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剛看了女子十米氣手槍的決賽,我國選手最後一槍反超奪冠,那個真是驚心動魄呀,當看到國旗升起的一剎那,那個自豪不用說了,頂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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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對中國作過瞭解的日本人大多也知道。自從上次被葉蘇崩掉半邊腳掌後,朝香宮鳩彥便來到了蘇州。雖然朝香宮鳩彥不顧葉蘇的威脅,還是強硬的下達了屠殺令,但並不表明他不怕葉蘇的報復,他迅速的逃離上海便有這方面的原因。這段時間,朝香宮鳩彥在療養的同時,也時常關注南京的局勢,當聽說帝國皇軍破城一天之後便被南京軍民反奪回去,而且入城部隊悉數被殲後,驚得差點兒從輪椅上跳起來。這是什麼個情況?從九一八到八一三,大日本帝國的皇軍打下了多少城池,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且還是在關鍵時刻出問題,南京可是中國的首都啊,你沒打下來還好,打下來了居然被俘虜奪了回去,這也太扯了吧,大日本皇軍什麼時候無能到如此地步?就算有一個強大的炎黃在那裡瞎摻和,他一個人能夠將整個南京城推倒嗎?
南京的屠殺遠沒有達到朝香宮鳩彥的預期,但事件造成的影響反而更大,罪過基本上都要由他和松井石根承擔了。對於帝國招自己回去,朝香宮鳩彥不但沒有懊惱,反而有些欣喜,巴不得快些脫離這個是非之地,因為血櫻已經公開要格殺他了。
在蘇州一座不起眼的園林式住宅中,朝香宮鳩彥和一干打扮平常的武士低調的住在這裡,除了軍中少有的幾人,沒人知道這個地方會住著日本天皇的親叔叔。
「親王殿下,我們什麼時候起身回國?」一個傳統武士打扮的日本人問向朝香宮鳩彥道。
「不急,讓松井大將先走吧,畑俊六將軍還不熟悉軍中事物,我要做好交接工作……」朝香宮鳩彥想都未想的直接道。
朝香宮鳩彥被稱著日本的多鐸,為人凶狠毒辣,從未怕過什麼,可自從上次經歷過葉蘇的事情之後,他確實安份了不少,處處透著小心。與別人想的不同,為了防範葉蘇的報復,他沒有聚集大量守衛將自己保護起來,反而選中了這處略顯偏僻的地方,身邊也只有上十名精英保鏢,而且甚少出門,連來見他的日本人,都沒有穿軍裝的,就像一個普通的日本商人住在這裡一般。這不是他朝香宮鳩彥傻,而正是透露出他精明的地方,他深知血櫻的厲害,害怕即使有重重護衛也有可能被突破,因為血櫻各種詭異能力層出不窮,唯一保險的方式便是,讓他找不到你,自然就無法下手了。這次朝香宮鳩彥不願和松井石根一起回去,就是想利用松井石根試探一下,到時候松井石根離開,肯定會有不少人護送,以血櫻的能力,肯定能夠查探出來,說不定就會攻擊,到時候他朝香宮鳩彥也在,那不危險至極嗎?如果松井石根出事,那自己正好借血櫻還沒有反應過來,低調的回去,這才是上上策。
朝香宮鳩彥為自己的精明和算計感到沾沾自喜,在腦海中回朔一遍,感覺沒什麼大問題之後,這才安心了不少。
「親王殿下,渡邊大佐求見。」一個中年武士走進大廳,來到朝香宮鳩彥身邊道。
「渡邊?他這個時候來幹嘛?都晚上了。」朝香宮鳩彥眉頭一皺,但這渡邊大佐一直是華中派遣軍向他匯報工作的主要人物,而且這麼晚了來,應該是有急事,想了一下還是道:「讓他進來吧。」
中年武士一聽,立即躬身退出,去請渡邊了。
「渡邊君這邊請。」中年武士來到另一個大廳裡面,對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中年人道。
渡邊點點頭,沒說什麼,這中年武士有些狐疑的樣子,但也沒懷疑什麼,在前面引起路來。渡邊緊緊跟著中年武士,左手按照正常行走的節奏擺動著,他眼神微低,不時的瞄一下手腕上的手錶。那手錶表盤上顯示的不是時間,而是一個個紅點。就在中年武士轉過彎,跨過旁邊的一個房門處時,渡邊動了。猛的一個跨步,渡邊一下子貼向了中年武士的背後,左手剛摀住他嘴巴的同時,右手的匕首準確的刺穿這名武士的心臟。
「唔唔……」這名武士如同被閹割的公雞一般,喉嚨滾動間發出低低的抽搐聲。
渡邊冷笑一聲,輕鬆撬開那間房門,將中年武士的屍體丟進去,手掌一翻,一枚炸彈就掛在門上。稍微整理了一個儀容,渡邊快步朝一個方向行走而去。
「渡邊君,怎麼就你一個人?」在一處守衛的兩個武士警惕的問道。
渡邊沒有答話,突然手掌一翻,兩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出現在手心,咻咻的兩聲,兩粒子彈入肉,兩個日本精英武士,叫都沒來得急叫一聲,便一頭栽倒。渡邊看都不看一眼,跨過兩具屍體的同時,順手在旁邊安裝了一枚炸彈。
終於,渡邊跨過了一道門檻,出現在了一處佈置精緻的大廳裡面,朝香宮鳩彥正一本正經的坐在輪椅上面。
看到渡邊進來,而又沒見到先前的中年武士,朝香宮鳩彥眉頭一皺的問道:「渡邊君這麼晚來有何事?山本君呢?」
渡邊沉吟了一下,然後冷然道:「我來,只是向親王敘述一句話,這句話是『你們在中國屠殺的無辜人士還少嗎?希望你們適可而止,你的行轅,我能進來一次,就能進來第二次。你的軍隊膽敢有任何針對平民和俘虜的惡性行為,我想我會再找上你的,屆時,你的痛苦,將會是現在的千百倍。』」
聽完渡邊的這句話,朝香宮鳩彥的臉上早已失去了血色,因為這句話,這個世界上只有三個人知道,第一個是他,第二個是東久邇理惠,第三人,便是血櫻,這句話也正是血櫻說的。
「啊……你是血櫻,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朝香宮鳩彥到此時還不相信事實似的。
「砰砰……」葉蘇抬手兩槍朝旁邊射出,自己用事實說明,今天自己是來殺人的,兩個隱藏在暗處,還沒反應過來的武士應聲倒地。
「巴嘎……」隨著一聲怒吼,在不遠處的一個武士,一腳踹過來一隻椅子,然後一躥而上。同時,另一邊斜角,也衝出個武士,是個女的。
兩個武士配合默契,皆雙手握刀的分兩側襲向葉蘇。葉蘇冷笑一聲,一腳踢飛椅子,將槍一扔,手掌一動,同樣一柄武士刀出現在手中。噹的一聲,葉蘇直接一刀砍在那名男武士的刀鋒上面,他這刀看似硬碰硬,其實用了一些巧勁,卸掉了這名男武士的很多力量,而他自己釋放的力量卻沒怎麼消弱,所以這名男武士一下子被震開。沒有理會有些駭然的男武士,葉蘇又反手迎向了女武士劈來的刀,這名女武士走的路線明顯是速度,動作快如流水的樣子。不過,葉蘇好似有第六感一般,往往看似驚險,但這名女武士怎麼努力,就是碰不到他一絲頭髮。兩名日本武士本是兄妹,二人從小一起習武,配合默契,比一般的二人組合厲害多了,但兩人圍攻一個葉蘇,卻總是不得要領,這人好似對危險特別敏感一般,這得經過多少廝殺才能到這種地步啊。
突然,葉蘇手腕一繞,輕輕將男武士勢大力沉的刀鋒一撥,這刀鋒的去向立即大變,滋啦一聲,居然一下子刺穿了女武士的小腹。
「嗯哼。」女武士悶哼一聲,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男武士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抽出武士刀,便感覺自己一下子透心涼了。葉蘇凶狠的從男武士胸前抽出武士刀,手起刀落,女武士的腦袋咚的一聲掉落在地。葉蘇沾血的武士刀一挑,那個血淋淋的腦袋便飛向了剛用電話求救完的朝香宮鳩彥身上,嚇得他差點從輪椅上翻下來。
「走,我們去玩點更大的……」葉蘇並未急著殺掉朝香宮鳩彥,一隻手將他從輪椅上提起來,然後向外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