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山央,擁有最大的一座山峰,山峰宏偉,高達四千米,從間兩千米開始,每隔百米就有一座巨大的宮殿,如此一共二十座宮殿層層建立,煞是宏偉。到了到了第十五層宮殿就是宗主墜天的所在。再往下是個大長老。而十五層宮殿上面,很少有人知道。也沒有侍女侍衛在那裡。
逍遙山,第十六宮殿是宗主和各大長老研習最強gng法的地方,而第十七宮殿,實際上是逍遙山的最高待遇宮殿。接待一些越逍遙山宗主級的貴賓,連宗主都不可隨意進入。至於十八層、十九層和二十層則是傳說,逍遙山防守最嚴密的囚室。尤其是最高層乃是極少有人知道的第九密室。不單單是上面的防守達到了恐怖的地步,密室之下就是逍遙山宗主和長老的居所。意思就是這裡面的人物要是逃出來,肯定要下山,逍遙山所有的宗主和長老都必須死戰守護,可見其恐怖。
涼夜。
逍遙山,最高貴賓待遇第十七宮殿。
天色有些陰,看不到星光,月光也朦朦朧朧,看的有些恍惚,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著一座涼亭。一名白衣青年打扮的男子,獨自端坐在這個十七宮殿後山的涼亭上。其後便是一位極為美麗狡黠的侍女,卻是不說話。
十七宮殿後山也是遍佈著茂密的竹林,這種竹子顏色翠綠,竹身細長,比一般竹子少了近一倍的竹節,但竹質堅韌之極,號稱天下第一,普通樵夫都無法砍斷。但這竹最著名的地方,卻是在竹子翠綠的竹身之上,遍佈著一點一點粉紅色的小斑點,宛如溫柔女子傷心的淚痕,極是美麗。
至於小亭,其實是個孤懸在半空的懸崖,除了後半部與山體相連,大部分都懸在高空。因為位於逍遙山最高的一座主山峰,除了三面的三層宮殿,逍遙山的建築沒有比他再高的了。當月色明亮的夜晚,月光會慢慢從山下升起,緩緩爬上這懸崖小亭,而在月光完全照亮小亭的那一刻,也正是浩月當空的時候。
山高雲淡,微風徐來,這裡是最美麗的時候,也就是在這時,瞬間月華清輝會突然燦爛無比地灑下,從光滑的小亭岩石上倒射開去,頃刻間照亮整座涼亭,而在那一刻站在小亭上的人,幾乎就像是站在仙境一般;更有甚者,傳說當一甲子方才出現一次的滿月之夜那天,竟會讓人覺得自己站在明月之上,那感覺之激動,委實令人無限嚮往。
不過今天晚上月光朦朧,顯然並非欣賞望月美景的時候,怕是唯有站在這涼亭之上,才能看到天空朦朧的十幾個月亮如巨大卻微亮的星星般掛在天上,倒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清輝照孤影,應憐月光寒。
淡淡的寒風吹來,下一刻,端坐小亭的白衣青年悄悄站了起來,他抬頭凝望著天邊遠方,像是思索著什麼,許久之後,她回頭看了看一直陪伴自己的侍女。
「小jie,你在想什麼?」侍女微笑道。
白衣青年輕輕歎息了一聲,邁步向著遠方走去,夜風習習吹來,他白色的衣裳隨風飄舞,月下獨行,那身姿真如一個絕美的女子才能擁有,猶如亙古的美麗身影,飄然而去。
遠方,依稀傳來了竹濤陣陣,那是山風吹過了涼亭上的竹林,夜幕之下,細細的風兒也吹過了這兒,悄悄吹進了亭口,將他的xing口衣裳掠起了小小一角。露出了只有女子才有的xue白皮膚,而後一個深藏xing的漆黑如瑪瑙一般的項鏈便是1u露出來。
青年輕輕撫m那項鏈,沐浴著清冷月光,凝視著天際。秀眉之間,輕輕鎖著淡淡的相思哀愁。一道輕柔淡淡的聲音也是傳了出來。
「按照家族的規定,我要來萬尊星居住五年,這五年好像什麼都沒有生,就這樣平平淡淡的要過去了。」
「嘻嘻,如果什麼都沒有生,那小jie為什麼還在這裡等那個傢伙?」後面的可愛的侍女又是撅撅嘴,似乎眼前的主子連自己都騙不了。
白衣青年默然片刻,道:「四年沒有見面,可能會生很多的事情,可能他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四年前的僅僅一面之緣而已,若是遺忘也不可置否,就算是我希望和他做朋友,但……如果這一次之後沒有見面,相信這份記憶也會在我腦海慢慢淡去。只是一面之緣啊,能有多深的印象?」
那侍女眉頭一皺,很快又像是現了什麼一般笑道:「哦,原來是小jie擔心他不會來啊,哼,不來是他的損失,他以為誰都能相見小jie就見啊。」
明日就是她離開的最後期限。白衣青年搖頭苦笑,沒有多說什麼。
涼風依舊在吹,不多久,清脆的腳步聲慢慢地從後面響了起來,一個青色長衫的男子慢慢顯現,他一邊輕輕的走上台階,一邊抬頭看向前面的兩個身影,那腳步都很輕,生怕打擾了此刻的寧靜。
來人自然是受到逍遙山墜天等人指引的袁曄,這一次,逍遙山的高層似乎給予了最大的方便,其緣由袁曄自然還沒搞清楚,或許這又是璇瀅的身份使然吧。而魂獸自然不能這麼帶進逍遙山,袁曄讓魂獸降落在逍遙山山脈的一個無人密林,自己一個人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清淡帶著微笑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只是那張英俊的臉略有些疲憊,好似還有些髒,一路風塵僕僕,晚上從魔獸山脈飛,晚上就到,竟是忘記了自己的形象。
白衣青年回頭,臉上終於是有了微笑,「你還是來了,謝謝。」
「謝我幹什麼,朋友相約,都不用謝誰。」袁曄說的很理所當然。而後漫步走到白衣青年的身邊,白衣青年有些矮,只到自己的鼻樑。兩人一起站在涼亭邊緣,遠眺黑夜,而後便是陷入寧靜之,似乎彼此都很享受這樣的時刻。
而那美麗的侍女也非常聰明的輕步緩緩離開。那這個世界留給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