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一次是他們主動挑起來的!」孟一口就拒絕了美國特使史迪威的調解。
軍國大事不是一拍腦袋就決定的事情,因為牽扯眾多,需要考慮各方態度。尤其是華夏擴張太快,這一次甚至要出擊和阿拉斯加一峽之隔的遠東地區。孟享擔心美國人的援助不光是送往歐洲,還會就近接濟遠東,所以需要提前和美國人打招呼。
即便是走漏了風聲,也不怕。這種風聲真真假假的,誰也拿不準。
這期間,沒有美國人的物資支持,西伯利亞大鐵路又被切斷,遠東工業不完善的情況下,即使蘇俄人準備又能準備什麼?哪怕是蘇俄人要全民皆兵,這一次孟享也不怕大開殺戒。
況且,因為事發突然,雖然有了預備計劃,但先鋒軍也需要調集佈置軍隊,調整物資。這些也都需要時間。
「我很遺憾!」史迪威此時不道該怎麼說好,只能報以遺憾。
他的調解失敗了,但另一方面,先鋒軍已經答應了下來,要在共同對抗【日】本人方面,加強合作。比如在南方。即便是先鋒軍放鬆了通過華夏領土開往東南亞的軍火通道,也是一個勝利。
不過,孟享和美國人打招呼卻不是看著他們的臉色行事。無論如何,遠東都是需要打的。不需要其他冠冕堂皇的借口,有當初的不平等條約的底子和這一次的蘇俄志願軍的借口就足夠了。
4月28日,不等美國人許諾沉默,已經準備到位的先鋒軍大軍已經向遠東發起了進攻。
衛立煌的第12軍團和商震的第20軍團直接向赤塔發起了猛攻。胡鳴鶴的第22軍團從克魯倫直接攻向了博爾賈。
李鐵俠的第24軍團此時也抽調了一個軍,從曾經流放托洛茨基的烏斯季庫特出發,越過勒拿河,穿越荒原和森林,朝東進發,攻取外興安嶺以北的地區。
在白崇禧的要求下,桂系的第11軍團也在廖磊的帶領下…加入了這一次的攻擊。
去年的時候,白崇禧就一再要求出戰。但畢竟桂系中很多人是南方人出身,對於北方的作戰需要經過適應性訓練,尤其是更北方的嚴寒氣候。孟享有信心在桂系的2個軍團中安插嫡系…掌控整個局面,自然不希望他們白白的去犧牲。
於是第11軍團特地被調往了外meng上執行警戒任務,甚至部分部隊還被抽調去了西伯利亞執勤,適應了幾個月的嚴寒,總算不再因為低溫氣候非戰鬥減員了。
此次攻擊東北的時候,他們本來就是第二梯隊。隨著蘇俄志願軍的進入,他們被緊急抽調提前上陣…在黃華民的第10軍團強攻下滿洲裡,打開了通道後,隨即南下直取齊齊哈爾和哈爾濱,截住在東北地區禍害的那些蘇俄軍隊的南下通道。
與此同時,魏寒潮的第4軍團部分兵力開始回收,集中向華蘇邊界,配合各地的游擊隊阻擊蘇俄軍隊。
另一部分軍隊也開始移向北路,目標也不再是哈爾濱…而是清剿那些散開禍害的蘇俄人。
【日】本人還算是明白蘇俄人的性格,當初就約定了把他們的活動範圍限定在了哈爾濱以北。但此時【日】本人在先鋒軍的強攻下已經顧不得約束蘇俄人,加上心中有些小心思…略有放縱,一些蘇軍已經越過了哈爾濱了。雖然哈爾濱城中有日軍重兵把守,但野外卻難以控制蘇俄人的暴行。
「我們疏忽大意了!」范種也是有些惱恨道。當初他只想到蘇俄人和【日】本人勾結起來,一起抵抗先鋒軍,甚至可能向烏蘭烏德等地進攻,沒想到蘇俄人直接以這種方式進入東北來搗亂。
「僅靠著第4軍團的兵力,我們無法對雙城子和海參崴伯力等地造成威脅。因為考慮到【日】本海軍,我們也無法通過鯨海,直接攻打海參崴等地。現在我們只能從西向東慢慢推進,無法逼迫蘇俄人快速撤回!」范種苦澀道…這意味著蘇俄人可能還會繼續在東北禍害一段時間。
「指示不是已經下達下去了?那還用和老毛子客氣?百倍給我殺回去!殺得老毛子自己把軍隊撤回去!」孟享眼睛有些赤紅道。蘇俄人在東北的行為刺jī到了他以前的記憶。
「畢竟有傷天和!會招致國際人道主義譴責!」周白在旁邊有些不安道。
在孟享的推動下,蘇俄人在東北的暴行很快傳遍了整個華夏,到處都是示威遊行要求對蘇俄反擊的【言】論,很多偏jī的甚至打出了打到莫斯科的口號。
某些親蘇勢力直接成了過街老鼠,而以暴制暴以牙還牙似乎成為了人們習以為常的看法。一些以德服人的觀點直接被人批駁甚至無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整個華夏開始崇尚武力了。
整個華夏在jī憤之下,開始sāo動,一些地方甚至出現了頭腦不冷靜的一些舉動。這讓周邊意識到了社會的危機。
「狗屁的譴責!當初的南京,何曾見過人來譴責?譴責管什麼用?若是譴責管用,就不會有旅順慘案了。若是譴責管用,現在德國人就不會那麼對待猶太人了。若是譴責管用,南洋華人就不會一次次的慘遭屠殺了。那幫子譴責的國際人士又是些什麼人,鴉片戰爭,八國聯軍,他們祖上哪個沒來過華夏燒殺搶掠過?」孟享不由暴怒道。
這一段時間綜合而來的蘇俄人的暴行越來越多,讓孟享心中有些焦躁。他也沒有想到斯大林會腦殘的搞出這一手。隨著調查,他也大致瞭解了蘇軍的這些行為的由來。
蘇俄遠東軍兵源一部分是遠東和西伯利亞的本地人。西伯利亞被華夏佔領,在蘇俄巨大宣傳機器下,華夏人已經被妖魔化了,和德國人一樣,華夏人在蘇俄眼中的仇恨值不斷的在攀升。一進入華夏,他們的破壞yu望就爆發了出來,更不用說,蘇俄的上層根本就沒有約束的意思。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殘酷!」這句從斯大林口中流lu出來的話讓孟享恨得咬牙。
後世蘇軍驅逐【日】本關東軍佔領東北的時候,難道當時的華夏是敵人了?
或許斯大林考慮到一旦東北被先鋒軍佔領後,他們將直面強大的先鋒軍。他希望和【日】本人弱弱聯合以抗先鋒軍。但他嘀咕了先鋒軍的實「我們這是在討債!」孟享也意識到剛才遷怒向周白的話語有些不當,隨即緩和下口氣低沉道「我們要把蘇俄人欠我們的血債都討回來,不止是現在蘇俄人的禽獸之為,以前海蘭泡和江東六十四屯的血債,也要討回來。」
孟享的心中默默的加上了一句:「還有後世蘇俄軍隊佔領東北後的那些罪行!」
「這個世界不相信眼淚,我們要把那份苦果十倍百倍的奉還給蘇俄人!奉還給我們所有的敵人!」孟享揮舞著拳頭,一時間他感覺似乎有了小鬍子附身的效果,但他不後悔,這個世界國與國之間本身就是弱肉強食的,口中不妨博愛一些,但實際行動卻仁慈不得。
蘇俄人很配合的發出了總動員,全民皆兵了。先鋒軍所過之處,到處都在反抗,但這一次先鋒軍的子彈毫不客氣的送到了每一個反抗者的【體】內。
炮彈更是不計誤傷的轟向了沿途的每一個村鎮。失去了房舍的平民,他們的歸宿地是集中營。
一切敢於反抗和拿起武器的人都被列為敵人,然後消滅。
殺紅了眼的軍隊最擅長用武器來發洩心中的各種情緒,即使訓練有素的軍隊也一樣。
華夏士兵的自制能力面對著倒在敵人槍口下的戰友的緊逼的雙眸時,也變得格外的脆弱。
一路前行,一路殺戮。
這一次的先鋒軍不再需要俘虜,也不再需要修路挖礦的勞工。老弱fu孺因為克隆人監軍的控制下,只要不是拿起武器反抗,他們只會被關入集中營,驅逐回歐洲。但那些青壯,在攻城掠地的戰鬥中,會在後方蘇俄鐵喇叭的催促下,在先鋒軍的流彈中成批的倒下,把鮮血灑滿先鋒軍前進的道路。
這條被蘇俄人稱為地獄之路的進攻路線被牢牢的記錄在俄國人的正歷中,不過卻從沒有出現在華夏教育中小學生的正規課本中。
倒是孟享的一段話隨著一長串血淋淋的數字被記錄在一些野史中:「消滅,抹殺之後,歷史要麼被篡改,要麼被遺忘!國與國之間沒有正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