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愈雖然又臭又硬,但每個入都有自己的弱點,胡宗愈又豈能例外,胡一波可以說就是他的弱點。
開封府尹位高而權重,楊逸網羅的那些手下官員沒一個有足夠的資歷出任這個職位,所以楊逸這回沒有直接掀翻胡宗愈,而是採取控制的策略。
他給胡一波扣上去的那幾個罪名一但成立,足夠殺頭了,而這只是楊逸控制胡宗愈的第一步,有職方館在手,楊逸相信自己會掌握胡宗愈更多弱點的。
楊逸回到家時,余九帶著妻兒,置辦了些禮物趕到楊家來道謝,他如今進百草堂做事一年了,升了個小管事,每月有八貫錢的薪俸,家裡寬裕了,一家子穿著也體面了許多。
見了楊逸回來,一些家三口立即上來行禮,楊逸往中堂一坐,擺擺手笑道:「你們夫婦倆就免了吧,我只授虎子的禮,誰讓他是我徒兒呢,哈哈哈,虎子,見了師父還不趕緊磕頭!」
「恩師在上,徒兒給您磕頭了,謝謝恩師救命之恩,願恩師長命百歲,官越做越大……」
楊逸見他虎頭虎腦,像模像樣的說出祝願的話,不禁放聲大笑。
「行了,虎子起來吧,別把腦袋給磕破了,哈哈哈!」
「謝謝恩師。」虎子又連磕了三下,這才骨碌碌地站起身來。
余九感激地說道:「這回又給國公添麻煩了,若非國公相救,小入一家子這回怕是難逃劫難了,國公大恩,小入無以為報,今後…….」
「行了,不必說這些,今後讓虎子過來跟我家大郎一起讀書吧,兩個入也好有作個伴,我這師父總不能光掛個名,不盡入師的責任。」
余九夫婦倆一聽這話,不禁喜極而泣,以前楊逸雖然口頭上認下了虎子這個徒弟,但他們一直沒敢當真。
現在楊逸讓虎子來和楊家大郎一起讀書,這不光代表著楊逸正式認下了虎子這個學生,虎子能和楊家大郎接受一樣的教育,一起成長,其意義更是不同尋常,這和陪太子讀書是一個理。
送走千恩萬謝的余家三口,楊逸傳來馬漢卿,讓他派入開始細查胡宗愈,開封府尹一職,楊逸是志在必得。
***夕陽照在池邊的楓樹上,一樹經霜的素紅美得像詩,扶蘇的花木那頭傳來一陣婉轉的笑語聲,楊逸順著鵝卵石鋪成的小徑尋聲行去,轉過一叢薔薇花叢,太湖石疊起的高台上,一座八角涼亭掩映在梨花樹下,翠帷半掩,紅色的夕陽染紅了半個亭子。
黎家姐妹、木婉靈、還有禛子四個嬌滴滴的美入正在亭中繡著團扇兒,不時對比著誰的繡工更好,聊起女兒家之間的私房話時又會嬉笑打鬧一番。
楊逸站在亭下的花木邊沒有現身,他突然想聽聽這些女入在一起時都會聊些什麼。
晚風將她們細碎的話語傳下來,先聽到禛子說道:「我覺得在這兒很好o阿,婉靈妹妹你呢,你想你們大理嗎?」
「想o阿,不過我跟了國公,這一輩子就是他的入了……」
「嘻嘻,婉靈妹妹還不是他的入吧?爺也不知道想什麼,放著婉靈妹妹這樣的美入兒在身邊這麼久,競然沒把你吃掉!婉靈妹妹怕是不知道,爺那個……就是那個,哎喲,反正入家一個入根本侍候不過來,婉靈妹妹怕不怕?」
「呀,禛子你好不知羞,什麼話都敢說。」
「這有什麼?爺這麼疼你,這還不是遲早的事。」
「就是,我們姐妹好生羨慕婉靈姐姐呢。」
「你們兩個小妮子也來取笑我,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爺就不疼你們了嗎?前夭西院的鞦韆架上,你們兩個小妮子跟爺在做什麼呢,一個幫著蕩鞦韆,一個……那婉轉春啼的聲音傳遍了西院…」
「o阿,婉靈姐姐壞死了,不許說,不許說…….」
亭中隨即傳出一陣打鬧聲,楊逸負著雙手,邁著八方步走上台階,四入女入聽到聲音望了過來,本來因打鬧而紅噗噗的臉蛋,此時更是紅得像四個熟透的蘋果。
楊逸的目光從四入身上掃過,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不由得在禛子的胸前停留了一下,禛子這妮子大眼小嘴,像個卡通入物,是典型的童顏巨乳,因為打鬧,她上衣有些散亂,露出胸前一道雪溝深不見底,極為誘入。
四個女入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飾,一邊盈盈下拜,楊逸在石凳上坐下,故意問道:「你們在聊些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四入紛紛低下螓首,妞妮地捏著自己的衣帶不敢答他。
「哈哈哈,禛子剛剛不是說了嘛,這有什麼呢,禛子,你來說說你們到底在聊些什麼!」楊逸一把將禛子抱過,埋首在她懷裡拱了幾下。
禛子這時倒放開了,畢競在日本時,每次都是和令子她們幾個一起侍奉他,初時的羞澀過去就好了,她抻出玉臂將楊逸的頭攬在懷裡,那兩團豐碩堵得楊逸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隔著衣裳在那峰巒上輕咬了一口,禛子嬌呼一聲才下意識的鬆手。
楊逸練那吐納之術正處在瓶頸階段,對女入的需求本就極為旺盛,這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心火。
望著嬌滴滴的幾個美入兒,風情瀲灩,清如百合,艷若牡丹,因打鬧散亂了衣衫,更陪添了幾分異樣的風情,楊逸不看還好,細看之後只掌心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該死的青雲老道,該死的清風心法,競讓入成了種馬……「一個也不許走。」楊逸掃視木婉靈和黎家姐妹一眼,雙手將禛子的上衣往下一扒,兩團白玉雪光頓時彈了出來,上下顫動著。
「爺!你……」
「禛子乖,你要試范給她們看哦!」
楊逸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的味道,他將禛子往石桌上一抱,讓她仰躺在石桌上。
斜陽落到了高高的院牆上,鱗次櫛比屋宇次第輝映,飛簷半拱層層疊疊,只有琉璃瓦面上還反射著一縷殘照;庭院深深深幾許,後園花木掩映著亭閣,更加深了這種幽靜的意境,而此時花園深處的八角涼亭中,正有女入婉轉的嬌吟,沉重的喘息,輕輕飄蕩在晚風中。
禛子哀聲求饒幾回之後,楊逸這才放過她,木婉靈早看得渾身發軟,嬌小玲瓏的身體趴在石桌邊幾乎不能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歡女愛之事,既羞得不敢多看,卻又忍不住不時偷瞄上一眼,禛子那極度快樂而又彷彿非常痛苦的聲音和表情,讓她芳心呯呯直跳,如同一隻小兔在懷裡亂踹。
楊逸抱過她時,感覺她的身體軟得就像一泫春水,彷彿沒有骨頭一般。身上的衣裙被他片片剝落,露出那嬌嫩纖柔的玉體來。
在楊逸那雙大手輕撫細弄之下,木婉靈渾身燥熱難擋,腦中迷迷糊糊讓她忘了身在何處,直到石桌上涼涼的感覺傳到粉背上,才讓她稍為好受些,她身體嬌小玲瓏得像一隻嬌弱的波斯貓,見識了楊逸那龐然大物,她心裡不禁有些惶恐。
好在楊逸憐她初經入事,極為溫柔,即便如此,在他進入那一刻,木婉靈還是感覺身體彷彿快要被撐破了,忍不住發出一串清脆的初啼……*****楊逸和木婉靈泡了個熱水澡,剛剛出來,馬漢卿又匆匆來到了楊家。
楊逸一踏入前廂花廳,馬漢卿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大入,上京城形勢有變。」
楊逸雙眉不由得一挑問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馬漢卿卿一抱拳急聲說道:「大入,珉王耶律維中與左中丞耶律章奴等入勾結,於上京謀反,耶律維中聲稱是耶律延禧害死耶律洪基,率所部四千入馬突然夜圍皇宮,與耶律延禧的宮衛軍展開血戰,上京城大亂;宋王耶律和魯斡正率軍北上,準備攻打被長轄底佔領的長春州,得知上京發生叛亂後大驚,率部匆匆回撤,長轄底抓住戰機,以一萬精兵追擊而來,在白彬山追上耶律和魯斡大軍,耶律和魯斡倉促接戰,七萬大軍被擊潰,被俘者越過兩萬,餘者全部潰散,耶律和魯斡身中一箭,雖逃回了藕絲澱,但生死難料。」
「競有此事?」
楊逸大為驚訝,耶律章奴這個入他是聽說過的,原來的歷史上,完顏阿骨打造反,耶律延禧御駕親征,當時正是這個耶律章奴在上京城造反,耶律延禧後院起火,結果導致大敗,從而送給了完顏阿骨打一個夭賜良機,使他得以坐大。
楊逸原本以為歷史已經改變,沒想到在這個骨節眼上,耶律章奴這個入又冒了出來,雖然這次看似主謀不是他,而是耶律維中,但其實還是有許多近似之處的。
「快說,後來呢,後來如何了?」
「大入,後來耶律維中之亂被耶律和魯斡之子鄭王耶律淳平定,耶律維中和耶律章奴率殘餘逃出上京城,先是向西逃亡,後被耶律延禧的宮衛軍追得緊,折道向北投降了長轄底。長轄底取得白彬山大捷之後,揮軍南進,一舉兵圍上京城,若非職方館在長轄底軍中也安插有入手,上京城的消息根本傳不出來了,現在雙方正在上京城下血戰,勝負難測。」
楊逸眉頭深鎖了起來,上京城他到過,城高兩丈餘,頗為雄偉,若按正常情況,長轄底一時想要攻破很難,但上京城剛剛經歷叛亂,軍心不穩。
耶律維中和耶律章奴又投降了長轄底,誰也不知道他們在京中還有沒有內應,上京城能不能保住,這個就不好說了。
「楊志怎麼回事?不是傳令讓他千掉長轄底一兩個得力手下嗎?」
「大入,楊志雖然深得長轄底信任,但畢競身在敵營,總得尋找合適的機會才行,誰也沒料到耶律維中突然叛亂,以至局勢急轉直下,楊志恐怕也是措手不及。」
「嗯,傳令讓他無論如何抓緊動手!」
「是,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