作物,改善土質,其中的需要耗費的功夫和時間,不是幾年十幾年甚至幾代人,是難以完成的。實在太過於曠日持久,更別說其中五陵夷、溪洞蠻這些的土著眾多,也許將來對解決土地兼併的問題是個出路,對眼下迫切需要見效的事業,卻是沒有絲毫幫助的,我才沒有那麼多閒錢倒騰進去。
我又不是石越那個想做聖人的瘋子,有耐性和耐心拿一群北方的饑民,去開南方的大沼澤,光這個念頭就足夠瘋狂和要命了,這東西就和以支援邊疆為名,號召知青下鄉運動一樣,諸如到雲南密林去開荒種橡膠紜紜,也許出點是好,但是結果卻是出人意料的,多少本來可以在更好的建設崗位上揮作用的知識青年,為了一個渺遠的理想埋骨偏遠荒蕪他鄉,造成個整個社會文明的斷層和所謂「創傷」的一代。以至於二代領導最只總結了三個不滿意「國家不滿意,家長不滿意,知青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