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八十八章 游擊與訓練
    游擊軍的勝利,雖然是不在歷史中的進程,但我也無所謂了。好歹我輸送了那麼多的錢糧兵員,還有現成的眼線、探報為之通傳聲息,羅先再做不出什麼成效來,我也改考慮換人了。

    不過本來我當初的目的是清理垃圾,後來給支援是想給叛軍製造點麻煩,免男下來打擾我的安穩生活,只是後來的事情展……看樣子可以考慮擴大一些戰果了。

    當下,召開校尉以上參加的擴大會議,宣貫了老皇帝的嘉獎和指示,號召大家學習太上的講話精神,從找到思想和精神的動力。以忠君愛國的思想進步促戰果,促成效。鼓勵廣大軍民學習游擊軍精神,再接再厲,將抗擊安氏為的分裂國家,製造動亂的叛國勢力徹底打敗,紜紜……

    由於是作為典範,獎賞的也相當豐厚的。榜告出來也是相當使人羨慕的。

    然後就是由他們自由言,品評局勢,計較策糧籌錢備軍工整訓。又討論了些戰例典故以及此次戰事中雙方體現出的優劣得失。

    這期間詳盡過程,游擊軍中早有人登錄整理,在抵報刊的同時,也後腳送到了,作為學習參考重要的依據。還包括了地理氣候風物地方人士,以及叛賊反應,都交付綜合評定的。雖然是紙上談兵,也給他們一個自由考量的機會。倒也是爭先恐後的,歸總辨析出些很有些見地的想法。早有書辦詳細記錄了。

    看的他們辯析的有些忘情的摸樣,我亦若有所思的,由於我的可以或者不刻意的放任,在這種情況下,也可以觀察把握到底下一些將屬難得流露性格和特點。

    就目前我瞭解的幾位來說,高達夫老到精誠,衛伯玉果勇機變,雖然經歷不同,都有長期軍中的經驗,領軍在外很讓人放心的人物;

    解思犀利果干,派放出去執行任務,也可以長時間不用當心的;

    韋韜年少卻沉穩有道頗知進退,難得又武功出眾,可以兼理多面的(當然,這也是在我偷懶中壓搾出來的);

    薛景仙老謀持務,魏方進通達多面,也是軍中良好運作不可缺的。

    六曹也都各司務有道,選的都是正科出身的,因此也可以放心用的人。

    其他吐突承催驍健不讓,又有家世出身背景,也是馬軍的人才,雖然有些不怎麼雅觀的偏好,落了些把柄在我手中;余宏雖然有些城府,或者說叫狡猾的東西,但一向都對我的手段崇敬的很;程十力忠勇不讓,雖然有些直線條的但……

    底下的或如聞少名忠直堅忍,高千里的儒雅仗義,溫瘍的直言豪爽、呂希用的八面玲瓏,等等,所**的部伍也各有特色,但至少一點是一致的,都很有點那種古代豪士,知遇為上者效死的情結……只要我不搞的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要他們為共同的利益,維護在我身邊,是絕對沒有太大問題的

    臨了,我又有想起些事的,問起那錄事參軍

    「均伯,這新增補的《訓戰綱要集選》,編修的如何了」……

    說起這名目,在場的無論是十郎將的、呂希用、高千里、吐突承琿、溫瘍、余宏、范佐等,到解思到六曹的尚均常、陸少裔、盧延凱、言勳、劉瑭、長史薛景仙、魏方進,當然除了那個押衙都司程十力以外,

    都不由的眼中很是泛出些神采和火花,雖然多少隱抑著些自己情緒,但那些新進的校尉們卻是毫不演示掩飾的興趣、興奮混雜著肅然起敬的複雜的東西。

    至少有一點是一直的,大夥兒說起這《集選》,就不得不提到這位常做驚人語的大人。

    當初正是是以這位梁大人的語錄集選為基礎,還在不斷修編的類似兵典的東西,包括了《訓做考成要》《古今兵家點要》《戰例從考》等內容,從當初仿若妙手偶得的十七禁五十四斬開始,到所謂的政治、軍事互為補要說的國戰一體疏……

    平日本以為是寥寥閒談碎語中,卻居然可以蘊藏了好些兵家道理成學的。

    而且,雖說《集選》依舊是現世的軍典正學為綱,卻不同以往的續修編釋的,是以又添加了許多新名目重新編修的,既有也不知道精奧絕妙了多少或是不乏讓人耳目一新卻又拍案叫絕的東西。

    據說在那些參軍們手上還在應時補錄增進,主要那位大人新增加的訓戰法,剛施行下去就現了不少問題,甚至因為他一些匪夷所思異想天開的東西,很是鬧出了些笑話。

    諸如試點那位大人所謂的聲形等手段的新式號令傳訊,結果造成了軍隊相互間溝通的混亂和造成領會上的困難,卻是因為有些軍士字都不識,更別說去背那複雜讓人絢目的什麼啥子「摩斯密碼」和圖形名目,常常訛傳成牛頭不對馬嘴的東西。好在也從善如流的,很快刪減了大部分內容,只保留諸如鏡光,手勢等簡單的事物,改做只針對現有旗手、掌旗官特別檢訓,僅試行到團一級。

    又如將繁複的軍律條文,編成詞曲演唱,想法到是很好,結果顯然軍中缺少那位大人所言叫做音樂細胞的東西,荒腔走板,南腔北調的甚還不如幾句順口溜、民謠的更好用。

    又如實驗新戰法,由於客軍新到,加上擴充後新人太多,許多將士尚不熟悉地形,又缺乏必要的偵察手段,拉練出去相互襲占,結果居然生整團整隊在山裡迷路的烏龍,

    鼓搗什麼脆弱的散兵陣,好好的擁有加集中的防禦與進攻效果的密集陣形不用。結果自然可想而之了。最後還被那為大人歸結為,缺乏大估摸殺傷型武器的現實條件紜紜。

    諸如此類許多,卻是讓人又要讚歎,又要搖頭的新事物。

    因此也在不斷嘗試改進中,但總算磕磕拌碰著堅持了一些下來,也確有了點成效。

    按照這位樑上官的說法,菜鳥就是菜鳥,並不因為訓練過人而有所改變,只要沒經歷過戰場,再怎麼訓練過人,也只是訓練有素的菜鳥。但嚴酷的訓練,至少可以讓他們面對死亡成長的更快一些,活下來的機會多一些。

    況且那為大人還動大家建言參錄,也說了,要是將來能夠成作著書,將來有所補益的人都可以在其中面連署上自己大名的。據說高左將的《西行隨記》已經錄在其中了。還派了人去地方尋訪那些曾經的宿、老軍將,說是收集有關的回憶錄紜紜……

    見著他們的各色表情,我很有些好笑,也很有些得意的,終是被我紙上談兵的手段給唬住了。

    他們卻不知道的,其中儘是集後世人兵家精要上乘之大成的,多是我偶爾想起來,,怕過後忘記了,使人記錄,卻累積了一大堆,這要感謝我隔壁宿舍的那幾位軍文愛好的同仁。

    主要是大學那會,為了賺點補貼看書,不但在許多網上軍文區裡客串斑竹,還和一個師兄兼舍友,輪流在鐵學的一個論壇幫人做低級管理員,專審帖子,各種軍文歷史的帖子,那裡是有名的「口水於唾沫齊飛,小白於憤青共一堂」的所在,有理無理,匪夷所思什麼的想法也見了不少,在專門品評古今中外軍事著作大作和戰例分析判研的兩個熱門辯論分區裡,能夠歸憶起來也有好些東西。

    然後我參照記憶中,那些軍文雜誌軍事論壇上看過的,什麼海軍陸戰、特種作戰指導手冊概要,揀些記憶出來,羅列了的一堆訓練大綱,把他們嚇了一條。據說是,酷嚴而精於理統,深妙而詳於善盡。前所未有又前所未聞的不世之做,也就事後世稱為「梁氏軍論綱要」的前身之一。

    忙完了這些事,也有些乏了,正想宣佈散會,回去好好溫存一番。明個兒就是十日一論,旬修了。

    「屬下尚有一事」卻有不識相的,

    說話卻是河池縣才加入的卓弈,一身新進的校尉繡紋袍,不復當初那股兵痞氣,倒也有些清俊的味道。「難道你營中有什麼狀況」

    「老大。告軍上,營中尚好……,只是……只是眼下,軍中關中的子弟日多,軍中未免又有些浮躁的心思情形,老說請戰還鄉……有些不利彈壓的情形」,

    有他帶了個頭,頓時多有附和的。

    我看了他們一眼,頓時把聲音壓了下去。

    軍中這點浮躁你們還會解決不了,跑來問我。只是經過這些日子的休整補充,看似手下人多馬壯的,多少有些信心滿漲,再加上游擊軍的戰果傳來,多少有些不大服氣的,不但士卒浮躁,怕是他們自己也有些想法了罷,籍以表情罷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群好戰分子,早說不得輕率冒進了,怎麼就一點不想讓我消停的。當然不能告訴他們我,很滿意現在的狀況,不怎麼想建立功業消極混日子的念頭。

    這一群小樣的新入不久的,還不大曉得厲害,我就不信,拿點東西出來鎮不住你。

    整了整思路做嚴肅的,點了點他過來面前,問道:

    「知道什麼叫為將五德嗎,將者仁也。當然是不知道,因為這是後世的東西,我還沒告訴過你呢。

    「屬下正當受教」

    且不理會他一副被我震住的表情,又道

    「眼下我軍雖有些起色,但新從者眾雜,聊訓不過數月,怎當大任」

    「士體不精,匆使上陣,無益送死,這不是對將士負責的態度」

    「那些將士都有父母妻兒老小,將身價性命交付我等,就當慎嚴之,能夠盡量創造條件,就盡量讓其多一些戰場存活的機會,不要覺得終日操練無他而悶氣,後方操練的再苦再累,也總比本事不精被人殺死在陣上好罷」

    「拿將士的血成就自己的功業,並不為過,但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是捨生取義了,而是粗莽愚蠢了,怎得仁智之道」

    「令行禁止,身先士卒,賞罰分明……為將者光有這些還不夠的……一支鐵軍,將士感仁德願效死,……知進退而不以勝敗易……」

    「游擊軍孤懸敵後,艱險萬分,幾死一生的,好不容易了方有如今的局面,其中凶險,無人能知的,企是憑一腔熱血就能成就的」

    一頂比一頂重的大帽子,倒似潑了盆冷水,扣的那些附和的鴉雀無聲的,倒有些慚愧,一片無語中受教反省的情形,

    語風一轉,又帶幾分厲聲疾言道「還有,你這個卓楞子倒是怎麼想的,你老叔讓你來混軍營,是長見識的,不是帶人貿然去送死的」

    「是末將等淺薄了」那卓弈倒也光棍,一副低頭服氣的模樣,悶聲道。

    其他將屬老成的,也是若有所思的,只有那薛景仙很配合滿臉沉肅,嘴上卻如有若無的掛著絲笑意。

    我緩了口氣,「新進的將士年輕氣盛,有些血性衝勁的,那是正常,但不可盲目,倒是你們這些跟我出來的老人,也有參合的,就不對事了……要知道將來還很多路要走,大家都是要大有可為的……」

    這些話一氣說下來,我都覺得自己有些太過老氣橫秋的,倒似我那大學輔導員的口吻了,或者說和這些傢伙在一起不自覺的就心態老成得了好在他們倒沒什麼異色,似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

    不過說起拿大道理忽悠人,從小白開始,我還真是越輕車熟路了。或者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要說這點給我影響最深的,大概還是學時的輔導員,一個地道的「廣東老狗」,因為他姓唐是廣東人靠近深圳,這號又很有些小資情調的傾向,喜歡人按照港式稱謂叫他「唐生」,結果大話西遊一出,他就當仁不讓莫遇爭鋒的就被人喚做唐僧了。

    因為這號實在太能囉嗦了,偏偏他是有高等學位和常年豐富理論的,那思想輔導,真是苦口婆心涓涓教誨的,比電影裡的那位有過而無不及的,一開口大道理山撲海推的湧過來,可以像居委大媽一般,從吐口痰的這種小事可以一直說到地球毀滅蟑螂還能存活的道理,說的你彷彿覺得自己的地球上消失比較有利人類社會的進化紜紜。

    據說許多兄弟姐妹就是被他說的,男的口吐白沫精神崩潰,女的失眠皺紋增加,最後多是痛苦流涕的誓在也不敢了紜紜……

    難道我在這個古代混的太投入了,和韋見素那些白鬍子的老大人們呆的久了,我真的已經有精神扭曲的大叔傾向了。趕緊搖頭,將這可怕的念頭拋了出去……

    和他們說到這,我倒已經有些想法了,雖然大部隊不能出戰,但是總這麼呆著也不是個辦法,投了這麼多東西進去,也該見些成效的了。當下喚住了些薛景仙「老薛啊,再替我起個表章把,大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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