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基苯丙胺?那是冰毒。小陽,你問這個做什麼?”米蘭有些不解的問道。
帥陽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些,說道:“冰毒!原來甲基苯丙胺就是冰毒。我剛才夢見有人在拿自治的冰毒用活人做實驗。”
站在一邊的柔佳聽到這裡,打了一個哈氣,說道:“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做了一個夢,你這小子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胡亂喊什麼?”
米蘭沒有理會柔佳,問道:“小陽,知道對方是誰嗎?”
帥陽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就經常夢到有人焚燒屍體,我還納悶呢,怎麼人死了不送火葬場,卻在鍋爐裡燒屍體。今天卻夢到了這個人與一個被他稱為程兄的人通電話,好像他們是合作的關系。我聽不到對方在電話裡說什麼,但從這個男人說話的口氣來看,他們的實驗好像已經完成,今天是最後一次。而且,我看到三個**年輕女人服用了他們的提供的你說的冰毒,其中一個才過了不一會,就七竅流血死了,那種死狀很慘!我就是看到這樣的情景才驚醒的。”
“他們一共焚燒了幾次屍體?”米蘭追問道。
“我先前看過四次,估計這一次那三個年輕女人也好不了。”
站在一邊的柔佳實在聽不下去了,兩個人好像說真事一般,“喂!你們倆是不是有病呀!有這麼討論夢的嗎?”
米蘭擺了一下手,說道:“小佳,你別搗亂,這件事一會我再和你解釋。”制止了柔佳在一邊打岔,繼續問帥陽道:“小陽,你還能想起什麼有價值的細節嗎?”
帥陽搖頭道:“沒有別的了,那裡應該是一個秘密實驗室,別的我就不清楚了。對了,他們好像要繼續合作,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好像是談到了分成,那個程兄占一成的成品。”
六月份的北方別看白天挺熱,可一到了夜晚,溫度也就只有十多度。兩個女孩都是剛從熱被窩裡出來,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睡衣。柔佳感覺到了涼意,可聽兩人的談話又勾起了她的興趣,便爬到帥陽的床上掀開他的被子,把自己的腿蓋上。米蘭見柔佳如此,她也爬了上去。
三個人蓋一條被子,米蘭說道:“小陽,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可是一個驚天的大案,我市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過有人制造冰毒的案件。”
帥陽唯一沒有告訴米蘭的就是那存在瑞士銀行五百萬美金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今後還能夢見這裡的情景,如果機會趕巧,讓他知道了存在瑞士銀行的密碼,那他可就發財了。而且,他覺得錢的事告訴米蘭也沒什麼用,畢竟那個程兄是誰他也不知道。
米蘭現在有些興奮,自從帥陽告訴她有關夢的秘密後,她對帥陽擁有這種奇異的能力深信不疑。畢竟帥陽幫助她破獲的那些案件只有一種解釋,才能令她信服。如果剛才帥陽所說的這個制造冰毒的案件在自己手中破獲了,可是一個震驚全國的驚天大案。對於一個從事刑警工作時間不長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劑興奮劑。
“小陽,如果你看到那個鍋爐,能不能認出來?”米蘭不放過任何機會。
帥陽此時可不好受,三個人的大腿都在被子裡,腿挨著腿,兩個女孩光滑的大腿直接刺激著他那敏感的某根神經,令他有些意亂情迷。米蘭的問話他不假思索的就說道:“不知道,我對鍋爐沒有研究。”
米蘭見帥陽如此說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反而向柔佳解釋起來剛才所說的一切。
帥陽見米蘭不問自己了,便側身躺在枕頭上,一條手臂搭在米蘭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米蘭聽帥陽說過,他小時候一做噩夢,母親就會把他擁抱在懷裡睡覺。見他這麼快就睡著了,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一邊和柔佳說著帥陽做夢的事情。
這一夜,帥陽沒有做噩夢,睡得很香很甜。
米蘭和柔佳一直坐在他的床上聊到天快亮了,兩人才想睡覺,可米蘭看到帥陽睡得香甜,一只手臂緊緊地摟著她的大腿,又不忍心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離開,帥陽的好覺可能立刻就消失了。
柔佳看出了米蘭的意思,說道:“小蘭,要不你就睡在這裡,我回臥室去了。”
“算了,你也別走了,我們都躺下再說一會話吧!看小陽睡得這麼好,我都不忍心走了。”
柔佳已經知道了帥陽的情況,於是打趣道:“那你以後每天就陪他一起睡吧!省得心裡總是惦記著。”說完,躺在帥陽的一側道:“臭小子,上輩子一定積了不少德,否則,這一輩子怎麼會有兩個大美女給洗澡,還要陪著他睡覺。”
“得了!”米蘭躺在帥陽的身邊說道:“這不是特殊情況嘛,又不是讓你跟他做什麼,看把你抱怨的。”
兩人都躺在帥陽的身邊,話是說了一會,可時間不長,她們也都進入了夢鄉。米蘭躺在帥陽的左側,因為擔心碰到他受傷的肩膀,沒敢緊貼著自己喜歡的男人睡。反正帥陽的床足夠大,三個人睡在大床上,感覺不到一點擁擠。
帥陽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沒睜開眼睛就在納悶,怎麼沒有做噩夢呢?手臂輕輕一動,感覺到觸碰倒了滑膩的肌膚,連忙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女孩正側背著自己睡著。
帥陽心中一熱,伸手將女孩擁在懷裡。
女孩昨夜睡得太晚了,此時睡得正香,帥陽的擁抱非但沒有令她醒過來,反而向他的懷裡拱了拱,兩個人的身體就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清晨正是一個男人陽氣最盛的時候,帥陽已經多日沒有女孩子為他服務,自然是**強烈,加上昨夜休息得很好,兩個人的身體又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他那巨大的小兄弟因為晨勃,堅硬的頂在女孩的股溝處。
兩個人淫迷的姿勢,加上帥陽昨日已經擁抱過米蘭,兩人的關系已經明朗,他也就再沒有了顧忌,一只手隔著睡衣揉捏起女孩的**。
女孩在睡夢中受到刺激,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哼了一聲。
帥陽看到女孩沒有拒絕的意思,膽子更大了,把揉捏女孩**的手收了回來,從女孩睡裙的下面深了進去,從女孩的屁股開始撫摸她的私處。
睡夢中的女孩受到刺激嬌哼了一聲,屁股向後拱了拱。
女孩的動作進一步刺激了帥陽的**,他輕輕地把女孩的內褲退下一些,然後又把自己的內褲退下一些,堅挺的小兄弟便頂在了女孩的私處。
睡夢中的女孩顯然已經動情,私處異常的滑膩,帥陽沒費勁,小兄弟就進去了一半,感覺到一層阻礙,知道這應該是米蘭的處女膜,心裡高興,“原來我是蘭姐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裡,便想用力讓小兄弟全部進入到女孩的身體裡。
“啊!你在干什麼?”隨著一聲驚呼,身前女孩的屁股向前一挺,兩人的身體結合處自然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