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和公羊飄雲卻是不理會這兩人,宇文泰更是皺眉道:「可以毀掉元尊肉身的陣法?這世界怎麼可能有這麼強大的陣法,飄雲,我們真的落後了,看來一直閉關,連這個世界出現的天才俊傑,巔峰力量都不知道了。」
宇文泰笑了,卻笑的極為陰冷。
皇甫遠山這個時候也躬身道:「師祖、太師祖不知,三百萬年前麒麟族威樞打敗了冰魄元尊,創出了所謂的准尊大圓滿,那一戰您二老也在閉關。這個世界,所知的兩種打敗元尊的力量,竟然都是我烈焰大6的人,嘿嘿,我烈焰大6倒是天才輩出啊。」
公羊飄雲黑黑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血紅,也看向宇文泰,笑了,「准尊大圓滿?哈哈,是落後了。」
「太師祖、師祖,我們應該怎麼辦?」皇甫遠山躬身道。
宇文泰看著皇甫遠山,沉聲道:「我們已經不出世四百萬年了,對現在大6的形勢也不清楚,你說說你的看法吧,我們兩個聽著。」
「是!」皇甫遠山一躬身,心中對這件事顯然已經想了很久,當即道:「昊天宗宗主袁曄的陣法是厲害,可陣法終究是陣法。離開了陣法,以昊天宗那點實力,我們稍稍動個手指頭就能滅了他們。所以弟子想,表面派出弟子和他們講和。讓他們放下戒備。只要昊天宗沒有了戒備,一定會立刻派出弟子,去招手新的弟子。他們的底層弟子也被我們殺的差不多了,急需新生力量。到時候我就親自藏身昊天宗附近,只要袁曄一出來,我立刻出手,將其斬殺,袁曄死了,昊天宗也就完了,再沒有什麼氣候。」
「表面講和,等袁曄大意再殺了他!」下面的齊岳一聽,臉色難道到了極點,他的喉結動了動,焦急萬分,可是齊岳知道,他沒資格說話,說了也只會遭到皇甫遠山的訓斥,現在皇甫遠山急需在兩個太上長老面前表現自己的能力。誰敢提出異議,皇甫遠山必然不爽。齊岳絕頂聰明。奉承巴結上層人物更是有心得,這點還是看的出來的。可是和袁曄將和,齊岳實在感覺荒唐啊。
宇文泰縷縷花白的鬍鬚,謹慎道:「遠山,這個袁曄你有多少瞭解?一個可以擊敗元尊的巔峰存在啊,不對他下手則以,要下手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否則後患無窮,後患無窮啊!」
皇甫遠山眉頭皺了皺,這才自信道:「太師祖,袁曄這個人以前實力極弱,弟子也沒注意他。即使是現在,傳說實力還不到准尊,這麼點實力,弟子看不需要有多瞭解,只要他出了陣法,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七屬性准尊偷襲一個還不到准尊的人,這結果傻瓜都能想到。宇文泰和公羊飄雲也不擔心。
「碰!!」
清脆的響聲在偌大的宮殿響起,卻是齊岳的玉珮墜落了下來,同時,宇文泰、公羊飄雲和皇甫遠山等人都看向了齊岳。齊岳趕緊跪下謝罪道:「弟子魯莽,打攪了兩位太上長老和義父的談論,死罪死罪。」
「嗯!」宇文泰隨意的嗯了一聲,並沒有放在心裡,不過他的眼睛何等犀利,即使不經意間,也看到那玉珮上竟然刻著兩行血淋淋的大字,「拼的靈魂俱滅,誓要腳踏袁曄!」
「你認識袁曄?」
齊岳趕緊躬身道:「弟子十一年前就認識這個人了,我們從戰皇境界的時候,便一直爭鋒相對,互有勝負。直至今日,依舊互不服誰。」
齊岳把自己說高了,一直針鋒相對勉強算說對了,不過他似乎沒有贏過袁曄,全是負,沒有勝。更多的是他不服袁曄。不過宇文泰和公羊飄雲一聽卻現了問題,「你說你們十一年前還是戰皇境界的時候就針鋒相對?」
「是!」齊岳躬身道。
「呼……」縱使強橫如宇文泰、公羊飄雲,也忍不住感歎了。他們看得清楚,齊岳現在已經是三屬性准尊,十一年就能從戰皇修煉到三屬性准尊,這個修煉度簡直就是神話,不需多久,恐怕眼前的青年就是大6的巔峰強者,這樣的絕世天才,一個巨型宗派,一個級高手不可能不重視。齊岳、袁曄這樣的人,不管走到那裡,都注定要受所有人矚目的。
「這麼說來,你和那個袁曄都非常年輕了。」公羊飄雲喃喃道,表情有些不自然了。
齊岳絕頂聰明,自然看出了兩大古董的心中所想,當即道:「是,弟子今年三十多,袁曄也是三十多。如今弟子已經修煉到三屬性准尊,只要給弟子時間,不久將來,弟子必然成為絕世強者,為我修羅門征戰天下。弟子怕的就是那些有能力殺死我的人,現在就殺我,不給我成長的時間。所以,只要那些想殺我的級高手,答應暫時不殺我,我一定躲起來修煉,百年之後,便是我殺他之時。」
實際上,齊岳三十七,袁曄二十九。現在齊岳說自己三十多,馬上就說袁曄三十多。又說怕強者不給他成長的時間。後面不說了。實際上齊岳的意思就是,袁曄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成長的時間,我們和他將和,正中袁曄的心思。等到袁曄強大了,就會反過來滅我們修羅門。畢竟袁曄現在可比他齊岳強,正常情況下袁曄的成長度也比齊岳快。齊岳非常巧妙的讓這些高層注意到自己,又絲毫不得罪皇甫遠山的否定了他和昊天宗將和的意思。
宇文泰、公羊飄雲和皇甫遠山都沉默了。
看到這裡,一旁的富歐趕緊跪下道:「兩位太上長老,門主,齊岳確實對袁曄非常的瞭解,當日袁曄立身陣法之內,只帶三個客卿面對我百萬大軍。沒有陣法波動,沒有任何危險跡象。但是齊岳一眼就看出袁曄必然有所準備,勸太上三長老小心袁曄,不想太上三長老還是糟了了袁曄的毒計。」
公羊飄雲看向齊岳,瞇起了眼睛,「那你說,如果我們和袁曄講和,他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