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二十二章 小白的故事
    自那次朝議後的第三天了,期間也生了一些事情,我現自己似乎很有做惡人的潛質,或則說在我那個世界,平凡的我被平淡的生活壓抑的太厲害了,到了這個世界要變本加厲的趕回來。無論是在恐嚇勒索小丫頭那些堂兄弟姐妹(這是自從那次以補償為名把腫得和豬頭似的相國公子剝削成白豬後,我和小丫頭現的新樂趣,折騰那些可憐的倒霉蛋又多了一項新節目),還是威逼驅趕倚老賣老的老大臣們,借助朝議的效果,短時間內皇帝身邊那些嘰嘰歪歪的不和諧聲音暫時是消失了,整軍的事情也磕磕碰碰的進行下去,不但乘機收拾了一些不大對路的傢伙,順便給中軍中壘營送去一些免費勞力(什麼敢偷懶的、陽奉陰違的、貪生怕死的、犯事的,都給我滾到中壘營砍砍樹,挖挖溝。不用出生入死和人家拚命,又安全又能鍛煉身體何樂而不為呢,不幹嗎,沒關係,餓上兩天為我節約糧食),但到了北軍五虎那裡卻沒有意料中的激烈反彈。讓我很是鬱悶。

    我們繼續西行,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軍營部下-行在老皇帝-小丫頭之間三點一線的生活,而我似乎越來越習慣了這種沒水沒電,遠離網絡和紛繁的信息的生活,那種一路走來,山青水長天高雲淡,空氣澄澈,與我那個時代的陝西漫山黃土高坡溝壑縱橫,風起土飛揚塵滿天的景致天壤之別,如果不是不時有象蒼蠅一般討厭的小股追兵追來騷擾,倒有幾分正在旅遊的錯覺和興致,雖然條件較我隨考古隊在外露營的條件,差的遠了,但每天可以看看美女養眼,還有個小丫頭解解悶,也不至過於無聊。

    小丫頭這兩天好像出了點狀況,不知道是不是被前天我無意說溜嘴那套廚房、朝堂、閨房的「三婦論」給激的。還是自從聽了騎士八大守則暈乎暈乎,纏我做她的xx騎士。被騙的正去向皇帝老爺子活動,難得不來纏我,我就多了點和部下混在一起的時間。

    (得換回第三人稱,不然大家普遍反映看的有點亂了,因為後面有許多其他人的描寫,光靠「我」的視角,恐怕不好體現出來)

    用過簡單的晚飯後,難得沒有什麼軍情處理,現在是梁笑與部下圍火而坐,信口開河他在泰西的種種見聞傳奇的時間,不是他誇口,要紙上談兵說的天花亂墜,那些部下有什麼疑義也問不倒他,因為大部分都是後世人所著的成果,真才實料有依有據的,也不怕被人揭穿。畢竟他在大學四年畢業兩年無處可去,靠死鬼老頭的余澤在圖書館的兼職可不是白混的。而且要騙人就得真像那麼回事,身為主將自然至少要能表現出比人高明的一面,他似乎已經很好的溶入這個角色,幾回下來眾人已經對他豐富的學識佩服的五體投地,(按當時的說法已是不得了的博學多才)

    前天從榮譽即吾命騎士八大守則「謙遜、公正、憐憫、」一直講到昨天的匈奴人肆虐歐羅巴,一代天驕「天神之鞭」阿提拉席捲歐陸,征服野蠻人百族千部,東西羅馬兩大帝國相繼納貢求和的傳奇,說的是跌宕起伏,驚心動魄,弄大家的心境情緒也像潮水奔騰翻湧,尤其是說到那位「天神之鞭」阿提拉席即將成就大業的前夕卻莫名暴斃大婚的晚上,讓許多人跺足扼腕不已。中間還夾雜了所謂的泰西風土人情奇聞逸事,比如什麼西方男女相慕可自由婚配,無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則聚,不合則散,禮尚崇簡,一切隨心所欲。聽的一群部下一片嘖嘖稱奇,感歎不一。對於這種效果,他滿意的很。

    而現在他所正講的就是孫子兵法,及其後世展出的一些要義,諸如:風、林、火、山,「侵如火,動如風、靜如林、定如山。」的四字箴言(別問他為什麼知道,黃易的書看過沒有,街機街霸玩過沒有、電視劇武田信玄知道吧,還不知道去新華書店自己去看,賣的最爛的)

    「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運用之妙,存乎一心。」最後總結他又吊了一句某位兵家名人名言。滿意的看到又是一片崇拜夾雜著驚歎的眼神,甚至還瞟到還有人手忙腳亂急著用炭條在自己的衣服上寫什麼。不由幾分竊笑,古人還真好欺啊,不過用的著這麼誇張嗎。(當然他才到這個世界不久,並未注意到當時的社會情況,由於活字印刷尚未明,書籍成本偏高,大量藏書仍是富裕人家的專利,像兵法韜略之類書籍更是由於統治階級出於維護政權的考慮,刻意管制而顯的特別稀罕,大多數情況下許多知名將帥早年所能依仗的都是出生入死戰場磨練摸索出來的經驗和閱歷,而且其經驗的心得基本都是在親族內世代相授,珍不外傳,那像他這樣隨便用來聊天,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能吸引眾多聽眾和順便製造一些崇拜者也是自然)

    他說的高興,自然也不會理會這些東西將來會對他們產生如何的影響。

    篳撥的篝火映著大家暖烘烘的臉盤,烤的一隻金黃兔子滋滋的直滴油,被他吊足了胃口的眾人都眼巴巴等著他的下文,連那些從軍多年老資格的人,也露出凝重認真的表情,接過部下殷情遞上的水罐潤潤嗓子,啃了兩口烤腿又說起了所謂「守則藏於深溟之下,敵不知其所攻,攻則動九天之上,敵不知其所守」的奧義,這些可都是後世人心血的結晶,字字精闢不由他們不信。

    忽然,那位說話一急就容易臉紅的小白又來了,已經是第四次,他看的有點不爽,上次白吃白喝大家孝敬自己的夜宵(也就烤雀兒、烹田鼠什麼的)好像理所當然的樣子,沒有一點慚愧的自覺,看在小丫頭與他熟識的份上,沒有計較,這個傢伙倒得寸進尺了。有沒有必要給他一個提醒,我叫他小白當然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他外貌長的相當白淨秀氣,屬於那種面如冠玉,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後世讓許多女人願意倒貼的那種類型。

    (用梁笑的話說)自從那次相國公子事件後,他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質疑我的決定,大有挾私小題大做的意思。被大不爽的我當場抓住領子,面對面狠訓了一頓「別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原來也和那些輕賤人命的傢伙一路貨色,告訴你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人,自以為身家高貴高高在上就可以為所欲為肆意踐踏別人的……」嗆的他臉色慘白,大感快意之餘心思一轉,好像有點說了過火了,自己決定再嚇嚇他,緩了口氣「別以為,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這是在救你們這些兔崽子的命,縱容那些人侵暴他們的妻女,掠奪他們的身家,踐踏他們的性命,哪個人沒有有父母妻子兒女的,士卒也有百姓的子弟啊,你能保證他們的妻女就沒在裡頭,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到時候忍無可忍,奮而群起攻之,先宰了我們這些為虎作倀的當官的,然後百倍的還在你們身上,還在你們的妻子兒女身上,知道當年在江都之亂隋煬帝一族是怎麼死的嗎,最小的兒子落到亂民手中象狗一樣整整嚎了一夜才斷氣的。前些楊國忠又是怎麼死的,真***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了」看他他已經面無人色,我心中大呼痛快,(其實事情沒這麼嚴重,有軍隊足夠的壓制力量在,也沒有多少讓這種事情生的可能性),只不過他顯然是缺少這方面的閱歷,又有先前兵變的先例,竟然被嚇住了,本以為會像那些傢伙一樣嚇的灰溜溜的滾蛋,沒想到等他緩過氣來,竟然跑過來衝我拱手行禮說一堆「古人云,三人同行必有我師,果不欺我,在下受教了」之類話來,然後說從我這裡受益良多要師從我,日後繼續向我多多請益。搞的我是目瞪口呆。旁邊有一個跟隨的傢伙臉色大變,急忙想勸阻。被他一個眼色就乖乖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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