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因為屠家夠強!」冰冷卻略顯無奈的聲音從獨孤月口說出。
聽這麼一說,袁曄頓時無言以對。什麼正義、什麼道義,在這個世界還不是誰的拳頭大誰是老大,這個道理袁曄不是不懂。
獨孤月又道:「因為這樣的邪功,所以屠家創造高手的度非常的快,五大皇者在屠家雖然只有一位,但是排名前一百的尊榜級高手,屠家一家就有近三十位,這個數字比我我萬家樓或者無量宗都還要多,若不是我兩家都有級高手坐鎮,屠家甚至能和我們兩家平起平坐。除了這些他們還有大量的道尊六轉以上強者,即便你將這些強者都殺了,憑藉著邪功和他們家族圈養的女武者,他們又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興起。最重要的是,屠家將那種邪功也告訴了鍾離山,幫助鍾離山在十年之內從道尊七轉初級達到了八轉巔峰。有著萬尊星第二層的最強者做後盾。沒有那個大勢力願意挑頭和屠家對抗。如果我萬家樓沒有無量宗這個對手,或許會考慮不惜代價的滅掉屠家這樣的勢力,但是因為有無量宗這個對手,我們必須要為自己的利益考慮。」
「哼,你們萬家樓是一個大勢力,雖然實力強大,但還是有些畏手畏腳。我就一個人,不如就和屠家鬥一鬥。」袁曄心裡有著一絲憤怒。
得罪大家族?這事自己不是沒有幹過。當年在冰封大6,自己和林恆家族之間的差距可比現在與屠氏家族要大十倍百倍。可是最後林恆家族不一樣讓自己滅了。袁曄知道自己的修煉度非常的快,功法也足以越級挑戰。憑借隱藏在暗處,易容等等,不管什麼大家族袁曄都不怕。
「你是要接這個任務?」獨孤月有些驚訝。
「對,就接他。三個水之靈可比一個多。」袁曄臉上有著微笑。
聞言,孤獨月面帶讚賞的微笑,相信沒有人不希望屠氏家族這樣的勢力從世界消失,只是世上太多的人希望有人天天見義勇為,可真輪到自己遇到什麼事情,卻常常冷漠的看著事情生,不敢上前做些什麼。這就是人心。
「好,不過這不是小事請,我們在布任務的時候,只能說你是一名獨立的殺手,一切行為和我萬家樓無關,一旦有什麼事,我萬家樓也不會給予你幫助。否則屠氏家族萬一和我萬家樓開戰,這麼大的事情區區一個我沒資格負責。當然,萬一你陷入絕境,可以找小姐,只要小姐一聲令下,我們會馬上滅了屠氏家族,甚至還能從萬尊星第三層調來實力遠鍾離山的高手。」
袁曄揉揉太陽穴,歎道:「又是璇瀅,我其實和我真的沒見過幾面。」
獨孤月撇了撇嘴,笑道:「呵呵,小姐因為純陰之體,看透了男人的這面目。你可是也碩果僅存的男性朋友,從這一點來說,你在他心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自明瞭,什麼時候去看我家小姐?」
「再說吧,地位差距太大,要是又惹了一身麻煩才去找她,我也心裡不舒服,再說吧。」袁曄擺擺手,「說說我的那個任務吧。」
「布任務的一個剛剛被滅的型家族,實力比第一個任務晏家還要強不少,可惜得罪了屠家的一個三代核心子弟,屠家還是照舊,男的殺光,女的都被掠去,命運可想而知。這布任務的就是這家族倖存的一個少主。至於具體是誰按照規矩,殺手和僱主之間不能互相知道對方。這也是為了以防刺殺失敗時,殺手將僱主吐出來。所以我們就是個介,只要你答應接。我們殺手盟會跟你簽訂一個契約,同時聲明你的做法和我殺手盟、萬家樓沒有任何關係。待你完成任務之後,水之靈自然由我萬家樓支付給你。當然,我們殺手盟會收取間兩成的介費用。不過你就免了。」
「這任務不難,屠家核心子弟這麼多,實力弱的肯定不少。殺三個太簡單,唯一不好辦的就是屠家之後的報復,不過這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袁曄嘴角有著微笑,也不猶豫,笑道,「我們就簽訂契約吧,讓我便告辭,不過相信很快我們會再見面。」
「嗯,好,我建議你去風華城,那裡有一個屠氏家族的三代核心子弟,最重要的是那裡實力最強的一個人不過是六轉上峰,你比較有把握。其他地方對你來說還是很有難度的。」
「多謝提醒。」
……
「哎,老夥計,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還想好好跟你說說話,你又啞巴了。亞神器到了這裡都沒有法則力量,你們級別更高的原來也受到了這麼大影響。你現在在我身邊,可是我怎麼感覺還是這麼孤獨呢。」金線流星馬之上,袁曄看著手的熔穹廬,一陣傷感。
簽訂契約,下山之後,袁曄直接和阿浩會合,可是讓阿浩疑惑的是,自己的師父再回來之後,竟然一直抱著一個金黃的小爐子不停的自然自語,狀態不太對。那眼有著不少的傷感,讓阿浩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阿浩!」袁曄淡漠地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師父!」聞言,阿浩立刻機靈了。
「我可能要獨自活動一段時間,你就在這霧魂山下好好修煉靜心訣,待你不管見到什麼強盜或者殺人奪寶的事情都能和常人一樣理智的時候,就請萬家樓的人給我傳個話,我自會找你。如果靜心訣修煉不好,你也就別找我了。」
「師父……」阿浩頓時一驚。
「嗯?有問題?」袁曄冷酷地看了過去。
阿浩臉憋得通紅,立刻道:「師父,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你放心吧。」
袁曄這才一笑道:「留在這裡修煉吧,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為我真正的弟子。讓後靠自己的實力為你的家人報仇。」
「是!」阿浩,對著袁曄直接三拜。
袁曄滿意的點點頭,又很認真的將熔穹廬擦拭了一遍,這才將熔穹廬收進空間戒指,長歎一聲,一躍馬上,騎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