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到最後一天了,我現在告訴你,你到哪個隊,我都跟著。」歐陽雲暮的回答,讓司馬朗一怔。
司馬朗愣神的望著歐陽雲暮,從第一個死神來了的場景之中,他就隱約的感覺到,這個女子不同!
首先,她根本不在乎壽命!!因為,在死神來了5之中,明明知道司馬朗要殺她,她也完全不去化解,完全不在意!那麼,能夠做到不在乎壽命的人有什麼人呢?
司馬朗身體一寒,想起了無限壽命的sleeper,那麼,這個歐陽雲暮可能也是無限壽命一般的人物!
其次,在關鍵的時候總是消失!也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了,但是,她最後總是能夠活的很是瀟灑。最可怕的是,在殺戮競賽之中,那只恐怖的大腳就是光腳丫子,而這個女人從任務世界返回的時候,也是光腳丫子!
是她!?
司馬朗從內心深處極其的不願意承認,畢竟,一個如此強大,連絕境鋼鐵戰衣的鋼鐵俠都可以瞬間秒殺的存在,一直跟著自己幹嘛?
因為,自己魅力高?
去死吧!
因為,對自己別有所圖?
有可能!
「說不定,她的目的和血腥花的工會高層的所圖是一樣的。」想到此處,司馬朗趕緊將自己的心神收斂,將那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隱藏的更加好。
「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司馬朗要起身告辭。
「你難道就不想問一問,我為什麼會如此重傷,就連返回血腥軟件園也是無用?」歐陽雲暮和命都很好奇。
「要說的話,你早就說了。」司馬朗哈哈一笑,也不等回答,直接往門外走去
從歐陽雲暮的房間裡面出來,司馬朗立刻問命,「看到她的屬性了嗎?」
命有些古怪的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不方便說?」司馬朗想了想也是很正常,現在二人還做不到心念交流,如此自己在跟空氣講話,肯定會讓來往的員工奇怪,於是,他帶著命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之中。
「我像是看到了,又像是沒有看到。」命的回答好懸沒有讓司馬朗吐血,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這個死丫頭一切都是騙人的,心中大喊後悔,年年打眼,今年讓人把眼睛給牽走了,可惜了中午那頓飯啊,好貴的啊!!
「那你說,我的屬性是多少?」司馬朗急道。
「你不信我呀!」命有些不悅的插起了腰,「你現在生命值55點,防禦力41點,沒有拿武器,暫時可以說是戰五渣!這下你信了吧?」
司馬朗趕緊把命用來敲自己腦門的蔥白小手給攔了下來,嘿嘿訕笑,「這不是搞笑一下,活躍一下氣氛嘛!繼續剛才的話題,到底為什麼是能看到,又是不能看到?」
一說到這個話題,命也皺起了眉頭,「這是我見過的最為古怪的人了。」
「最為古怪?」司馬朗腦中靈光一閃,如果無法得到明確的數據,可以用對比的方式啊!「你白天看到了那麼多的人,可以對比一下看看?」
「哦,你們那一路上,幾十生命的,幾百生命的,甚至數千的都有。」
「是那些像我一樣的員工嗎?」
「嗯!」命點了點頭。
司馬朗倒抽了一口冷氣,數千生命值,說的應該是五六年組的人吧,那麼,基本上可以判定,自己遇上了這種人,就是死路一條了。
「對了,來找我的那個妙善上師呢?能不能把她的數據讀取出來?」司馬朗有些期待。
這個時候,命有些古怪的搖了搖頭。
「靠!」司馬朗恨不得伸中指了,「我這頓午飯啊,看來是白白讓人吃了。」
「也不是了!」命連忙糾正,「那個妙善,已經不是用生命值來形容她的生命了,可以說,她已經沒有生命值了情況,嗯,跟剛才那個女孩子差不多吧。」
「她們是一樣的存在?」司馬朗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有些失神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不過也不是。」命又搖了搖頭。
「你說話能不能不是一波一波的,讓人『高.潮.迭.起』啊?」司馬朗有些無語了。
「那個歐陽雲暮,我有些時候,能夠看到她的生命值是45點,有時候又看不到,總之,是一種很不穩定的狀態一樣。哎呀,這麼難的東西,我的頭都快要炸掉了,我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嘛!」命苦惱的抓了抓頭,然後直接整個身子趴在了床上。
司馬朗雙手將頭部托起,妙善上師的生命值已經無法用數值來形容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超過了最大化程度,就像是玩遊戲,只能夠顯示到9999生命值,超過了,就會打成?號之類的,或者說,已經變成了其他種類的生命體,並不是擊殺了血肉就可以讓她湮滅死亡的,而是要通過其他方法,但是,歐陽雲暮這個就有些詭異了,畢竟,在死神來了5之中,自己用一把小手槍就解決了歐陽!
「這個傢伙,看起來是化身520膠水,把我黏上了,唉,多事之秋啊,為什麼,這些事情的核心,都是我呢?」司馬朗痛苦的也趴在了床上,現在無需修煉技能,對於他來說,時間反而寬裕了起來,在完成工會任務之前,又不能去《星際爭霸》裡製作暴雷,就只能夠這樣靜靜的等待了。
忽然,司馬朗想到了一個古怪的問題,扭過頭,果然,旁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著自己。
「幹嘛?這是我的床!」司馬朗要捍衛自己的領土。
「我知道,但是,我要洗漱睡覺了。」命很是乾脆。
司馬朗想起了這個問題,頓時蛋疼了,現在自己是員工,已經失去了新員工期限之中,無限提供床鋪的資格了。
「我們現在只有一張床,一個房間,一個衛生間。」司馬朗沉聲說道。
「我明白,你不是可以再造一套出來嗎!?」命鄙視。
「大姐,要血腥幣的啊!」司馬朗怒吼。
「守財奴!」命哼了一聲,早知道了司馬朗的脾氣,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爭取,免得又讓司馬朗冒出個什麼技能來抵押的情況。於是,她直接衣服脫了,邁著小步款款走入了衛生間之中。
「啞吼」興奮的聲音頓時從衛生間中傳來,那厚厚的玻璃之後,朦朧的人影也讓司馬朗一陣燥熱,趕緊將頭埋入了被子之中。
許久,司馬朗感覺到被子有些移動,一看,命已經極不厚道的把被子拉過去,蓋住了自己。
「擦,我還會吃虧不成?」司馬朗心中冷笑,也洗了個熱水澡,一股腦的鑽進了被子。
床鋪不大,二人的身體觸碰到,立刻就分開。
「這是三八線!」命用一件衣服放在了二人中間,而且,很是大方的讓司馬朗只是佔了三分之一的樣子。
司馬朗一陣無語,也不和她計較,就這樣,一夜無話。
第二天,司馬朗趕緊來到了憐花尊主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