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曄,這就是你的底牌嗎?我承認他們很強,可是,你覺得面對人尊,便能靠幾名十轉巔峰強者獲勝嗎?”此時,項茹雪對於袁曄的底牌似乎有些的失望。
“誰說要戰勝它,阻攔足夠了。”袁曄嘴角一笑,“布陣。”
隨著袁曄的一聲大喝,頓時,孟優四人同時騰空而起,分布於東南西北,手中法印如禮花般打出,甚至於他們還在連接極多的能量結晶。似乎他們四人每一個都是一個陣法,而四人聯手,卻又組成一個嶄新的更強大陣。而另一邊,袁曄的分身也是再一次出現,與孟優四人聯合在一起。一瞬間,五人完全融合了。
這便是極為復雜的陣法,甚至有些周天星斗大陣的感覺。而這等復雜的陣法並不是一時半刻能學會的,尤其是對於孟優等完全不懂陣法的人。上一次幫助九嬰族,因為時間緊迫,袁曄只是教他們一道極為簡單的陣法。可是現在,對於可怕的黑暗深淵,以及早就知道人尊可能出現在任何一層,袁曄也是早有准備,他唯一的准備就是教導這些強者更強的陣法。
強者再多,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配合起來在弱者甚至同等實力的人眼裡可能極為默契,可在強者眼裡卻是漏洞百出。所以,人再多,面的人尊都無用,唯有陣法,能真正將所有不同想法的人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整體,再加上陣法還有這增幅力量的作用,聯手對付超強者,陣法是不二的選擇。
同樣的,陣法越復雜越難學習,而威力也越是恐怖。上一次在魅影妖谷對付人尊級魔獸屈直是七大高手聯手,而這一次雖然只是五個。但因為陣法的難易不同,兩者的威力反而並沒有相差很大。
“有趣的力量。”看到袁曄五人的模樣,頓時那錦衣男子笑了,笑的很藐視,“你們就像憑借這個對付我嗎?”
袁曄五人沒有一個說話的,陣法之外,袁曄本尊卻是看向關山月,“時間不多,快破開那封鎖。”
面對袁曄的督促,關山月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沖上去,先天土德之身全開,雙掌直接推向那牆壁。而後眾人就看到,那堅硬的牆壁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新化作土屬xing斗氣被關山月吸收進體內。
面對關山月這種能力,袁曄也是無奈,同樣都修煉了金木水火土五種力量,可是和人家一比,自己付出的努力絲毫不少,甚至更多。結果卻是人家在五行的造詣上,能輕而易舉的將自己超越。這天賦的確太過重要。
“你們這些人類,實在太過狂妄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讓我生氣的事情,我已經很生氣了。”面對袁曄等人的無視,錦衣男子那藐視高傲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怒氣。
“少廢話,五行輪轉,修羅萬象!”那主持大陣的袁曄分身一聲低喝,袁曄、孟優等五人同時掐動法印,五個陣法運轉,最後形成的五種力量再一次運轉凝聚,所有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形成一抹擁有無邊凌莽的she線,直接對著那錦衣男子轟擊而去。
“我要你們全部都死!”錦衣男子怒氣反笑,手掌一舉,在其手掌之上,一抹令人目光深入其中的黃se光芒開始凝聚,可怕的土屬xing力量也開始朝其掌心凝聚。
“死!”陡然,錦衣男子雙目之中亮起一抹黃seshe線,一聲大喝,那黃se能量瞬間便劃破了長空。只見幽暗渾濁地空間,陡然出現一個大的裂痕,仿佛一塊布出現一道裂縫一樣,裂痕是斜的,剛好劃破了空間。
“轟!”巨大裂縫和那se彩斑斕的無邊she線猛然相撞,強烈的轟鳴聲,讓天地間都出現絲絲波紋,地面都猶如地震一樣震動了起來。錦衣男子的大招消失,眼睛也是瞪得滾圓,因為他發現對方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直接分開重傷。那五人結成的大陣雖然潺潺呃呃,卻是五個人同時潺潺呃呃,最後五個人又同時臉se一紅,終於將自己的攻擊擋住。
“不僅可以將五人的力量完全凝聚在一起,竟然也可以同時分擔我的攻擊,攻擊任何一人,所有人共同承擔傷害,人類果然善於創造神奇的東西。錦衣男子忍不住感歎。
“伙計,你說我無視你的存在,現在看來如何?你以為就憑你,區區人尊,還是最弱的人尊,如此狂傲、如此藐視,實在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袁曄本尊在遠處冷笑不已,他看到關山月已經快要將那封鎖解開,而另一邊,對於陣法的威力,袁曄再清楚不過,足以再抵抗一時半刻。
“袁曄,勉強算你的底牌過關了。”此時項茹雪也笑了,有了袁曄的幾名手下,根本不需要他們幾個一個個的出手被人打。擋住這人尊有袁曄、破開人尊的防御有關山月,他們幾個輕松的很。
“混蛋,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錦衣男子試圖直接甩開那五個家伙的糾纏,可是他發現處於那奇異的能量之中,不將那五人擊敗,根本無法出去。
“給我破!”錦衣男子一聲怒吼,那拳頭從天空猛然砸下,拳頭上散發出絲絲黃se光芒,恐怖的氣勁讓空間劇烈震蕩,這拳頭直接狠狠地轟在那袁曄分身所在的前方位置。
在袁曄分身之前也是突兀地出現一道五彩盾牌,袁曄、孟優、侯禹、顧培成,已經化作人形的白吼蛟同時雙掌平伸的推向那五彩盾牌,向其注入龐大的能量!
“給我破!”“破!”“破!”“破!”……
錦衣男子瘋狂的咆哮著,不停的轟擊這那五彩盾牌,然而,每一次他的可怕攻擊都將袁曄五人真的身軀大震,甚至於袁曄的分身都略有些不支,可是每一次,都被五人所勉強撐住。
“走!”便在這時,另一邊的關山月一聲大喝,袁曄等人都驚喜的發現,那通道的棕se牆壁已經盡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