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尤其是尊榜級高手的目光也是眨也不眨的望著戰場,這一戰所有的人都看的出來,袁曄處於絕對的下風,甚至於之前如果不是官慶大意,袁曄根本沒有絲毫傷他的可能。但即便如此,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識貨的,從袁曄所表現的實力來開,尊榜九十三位絕對是實打實的,而且還要更高,八十多位應該是有的。至於官慶,恐怕已經有七十五位以內了。
「要分勝負嘍!」尊榜排名第六的強者,也是這裡的第一高手寒夜秋喃喃道。
「這個袁曄實力還真是強,不過比起官慶這樣的老牌強者,還是差了些。」另一邊的尊榜第七高手李洪福也略有歎息。
聞言,周圍的紛紛驚訝,兩大強者都感覺到了勝負的結束,選即目光都更是仔細的望著場瞬間爆的碰撞,在無數道目光注視下,那各自蘊含著極強破壞力的近身攻擊終於是轟然正撞。
彭!彭!彭!……
連續嘹亮的勁氣炸響突兀的在場響起,一股堪稱勁氣風暴的漣漪驟然從兩人接觸點暴湧而出,漣漪過處,地面不斷的傳出不堪重負的「卡嚓」聲音,一道道裂縫猶如蜘蛛一般從兩人身下急蔓延。
勁氣風暴所造成的破壞力直接是令得看台上響起了一陣嚥唾沫的聲音,這可是極為純粹的**力量啊,破壞力竟然恐怖如斯。
廝殺的心區域,隨這那腿和爪的一次次劇烈碰撞,一圈圈鬥氣波紋也是不斷蕩漾出來,從兩人腳底卸出無數力量,然後眾人便是看見那極為結實的山石正在迅崩裂,然後化為極為細小的碎片,甚至最後碎片直接被震成湮粉!
「撲哧!」
隨著兩人轟然分開,那官慶胸口一陣起伏,而後狠狠地吐出一口鮮血。他的雙手都顫抖了起來,那手掌也留著鮮血。
袁曄沒有吐血,可是卻有血水從其腿腳不斷的流了出來,甚至於雙腿都顫抖,站都站不穩了。
太強了!這官慶大意之下,自己的三連擊,三分歸元劍度快到極限,而官慶的注意力卻被袁曄的烏金玄鐵劍給吸引。這一正一反使得三分歸元劍直接將官慶的右肩給刺穿了。右肩刺穿,這官慶的右手力畢竟受到極大地削弱,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的死亡六腳直接轟上去。可是還是沒有佔到半點便宜,甚至於說這一次腿爪的交鋒,自己吃虧更大,兩人的差距還真不是一點兩點!
「你讓我受傷了,我承認是我大意,不過你依舊應該為這樣的成就而驕傲!」官慶目光冷冷的看著袁曄,在這一刻,他猶如石雕般的一動不動,而後又突然緩緩開口衝著袁曄一笑,淡淡的道:「結束了。」
聲音剛落,官慶陡然衝過來,同時手爪猛的詭異一按,瞬間便是突破了袁曄的手臂阻攔,直射向袁曄胸膛,那爪風凌厲無比,若是被擊,袁曄別說落敗,心臟恐怕都要被這一爪給抓出來!
「那可未必!「袁曄大吼一聲雙拳同時揮出,雙拳對一爪!
「不自量力,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小拳頭是否真能抵擋任何攻擊?」攻擊近在咫尺,想要收回已然是不可能,因此官慶眼也是湧上一股冷然,攻勢不收反進,體內鬥氣狂猛湧動,淡青色的鬥氣在體表暴射出,刺眼的光芒將那雙拳的鬥氣隔絕了開去。凌厲爪風也是在一瞬間重重撞擊在拳頭之上!
兩者相撞,猶如鋼鐵碰撞的鏘鏘聲響徹戰場。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袁曄的雙臂直接被彈了回來,袁曄腳步一退,那官慶卻是猶如裂魅般瞬間跟上,雙爪之上青光璀璨,一道道殘影在半空遺留而下,而那青光鋒利的雙爪則是在源源不斷的攻擊袁曄,頓時整個場地都是響徹了令人膽寒的鏘錢聲。
袁曄只有招架之力,全無還手之功,被他的連連後退。
隨著官慶這等瘋狂攻擊,袁曄身上的抓痕和血跡再以可怕的度增加著,袁曄也是足足被那股極為強橫的勁力一直震得退後了十幾步,而這還是有著自己戰甲阻絕了絕大部分勁力的結果,難以想像若是袁曄沒有戰甲在身,一旦被那足可碎金裂石的鋒利手爪結結實實的擊打在身體上,那下場至少也是得當場重傷,失去戰鬥力。
戰場之外,無數人滿頭大汗的望著場那舞出道道殘影進行著瘋狂攻擊的官慶,心皆是暗歎這官慶的攻擊實在是太讓人膽寒了吧。這般凌厲的攻勢簡直如同野獸狂一般,什麼鋼鐵人在這樣的攻擊下能抗住?同時也因為官慶的攻擊實在是太猛烈了,眾人也不免為場的袁曄感到驚歎,面對著官慶如此狂暴的攻擊,他雖然落入下風,可卻並未落敗,這等本事足以令得眾人歎服「不愧夠資格令官慶使出最強攻擊。尊榜級高手名副其實。
「呵呵,看走眼了,沒想到這個袁曄比我想的還厲害,」寒夜秋眼睛死死的盯著場,片刻後方才緩緩開口:「官慶的這次攻勢怕是對袁曄造成的傷害極大,但這個袁曄後退的步伐卻井然有序,絲毫沒有慌亂,想必他想拚死一戰。咦?」話還未落寒夜秋眼忽然閃過一抹訝異,他突然感受到場突然天地能量悄然波動了起來。
怎麼了?那絲波動極為微弱,似是被什麼東西遮掩了一般,因此就是連寒夜秋身邊的高手都未曾現,於是有人開口疑惑的問道。狂奔的蝸牛吧寒夜秋眼眼微瞇著,瞬間後終干是感應到了什麼,目光猛然投向在官慶瘋狂攻勢下不斷後退的袁曄身上,嘴巴微微動了動,旋即眼露驚詫的喃喃道:「這個袁曄,現在還未認輸,或者說這一戰的勝負還真的不一定。」
「勝負還不一定?」聞言,周圍的人都微微一怔,旋即眉頭望著那在官慶攻勢下基本是一潰千里的袁曄,實在是看不出半點他還有取勝的希望,在他們眼,若是官慶這攻勢再持續一會,等袁曄傷勢過重,動作緩慢無力了,到時怕也就是勝負分出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