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旗 第二卷 保衛長城 第七十九章 回陝
    大清早的。Qb5200.com就笑的那麼賊,肯定沒好事門」劉井污橢背下拿起當天的報紙,身前還放著一杯咖啡。

    「我高興,都不行了?」曾一陽看著院子裡兩個嬉鬧在一起的小女孩。

    曾一陽確實有高興的理由,這回他派出了所有精幹人手,就是準備到天津給板垣征四郎超度的。可惜,板垣征四郎早走了幾天,按了個。做事不力的過錯。被關東軍司令部發配到南洋去考察英法的殖民地去了。

    雖說周炎他們撲空了,但還有一個正主沒跑,湯玉麟還是好好的呆在他的別墅裡。周圍有數個死忠於他的侍衛保護著,在日租界裡。他周圍人再多也無濟於事,相對來說。此時的他還算是比較安全的。

    湯玉麟哪裡知道,曾一陽早就盯上他了。

    想想一個熱河省主席,寫政一把手,放下自己的騙區駐地,臨戰脫逃,他的行蹤根本無法隱秘。

    別說勁輛汽車的財物。還有他的一些房產,在東北軍高級將領中都不是秘密。即便有些人不知道,張學良肯定清楚,不過他沒有打算去動湯玉麟罷了。

    連黑鍋他都背上了,再去殺人有些不值當。這就是張學良。守著張作霜留下的產業,苦心經營著。雖然是一心想要讓東北軍強大,但不可避免的是在一次次的對抗中小東北軍無可救藥的頹敗著,一次比一次慘。

    昨天晚上,曾一陽就接到了周炎的報告。已經將大部分湯玉麟的財產轉移出來了。

    存進了外國銀行,只是很多田產柚只產無法套現,不然弄到的錢還要多。即便這樣,也有將近七八百萬的財產。

    湯玉麟自從臨戰脫逃後,他已經從一方大員,變成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富家翁。他的死,已經激不起波瀾來了。

    人閒下來後,就多了一些奇怪的念頭,比方說這個時候的劉先河,對曾一陽的護衛一下子都消失不見就很好奇。

    周炎不見了,特戰大隊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到底去執行什麼任務了,這讓劉先河很好奇:「一陽,周炎去哪裡了?」

    將想好的對劉先河說道:「在張家口出現的日軍特務,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當時劉先河正好在天津,但還是聽說了,於是點頭道:「這難道和周炎有關係嗎?」

    「沒錯。」曾一陽正是將周炎在那個時候,派出去的。國戰無無辜之人,中國人如此,日本人也一樣,何況是一個敵人,而且是國家的死敵。「圾垣征四郎和石原莞爾兩人密謀策動了九一八,成立了「偽滿洲國」年初,他正是以關東軍高級參謀官,關東軍特高課負責人的身份進入華北,密謀在華北進行諜報工作,」

    「你不會讓周炎帶著人去殺他了吧!」劉先河大驚道,日本人連一個僑民。士兵囂張的在路上沒成功欺負中國人,都會上升成為一個事件,然後出兵。

    曾一陽讓特戰隊去殺一個關東軍軍官。日本人能善了嗎?只好實話實說道:「可惜讓他跑了。」

    但劉先河出乎意料的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下去,反而突然說了一句:「我們應該回去了,很多事需要我們來做,至少你的那個軍墾農場今年的規模一定要擴大。就像你說的那樣,可以負擔上百萬人口的口糧,這才是重點,而不是用一個借口留在北平,和那些一心想著把你我當成功勞的軍閥糾纏不清。」

    曾一陽明白了,劉先河是失望了,不是對曾一陽失望了,而是對掌握著生殺大權,或者曾經掌握著生殺大權的那些人失望了。

    「老劉,沒辦法,在中央沒有到陝西之前,我們必須要在北方找到一個可以合作的夥伴。閻錫山不行。抬舉他是個軍閥,其實更像是個商人,變數太大。只能是張學良,沒有河北的港口,紅軍想要發展將是一句空話,你知道日本人會給我們留幾年嗎?少者兩三年,多者四五年,全面侵華已經不可避免,難道我們還準備呆在山上,讓日本人圍剿嗎?」

    劉先河也知道找東北軍合作的重要,但一個是東北軍在紅軍面前損失巨大,連帶著很多將領會對紅軍不信任。

    另外一個」紅軍即便能夠籌集一些錢,但也不夠籌集足夠的資金進口軍工設備,這是一筆天文數字。

    「河西走廊的運力有限,而且盛世才還和馬家在新疆爭奪控制權,從蒙古也不可能獲得足夠的物資小這些路都不好走。但你想過沒有。在西北三省,我們的部隊要供養,政府需要資金扶持,哪裡還會有錢來買這些設備呢?」劉先河疑惑道。

    「事實上,西北蘇區已經和中央聯繫過,就現在的情況也適合發展統一戰線,原先中央也希望從蘇聯獲得援助。但由於缺乏運輸線路,共產國際也沒有準備大量的物資無償贈送給我們。共產國際只答應了一個。軍的裝備,但是一談到軍工設備,尤其是煉鐵、煉鋼設備,他們都不吭聲了,說是怕破壞兩國之間的外交」曾一陽比劉先河知道的多一些。很多事情都是他牽頭的,當然話一說出來,就將劉先河給說懵了。

    集合二、三、四方面軍的實力,在北方打敗閻錫山是不費力的。即便四方面軍在張默的壓制下。不參戰,還留在康川開闢根據地,但拿下閻錫山的晉綏軍的實力是有的。

    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紅軍攻擊山西,會引起其他軍閥的恐慌。東北軍會幫山西,蔣介石也不會袖手旁觀,說不定連最南邊的李宗仁、白崇禧都會喊打。

    所以,只能和各方出於合作的情況下,共同發展。

    晉綏軍要拉攏。東北軍也不能放棄,紅軍面臨的問題。缺一個,時局就會不穩。

    就像是一個三角架子,在北方,東北軍、晉接軍、還有紅軍構成了一個穩定的支架,那方的實力發展過快,都會刺激到其他兩方的動向。

    劉先河自從認識曾一陽一來,從來沒有這麼深入的聊過時局,要是沒有紅軍的進入,也許北方還是東北軍和晉佞軍爭雄的場面,然後有南京政府的挑撥,關東軍的滲透。

    漸漸的,劉先河才從自己看到了,和從曾一陽嘴中瞭解到的一些情況,結合後。才發現。紅軍的處境竟然如此尷尬。

    閻錫讓一出山西就處處受制,這沒辦法。誰讓他只用山西人才。別處的人在晉佞軍中根本就無立錐之地

    蔣介石也重用同鄉,但畢竟有個限度。而且佔了政府的便利。諸事順利也不奇怪了。

    「你們不能進來,病人需要休息。」院外傳來小護士夏雨的叫喊聲,說是阻攔,更合適的說是給曾一陽他們報警。

    劉先河忙站起來,往院門口走去,不一會兒,他就帶著幾個人又轉了回來。

    雖然張學良穿的還是便衣,沒有穿軍裝,但手下都是精幹的軍人,不少人的軍銜還不低。在北平,能夠帶著上校做護衛的,也只有張學良一人了。

    畢竟一個是國軍的副總司令、空軍副總司令,陸軍副總司令加上海軍副總司令。

    都是副的,但數遍了全國,也只有他一人而已。還有一個總司令正在南京。

    「張將軍,您這是為何」黑乎乎的十幾支槍口,正對著院門。作為主人,雖然是臨時的,也不能失了主人的尊嚴,曾一陽頓時指著張學良的一群護衛質疑道。

    張學良一擺手,孫銘九立刻對著身後喊到:「都收起來。」

    然後孫銘九在院子裡轉了轉,看上去漫不經心的樣子,其實是仔細盤查。房子裡有沒有其他人躲著,張學良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轉了一圍後。孫銘九背對著曾一陽,對著張學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人出去了。

    門外有傳來醫院美國院長的質問,但越來越遠,大概是被孫銘九用他固有的方法,勸走了吧。

    「張某是特來感謝的,曾將軍在長城外的義舉,救東北軍於水火之中。張某感激涕零。」其實張學良也不過是裝裝樣子,就是好讓曾一陽有個台階下,自己帶著衛隊來,確實不太妥當。

    「義舉?日寇乃中華之死敵小凡我國人。必有與之死戰之心。東北軍也好。晉佞軍也好,中央軍也好,在日寇面前,都是紅軍的戰友。紅軍沒有義舉,有的只是一個國人該有的保家之心。」曾一陽大義凜然的說著,臉上也帶著失望,就像是被人小瞧了似的。

    張學良不得不來,見識了紅軍的戰鬥力後,他深知,靠東北軍要想去圍剿紅軍,那就是一個。「死,字。

    蔣介石是準備和中共談判,但談到什麼程度,是不是只談不打。都是一個未知數。知道蔣介石脾性的人都明白,這位爺,一般對政敵說的話都做不得數。

    何況,中共和國民黨已經成了死敵,在很多方面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張學良自問,東北軍沒有能力用超過對方一倍的兵力,硬吃一個日軍師團。即便用五倍的兵力,他也覺得懸乎。但紅軍做到了。

    這已經不是東北軍能夠惹得起的了,即便不能成為敵人,何不成為朋友呢?張學良這次是帶著誠意而來,他雖清楚,曾一陽只能是一架橋粱,溝通東北軍和紅軍合作的橋樑。

    畢竟,曾一陽撐死了就只能代表紅三方面軍,範圍再縮小一點。不過是紅四十軍而已。

    「曾將軍說笑了,你是英雄,而張某不過一敗軍之將。說句敬仰之極也不為過」

    張學良的低姿態,讓劉先河都不習慣起來,手握雄兵數十萬的沒一個是謙遜的人,更何況,北平現在還是張學良說了算。

    和張學良兜圈子,讓曾一陽有些不習慣。心說,照這樣說下去,從上午說到晚上也弄不清個。子丑寅卯來,還不如有話就明說。

    曾一陽心說,你想說又不敢明說的話。還是我來幫你說吧!「將軍此行不單單是為了看看我這麼簡單吧!」

    「這裡有一份薄禮,還望將軍手下。」

    說著,張學良身後一個副官模樣的軍官。送上了一張禮單。東西挺多的,密密麻麻寫的都是,曾一陽就是瞄了一眼,頓時臉色有些異樣。

    虎鞭、鹿聳、人和…

    這些哪裡是給病人吃的?

    人參倒是靠譜,畢竟有補精氣的功效。給氣血虛弱的人吃了能夠增強體質。可別的東西,別說是病人,就是一個正常人吃了,都要不正常的啊!

    不過禮物不過是借口,真正的還是對方的來意。顯然,曾一陽要失望了,張學良不過對曾一陽的軍事成功不住的讚賞。其他的筏口不言,說了一個多小時,雖然賓主都覺得無趣,從表面看,兩人還是有說有笑的。

    只有一個原因張學良是在試探,試探各方的反應,至少是蔣介石的反應。

    就蔣介石對張學良的重視來說,斷然不會發現不了張和紅軍的接觸,張學良正是想看,蔣介石到時的反應。如果一味打壓,那麼他也犯不上和蔣介石決裂來親近中共。如果不過是口頭上的不滿,那麼張學良才會和中共進一步接觸。

    這些,都是曾一陽在張學良走後才想明白的,頓時不滿的一頓牢騷。

    見劉先河正對著曾一陽笑著小才明白。原來老劉早就看出來張學良的來意。頓時不滿道:「老劉。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猜人心是很痛苦的

    面對曾一陽的抱怨,劉先河坦然一笑:「一陽,不是我笑話你。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面對軍閥,你也要清楚他們的往來方式不然以後夠你操心的。」

    曾一陽情緒低落的說道:「好了,我承認,我看不懂他們,但你也別笑話我。現在我們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你看這樣行不行,就你留下,和東北軍方面聯繫,至於接下來如何處理,等中央的指示。」

    劉先河點頭認同道:「也只能這樣,軍閥都是有很多顧慮的,軍隊是他們的私軍,這不假,但手下的帶兵將領也不見得每個人都是和他們一條心的。」

    來是容易,走卻是不好辦了,好在張學良也有心和紅軍合作,於是讓曾一陽化妝成出城的東北軍,混在軍中。一路上送他到了河北。

    帶著李湘敏,化裝成了商隊,直接從潢關進入了陝西,回到了闊別數月的陝西,曾一陽感到新鮮,到處是一隊隊民兵拿著紅綾槍,大刀片子。在操練著。

    他們一出現,頓時眾人就圍上來了。

    為首的那個。農民口氣生硬的質問道:「你們是哪裡人,幹什麼的?」

    曾一陽有心說自己是紅軍,看著自己身上的這身筆挺的中山裝。一時白口莫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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