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湛依不清楚這一切跟自已有什麼關係?只是靜靜的呆在一邊,好像一個聽話的玩偶。
「好,那風也去準備一下,對了雨也是駙馬的備選之人,好好跟他講一下,不要壞了我們的大事。南廷宇麼……就安排到檀梨宮,先歇著吧。虎落平陽,呵呵,可惜東澤失了這個太子,怕是十年內無法與我天朝抗衡。」
「好了,無事,風先退下吧。也好陪陪你夫人。」司馬野又笑起來,立時失了剛才議政的威嚴,顯得有些促狹。
「皇上——」北冥烈風一向曉得小舅舅性子好開玩笑,仍是有些吃不消他這個性子。
「好了好了,我也乏了,我先去鳳藻宮,要不我的皇后又要想我了。」司馬野說完還衝著北冥烈風擠了個眼,一臉笑意的擺駕東宮。
「恭送皇上!」北冥烈風只行了一個拱手禮,夜湛依則跪下相送。
北冥烈風長臂一攬,撈起夜湛依,回了安澈宮,憤怒的男人沒有注意到那棵古樹上有個落寞的身影。
「你就那麼想要男人?」北冥烈風把夜湛依摜到地上,又一把她拉到自已的面前,沉重的呼吸噴在夜湛依的臉上,夜湛依被摔得生疼,但是骨子裡的驕傲讓她抬起頭,與北冥烈風憤怒的眼對視。
「奴婢不懂王爺的意思。」夜湛依的冷淡很好的激怒了北冥烈風。
「好,你要男人,本王來滿足你!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別人休想得到你!」狂怒的男人,雙目赤紅,英俊的臉寵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帛裂錦碎,沒有一絲憐惜的懲罰,裸呈的玉臂上,那朱紅色守宮砂漸漸退色……
傷害,好像無止境的傷害,痛了夜湛依的身,更是痛了她的心。無力承受男人無休止的索取,沒有淚,沒有叫喊,只有緊緊的抓住男人寬厚的肩膀,以承擔一些身體的重量,這樣的她,更招來了男人更惡毒的辱罵,說她下賤得可以。女人溫順的眸,此時如野貓一樣精亮只盯著男人的臉,好像要把這一刻深深的印入腦中、骨中、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