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三章、另類結局(改
    第三章、另類結局

    揀來的這個小丫頭是個公主卻是我沒想到,當初帶了一群部下象攆兔子一樣,把零散的亂兵趕的到處跑,冷不防被一個草從中竄出來柔軟的的小東西給纏住大腿,實在下了一大跳。卻是個灰頭土臉的小丫頭,淚痕上還粘著土粒,小衣裳掛的一條條的,叫人好生憐惜,哀哀慼慼的叫了一聲「哥哥,救我」。

    兵變一起,還好心驚膽戰她機靈鑽在草裡躲過好幾伙亂軍,結果整天死纏著她的的楊喧就因為跑來不及在她面前被殺紅眼的亂軍活活刺死,「阿爹,我好痛,我不想死啊」楊喧垂死的摻呼尤在耳邊。若不是本以死透的楊喧,血淚橫流的爬起,奔了幾步又被追砍成肉泥的耽擱,怕也難得倖免的。只是驚駭的六神無主,只敢躲了一角低泣。

    好不容易鑽出來撞上了一隊看起來不那麼凶神惡煞的,本能抱住一個看起來最有無害安全感的人,卻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人那時露出的最最溫柔的笑容「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了人」然後她一頭栽在他肩上嚎淘大哭起來。那一瞬間他二十一歲,她十二歲。

    這也是公主,我案自鬱悶中,我帶了這一班人親自上陣,我不是沒有想過英雄救美什麼,救個的公主成就一段佳話。可救了個看起來還要十幾年才能有結果的小丫頭,著實失望的很。不過聊勝於無就是了,老鼠雖小總也是肉,不知道能換得多少好處。「沒事了,沒事了」我努力擠出金魚佬騙小女孩的笑臉唧唧呱呱的摸著腦袋安慰下來,又取了干脯份子,哄喂的她不再驚惶,把頭埋在我懷裡抽泣著。

    周圍的喧鬧慢慢稀疏了下來,還有灰頭土臉的亂兵拔除了衣甲陸續被押送出去,事情看來差不多了,我抱著小丫頭,帶了一群抗豬帶羊的軍官,趕緊靖見皇帝去了,順便也見見我想像中的那位。

    才到行宮就感到一股悲嗆的氣氛,還有隱隱飲泣嚎哭聲,小丫頭似乎感到什麼跳下來像兔子飛似的竄進去,然後裡面驚呼尖叫哭成一片,我們的進來又讓裡面的驚呼尖叫亂成一片,可以看到許多太監模樣的人嚇的到處亂跑一邊還喊「亂軍衝進來拉」又有摔倒抱頭的,哭喊慌亂成一片。

    此時臨時行宮林外遠處的空地卻是人山人海,先前被打的到處跑的文武百官也夾擠在餓了好幾天的士兵中爭搶飯食的場景巍為壯觀,什麼朝廷禮數,官家體面都丟到一邊去了,衣冠綬帶也扯的擠的七零八落,可是哪搶的過身強力壯的士兵,還好事先交代了往鍋裡添水熬成薄粥,避免了這些餓昏頭的人飢不擇食,沒有節制的撐死,顯然全軍的炊具都出來煮還不夠用,還有等不及的就乾脆領了糧食用自己頭盔盾牌之類的傢伙另煮去了,更可笑的是有人把廟裡的香爐也給抄出來。

    於是另一項奇景誕生了——草地上幾千隻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鍋」擺開陣形,炊煙滾滾好不壯觀,還好留守的副將韋韜尊照吩咐,留出幾大鍋粥才讓那些擠不動搶不到的王公大臣勉強裹腹一番。

    當我看見這群女人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暴蘞天物啊,要麼那些天殺的古代文人雅士的審美觀出了問題,要麼就是古人畫技太糟糕了,不然流傳後世的仕女圖怎麼把一個個風華絕代的絕色佳人硬是給畫成所謂的頭尖足小臀大腰粗身的所謂梭子型富態美人。

    特別是攀在那個的老皇帝肩上的依稀隱有淚跡非常有韻味存在,儘管風塵僕僕,衣裙素簡,淺袖明黃繡衫沾上不少塵土,身上的珠環綴飾也斷的斷掉的掉的差不多,但美人就是美人,無論是歲月還是風塵,也卻難掩卻那冠絕後宮三千佳麗的絕世容姿,眉如春山,巧盼巧兮,豐潤無暇、你一切可以想像到的最好的形容詞,動人心魄的讓人無法呼吸的美,絕對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忍不住拚命打破頭也搶到手,深藏起來,用一輩子看也看不夠,嘶守不夠,寧願奉上一切最好的東西換取她一個笑容的女人中的女人,什麼叫做傾國傾城,一個輕微的表情就讓人熱血沸騰赴湯蹈火或失魂落魄的極品尤物,才知道為什麼號稱開元盛世的玄宗皇帝會死心塌地的戀其一生。

    勝景當前,不禁想起後人評述的種種,他們的之間毫無疑問是難得的患難真情的,又極為難得的有共同對音律的愛好,本來可以成為一段佳話,的只不過但是這種故事生在帝王家就變成了最大悲劇,甚至是以整個天下興亡做為代價,何況糾纏的是天下第一人哪。

    自古越偉大的皇帝也是往往越是最無情的人,當感情延伸到對國家的政治決斷上,就變成了一種災難。

    歷史中感情豐富的君王好像都是沒有什麼好結果,不是昏君就是亡國之君(如南唐後主李縊和小周後)。縱然唐明皇年輕天縱奇才英武蓋世,文治武功創造一代盛世,到老來也難逃為情絲糾纏,瘋狂的愛上自己的兒媳,「**帳暖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進而就這樣斷送了一代盛世江山……

    還有現在正是夏末,那些薄薄的春袖外面的淺露出來象明玉一樣的部分,更引人浮想聯翩那浸潤在溫滑清澈的水泉中的那番風情形……的不由讓不由我直楞楞盯了半天,正在胡思亂想的當兒,感覺有人使勁拉我的手指,原來是小丫頭洗梳換了件湖黃裙衫,腰束的細細的,在腦後挽了兩對小小的雙環芫又是另一番韻味,兩隻大大的眼睛正撲噠撲噠瞪著,似乎對我死瞪著的表情很不高興的樣子。

    「咦你流血拉」我才注意到自己鼻子酸酸,熱熱,居然讓我yy的流鼻血啦,真是失態,還好皇帝現在胃口正好,沒空注意,而楊太真似乎對初次見到她而失態見的多了,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卻也不以為意,淺淺一笑,卻也讓人頓時如沐春風,不可避免的感到揣著個小兔兒似心跳蹦噠過,乖乖好厲害。

    此時,外面又是另一番情景,千軍萬馬煮食吃變成了千軍萬馬如廁去,這些天來只進少的可憐水煮麥皮豆梗只類,吞的太猛,可憐的腸胃一沾葷腥不來稀才怪。最慘的還是那些王公大臣和他們的眷屬跑的沒軍兵快,風水寶地都讓人給佔了,只好捨近求遠,好不容易找片林子,卻是蹲滿熟人,實在急不可耐了,也只有把那些儀態行止規矩都扔到爪哇去了,用衣圍住,連面目都省的掩,權做相互不知,就地解決。還有來不及的找就一瀉千里的,只好半途折返偷偷溜往河邊去。一時間樹林草叢間撲哧不斷,臭屁如雷,硬是將好好的一大片地面弄的流漿滿地,臭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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