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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令子和禛子的哀求下,楊逸帶著幾千人馬再次回師平安京。
晃晃蕩蕩的馬車上,清娘不停地安慰著令子和禛子,那種女性的溫和、母性的慈悲顯露無遺。
戰爭是殘酷的,而戰爭又是不可避免的。
哪一次中原遭到外族入侵,不是滿地的血淚?
五胡亂華、日本發動的侵華戰爭,哪一次不是屍山血海,慘不忍睹?
而像清娘這種女性的仁慈、母性的光輝,或許是殘酷的戰爭中唯一的亮光吧!
楊逸不想為自己所作所為辯護。
強肉強食,適者生存。
這個道理你不承認,但大多數人承認。
在中國一直以來就有「王道」與「霸道」之爭,而中國歷代王朝實行的也大多是王道,無私地分享自己的智慧結晶,希望能用仁慈的王道去感化外族。
但每次換來的幾乎都是血淋淋的傷口。
文明想感化野蠻很難,反過來野蠻要毀滅文明卻輕而易舉。
因此楊逸認為,光有王道絕對不行,必須王道霸道相輔相成。
對外族,先得霸道,再行王道;先把他打怕,打疼;再行王道時,他才知道安寧來之不易,才知道珍惜得來的一切。
這和帶兵打仗一個道理,必須恩威並施,只有恩沒有威,你濫賞再多,士兵也不知道畏懼。更不會感恩圖報。
所以就算重來一次,楊逸還會先把小日本蹂躪一遍。
令子和禛子在清娘的安慰下,終於收住了淚水,楊逸將較小的禛子抱過來,又好言安慰了一翻,這才說道:「我知道你們恨我,我帶人前來日本。這確實是對日本的入侵。」
姐妹倆低著頭不說話,說實在的,她們也不知道自己內心是什麼感覺。只能用愛恨交加來形容,楊逸入侵日本讓她們憤恨。
然而這幾個月日夜侍候在他身邊,又讓她們不可抑制地愛上了這個人。
女人是感性的。身體被佔有後,精神上再被他那強健不失儒雅,專橫卻又才華橫溢的強者風範所征服;
從身體到精神都被他征服得貼貼實實,這讓她們無比的矛盾。
楊逸抻手將姐姐令子也攬過來,接著說道:「但你們想過沒有,幾百年來,天皇不是被平家架空,就是被原家架空,幾乎沒有真正掌握過日本的政權,只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
地方大名各行其是。互相征伐,日本百姓何曾正直有過安寧的日子?這次我來,雖然搶奪了不少金銀,但對天皇來說,卻未嘗不是好事;
在我的支持下。他得以去征伐那些自立的大名,讓整個日本真正統一起來,這樣今後才不會再有戰爭。」
令子悄悄地瞟了他一眼,見他面上神色和善,於是提起勇氣小聲地說道:「可是……可你不是支持陸奧和越後幾國獨/立、制止平家去吞併他們嗎?你保住他們,今後日本還不是處於四分五裂的狀態?」
令子說到最後。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若是以前,她無論如何也不敢如此反駁楊逸的,相處久了,漸漸發現他也有溫和的一面,特別是清娘坐在車裡,才讓她有勇氣說出這些話來。
楊逸這回沒有生氣,反而把她姐妹倆抱得更緊些,正色地說道:「你的想法太天真的,大名越少,理論上戰爭確實會越少,但若是讓平氏一家獨大,你想想接下來他會做什麼?
他一定會繼續架空天皇,甚至會像平將門一樣,篡位謀反,我不可能長居日本,到時誰制止得了他?」
姐妹倆又不說話,她們兩個畢竟還年輕,而且性格柔弱,以前很少生活在平安京,是她母皇籐原賢子死後,才被接回平安京生活的;
因此雖然出身皇族,卻極少接觸政治,對權力鬥爭缺乏真正的瞭解,聽了楊逸這翻話,感覺很有道理,於是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保留陸奧、越後等國,就是為了牽制平氏,而且我保留他們的條件是必須聽令於天皇才行,我和陸奧重光說這些時,你們姐妹當時也在場,應該聽得一清二楚吧?
若是當初我的策略得以實現的話,那麼平家和陸奧、上杉幾家之間互相牽制,而他們又都聽令於天皇,天皇就可以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輕鬆的左右他們,保住朝局平衡,明白了嗎?」
「可是為什麼要保留他們呢,你讓天皇掌握所有的政權不是更好嗎?」令子雖然還有疑問,但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柔和,恨少了,愛更濃了,身體也主動地靠到他懷裡。
「你呀!當初為什麼分封這些大名?難道靠天皇自己一個人能治理國家嗎?你要治理國家,就得給大臣權力,給了大臣權力也就形成了各種勢力,這和保留平氏、上杉、陸奧有什麼差別?只要他們聽話,就是天皇的臣子,這難道不比全盤推倒重來的好嗎?」
楊逸這些話虛虛實實,兩個不問世事的少女哪裡能分辨出真假,輕易便被他說服了。
天皇直系幾乎死絕,這對姐妹現在變得很關鍵,因此楊逸不厭其煩地解釋道:「當初遭遇刺殺,我確實很生氣,但真沒有想過要殺害你們父親,你們哥哥把篤子送來,我收下了;
我不否認自己貪戀篤子美色,但同時把她留在身邊,也是為了更好地看住她,不讓她再攪事;
我既然選擇了和天皇合作,而篤子是上皇的人,當然不能再讓她留在天皇身邊;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你哥哥看似溫文爾雅。竟是那樣的人,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下手虐殺,唉!」
楊逸一聲長歎,惹得姐妹兩眼淚又噗噗直掉,堀河天皇虐殺白河上皇之事,姐妹倆在篤子那裡聽得清清楚楚;
若非如此,她們也不會相信自己哥哥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今他也死了,這算不算惡有惡報呢?
佔領平安京的鳩山由紀聽說楊逸率軍殺了回來,嚇得魂飛魄散。楊逸當初帶五百人,就能輕鬆殺入平安京,現在兵力多了一倍。鳩山由紀哪敢與他作對?
他於是領著他的新朝官員,誠惶誠恐地迎出半道,像迎接天照大神一樣,把楊逸迎進了平安京。
平安京的百姓也不知是什麼心情,楊大島主在時,平安京亂,楊大島主不在時,平安京更亂;
松井八郎的叛軍大開殺戒,鳩山由紀為了清除異己,為登基掃清阻礙。這段時間也沒少殺戮,弄得整個平安京人人自危。
現在楊大島主回來了,鳩山由紀的殺戮是停止了,但誰知道楊大島主接下來會做什麼呢?
但不管如何,這些都不是他們所能抗拒的。只能默默地祈禱。
舊地重遊,華府依然那麼靜謐清雅,這大冷的天,楊逸無比懷念後院那眼溫泉,浸泡其中,妙處難與君說。
他進府不到半個時辰。剛安頓好,便帶著美酒美人泡溫泉去了,鳩山由紀這個新皇只能乖乖地在外面等著,如同佛祖座下的信徒。
氤氳的水氣輕輕瀰漫,使得浴室裡溫暖如春,楊逸斜靠在兩個雕像中間的石座上,大半個身子泡在水中,那燙熱的泉水泡得渾身每個毛孔都張開了,舒適無比。
令子和禛子姐妹倆伏在他身邊,慇勤地侍奉著,細嫩的玉指一邊幫他按摩,一邊擦洗,這幾個月侍奉在這個男人身邊,這一切她們已經做得非常嫻熟,慢慢了也習慣了把自己的生命與這個男人連在一起。
他身體上的強壯,讓她們食髓知味,不可自拔。他精神上的強悍,讓她們一顆芳心也徹底淪陷。
楊逸這次沒有招其他女人一起,只叫來她們姐妹倆,自然是還有話要說。
「禛子,讓你姐姐來吧,你到前面來。」
「是,主人。」禛子立即乖乖走上來。
楊逸將她抱起,讓她俯躺在自己身上,禛子卻主動向上挪了一下身體,將她那對傲人的豐膩送入他口中。
楊逸不禁有些好笑,這妞兒倒是夠主動的,只是他真的有話要說,這下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還怎麼說話?
楊逸在她那挺翹的香臀上輕拍兩個巴掌,然後讓她挪下去,禛子乖乖地照做了,但還是牽著他的雙手,讓他握著自己胸前那兩團膩玉把玩。
「現在天皇嫡系就剩下你們姐妹倆了,我的意思是讓你姐姐來做這個天皇,你隨我回去,你說好不好?」
日本這些女人,楊逸本來一個也不打算帶回去的,現在要將禛子帶回去,並不是留戀她的美色,她雖然很美,但真論正來篤子和櫻子在床上給他的感覺更好。
之所以要帶她回去,有將她當人質的意思,令子將來若是不聽話,禛子便成為他手上的另一張牌。
禛子沒想這麼多,臉露喜色地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我還以為主人會丟下我們不要了呢!」
禛子是高興了,聽了這話的令子卻不禁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來說道:「主人,令子不要做什麼天皇,求主人把我帶回去吧,讓禛子來做天皇好了,令子願一生一世侍候在主人身邊。」
禛子一聽也急了,連忙說道:「姐姐,我還小,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做天皇呢?當然得由你來做。」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天皇啊?妹妹還是你留下吧,姐姐求你了!」
姐妹倆你推我讓,誰都不願留下,這大大出乎楊逸意料。
這種事情他以男人的角度看來,是不可想像的。
女人,確實是感情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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