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內,一個穿著水手服的高中少女正跨坐在豪宅主人的身上熱吻著,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或許會以為是某個有錢人正摟著他所包養的二三四五六七八nǎi準備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然而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那個和少女熱吻著的中年人臉上正露出驚恐的表情。
而且床的四周,幾個負責保護中年人的保鏢也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由加,怎麼還沒殺了他?」
就在少女和中年人正倒在床上熱吻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金髮男子突然出現在床邊。
聽到男子的話,少女先是調皮的朝中年人眨了眨眼,接著便在對方的口中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幾乎只是瞬間的功夫,剛剛還在和少女熱吻的中年人就已經如遇水的泥人一樣融化了下來,甚至就連一點慘叫都沒能發出。
「幹什麼那麼著急呢?我還想在多玩一會呢,貝魯特…」
說著叫由加的少女起身擦了擦嘴角。
「別玩了。」這麼說的時候,叫做貝魯特的金髮男子顯得有些無奈。「吉賽爾那邊剛剛傳來消息,讓我們去印度一趟…」
「印度?」由加有些奇怪。「去印度做什麼?」
「聽說印度正在傳染一種很厲害的病毒,現在世界各地已經有數千能力者正朝印度趕去,吉賽爾希望我們能借這個機會,吸納更多的…」
「行了。」由加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馬上!」
聽到貝魯特這麼說,由加從床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看來那些笨蛋終於發現不對了呢!」
這麼說的時候,由加笑的就好像偷到魚的貓一樣。
「你先走吧,這裡交給我來解決就可以了。」
看著由加,貝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好吧,這裡就交給你嘍∼」
穿上外套,在給了貝魯特一個飛吻後的由加從窗戶跳了出去。
十多秒鐘後,十幾個拿著槍的保鏢從外面闖了進來。
看到屋裡的景象,尤其是床上那一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十幾個保鏢全都愣住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貝魯特的手輕輕向上一揮,那幾個原本躺在地上的保鏢體內突然竄出十餘道血刺,在他們還未來得及躲避前就已經刺穿了他們的身體。
「印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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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年人被融化的時候,嚴紹正坐在飛往印度的軍機上。
和他同機的除了一些士兵外,還有的就是剛剛接受了委託的能力者。
由於這次的事情緊急,再加上民航的話,不定什麼時候才有班次,所以這次印度zheng fǔ特別允許其他國家的軍用運輸機直抵印度境內。
對嚴紹來說,早點到印度還是晚點到印度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要讓自己用腳走到印度。沒錯,單憑體能的話嚴紹的確已經超越了常人,但是畢竟還沒有達到突破音障的地步——————並不是沒有這樣的人,只不過不是嚴紹罷了。
如果嚴紹玩命跑的話,差不多也能達到三百多公里的時速,不過根本無法堅持多少時間,自然就不如坐飛機要來的舒服了。
「不過真沒想到,這次來的人看上去不少啊…」
一眼望去,機艙裡至少坐了二十多號人,雖然都是些C級和D級的能力者,但全部加在一起也算是相當不小的一股力量了。
本來旅途寂寞,嚴紹還想找一個人聊聊,不過機艙裡的人至少有一半都是做出一副高手的姿態在那裡裝酷,剩下的人也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嚴紹又不願熱臉貼冷屁股,於是只好打開通訊器然後玩個小遊戲什麼的。
從běi 精直飛新德里,差不多用了四五個小時的時間,等到嚴紹一行從機場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到處都是士兵,新德里更是已經全城戒嚴了。
「看樣子事情鬧的很嚴重啊…」
看著機場出口外不遠處的幾個簡易工事,嚴紹有些認真的道。
新德里是印度的首都,首都都變成了這個樣子,就更不用提病毒傳播的幾個邦現在會是什麼樣了。
不止是嚴紹,就連和他一起搭乘飛機的其他人也都認真了起來。
很多時候由於事發突然,能力者在接受委託的時候是不可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趕到現場的通常都是臨近地區的駐軍。所以絕大多數的能力者,都有和軍隊配合作戰的經驗——————當然,也有一些是和軍隊作戰的經驗,畢竟無論什麼時候非法的都比正道來錢要快,嚴紹自己就曾經接過這樣的委託。
「看來這次的委託未必向他們說的那麼輕鬆啊…」
站在出口處,一個戴著眼鏡的高手青年道。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印度軍官和兩個華夏人走了過來。
「你們就是從華夏來的能力者吧?請跟我們來!」
說著那幾個印度人上了一輛客車。
嚴紹等人互相看了看,也跟著一起上了這輛車。
在上了客車後,其中的一個印度軍官嘰裡咕嚕的對他們說了一通,嚴紹問了一下旁邊的人,他們說這是英語,不過嚴紹怎麼聽也沒有聽出來。
好在這個時候,那兩個中國人開口了。
「雅蘭克先生說,現在比哈爾和其他的幾個邦,甚至是孟加拉國都出現了感染者,如今情況十分緊急,所以他們希望你們能立刻出發前往疫區…」
嚴紹他們彼此看了看,因為來之前多少瞭解了一下印度的情況,所以他們也沒有反對。
看到嚴紹他們沒有反對,那幾個印度軍官們原本難看的臉色好轉了一些,接著便對他們又是嘰裡咕嚕了一堆。
在側耳傾聽了一會後,其中的一個翻譯對嚴紹他們道。
「雅蘭克說,沒能讓你們休息一下就要趕往疫區很抱歉,不過眼下的情況相信你們也能諒解。接下來你們將會乘坐飛機前往加爾各答,由於加爾各答的機場已經淪陷了,所以你們將接受短暫的空降訓練,然後通過空降的方式抵達加爾各答…」
「加爾各答?」
很多時候做事情都需要分個先後,當然更重要的是要分出輕重。
很明顯,對於印度人來說,作為印度第三大大都會區(僅次於孟買和德裡)和印度第四大城市的加爾各答,絕對要比比哈爾邦要重要許多。
在殖民地時期,從1772年直到1911年的140年間,加爾各答一直是英屬印度的首都。如今加爾各答幾乎已經淪陷的差不多了,印度人自然只能暫時捨棄比哈爾…
雖然在旁人看來是很明智的抉擇,但這畢竟是不能說出去的理由,所以車內許多人的臉色都有些異樣,不過這畢竟是印度人自己的事情,嚴紹等人認真的講不過是一些受雇的傭兵,最後也只能閉著嘴巴準備接受傘降訓練——————雖然是能力者,但如果從幾千米的高空跳下來的話,即便是能力者也會變成肉醬的,當然也不是沒有能夠完好無損的,只不過在場沒有一個人能達到這種程度罷了。
由於時間緊急,所以嚴紹等人的傘降訓練講解的很精簡,基本上只講了如何跳傘和拉開降落傘的時機等——————至於落地就不用講了,像嚴紹這樣的即便是直接從百米高空跳下來也沒問題,一般的能力者也能達到十幾米的程度,對正常人來說最重要的落地訓練對他們而言反而是最簡單的。
嚴紹等人的進展很快,基本上當天學習當天就畢業了。
只不過印度人的動作似乎比他們還快,嚴紹他們剛剛畢業,印度人就已經將他們裝到車上拉往機場了。
而且聽印度人的意思,前面幾波似乎也都是這麼一個流程。
「現在加爾各答的情況怎麼樣?」
雖然嚴紹並不認為一般的感染者能威脅到自己,但是在車上他還是仔細的問了一下。
而聽到問題後,那個姓劉的翻譯看了他一眼。
「情況很差,加爾各答大部分的城區還有機場和火車站都已經淪陷了,現在就只剩下小部分城區還有最重要的大橋還在印度zheng fǔ手中,現在印軍正在將難民疏散到安全的地方,你們這次的任務除了清除感染者外,還有就是幫助駐軍死守住最重要的幾座大橋…」
「清除?直接下殺手也可以嗎?」
雖然幾乎每個人都清楚這些人很可能無法復原了,但是嚴紹他們聽到印度zheng fǔ的命令是清除時還是吃了一驚。
劉翻譯並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很簡單的闡述了兩個事實。
「印度zheng fǔ現在並沒有能力治療他們,也沒有足夠的人手幫助他們復原…」
作為印度的第四大城市,加爾各答差不多有著八百多萬的人口(08年是778萬),雖然不可能每個人都會感染,但就算一對一的去照顧也需要數百萬人,更何況加爾各答的居民被感染後已經變得力大無窮,其中一些變異的甚至達到了能徒手砸坦克的地步,治療他們讓他們恢復正常這本身就是一種妄想,因此將他們人道毀滅顯然是印度zheng fǔ唯一的選擇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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