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道:「年輕的時候一寶要注意身體不然等老了,後悔都晚了。」
喬夢娛笑道:「爺爺,我沒什麼大事兒,而且我現在身體不知有多好,濱海城市雖然不大,可空氣要比京城好的多,我現在每天早晨都堅持鍛煉,五公里跑無論颳風下雨從不間斷」
喬老道:「知道鍛煉就好。」
喬夢娛道:「爺爺,您別擔心了,張揚都說我沒事,您趕緊去休息吧,今兒趕了這麼遠的路,早點睡,明天我還要陪你在附近看看呢。」
喬老連連點頭,他向張揚道:「張揚,你一定要幫夢娛把腳治好了。」
張揚笑道:「您老放心吧!」
喬老走後,喬夢娛一雙妙目朝張揚的臉上望了一眼,輕聲道:「你也回去休息吧。
張揚笑道:「沒事兒,我今晚就住在隔壁,抬腳就到。」
喬夢娛抿了抿櫻唇道:「我剛才看到程焱東了,你是不是專門安排他過來負責jǐng戒工作?」
張揚點了點頭道:「以防萬一,最近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喬夢娛幽然歎了口氣,感覺腳部一暖,卻是張揚又將她扭傷的腳握在手中,喬夢娛紅著臉道:「幹什麼?不是說沒事了嗎?」
張揚道:「你明兒還要陪老爺子到處去轉,我得及時把你的腳給治好了。」
喬夢娛道:「已經不疼了。」
張揚道:「還是扭傷了腳筋的。」喬夢娛的玉足生得極美,足趾晶瑩,宛如一顆顆花瓣,足部的肌膚宛如嬰兒般柔軟,握在手中,感覺到一種**蝕骨的滋味。
張揚的手指在她足踝輕輕揉捏著,喬夢娛感到有些癢,下意識地將足趾縮起。
張揚道:「奇怪啊,你的腳怎麼一點都不臭呢?」
喬夢娛啐道:「你的腳才臭呢。」
張揚哈哈笑了一聲,灼熱的目羌盯住喬夢娛,看得喬夢娛含羞垂下頭去,黑長的睫毛微微戰慄著,張揚道:「夢娛,舒服嗎?」
喬夢娛低低嗯了一聲,可隨即又搖了搖頭。
張揚道:「你若是喜歡,我可以幫你這樣按摩一輩子。」
喬夢娛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縮回了腳:「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她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足踝,感覺已經完全好了。於是小心站了起來,試著走了幾步。
張揚道:「怎樣?」
喬夢娛點了點頭道:「你的醫術要比人品好許多。」
張大官人道:「你可真夠沒良心的,我幫你治好了傷,居然連一句好話都沒撈到。」
喬夢娛笑了笑,輕聲道:「去洗手吧,我沖杯咖啡給你喝。」
張揚道:「不用洗手,從現在起,我一個月不洗手了,晚上帶著你腳丫的味道睡覺。」
喬夢娛啐道:「噁心!」她起身去了餐廳不多時端著兩杯香氣誘人的咖啡走了過來,張揚接過其中的一杯,抿了一口道:「夢娛,這玩意兒晚上還是少喝,容易興奮。」
喬夢娛道:「沒事兒,我最近睡眠很好。」
張揚道:「不做夢嗎?」
喬夢娛道:「誰不做夢啊!」
「夢到過我沒有?」
喬夢娛搖了搖頭:「還真沒有,你說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夢到的?」
張大官人笑道:「不寒磣我兩句你不舒服是不是?」
喬夢娛道:「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爺爺要來濱海的事情?」
張揚道:「喬老的意思,我當然要尊重老人家的意見。」
喬夢娛道:「你瞞著我的不止這件事啊!喬家最近出了事情,你也沒說。」說起這件事,喬夢娛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張揚道:「那些流言蜚語,管它做什麼」
喬夢娛道:「如果只是流言蜚語,爺爺不會親自前來濱海一趟。」
張揚道:「我不明白了。」
喬夢娛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怎麼會不明白?裝糊塗才對。」
張揚道:「夢娛,我總覺著,人和人能夠相知相識本來就是一種緣分,無論你承認與否,咱們之間的緣分都是割捨不斷的。」
喬夢娛幽然歎了口氣道:「你不用開導我,也不用為我擔心,爺爺這次來到濱海,我見到他老人家,心中什麼事情都明白了,你放心吧,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任何事我都承受得起,我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孝敬自己的家人。」
張揚道:「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喬夢娛道:「張揚,你說話越來越有領導派頭了。」
張揚笑道:「咱們兩人誰當領導都無所謂。」
喬夢娛道:「你是市委書記,我只是個小小的招商辦副主任,在我眼裡你永遠都高高在上。」
張大官人的流氓勁兒又犯了:「那啥,其實我倒願意你在上面。」
喬夢娛對張揚可謂是瞭解頗深,越是他說這種話的時候,越是不能搭腔,否則這廝只會蹬鼻子上臉,她只當沒有聽見,輕聲道:「我聽說時維在京城和徐建國鬧了矛盾?」
張揚知道喬夢娛在故意岔開話題,笑道:「她就是那個脾氣,你不用擔心,事情已經說開了。」
喬夢娛道:「張揚,有沒有覺得最近好像有人在針對喬家?」
張大官人當然看出了這一點,不過這個人藏得太深,而且喬老在政壇呼風喚雨多年,難免會得罪一些人,想要找出背後針對喬家的真兇,並不是那麼容易。
張揚道:「最近的確有種山雨yu來的鹹覺,很多事情接距而來,真的有些看不透了。」
喬夢娛道:「看不透就不要去管,其實人活得簡單一點不好嗎?官場上,每個人都在帶著假面去辛苦經營著,可有沒有想過,這麼辛苦是為了什麼?政治上獲得了提升又帶來了什麼?就算你如願以償的達到了權力巔峰,可到最後忽然發現,身邊連一個分享的人都沒有,那又有什麼快樂可言?」
張揚感覺喬夢娛的這番話似乎另有所指,難道她所說的是喬振梁?拋開最近的家庭風波,喬振梁在仕途之上算得上chūn風得意,他在歷經了短時間的蟄伏之後,終於又迎來了政治上的chūn天,擔任了津海市委書記。可是喬振梁在家庭中卻變成了孤家寡人,妻離子散,很難說現在的喬振梁會擁有真正的快樂。
張揚道:「每次和你談完話之後,我都感覺到灰心喪氣,我對官場的興趣直線下降,或許終有一天,我會因為你而放棄這條路。」
喬夢娛的美眸眨了眨,輕聲道:「別拿我當借口,我也不願意成為你的借口,如果給我一個再次選擇的機會,我仍然會選擇和你做朋友。」
張大官人皺了皺眉頭,喬夢娛的這番話充滿了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意思,可她越是這樣聲明越是證明了她內心的波動,她的心中早已充滿了張揚的影子。
張揚微笑道:「我走了!」他起身向喬夢娛伸出手去,向她握手道別。
喬夢娛將手交到他的掌心,卻冷不防被張揚擁入了懷中,然後張大官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吻在她的柔唇之上。喬夢娛的嬌軀顫抖了一下,然後感覺到自身的血液彷彿在瞬間被人抽空,輕飄飄的如同墜入雲端。
張揚很快尖放開了她,微笑道:「做個好夢!」
張揚當晚並沒有離開海洋花園,而是來至隔壁的別墅內,程焱東已經佈置好了當晚值班的人員,看到張揚過來,他笑道:「忙完子?」
張揚笑著點了點頭,看到茶几上的酒菜,走過去,自己倒了一杯,捻了一顆花生米塞到嘴裡:「焱東,蠻會享受啊!」
程焱東道:「長夜漫漫,只能用這種方式打發寂賓。」
張揚笑了起來:「這兩天恐怕要辛苦你了。」
程焱東道:「喬老這次過來,完全是私人xing質嘍。」
張揚點了點頭道:「老爺子不想人家知道,所以你只需要暗中保護就行了,千萬別讓他發現,不然肯定會不高興。」
程焱東道:「我和喬主任打過照面,她應該知道了。
張揚笑道:「她不會說。」
程焱東道:「其實喬老已經退了,還會有什麼人對他不利呢?」
張揚道:「最近京城發生了很多事情。」
程焱東道:「我也聽說了一些傳言。」
張揚道:「傳言不可信。」
程焱東笑了笑,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張揚把那杯酒喝了,打了個哈欠道:「那啥,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一早還得去北港開會。」
從張大官人臥房的窗口可以看到對面別墅的全貌,夜深了,仍然有一間房亮著燈,張大官人可以斷定那一定是喬夢娛,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藉著夜se掩護潛入喬夢娛房間的想法,拿起電話,撥通了喬夢娛的手機號碼。
喬夢娛果然沒睡,慵懶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聽到張揚的笑聲,喬夢娛忍不住啐道:「這麼晚了,你還打電話?」
張揚道:「看到你亮著燈,知道你沒睡。」
對面的燈光馬上熄滅了。
張揚笑道:「關燈了?」
喬夢娛歎了口氣道:「看來我應該聽從你的建議,不該喝那杯咖啡。」
張揚道:「讓你失眠的恐怕不是那杯咖剛吧?」
「討厭!」喬夢媛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