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在寬闊的馬路上急飛馳。閱讀最新最快章節請到
胡能坐在車裡,閉著眼睛,將頭靠在小羊皮座椅上,心事重重。
作為胡氏娛樂博彩集團的副總裁,胡經緯的左膀右臂,他原本在日本商談一筆大生意,卻被大哥胡經緯一個緊急電話,從東京直接召回。
他並不太清楚,到底生了什麼劇變,竟然讓他放棄那單大生意,立刻返回蓮島。
但是他隱隱感覺到,家族裡應該是生了什麼大事。
車在路上飛馳了好一陣,在天倫路八十八號的鋼鐵大門前,停了下來,接受安檢。
這是一座被三米高的紅磚牆所繚繞的頂級豪宅,佔地達百畝,依山傍水,風景如畫。
紅牆之內,綠樹如茵,環境優雅。
在寸土寸金的蓮島,這樣一座豪宅的價格,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不過,就算是有錢,也買不到這樣一座宅邸。
因為,在蓮島這座都市,這座宅邸,展現的不僅僅是金錢,更是權勢與地位的標誌。
胡氏家族地現任領導——胡經緯。就是這座宅邸地主人。
大門前地四個高倍攝像頭。仔細確認了胡能地身份之後。鐵門緩緩向兩邊移開。
奔馳再度啟動。沿著蜿蜒地車道。向裡行駛。胡能透過車窗。向外看去。不時能夠看到車道兩旁地樹林中。有全副武裝地安保人員。牽著狼犬。在樹林中來回巡視。
當奔馳開過時。一道道警惕和懷疑地目光。從樹林中透射而出。落到車身上。
胡能地心又往下沉了沉。他前兩天來這裡時候。安保措施都沒有這樣嚴密。
這些安保人員彷彿是一夜間。從地底下冒出來地一般。佈滿了整座宅邸每一個角落。
家裡到底生了什麼事?竟然讓大哥如此嚴正以待?
胡能心裡那不詳的預感,更為強烈。
車在車道上開了一會,終於在一座金壁輝煌的歐式別墅前停下,兩個身穿西服的大漢。連忙過來幫他開了車門,將他迎了進去。
一進別墅,胡能就非常明顯的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地氣氛。
宅邸中每一個人都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即使胡經緯還在二樓的書房,離他們很遠,他們依然不敢高聲談笑,如非必要。甚至都不敢說話!
胡能來到書房的時候,感覺到這裡氣氛,比外面更為緊張。
一個五十多歲。方面獅鼻的中年男子,背著雙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臉色幾乎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
這人正是胡氏家族的現任領導——胡經緯!
書房四周,站立著胡氏家族幾乎所有高級成員。
這些在蓮島赫赫有名的權勢人物,在胡經緯面前,一個個戰戰兢兢,垂手肅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房間裡除了胡經緯腳步聲外,再也沒有第二個聲音。
胡能站在門口,微微欠了欠身,對胡經緯說道:「大哥,我回來了。」
胡經緯轉過身,看了胡能一眼,威嚴地點了點頭:「老三,你回來得有些晚啊!」
胡能覺得大哥語氣不善,心中忐忑。連忙解釋道:「由於天氣問題,飛機延時了幾個小時到達。」
「算了。」胡經緯把手一擺,「這些小事就不計較了,你回來就好。有些事情,我正要跟你商量。」
胡能趁機問道:「大哥,家裡到底生了什麼事?我怎麼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胡經緯給這一問,挑起了心中怒氣,一拍桌子怒道:「還不是韋楚之那畜生幹的好事!他竟然給琳琳下藥,差點將琳琳**!如果不是中途殺出個神秘人。將琳琳救下。她現在已經被韋楚之蹂躪!」
「什麼!韋家子弟竟然幹出這樣的事!」
胡能大吃了一驚,胡琳是大哥的掌上明珠。被大哥視若珍寶,然而韋楚之卻企圖對胡琳施暴,簡直就是觸了胡經緯的逆鱗!
難怪胡經緯會這樣憤怒!
以胡能對大哥的瞭解,他覺得胡經緯有極大可能,會狠狠懲罰韋楚之。
然而,韋楚之又是韋家家主最為疼愛的孫子。
這樣一來,只怕胡、韋兩家,會因此而交惡,甚至大打出手!
那對兩大家族,甚至對整個蓮島,都是一場災難!
「大哥,韋家對這件事有沒有給個說法?」
「說法?」胡經緯冷笑了一聲,「我要他們交出韋楚之,結果,他們不僅不交,反而要我們交出淚痕!」
「淚痕?」胡能有些莫名其妙,「淚痕是什麼?」
胡經緯道:「淚痕就是那個半路救琳琳的神秘人。因為臉上有一個淚痕形狀的傷疤,所以都叫他淚痕。淚痕救琳琳地時候,把韋楚之和四個狐朋狗友打傷了,韋家現在正四處找他。另外,韋家以為淚痕是我們的人,要我們交人!哼,我也想找到那個淚痕,不過是要好好的謝謝他,而不是將他交給韋家!只是他下手還是輕了,如果把韋楚之幹掉,那是最好!」
胡能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後問道:「大哥,事已至此,你有什麼打算?」
「怎麼辦?」胡經緯微微仰起頭,冷冷地反問,「你說呢」
胡能心裡一寒,他知道胡經緯已經動了殺機,必定要將韋楚之置於死地,於是連忙勸說道:「大哥,如果殺了韋楚之,那我們等於是和韋家直接開戰,這會打破數十年來,蓮島三大家族之間的平衡,請您三思而行。」
「三思?」胡經緯臉色一變,厲聲道。
「他們韋家都已經爬到我頭上拉屎拉尿了,你居然還要我三思!如果不是淚痕,救了胡琳,她現在肯定已經遭到韋楚之那畜生的侮辱!我就是活剮了韋楚之都不解恨!如果換了是你的女兒,你會忍下這口氣?更何況,現在韋家不僅不登門賠罪。而且還咄咄逼人,要我交出淚痕!」
胡經緯一怒,書房裡頓時一靜,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出聲,以免被胡經緯遷怒。
胡能也閉上了嘴巴,不敢再開口。
雖然胡經緯是他的親哥哥,但他對胡經緯相當的畏懼。
胡經緯大概覺得自己的語氣,似乎太過激烈。於是緩了緩,接著說道:「我們和韋家的關係,已經大不如前。韋家甚至連博彩娛樂業,都插了一腳,早已經是面和心不合,這你也應該知道。原本我還想著維持表面地和氣,不過到了現在,已經沒有那種必要。」
胡能沉默了下來,這些情況他確實非常清楚。
胡、韋兩家因為利益地衝突,已經變得非常的脆弱,衝突日漸增多。而這次事件,更是一個導火線,將兩家多年積怨徹底點燃,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說道:「大哥,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我肯定會支持到底。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做好萬全的準備,韋家畢竟是三大名門之一。他們的反擊,肯定會非常凌厲!」
「這我已經有了準備。」胡經緯點了點頭。
「胡琳現在怎樣?大哥,我想去見見,怎樣?」
胡經緯說了一聲「可以」,然後帶著胡能,來到胡琳的房間外.
將門推開一條縫隙,胡能向裡面看去。
只見胡琳一個人抱著腿,坐在牆角,俏臉蒼白。冷艷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從回來之後,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胡經緯關上門。臉上露出了痛心的神色。
他只有這樣一個女兒,雖然女兒地叛逆讓他非常的頭痛,但他還是把胡琳看成自己最為重要的珍寶。
現在女兒成了這副模樣,他怎能不心痛?
胡能默默的點了點頭,也難怪胡經緯一定要殺韋楚之,胡琳成了這幅模樣,估計胡經緯每一次見到女兒,對韋楚之的痛恨也就加深一分。
見完胡琳,胡能就隨胡經緯離開。
胡琳則是繼續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不言不語,不和任何人接觸。
昨晚生的事情,對她地刺激實在是太大,她還沒有從驚嚇和屈辱中,緩過勁來。
雖然在春藥的作用下,她昨晚地記憶非常地模糊,但她還是知道,就在昨晚,一群色狼圍在她的身旁,窺探著她地身體,甚至試圖對她進行侮辱。
如果不是有一個神秘男子,突然出現,擊倒了韋楚之五人,她現在肯定已經不是完璧。
胡琳隱隱記得,那個救她的神秘男子,似乎是一個非常健碩的年輕人。
後來甚至還與她**相見,纏綿良久。
「那混蛋到底是誰!」
胡琳臉上燒,纖細的手指,絞在一起,心情異常複雜。
儘管沒有突破最後的底線,可她還是痛恨那個男人對她所作的一切。
但是,如果沒有那個神秘的男子,她肯定會遭到韋楚之地侮辱。
因此,她心裡又有那麼一點點的感激。
更重要的是,每當她想起昨晚的纏綿,她的心,就會忍不住出現一絲絲的悸動!
這種悸動,讓她感到非常的羞恥,因為她向來只對女人感興趣,現在卻對一個男人動了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