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針鋒相對
「什麼?有人殺了監察者!!」有命運之使徒震驚不已,畢竟,監察者不一定是最強的命徒,但是,他們一個個就像是命運的代言人,能夠說是想殺就殺嗎?
「有人殺了監察者,嘿嘿。」有命徒奸笑,恨不得老天都被捅了一個窟窿,幸災樂禍的心態寫滿了臉上,「這安寧的日子太久了,是該洗洗牌了。」
「殺不殺監察者關老子什麼事,只要不影響老子,愛怎麼樣怎麼樣!」有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都幾千年了,還鬧騰個什麼?」有老怪物搖頭歎息,「認命吧,人、命徒、命罪、命犯,都是無法與命運相抗衡的,無論你到達了什麼境界!」
不管怎麼說,司馬朗的這個所作所為,在整個血腥軟件園之中,掀起了大波瀾,猶如平靜的湖水被人狠狠的砸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這小子還真敢干啊!」某羽扇綸巾之人,皺眉望著水晶球裡的司馬朗,「監察者的老大,恐怕是不會放過你的太衝動了,實在是太衝動了,一個曹丕而已,他能夠蹦達個什麼地步?這千年都忍耐過來了,今日卻唉,想想該怎麼應付吧。」言罷,他閉上了雙眼,用手不停的捏著鼻樑。
「你好大的膽子!!」一聲震怒從天而降,讓整個軟件園上百萬的人都聽見,所有人都驚恐的望著天空——那別墅的上方。風雲突變,一個七彩的漩渦驟然出現,一雙白色的瞳孔滿含著狂怒,死死的盯著下方的司馬朗。
「怎麼了?」無數的員工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紛紛交頭接耳的詢問,膽子稍微小一點的,直接溜回了自己的住所,所謂明哲保身。
而骷髏工會的幾名主要領袖面面相覷,許久之後,一個人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乾嚥了一口口水。「還好咱們每次都是借刀殺人」
「是啊,出了事,有sleeper在背黑鍋,萬幸萬幸啊。」另一人也在大把的抹汗。
「我剛才已經感覺不到赤龍和憐花的波動了。不出意外。他們兩個人已經」
說到這裡。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繼續抹汗。
司馬朗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中的雙瞳,曾幾何時。這等存在對於自己來說,簡直猶如天上神仙,高不可攀。如今,自己也能夠和他們平起平坐!放在往常的話,自己早就被他們以無上的神通,直接傳送到那個審判的高塔之中了,哪裡還要大費周章的跑到現場來吼自己一聲?
司馬朗一笑,背負著雙手,頭微微抬起,不卑不亢,「下來說話。」
既然已經出手,就不怕其中的各種勢力,因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忍辱偷生,這血腥軟件園也少不了狼顧。
「哼,無知小兒,老夫縱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那天空之中的白色雙瞳依舊怒火沖天,只不過,並不像是剛才那樣說話聲音讓整個軟件園都能夠聽到。
司馬朗搖頭一笑,低下頭,乾脆不和他說話,往公司的方向走去。這種抬頭仰望的說話方式,他可不喜歡。
「不許走!」
司馬朗的耳畔傳來一聲怒吼,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司馬朗笑笑,平視著對方。
白袍男子一頭亂草一般的頭髮,流著短粗的鬍渣子,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狂野,帶著濃重的蠻荒氣息。
「小子,從古至今,血腥世界更換過不少的名字,也出現過不少的天才、妖孽,但是,活下來的卻很少,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何?」
「因為,只有足夠低調的,才能夠活命!」白袍男子怒目一睜,頓時,一股能量猶如浪潮一般的向著司馬朗席捲而來。
司馬朗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也沒有看到他如何動作,那些恐怖的能量席捲到他身邊的時候,就像是進入了一種莫名的空間,能量雖然源源不斷的沖刷,卻不知道衝進了何處。「原本,我已經足夠低調,但是,有些傢伙不讓我低調,我才不得已出手而已。」
「時空法則!」白袍男子的眼睛微微瞇起,「這就是你的依憑嗎?哼哼。」言語之中,似乎有著一絲凝重,但更多的是不屑。
司馬朗笑而不答,在血腥世界,拳頭大,就是有道理,其他的都是扯淡。你跟他們擺事實講道理,說自己是差點被人奪舍,而第九監察者是來假公濟私這些都是放屁,你實力不夠強,說了也白搭。你實力夠強,不說也是有理!
這,是一個血腥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實力說話。
「哼,看來,不動真格的,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明白的。」白袍男子亂草一般的頭髮猶如瘋狂的倒立而起,全身的法袍無風自動,他要讓司馬朗明白,監察者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否則,以後還有誰會怕監察者?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
「大人息怒,有話好好說。」那到金色的身影正是妙善,她頭微微低著,雙手合十。
「妙善,你的意思是,老九被人殺了,我要忍氣吞聲?」白袍男子怒極反笑。
「事出有因,我想,司馬小友也並不是無故傷人。」妙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舊低眉說道。
「好好好,我就給他一個機會,說說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白袍男子也算是找到一個台階下,否則,真的動起手來,恐怕,這一片別墅區域都要毀滅。
司馬朗也並非胡攪蠻纏之人,他需要的是一個平等說話的機會,宛若被審判一般的問話,他是絕對不會回答的。
司馬朗所幸就把赤龍等人針對自己的計謀說了一遍,然後說到曹丕想要借此機會降罪於自己,不得已才出手自衛。
「雖然老九有越權的嫌疑,但是,也用不著出手將他打的灰飛煙滅吧?」白袍男子怒氣未消。
「他就是來讓我湮滅的,你不說他心思歹毒,卻反說我出手過重。呵呵,同樣是湮滅而已,只不過他是監察者,就出手過重了?」司馬朗嗤笑。
白袍男子一時語塞,片刻之後,他雙目瞇起,「就算他有罪,也容不到你來懲罰,自然有我們監察者內部解決。今日,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如果,我說不呢?」司馬朗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