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罵夜湛依是勾引親哥哥的狐狸精,父親好像也因此而嫌惡她,父親深愛著大娘,卻一直不喜歡夜湛依。因此,差點讓夜湛依受到懲罰。
為了不再讓她受傷,夜琪只有忍耐,他要等,等自已足夠強大!
當大娘說,湛依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並帶她離開時,夜琪的心裡甚至感到高興……
他曾想過放棄,只要,她不再回頭。
夜琪側過身子,夜湛依趕緊推開他想跑出去,她知道,他側身是他放手的意思。
夜湛依跑得太急了,沒有注意到夜琪那優雅的長腿,正悄悄的等著她,一個趔趄就要摔倒。夜琪大手一帶,她沒有摔在地上,卻跌入了夜琪的懷中。
「你,你不是該放我走了?」夜湛依努力的把身子後仰,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因為激動胸口起伏著,氤氳的眸光,在夜琪看來如同邀請般誘惑。
去他媽的兄妹!
「我後悔了……」夜琪微啞的聲音說道。
一隻手扣住夜湛依的頭,毫無徵兆的就吻了下去,他的吻霸道,熱烈,細細的用舌頭勾勒著那美好柔唇的形狀,細細品味著自已渴望了很久的芳甜……
「唔……」夜湛依的掙扎與不肯,全化成了一聲嗚咽,被淹沒在夜琪霸道的吻中。
她奮力的掙扎著,可是無力的掙扎只更加挑起夜琪佔有的慾望;她拚命的緊閉著貝齒,不讓夜琪更進一步,可是他的吻太霸道,霸道得讓人窒息,夜湛依想要呼吸,剛一張口,便被夜琪抓住機會,攻城掠地,舌頭滑入,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盡享她的芳甜!
這是夜琪渴望以久的香甜,讓他怎麼也嘗不夠!
夜琪現在只想把眼前這個可人兒溶入到自已的懷裡。
直到,一絲苦澀滑落。
夜琪楞了一下,把頭分開一點點,兩人的唇間連起一根銀絲,說不出的銀靡。
她哭了。
夜琪突然有些心疼,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抹去她眼中的不甘,卻終是放下。
夜琪放開她,背對著她:「滾!趁我沒有後悔,滾!」
夜湛依眼眸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靜靜的從他身邊走過,再也忍不住,淚水如瀑般滑落。
「如果你想救許心梅,可以來找我。條件,你明白。」夜琪在夜湛依錯身而過時,輕輕說道,「那時,我不會再放手,哪怕是死,我也會留住你。」
語氣波瀾不驚,好像不帶一絲感情。
夜湛依頓了一下,馬上像逃離什麼一樣逃開了……
她想了整整一天,卻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許心梅就是她的命,她從小到大的依賴,她實在想不出除了夜琪,還有誰能幫自己。
就算自已打了三份工、四份工,都沒辦法湊齊醫藥費,媽媽的手術……
「如果不馬上切除,會影響到其他的肺葉和其他的器官。」
「但是……這也不太樂觀,她的病因為拖的時間太久,肺部有大量的積液,必須先進行一個小手術,排掉積液、消炎,為切除的手術做準備……」
「如果你想救許心梅,可以來找我。條件,你明白。」
「那時,我不會再放手,哪怕是死,我也會留住你。」
想到許心梅,夜湛依的心抖了一下。
不管她怎樣假裝堅強,夜琪總能點住她的死穴。
所以,她最終還是屈服了。
她只能推開公寓的門,向他低頭,向他臣服。
「夜琪,我需要錢,希望你能兌現你的諾夜。」夜湛依不再叫這個男人大哥,她不喜歡那種亂倫的感覺。
夜琪回頭看著她,臉上仍是掛著夜湛依熟悉的那種霸道,佔有的,冷酷的笑。
「我會遵守承諾,我想你也會一樣吧。你記住了,從你踏入這個門起,你就不是以前的夜湛依,你只是我的女人,我的禁臠。沒有我的吩咐,你哪兒都不能去。」殘忍的薄唇講出的夜湛依早已明瞭的話,仍是讓她忍不住臉煞白了一下。
「我會。」夜湛依的貝齒咬住下唇,冷冷道。可是這樣的她,卻有著別樣的風情,受虐的粉唇,變得更紅一點,有點妖艷的紅,清冷的目光,倔強的樣子,都讓夜琪忍不住想將她禁錮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媽的,這個妖精。一遇到夜湛依,夜琪就沒辦法控制自已的慾望。
冷笑著,夜琪坐在窗前那張S型的休閒椅上:「那麼,你不打算現在就承兌麼?女人,只有取悅了我,你才會得到你想要的。」
夜湛依像是下定決心:「你先打款,另外我要見我媽媽。」
夜琪按了一下桌上的可視對講機:「王叔,打款到醫院,先結清前帳,後帳打5萬。」
「是,少爺。」
「夜琪,你知道5萬根本不夠!」夜湛依急切的說道。
夜琪抬眸看她一眼,關掉對講機:「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剩下的……要看你的服務,湛依兒。」他邪佇的笑。
湛依兒……這個稱呼,她並不喜歡。
夜湛依的堅持有點動搖了,她深吸一口氣,慢慢的褪下衣裙:「夜琪,這就是你要的?踐踏我的尊嚴,就是你要的?那麼來吧。如果,沒有媽媽,尊嚴又有什麼用?」
淚滑落,是那麼的不甘,讓夜琪有點心疼,可是轉瞬就強迫自已硬起心腸,化成了一種憤怒。
「是你逼我的。」沒有前戲,沒有安慰,甚至沒有吻,面對赤-裸的夜湛依,夜琪把他的憤怒全部發洩在她身上,強硬的把雙手拉向上單手禁錮,懲-罰似的分開雙-腿,讓他早已博-發的昂-藏挺進,擠入未-經-人-事的花-芯。
「啊,疼——」夜湛依的淚除了委屈還有疼痛,她想要掙扎,可是那無力的扭動只有效的點燃了身上那個男人更多的欲-火。
「湛依兒,這是對你的懲罰。」夜琪不曉得這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已,沒有準備的進入,讓乾澀的甬道難以前進,他也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