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情感覺身體已經麻木了,不覺得寒冷,只是好累,累到再不想睜開眼睛。
“轟……”石門慢慢的向上開啟,內外室強烈的冷暖溫差刺激著昏昏欲睡的秦情,一個趔趄,躺倒在地上。原本將要閉上的雙眼,因為身體的痛感,勉強睜開。
“西君……勝……”那熟悉的俊顏倒映在瞳色逐漸渙散的眸子裡。他臉上的鄙夷,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其實早已知道他變得無情,為何還忍不住心存僥幸。惹得自己傷心?
西君勝掃了一眼冰凍內已經一動不動的兩個丫頭,轉而看著地上居然還在癡笑的女人,“何必呢?這是你一個人的錯,不應該連累其他人,早答應我,她們也不需要受罪。”話語裡讀不錯一絲憐惜,全然是幸災樂禍。
“勝,你變了……”秦情干裂蒼白的唇,緩緩的吐出幾個字。
西君勝更加厭惡,甚至不屑再看她一眼。“又要演什麼把戲,裝失憶?演溫情?編一套離奇的故事來讓我心軟?”
“但至少你活下來了,這樣就好……”秦情低聲的嚶嚀,滿是愧疚的心,有了些許的安慰。
西君勝卻全然不能接受她的裝模作樣,對她更加得不耐煩,“不用廢話,你做完該做的,那兩個丫頭就能脫險。”
秦情不怒反笑,那有何難,我的身體也只曾給過你一人。“好。”
他微微有些驚訝,目光聚攏在她失血的臉上。
秦情瞟了一眼昏迷的兩個丫頭,“你把她們帶出去吧。”
西君勝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不,她們一定要在這裡。直到我們的好戲結束!”
秦情小臉上布滿驚色,“你說,要她們在這裡,看著我和你……”
他臉上的笑容更加深刻,“沒錯!所以你必須快點,不然她們會沒命。”
不可以,這怎麼能行。他居然要當這兩個外人的面做那種事!就就算她們昏迷不醒。但那樣是不是也太荒唐了!
“你可以慢慢想。”西君勝說完,便轉身離開。剎那間,石門又漸漸落了下來。
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她的視線裡。直到只剩下及膝處露出的白色的長袍。
“我答應!”
石門停止了下落,然後再度緩緩地開啟。他頎長挺拔的身形,刺痛了她的雙眼。
“過來。”西君勝向冰洞內走去,朝身後神情呆滯的女人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秦情無可奈何,在無法確定兩個丫頭平安的狀況下,她無權拒絕。拖著兩條僵硬無力的雙腿,她蹣跚的走到他面前。
西君勝一把攬過她的身子,冰凍內恰好有一塊大冰石。此刻成了他們的床榻。
他如驟風攜雨般將她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下。不容拒絕的吻狂狷的攻克她的貝齒,席卷她溫熱的唇舌。
越吻下去,他的喘息聲就越發沉重。像是發了狂的野獸,只懂得索取、再索取。
“給我!”嘴邊溢出兩個字驚了秦情一跳,她開始有些抗拒,卻不敢做得太過明顯,畢竟還有兩條性命系在自己身上,外加北城那麼多百姓……
但是另一方面,是她的羞恥和尊嚴,她真的能全然不顧嗎?
西君勝感覺到她的抗拒,以為是她欲求還拒的把戲,不覺的嗤之以鼻。“不要在我面前裝清高!你不配!”
秦情徒然心間一震,什麼東西在翻攪著,酸了鼻尖,漲紅了眼眶。
西君勝毫無半點憐惜,冰冷的大掌扯去她上身最後的內衣。
他訕笑著,“情兒的身姿未變,一如當年,又干又瘦,讓人多看一眼便欲望全無……”
秦情緊咬住下唇,不去理會他的嘲諷。他見她毫無反應,伸手一抽。她踉蹌的旋轉了幾圈,跌倒在地。
“自己過來。”
秦情無奈,撐起身子向他走去,赤-裸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裡,每一個毛孔到能感覺到如錐刺骨的寒冷。
西君勝沒有耐心在那裡等她演憔悴,一把拽過她的身體,強壓在身下。
“啊……”秦情的背完全貼在冰床上。寒氣入骨,又是粗糙的表面,頓時背上劃出數道血痕。
秦情疼得蹙眉,下唇滲出絲絲血跡。背部巨大的痛楚讓她幾度昏死過去。
西君勝卻全無半點憐惜。裝啊,愛情你都可以裝,痛苦應該是信手拈來吧。
一只手臂將她的雙臂向上扣住,膝蓋抵住她的雙腿,騰出一只手,肆意的游走,不著急有進一步行動,反而像是刻意品嘗她的恐懼和難堪。
“怎麼,和新婚之夜的反映如出一轍?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新鮮感?”
“……”秦情不語,對他這樣的人,她已無話可說。
她又能說什麼呢?說‘你想要怎麼樣的新鮮感?’還是‘無恥下流’?那些在他眼裡都是裝模作樣……
連愛情他都覺得是裝的,還有什麼是他信的……
西君勝見她嘴也不回,自己倒像是自取其辱。想到這,英氣的劍眉緊鎖,一股怒氣從心底騰起來,化作了瘋狂的發洩。
“唔~唔~~……”秦情的嘴裡被陌生的狂熱席卷,粗魯的掠去每一絲甘甜。
“想過我嗎?”
秦情心跳仿佛漏了一拍。這樣的溫柔對她才是致命的!
西君勝將頭埋在她白皙的頸裡,一點點的,如同小雞啄食般,輕輕地啄食。
他或快或慢,或急或緩的節奏,徹底打亂了她意識裡的抗拒……
抓准時機,他一把扯下她下身單薄的內褲,修長的雙腿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他卻溫柔的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可以感受的來自他下體的炙熱。
寒冷的空氣中,她卻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恐懼,光潔的額上透出絲絲細汗,連呼吸都失去了應有的頻率,變的倉促。
“我喜歡給我反映的女人,乖一點好嗎?”他邪魅的笑容像是一劑蠱,瞬間在她的心裡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