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家主法正大人到!」
聽著這名字。鮑名揚微微一愣。旋即臉龐上浮現一抹似笑非笑地表情。這法家正是西聖府四大家族之一。四大家族勢力雖然和血祭門等三大宗派比起來要差上一些。不過多年地積累。也使得法家實力不容小覷。而讓得鮑名揚露出這般神情地。自然是因為法家家主地親自到來。按照正常情況。四大家族、三大宗派,彼此之間地關係皆是勢如水火。這個法家不趁血祭門落魄,落井下石已經不錯,如今卻來,凡是來的人可都是要幫血祭門一把的。如今法家家主來了,鮑名揚怎麼能不高興。
「哈哈。鮑兄還是這麼精神啊,希望貴門也能盡快恢復往日的雄風,不然你血祭門和我法家在東部的那點地盤,可都要讓西聖府中間的幾個傢伙給吃光了。」一位面容削瘦地中年男子。大笑著行進大廳。對著台上地鮑名揚笑道。
「呵呵。沒想到法兄親自趕來。在下真是不勝榮幸啊。」鮑名揚含笑道。與法正皮笑肉不笑地交談了幾句。然後將他也是迎上了高位。
接下來。又是接二連三地來了一大批在西聖府東部地位頗高地勢力領。一時間。這種熱鬧地大廳中。竟然便是聚齊了西聖府東部將近十之七八地勢力。當真是算得上一次難得地盛會。
望著那滿廳貴賓。鮑名揚臉龐上地笑意。也是越來越濃。在西聖府東部中,他血祭門依舊有這麼強的號召力,而且唯有他血祭門有,只要有這號召力,那便有威信、有影響力,這樣他血祭門要恢復甚至更強,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大廳中眾人各自懷著不同心思之時,頂樓之上,一道黑袍人影,詭異的閃掠浮現。腳掌穩穩的踏在橫樑上,目光在大廳中掃了掃,最後轉移向了一旁的鮑名揚。
「那應該便是血祭門門主鮑名揚了吧?」視線掃過那滿臉笑容的赤中年,袁曄淡淡的道。
便在這時,大廳之中,鮑名揚終於是停止了談話,緩緩站起身來,目光環視了一圈大廳內地各方勢力,笑著壓了壓手,頓時,喧鬧的氣氛,便是逐漸地變得安靜了下來,一道道目光,轉移了過來。
「呵呵,非常感謝諸位能夠接受在下的邀請,來參加這次盛會。在諸位地請帖中,想必也寫清楚了,此次聚會,主要是還有一件大事想要與諸位商量。」瞧得氣氛逐漸沉穩起來,鮑名揚這才笑道。
聽得鮑名揚的話,大廳之內地眾人,頓時將耳朵豎了起來。
「最近我們血祭門內部經過商議,準備籌建一個西聖府東部聯盟…這聯盟並非是什麼嚴格的組織,卻是要聯合我西聖府東部的勢力,然後合力取得一些對彼此都極為有利的好處,畢竟一個人的力量,遠遠比不上幾家之力…而且在此我承喏,只要加入了聯盟,那麼便是血祭門的盟友,擁有享受血祭門情報以及武力援助等等特權…諸位以為如何?若是有對這聯盟感興趣,不妨大家一起合作。」鮑名揚笑吟吟的道。
聽得鮑名揚的話,大廳之內,眾人臉色各是有所不同,雖然鮑名揚嘴上說得並非什麼嚴格組織,可他們都是清楚,聯盟的當家必然是血祭門,一旦加入了這所謂的聯盟,那就是相當於被打上了血祭門的標誌,雖然以後或許能夠得到血祭門的庇護,不過這可是間接的相當於被血祭門給收編了啊。
大廳內,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半晌之後,終於是66續續有著一些實力破弱的小勢力,出聲說著願意加入聯盟,他們其中很多人,都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投靠血祭門。
有了人開頭,一些忌憚血祭門,害怕被他們列入黑名單的中型勢力,在遲疑了一會後,也是有著不少人選擇了加入。
笑容滿臉的望著那些選擇加入的勢力,雖然現在人數並不多,不過鮑名揚卻並不著急,這只是他的初步計劃,只要等到日後血祭門開始展露不斷壯大時,他相信,在座的這些人,應該會知道如何選擇。
心中略微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鮑名揚含笑道:「聯盟雖然頗為鬆散,不過卻也暫時還需要掌控之人,我們不能群龍無啊。」
「自然是鮑名揚門主掌管最為合適。」鮑名揚的話還未落,大廳中便是響起了一陣拍馬屁的聲音,並且還有大群聲音附和著。
只要腦子沒被門卡,傻瓜都知道這聯盟是個什麼玩意。
「呵呵,承蒙諸位厚愛,那在下也卻之不恭了,這聯盟,便先暫時由我來代管吧。」也不理會別人是否有著反對意見,鮑名揚手掌一揮,便是這般決定了下來。
望著那幾乎是在自編自導的鮑名揚,大廳中的一些人,實在是有些無語,這傢伙臉皮也太厚了吧?只是他們不知道,血祭門大長老竇准去凌風山,干的也是這種自編自導的事情。血祭門這種幾乎強盜的擴充實力方式,實在讓人敢怒不敢言。
「抱歉,鮑門主,我想,那聯盟掌控者,你似乎是當不了了。」
安靜的大廳之中,淡淡的聲音,忽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一襲黑袍,詭異的閃掠至大廳中央,黑袍下,一雙陰冷的目光,瞥著高台上那臉色驟然陰沉的鮑名揚。
大廳之中忽然出現得黑袍人影。豁然間將所有得目光都時吸引了過去。眾人在略感愕然之後。旋即望著那臉色驟然陰沉得鮑名揚。當下心中都是為那位黑袍人默哀了一下。對於頗好面子得鮑名揚來說。在這種場合來找茬。無疑是在觸摸他得逆鱗。
顯然。這位神秘黑袍人,不是鮑名揚請來的。
「閣下是誰?」目光陰冷得瞥著下方得黑袍人。鮑名揚皺眉沉聲道。
「你便是鮑名揚吧?說起來咱們還真是第一次見面,不過雖然我一年沒有出來,我相信這張臉你應該記得。」黑袍下傳出得聲音。年輕而且平緩。並未因為鮑名揚那副欲噬人得表情而有所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