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李牧聽著袁曄的陳詞,一股熱血湧來。
「李牧!」
「在!」李牧立刻站出來。
「張任留下就夠了,你回去轉達我的話,十七個字!」
「宗主請明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宗門復興、百年未遲……忍!」
「是!」
李牧一轉身,直接離開。
看著李牧離去的背影,袁曄心久久不能平靜,「我昊天宗在短短的兩年時間,從無到有,弟子千萬,領域萬里。又在短短一年時間,弟子不足兩百萬,領地俱失。這大起大落正是印證一句古訓……雄關漫道真如鐵!
「張任,我們現在就去找戚長空。」
袁曄一甩袖,直接離開。
血祭門總部,如今太上長老戚長空已經回來,現在的血祭門,敗落已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戚長空只能回到總部,能保住血祭門多少勢力保住多少了。
「太上長老!」陡然一名弟子臉上儘是驚恐地跑了過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越是這時候,我們越要穩住了。」戚長空暴喝,這些天戚長空心裡憋屈啊。
「他……他又來了!」那弟子驚恐的嚎叫著。
「誰啊!」
「我!」袁曄平淡地聲音在天空中想起。
「小子,你還敢來!」戚長空一看到天空中的袁曄,頓時不顧一切的衝向天空。
「轟!」
戚長空僅僅飛到一半,就被一道殘影直接從半空砸了下去。
「轟!」
地面陡然轟鳴,一個巨大的深坑被戚長空狠狠地砸出來,塵土漫天。
一拳將古仙上峰的戚長空給砸的出了大深坑,而出拳的人,幾乎沒有看到影子,這是什麼實力?
一身黑色披風,冷酷無比的張任這個時候出現在袁曄背後。
「你、、前輩,你這是……」戚長空來不及擦乾血跡,趕忙從深坑中爬出來。這樣的高手,給戚長空一百個膽也不敢惹。
「他是我宗長老,我的宗門在烈焰大6,准尊兩位、冥神十六位,弟子過百萬,而我便是宗門之主。戚長空,你現在是否還要殺我?」
戚長空臉色頓時慘白,那樣的勢力,不知道比他血祭門大多少,根本就是一個介於大型宗派和巨型宗派之間的巨無霸。就算是袁曄嚇唬他,但是眼前的高手卻是貨真價實的。
「藏寶圖名為射日圖鑒,一共六份,所藏寶物乃是我烈焰大6一位至強者葛天河一生收集的寶物,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兩個東西,一為水靈珠,一為神器射日神弓。戚長空,你也不看看你、還有你血祭門幾斤幾兩,居然敢妄圖這樣的巨寶。這樣的巨寶只有准尊級高手,或者跨越數個府的大宗宗派、佔據大半大6的巨型宗派才有資格爭奪。」
「那你呢,你既然有如此龐大的勢力,為什麼之前只有一個人,會被我們這個小宗派弄的如此狼狽?」戚長空這個時候反而平靜的很。
「我說過,寶物牽涉巨大,就是我宗也力不從心,總之,這些高層的爭奪,不是你有資格踏入的,交出來吧,如若不交,我不介意殺了你,無主的藏寶圖氣息明顯的很,你不會懷疑我能找到吧?」
「哎,」戚長空長歎一聲,「我將藏寶圖以陣法守護,就是希望割斷藏寶圖之間的聯繫,保住這藏寶圖,畢竟,爭搶此寶的,隨便來一個,我血祭門都無法抵抗。可是藏寶圖的聯繫不是我的能力能割斷的。沒想到還是被你現了,也罷。」
這個時候戚長空還能指望什麼,袁曄能感應出藏寶圖,戚長空現在根本沒有辦法保住了。
「說起來我們並未大仇大恨,我為了奪寶,也殺過人,你想殺我奪寶,我也不怪你,交出藏寶圖,日後我不會找你麻煩,只是這次的教訓可要記住,千萬不要妄想遠自己能力的寶物,否則沒有好處,就算你得到水靈珠,你以為接下來的是實力猛進,天下無敵嗎?我告訴你,得到水靈珠,真正的廝殺才剛剛開始。」袁曄一擺手,又道:「算了,那個領域不是你有資格踏入的,多說無益。」
戚長空一低頭,面對袁曄的絕對實力,似乎已經任命了。
「你們跟我來。」
袁曄和張任對視一眼,跟著走進。
走過層層密室,袁曄等人來到一個星台之上,一張殘缺的地圖憑空懸浮在上,四周星光點點,在幽暗的密室之內煞是好看。
「第六圖!」袁曄看了一眼,立刻認了出來。
「我感覺到你的身上有兩道感應。」戚長空轉身有詢問的意思。
「嗯,我的是第四圖和第五圖。你快把陣法撤出,當然,如果不想,我不介意親自撤除它。」袁曄平淡到。
「是!」戚長空一躬身,走到星台開始撤除陣法,可是這戚長空的度顯然慢很多。
「哎,你當我不懂陣法啊,這麼久,搞什麼鬼?」下面的袁曄眉頭緊皺道。
戚長空看了袁曄一眼,頓了一會,臉上慢慢有了笑意。
「這傢伙不對!」袁曄心中陡然感覺不妙。
「泰大人,此圖藏有冰魄元尊的水靈珠,我獻給你。」陡然,戚長空把藏寶圖往天空一仍。
「張任!」袁曄幾乎在第一時間怒吼,張任直接衝了上去。
「轟!」
在張任手掌伸出之時,一道清脆的聲音,猛地自其身邊響起,旋即堅硬的地板,猛然爆裂開來,無數肉眼看見的空間波紋出現,那空間波紋如蜘蛛網一般,一下子將張任層層包裹住,眨眼時間,便是形成了一個蜘蛛網囚牢,將張任嚴實的封鎖其中。
在變故生的瞬間,一道淡青色人影,猛的暴掠而出,青色人影度快得恐怖,眨眼間,便是閃掠到了臉龐有著猙獰的戚長空身前,雙臂一探一伸間,那藏寶圖,便是被撈進了其手裡。
「泰大人,這個人身上還有另外兩份藏寶圖,請你殺了他。」戚長空立刻指著袁曄。
「老雜毛,你什麼意思?」袁曄怒吼道。
「我什麼意思?你殺我兒,毀我宗門,還想我雙手將寶物奉上嗎,可笑,可笑。如果你沒有殺我兒子,沒有殺竇准和陶興元。我或許會直接給你,可是現在我只想你死!」戚長空表情猙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