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啟厚沒有看軍事地圖,稍微在腦子裡面一過,便知道籐田所說的是那塊區域。я思路客я
「籐田先生,你是開玩笑的吧……」陳啟厚眼睛都沒有睜開,冷笑道。
籐田神情一怔,愕然道:「陳先生,此話怎講?」
「哦?聽不出來?那是籐田先生傻呢?還是我表述得有問題呢?」陳啟厚雙眼猛然一睜,盯著籐田道:「你覺得,你所說的這些地方,能逃出我別動軍的手掌心嗎?」
「真是可笑至極呀,居然,有人拿馬上屬於別人的東西,去還債。當別人傻,還是他自己更傻?」
這已經不是陳啟厚當面罵籐田一次了,如果不是擔負著重大使命,籐田真的要發飆了,身為ri本首相東條英機的心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幾乎是被人指著鼻子在罵了。
「嘿嘿,陳先生,你,還真是對你們別動軍夠自信的。難道,你沒想起前不久,在朝鮮發生的戰鬥嗎?是的,我相信,憑別動軍現在的軍力,要拿下我大ri本帝國在海外的殖民地,是可以做到。但是,你規劃了你們別動軍的各種損失嗎?你們能承受得起嗎?」這是籐田第一次的凌厲反擊,算是挽回了一點底氣。
「是的,神經病人有時候很可怕,他們經常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怕死。可是,你們ri本國,有多少神經病人?又有多少,可供神經病人使用的武器呢?你以為憑借你們ri本國那薄弱的生產能力,能隨時造幾千架飛機玩玩嗎?那些是玩具嗎?」陳啟厚嗤笑一聲。毫不給面子。
籐田嘴角一陣抽搐,強忍怒氣。冷笑道:「是的,我們大ri本帝國現在的國力,是比不上中國。可是,只要我們大ri本帝國上下,全民一心,視死如歸,你們想打敗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吧。到時候。還不知道要付出多少時間和代價。想當初,中國的國力與我大ri本帝國,也是相差甚遠,而且,那時的中國,遠不如我大ri本帝國團結。可為什麼,我大ri本帝國。依然沒有征服中國呢?還不是因為我們分兵他處,受美國等西方國家牽制,不然,恐怕也沒有後來的別動軍了。」
「現在,中國的情況,又何嘗不是當初我大ri本帝國面臨的困境呢?一邊想打敗我大ri本帝國。一邊,又想盡快把美國人打敗,結果,兩邊都沒有達到目的。現在,擺在中國面前的。明顯有一條更好的路,那就是。和我大ri本帝國和解,然後全力,一舉將美國打敗。」籐田說到這裡,話音一停。
「嘿嘿,你倒是挺會幫我們『著想』,不過,你先前所承諾的那些,明顯遠遠不夠,因為,即使你們不同意,我們也完全有能力收回來,如果你們真的有誠意,拿出點實際的東西吧……」因為,籐田一行人,提出的條件太過不尋常,陳啟厚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承諾什麼,只是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結束了今天的談判。
籐田也是明白人,知道陳啟厚不敢隨便做主,準備回去上報,所以,也適時的停止了話題,因為他也知道,中方可能也沒想到他們ri本人會突然走這條路。
會談結束後,陳啟厚果然是立即去面見秘書長,然後將大概的意思上報了。情況反應到葉蘇這裡,他也是微微一怔,露出了思慮的神情,隨即讓人將陳啟厚請了過來。
「葉將軍……」來到葉蘇的私人住所,陳啟厚有些拘謹的道。雖然這青年人比他年輕不少,但是,一進入這裡,心中由然升起一股敬意,這是全軍上下,乃至全國,所湧現出的一股情緒,因為正是這個年輕人,改變了很多,帶領中國,真正的強大了起來。
「陳先生,坐……」葉蘇並不是個喜歡擺架子的人,立即和陳啟厚分立而坐。
陳啟厚知道,葉蘇要開始和他談正事了。
「你和ri本人談判的大概內容,我已經知曉了。那不知陳先生,你是如果看待的……」葉蘇開口問道。
陳啟厚聽到葉蘇問問題,身子不自覺的坐直了一些,思慮了一下,開口道:「我個人認為,ri本人的目的,無非有幾點:第一點,他們真的是見識到我別動軍的強大,知道這樣打下去,他們遲早會敗,所以,是真的想和我們和解,不過,他們也知道,這恐怕不現實,因為中ri之間的民族矛盾,太大;第二點,ri本人無非是想拖延時間,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進行準備,所以,急於想和我們停戰,即使不能完全化解中ri之間的仇恨,起碼也可以多爭一些喘氣的時間,為他們本土防禦,多準備一些;第三點,拯救被我軍分割的兵力,這恐怕是最重要的一點之一,因為ri本人也知道,由於我海軍的強大,現在,東南亞、太平洋等地的ri本殖民地,基本上被我海軍給分割開了,並被孤立了起來,這些極度依賴海運的殖民地守軍,就很危險了,會被我軍,個個擊破。如果這些殖民地守軍完蛋,這些殖民地,自然也是到了我們手中,他們最後也是什麼得不到,反而還會損失一兩百萬jīng銳。如果現在通過談判,將這些部隊拯救出去的話,將大大有利於他們本土的防禦……」
陳啟厚的語速不快,較為細緻的將他心中的想法,給敘述了出來。葉蘇靜靜的聽著,不時的點一下頭。
聽完陳啟厚的見解之後,葉蘇開口道:「對於陳先生的觀點,我深表贊同。也許,ri本人也想看看,如果我別動軍和他們停戰,然後全力攻打美洲,會是個什麼結果吧。他們ri本人,也許在祈禱,美洲戰場會出現什麼變化,以供他們ri本人利用吧。ri本這個民族的野心,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不會消彌的……」
陳啟厚聽到心中一怔,沒想到葉蘇會對ri本人看得如此透徹,葉蘇剛才補充的一點,他還真的沒想到。再仔細想想ri本人曾經的所作所為,他又對葉蘇的看法,深表贊同,這個民族的野心和實際能力,可是有著嚴重的不符,你給他一根木棍,他敢去撩撥豺狼,你給他一個棒槌,他敢去敲打猛虎。
「那,將軍,接下來的談判,我該如何和ri本人談?」陳啟厚問出了他最關心的話題。
葉蘇點點頭,「本來,我對ri本這個民族是零隱忍的,準備趁這個機會,一舉毀滅他們。卻是沒想到,這個那麼自高自大的民族,也會有如此隱忍,居然願意在此時低頭。看來,這些年對ri本的敲打,還是起了一些作用。」
「既然ri本人改變了策略,我們,也不能死板的停止不動了,稍微改變一下,也無不可。接下來,陳先生,你和他們,這樣談……」隨即,葉蘇將他的意思講給陳啟厚聽了。
聽罷,陳啟厚雖然不知道葉蘇的最後用意是什麼,但也是深表贊同,因為,中國一點都不虧。
雖然在談判桌上,籐田他們一直盡量的表現得鎮定一些,但是,他們的內心,是非常著急和緊張的,生怕哪個環節出了什麼問題,導致他們此行,全功盡棄。可是,籐田知道自己又不能催得太緊,所以,每隔一天,便隱晦的催一下。
終於,在3月18ri的時候,得到了中方的回應,表示雙方可以繼續談下去了。
「願意談就好,願意談就好……」聽到這個消息,籐田一行,長噓一口氣,他們就怕中方對這次談判,沒有絲毫興趣,那樣的話,他們就算再有能力,也無際於事了。現在中方願意談,說明多少對ri本的提議,還是有些感興趣的。
收斂起興奮的情緒,籐田帶領一行人,又秘密的來到了談判的場所。在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陳啟厚一行,才姍姍來遲。雖然主動等了一下,但見到陳啟厚他們終於來了,籐田他們,也沒什麼怨氣。
「籐田先生,早呀……」陳啟厚主動的打了一聲招呼。
「陳先生,早……」籐田一行,很是客氣的。
雙方坐定後,陳啟厚突然一拍腦袋,驚愕道:「咦?籐田先生,我們上次,談到哪兒了?」
看到陳啟厚這明顯裝傻的舉動,籐田稍微怔了一下之後,便裝著不知道,然後誠懇的提醒道:「上次我們說到,我大ri本帝國準備無償割讓菲律賓以及以西地區、荷屬東印度以及赤道以南的地區,以補償曾經中ri之戰矛盾期間,所遭受的損失。不知陳先生所代表的中方,考慮得如何?」
「哦……」聽到籐田的回答,陳啟厚再一拍腦袋的,表示想了起來,然後神se一怔,直接乾脆的道:「不行……」
籐田嘴角一陣抽搐,心中腹誹不已,「這不是明白的耍人玩嗎?」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口中,籐田卻知道不能說出來,反而面上還裝著很平淡的樣子,問道:「哦?那不知,中方又有哪些地方需要補充的呢?對於我們大ri本帝國曾經所犯的錯誤,只要中方真誠的願意給個補救的機會,我們大ri本帝國,也是非常願意給予補償的,以修復中ri之間,好不容易保持的一千多年密不可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