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將配製好的燙傷藥交給常海心,常海心幫助蘇媛媛上蘇姐媛顯得很不好意思:「別麻煩了,我自己來。」
常海心笑道:「有什麼可麻煩的,誰都有遇到麻煩的時候,我過去啊,臉部曾經被燒傷過,情況比你這嚴重多了,張揚配製的燒傷藥很靈驗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恢復,保證不留下任何的疤痕。」
女孩子都是愛美的,蘇媛媛也不例外,雖然燙傷在腳上,她也不想因此而留下任何的傷痕,聽常海心這樣說,她不由得看了看常海心的面頰,發現她俏臉的皮膚白nen細膩,毫無瑕疵,心中稍安。她感jī的向張揚笑了笑:「張主任,這次真是太麻煩你了。」
張揚道:「不用客氣,杜【書】記說讓我好好照顧你,我沒盡到責任。」提起杜天野,蘇媛媛的俏臉微微有些發紅,1小聲道:「張主任,我求你件事兒。」
張揚點了點頭。
蘇媛媛道:「這件事千萬別讓杜【書】記知道。」
張揚心說我都跟杜天野說過了,嘴上仍然嗯了一聲。
常海心幫助蘇媛媛敷完藥,拿著拆下的紗布來到外面,扔到垃圾桶裡,洗了洗手,張揚從身後抱住她,常海心小聲道:「別胡鬧,蘇媛媛在裡面。「張大官人把嘴巴湊了上去,常海心和他對wěn了一下,這才放開。
張揚道:「這段時間先讓蘇媛媛住在你這裡,她一個人,身邊也沒人照顧。」常海心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很關心她啊!」
張揚笑了起來:「你別瞎尋思,我替她出頭全都是因為杜天野的緣故。」他害怕常海心誤會自己和蘇媛媛之間的關係。
常海心道:「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顧她。」她幫助張揚整理了一下衣領道:「慧源賓館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張揚道:「劉曉忠那個王八蛋,我一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說什麼都不能饒了他。」
此時門鈴響了,卻是秦清過來拿東西,兩人來到東江後就住在一起,不過秦傳良來東江之後,單位另外給他安排了宿舍,最近秦清都陪父親一起住,看到張揚在常海心這裡,秦清笑道:「張揚,你下午幹什麼去了?也不上班,整個下午都不見人,是不是想我給你打曠工啊?」
張揚苦笑道:「我說秦【書】記,咱可不能這麼苛刻,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你不是讓我負責招商嗎?我要是一天到晚窩在指揮部,哪兒找項目去?」
秦清道:「你呀,就是說不完的道理。」她一進門就聞到了室內的藥味兒:「怎麼回事兒?誰生病了?」
常海心這才把蘇媛媛的事情說了,秦清也認識蘇媛媛,走進房間問候了一下。
張揚和秦清一起離開,出門之後,秦清道:「蘇媛媛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啊!」
張揚歎了一口氣,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秦清聽完也是義憤填膺:「這個劉曉忠也太下作了,身為國家幹部,怎麼可以這麼幹?」張揚道:「國家幹部也是良莠不齊,你以為每人都像婁這樣啊。」
秦清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了?」
張揚道:「我人品還不錯,要不然,你秦【書】記也不會對我這麼青眼有加。」
秦清忍不住笑了起來:「大言不慚!」她輕聲道:「你對蘇媛媛好像很關心啊!」張揚道:「上車,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說點事兒。」
秦清道:「至於嘛,我還得做飯呢,我爸待會兒回來吃飯。」她平時工作忙,好不容易才早回來一次,當然要把握機會好好孝敬父親一次。
張揚道:「那去你家說。」
秦清道:「得了,還是去你車裡說吧。」秦清現在住的地方人多眼雜,她可不想張揚出入自己的住處,又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兩人上了車,張揚這才把蘇媛媛的事情說了,他說的很委婉。
不過秦清還是很快就弄清楚了他和蘇媛媛之間的關係,一雙鳳目因為驚奇而瞪得滾圓,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她驚聲道:「你是說蘇媛媛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姐姐!」張大官人有些心虛的向外看了看,苦笑道:「清姐,你小點兒聲,還真打算讓全世界人都知道啊。」
秦清點了點頭道:「難怪啊,難怪你會對蘇媛媛這麼關心,我還以為……………」話沒說完,秦清自己笑了起來。
張揚道:「你以為什麼?我說你可是黨的好幹部,怎麼腦子盡不想好事兒。」
秦清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顯得jiāo俏可人!」誰讓你注人從來都是那樣,我怎麼可能往好處想你?」張揚道:「這事兒我不能忍!」
秦清道:「你打算怎麼辦?」
張揚道:「姓劉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他司機差點撞到你爸,現在我要老賬新帳跟他一起算。」
秦清提醒他道:「你不要忘了,人家是省電力局局長,電老虎一隻,你想mō他的屁股,1小心被電著。」
張揚道:「他那又臭又硬的屁股我才懶得mō,要mō我也mō你的。
白白nennen,柔柔滑滑,富有彈xing!」這廝說這話,大手探下去在秦清的玉tun上輕輕捏了捏。
秦清俏臉緋紅,啐道:「德行!我告訴你,這可是光天化日,你再敢sāo擾我,我賞你一個大嘴巴子。」張大官人嘿嘿笑了一聲:「你捨不得。」秦清道:「不跟你聊了,對了,你記仕啊,別弄得滿城風雨的,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說來說去,還不是祁山的一面之詞,你問問蘇媛媛,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說完之後,推開車門離開。
秦清離去不久,粱孜就打來了電話,張揚開機沒多長時間,粱孜第一句話就是:「張主任,您電話可真難打。」
張揚笑道:「我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這不,剛剛才換上電池。」粱孜道:「張主任,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想向您解釋一下蘇媛媛的事情。」不等張揚回答,她又道:「我請了粱成龍,我們康總也來,張主任,您看……」
張揚道:「你姐夫來嗎?」
粱孜道:「張主任,這事兒跟他有關係嗎?」張揚呵呵笑了一聲,冷笑,這聲音聽得粱孜有些毛骨悚然。
張揚道:「那好,我去!」張揚邀請祁山一起前往,祁山何其聰明,接到他這個電話就明白張揚這是要自己陪綁。
祁山道:「人家都沒請我!」
張揚道:「我請你了,你去嗎?」
祁山道:「我去,我正想找康成呢,丫欠我錢整天找不到人。」
張揚笑道:「這下方便了,你剛好找他要錢。」
祁山和張揚約好時間,晚上直接派司機去接他,當晚還是在慧源賓館。通過這次的事情,張揚對祁山改觀了許多,可以看出祁山這個人是很有膽se的,當然祁山本身和康成就有矛盾,他也想藉著這件事向康成發難,有借張揚東風之嫌。
和祁山並排坐在汽車的後排,祁山道:「張主任,你打算怎麼辦?」張揚道:「就是幫蘇媛媛要個說法。」祁山道:「康成這個人很小氣,我跟他接觸了幾次,現在算是瞭解他了。」他並不看好康成會拿出錢來解決這件事,不過從目前張揚的態度來看,也不是隨便一些錢就能把他打發的。
張揚道:「我沒打算找康成的晦氣,是你跟康成有矛盾,我想找的是劉曉忠,他把蘇媛媛的腳燙成那個樣子,不能裝縮頭烏龜。」
祁山笑道:「他們的利益密切相關,你看好了,肯定會保持一致。」張揚不屑道:「那得看他們有這個本事嗎!」
祁山道:「你不怕孔部長中間插手?」張揚看了祁山一眼:「康成欠了你這麼多錢,你比我更恨他,是不是忌諱孔部長,所以才不敢找他要錢?」祁山呵呵笑了起來,他看了看時間,低聲道:「康成叫孔部長姨夫,孔部長很疼他,一直都把他當成親兒子看,你說乖不乖,他長得還真有點像孔部長。」
張大官人望著祁山,這廝根本是在給自己爆猛料啊,康成再怎麼長也不可能像他姨夫,祁山把話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分明是在暗示康成就是孔源的sī生子,張揚並沒有感到意外,以孔源那個老se鬼的做派,和小姨子珠胎暗結的事情絕對幹得出來。如果這件事屬實,孔源肯定會為子康成的事情出頭。張大官人由衷感歎道:「真他媽的亂啊!」祁山笑道:「我也覺著亂,我還聽說這慧源賓館都成了電力賓館,電力系統的吃喝應酬基本上都指定這裡,省電力局如果去別的地方吃飯,都無法報銷,我說的都是傳言,僅供參考。」
張揚道:「這年頭姐夫跟小姨子的關係都這麼好嗎?」說這話的時候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顧養養,還別說,當今這時代,跟小姨子沒點曖昧都不好意思說是人家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