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三大黑幫之一的威龍會,是由龍氏家族創立,龍嘯飛年僅33歲,八年前接任接任龍頭老大之位,在他的帶動下,威龍會的地位更是如日中天。
當年的龍頭老大龍忪的床上功夫非常了得,在沒有別人幫助前提下,竟然10年讓老婆生下六兄弟一女兒。
第三個兒子取名龍嘯飛,按照規矩,龍頭之位應該傳於長子,不過龍嘯飛聰明過人,深得龍忪的喜愛,加上飛哥心狠手又辣,心一橫便把自己的大哥幹掉,為了不讓自己前面有人替代,乾脆把二哥也幹掉。順理成章的情況下,年僅25歲的龍嘯飛便坐上了龍頭老大的寶座。
駐紐約的負責人不是外人,而是從小他看著長大的四弟龍嘯壑,人稱威龍四少。龍嘯壑不是一般人,不但修為了得,而且更是有個好腦袋瓜子。不然龍嘯飛也不會派他來這地下勢力最集中的紐約坐鎮了。
唐人街曼哈頓街,其中一棟不起眼的高樓中,一個赤露著上身,紋身著一條青龍的青年華人手中拿著一把指甲刀,正在小心翼翼地修理著指甲。
旁邊站立著一位身材高挑、身穿小紅皮馬甲、黑色網狀絲襪的紅髮女郎。
絕對誘惑男人,絕對可以挑起任何一個男人情慾的打扮,不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隻絕對服從的小狗。沒有主人的吩咐她是不會出現任何表情和任何動作的。
這裡是威龍會駐紐約總部。
片刻,門外響起恭敬的聲音:「四少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妥當。是否可以出發?」
龍嘯壑眼中突然一亮,長身而起,那金髮女子已經拿了一件黑色風衣過來。
龍嘯壑身一轉,風衣已經披在身上,蔗住了紋身,氣宇不凡。
「你也隨我去。」
「是。」
是時,電話突然響了。
龍嘯壑不情願地拿起電話,道:「喂,哪位?」
「老四,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三哥?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向我匯報一聲。」
電話裡傳來憤怒指責的語氣。
「三哥消消氣,聽四弟給你解釋。」
「最好給我個滿意的解釋,不然你就別在紐約呆了。」
「三哥,四海盟表面雖然對我們很和氣,每年也沒少送禮,但是背地裡搶了我們不少生意啊。去年緬甸過來那批貨讓我們損失了一個億,死了三十多個兄弟。這筆帳遲早要算。」龍嘯壑道。
「這個三哥知道,不過這次四海盟發出的四海盟主令,情況非同小可,萬一把事情鬧大,火拚起來誰也佔不了便宜,只會讓青幫的人揀了好處。」
「三哥,這個我清楚。不過據說祭旗那小子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救出來以後能為我所用是再好不過,若是不能用,正好可以用他做導火線。」
「嗯,這也的確是個好機會。你的辦事能力三哥是很放心。不過這次你要格外小心。千萬別給對方留下把柄。」
「三哥,這個你就放心吧。到時候四弟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很好,你就放手去做吧,有事通知三哥。」
掛了電話。龍嘯壑長長舒了一口氣,眼神一冷,然後喝了一聲,門外匆匆湧進十人。個個一身緊身黑衣,全副武裝。
龍嘯壑始終沒有看任何人一眼,背負而立,淡淡地道:「是誰給老大打報告的?」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對於這十人來說卻如同驚雷。
十人面面相視。
半響,並無人回答。
驀地,龍嘯壑猛然轉身,凜然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厲的殺氣。眼神猶如利刃一般掃在每個人身上。
威懾,非常地有威懾性。
「撲通」
其中一個雙膝著地,身體不停地顫抖,聲音也不停地顫抖道:「四少爺,是,是我,我怕四少爺您這樣做有危險,所以給,給老大打電話匯報了一下情況,並不是打報告。」
龍嘯壑雙眼微閉,臉上掛著笑意,道:「你有心了。」
說完,龍嘯壑微笑著彎下腰。雙手扶住這位小弟的肩膀,打算親自扶起來。
這位小弟見四少爺親自彎腰扶自己,臉色緩和了過來。但是迎接他的就是一記耳光。頓時翻了兩轉倒在地上,驚恐不安。
「我的事情還用得著你操心嗎?」
說著,金髮女子已經拿了一把一尺長的小刀過來。扔在這位小弟面前。
已經不用解釋,解釋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無論誰也改變不了這位小弟的命運。
地位低微,活著是卑賤的。
龍嘯壑一馬當先,帶著九人和金髮女子出了大門。片刻,身後傳來了一聲歸天慘呼。
即然叫你死,你也必須得死,這就是四少爺對手下的管理。手下必須無條件服從。
潮濕骯髒的地牢中,無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先前被打斷的經脈已經全部修復。
他也不明白其中原由,他只知道自己身處一個朦朧的紅色光暈之中,一股淡淡的血紅氣流緩慢地在經絡中遊走著。
經脈雖然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但是他實在受傷太重,皮肉都已經綻開,生生白骨都有不少露在外面。行動上實在成了問題。
黑忽忽的地牢中,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冰寒的地氣從地底蒸騰而起。
已經第二個晚上。明日就是第三日。就是自己祭旗的日子。
他似乎已經在等待,等待黎明的到來。黎明的到來就是他的終點。
等待死亡是痛苦的,時間猶如靜止了一般,非常的漫長。
漫漫長夜兄弟莫怕兮!
曙光來臨。
「砰。」
一個人影重重的被拋了過來,撞擊在手臂粗的鋼筋上,血花四濺,眼看是不活了。
「一個也不能放過。」
一聲令下。整個地牢頓時燈火通明,人影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