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算來了,這該死的大山,讓自己到現在才鑽出來。望著身後巍峨的大山張牛嘴裡低聲罵著。
出來還是趕緊回去看看金剛回來沒才行。
穿過自家一大片的果園林,回到小院門口。
剛進門口一團黑影冒出來。原來是三狼啊,黑夜裡突然冒出來還是挺嚇人的。貌似這傢伙還在守著,蹲下身輕輕撫mo著。
大狼它們也圍上來親熱的蹭幾下。
既然三狼在那就是今天沒人上來。估計家裡人都等著急了。
邁步直接走到豬圈,角落裡面趴著幾隻豬崽。看來都比較乖沒去吵鬧,走到母野豬面前,雖然還不能站起身不過看上去比剛回來好多了還在輕輕哼哼叫。
沒事就好,張牛心也放下來。邊上的野豬崽都已經圍上來蹭著張牛褲腳,估計餓壞了。
「來,出來吃飯了。」轉身出去,嘴裡喊著。
主人一喊,野豬崽刷刷都跟在張牛後面,大部隊似地奔過去。
張牛在裡屋找出一大桶早已經切好的生蕃薯。這是平時準備的都是一些野豬喜歡吃的白蕃薯。
剛倒上蕃薯就野豬崽們一哄而上爭搶起來,還不斷用身軀拱來拱去霸佔位置,看著它們吃相還真是餓死鬼投胎。
低頭看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看來自己也得回家混飯吃才行,換上身乾淨的衣服拖出摩托就往村裡奔去。
剛放下車,走到前院就聽見屋裡傳來的聲音。
「這黃酒味道好純,應該是你們用糯米剛做的吧!」一陣爽朗帶點穩重的聲音。
「嗯,去年入秋自家糯米做的這還是剛開罐呢。」傳來老爸的聲音。
咦!晚上誰在咱們家裡呢,怎麼那聲音聽著好陌生心裡疑惑著。
邁進大堂,看見八仙桌,上手坐著老爸,下手坐著一位老伯,還有位年輕人。自己都不認識看著那打扮好像有點來頭。
「爸,回來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老爸這時瞧見進來張牛「你剛大山出來的吧。」轉過頭朝廚房喊道「娃他娘趕緊給兒子盛飯出來。」
「還不過來,傻坐著幹嘛趕緊過來吃飯啊。」
「來了」趕緊站起身。
張會長,看到一位年輕人進來時就知道這就是開心小築上面那位叫張牛的小伙子,還真是年輕,連兇猛的青狼都能馴養不簡單。
剛坐下,老媽就端著大碗裝的白米飯遞過來「還好晚上你爸讓我晚上多燒點,要不你回來就沒的吃了。」
張牛接過大碗,夾著菜往嘴裡扒。
老媽看著張牛那吃相「別急,慢慢吃別焉著。」
吃著米飯含糊不清說道「知道了,這不還是讓肚子鬧的。」
現在的張牛就想把肚子填飽先,別的事都可以晚點再說。
「你那山上的野豬今天回來了。」小口的喝酒的老爸,將回家的金剛說出來。
「回來了,沒事吧!」聽到老爸說起野豬趕緊問道。
「還行,這是村裡二狗叔發現的,野豬身上挨了七槍。那身上別的傷都沒法說,現在放在那角落裡。」指著大堂角落裡那團黑影。
張牛忙放下碗筷,跑了過去。
角落裡墊著麻袋。金剛就躺在上面,全身包的粽子似地聽著那呼吸聲才知道還活著。
「爸,獸醫怎麼說的。」
「獸醫說五成的機會吧,還說能跑回來就不錯了,還讓你明天別忘接過來換藥。」將獸醫白天說的一五一十說出來。
「哦,這知道了。」張牛點點頭。
看著躺著的金剛沒去打擾,轉身回到飯桌前。
「小伙子,那你進山有沒發現偷獵那幫傢伙?」張牛抬頭看,才發現那位老伯開口說道。
「你是。」眼前這老伯張牛一點印象都沒。
看著張牛不認識,老爸忙介紹「這是攝影組的張會長,那邊的是助理。」
原來是攝影組跑到旮旯地方來。難道是老王他們將上次的照片上交了?張牛很快就想到這事肯定就是老王他們做的。
「剛才進來沒瞧見別介意。」張牛客氣的說道。
「沒事,不認識嘛。」張會長笑著說。
邊上的小張倒有點意見,回來當他們兩人是空氣似地連招呼不打,要是在城裡他們巴結還來不急。還真是農民一個,橫豎看張牛感覺都不怎麼順眼。
張牛也瞧見助理那臉色,自己剛回家招惹誰了還甩臉色,張牛感覺挺不爽的。
「進山一天多,偷獵的沒發現,自己倒讓他們的設置的路障給坑了。」
「偷獵的還會設路障?」張會長聽著起興趣。
「恩」將路上所遇到的大馬蜂的事說出來,並說自己是跳進水潭裡才逃過去的。這不自己脖子還紅腫著。
張牛這麼一說,在看電視的老媽一聽開始著急起來,忙走過來掀起衣領,瞧見那幾個紅腫的地方「還疼嗎,好好的幹什麼要去找呢,要不是有水潭在你哪裡逃啊。」越說越傷心。
「媽,沒事的我這不是好好坐著嗎。」勸解者,早知道就不說了。
「還多嘴呢,下次進大山要和家裡人先說下,一早你爸就讓村裡的小娃去你那找你過。」
老媽一說才知道家裡人是那麼擔心自己「嗯,下次知道了。」
「那你運氣真好,不過這幫人還真是歹毒,沒錯的話裡面有個懂行山的山百通。」老爸思索會說出裡面有山百通。
這話倒是讓張會長詫異,山百通?什麼名堂。
老爸瞧見張會長他們的神情忙解釋著「山百通,是我們這的土語,換個你們城裡說法就是百科全書,就是特別懂大山經驗而且還會配置深山行走的藥水。」
「哦,原來是這樣。」張會長聽著點點頭,算是明白。
他們不清楚往往一幫偷獵份子裡面有個山百通,次次都能滿載而歸。
「山百通難道很稀少的嗎?」小張聽著問出自己的想法。
喝上口黃酒的老爸點點頭「嗯,會走大山的不少但是號稱山百通的更少,特別還會調製藥水這好比就是你們的碩士生。」
「哦,這名堂還真是多。」小張低著頭想著原來走大山有這叫法。
沉思的張會長苦悶喝掉黃酒「不知道這次有多少的珍稀動物要倒霉,連大家害怕的馬蜂窩都可以設置在路道上,這幫人道行不淺啊。」
「媽,再來碗肚子還是餓。」遞出空大碗。
一大碗的米飯下肚子張牛還是感覺餓的慌。
轉眼張牛兩碗米飯下肚,揉著肚子終於是吃飽了。
老爸和張會長兩人酒喝的差不多,老爸臉上滿是酒紅色。
站起來的老爸將張牛喊道屋外。
「既然你回來了,那他們兩個就接到你那竹樓睡吧,家裡怕他們睡不習慣。」
「嗯,那等下到我帶他們上去,爸你也早點休息。」看著喝多的老爸。
回屋老爸打聲招呼自己進屋休息,老媽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那個張會長,晚上你住我那竹樓吧,那地方環境好點。」朝著張會長說到。
「好的,實在是麻煩你了。」其實張會長對那竹樓很感興趣。
「媽,那我先回去了。臨走對著屋裡喊上聲。
屋外天色特別的黑暗,走在小巷裡不怎麼習慣的小張,差點撞上拐彎的牆角。
晚上帶點月色,山路還是好走。
「不知道張會長,下這地方不知道是遊玩還是。」行走的張牛還是問清楚才行。
張會長一聽就知道這小伙子的想法,哈哈一笑「小伙子,別擔心我都老大一把年紀,這是找地方休息下。」
看來是自己心思打的太多,是啊,一個老頭能幹什麼呢,這地方還能打什麼主意呢自己是多心了。
「呵呵,別見怪,咱們這村裡人都這樣的。」
「小伙子,你那地方很好,怎麼沒見過上報呢。」隨口問道。
「你應該瞧見我那路口上開心小築那塊石碑吧,要是上報紙那這裡還能稱開心嗎?到時蜂擁而來的人都打著各種心思。我這人就揣摩心思不行,簡簡單單就行。」
張會長拍著手「好,你這話好,平時我也是很討厭那些打著心思前來的人。你這開心小築很符合啊。」
張會長在心裡不由張牛提高不少,這樣的年輕人少啊,本來以為這開心小築是個年紀比較大的人,那知道還這麼年輕,鄉下孩子早懂事還真不差。
晚上張牛安排他們進竹樓。
安排後張牛也就會瓦房那邊,趕一天路也好早點睡覺。
「小張,你對著小伙子怎麼看。」問著在倒開水的小張。
「這個嘛,說不上來就是全身帶著鄉土氣。」小張不知道會長問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挑一般來說。
「鄉土氣,這詞好啊,農民不帶鄉土氣,那能算是農村人。哪像城裡人朝九晚五的,村裡是早起晚歸。」自己那會不就是這樣嗎,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以前的辛苦。
看著低頭沉思的會長,放下茶水,悄悄關上門。
早上六點多。天剛放亮張牛就起床。走出屋外就瞧見在水塘邊的張會長,這老頭起的還真早。
「早啊」走過去的張牛打起招呼。
「早,地方好一大早就醒來就到這呼吸點新鮮空氣,果然比城裡好。」瞧著水面那綠色的蒲葉,深深呼吸。
張會長繼續沉寂在這一早的大自然裡。自己好久沒有這樣享受。雖然說家裡有個小小的後院,不過和這一比什麼都不是。
在水塘邊呆會的張會長轉身朝果園走去。
鑽進果園一排排的果樹,開著燦爛的花色,很多樹上都開始印有綠色的小果子。這地方今年估計要大豐收吧,瞧著樹上都掛滿小果子。
飛來飛去的蜜蜂還有遠處那蜂箱。沒想到這小伙子挺厲害,懂得放蜂增加花粉受精率,不過張會長這會可猜錯了。
果園跑一圈張牛,感到背上有點濕才往回跑。整個果園林的果樹基本都印上綠色的小果子。
前段時間,滿花開的季節已經悄然過去,時間還過的真快。
張牛打算在前院做個土堆讓那穿山甲住才行。這傢伙從大山裡跟著張牛出來,要做個窩才行。
飯後,張會長好像有什麼事急忙驅車回省城,不過走了也好。
回村裡讓村民將金剛抬到開心小築。家裡爸媽在不怎麼好照顧,還是在開心小築好簡單省力。
上來後,讓老爸將昨天幫忙的人喊上來,晚上一起吃一頓,特別是二狗叔一定要喊上,這次要不是他,金剛死在那估計沒人會知道。
老爸很滿意兒子能這樣做。在村裡特別是不能欠人家人情,人情債最難還。老爸走後,張牛騎車到王家村準備接獸醫。
對於一早就過來的張牛獸醫有點意外「你家那野豬沒事吧。」
「還好,就是那頭重傷的野豬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就剩下口氣在。不知道有沒危險。」將金剛的情況說出來。
「沒醒過來那是正常,有氣就代表還活著,別擔心熬過頭夜就好了,你等下,我取下藥膏。」轉身走進裡屋。
看著獸醫拿著滿麻袋的藥出來讓張牛有點吃驚「這是……」
「還不都是藥啊,一次全拿給你,讓你自己學會自己換藥。」這才知道獸醫的意思,原來是讓自己少跑幾趟路。
將還有一些藥也都裝在麻袋裡「不知道這兩次醫治要出少錢。」
獸醫呵呵笑著「錢隨便給點,我可不是城裡那些黑心醫生況且這又不是醫人你說是吧。」
這讓張牛感到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取出五百塊遞給獸醫「不知道給多少,就五百吧!」
錢給的不多,不過張牛卻是很感謝這獸醫。
這讓獸醫有點意外,沒想到會給那麼多,拿著錢準備退點回張牛。
「別這樣,這是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手藝好,我家野豬怕早死了。」張牛很是感激說道。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收下了。」在獸醫心裡,這錢等於自己出症好幾次。
回到開心小築,獸醫就開始教起張牛簡單的換藥。兩次下來張牛已經學會簡單的包紮上藥。
更令張牛高興的事,獸醫在瞧過金剛後說傷口恢復很好,估計晚上就能清醒過來。到時讓張牛買點剩肉煮熟讓這野豬吃。
張牛馬上就將這記在心裡,反正每天賣肉攤都能有很多剩肉在。
送回獸醫後,奔向鎮上,晚上還要買點蔬菜。
早上來的晚,鎮上的菜都賣的差不多,張牛也就隨便買點不過剩肉到是還很多。
「呼呼」幾輛車停在鎮上的告示牌前下來幾位民警。「刷刷」撕下以前的告示換上一張大字紙,隨後開車揚長而去。
這是什麼事啊,很多在賣菜的都提出疑問。
張牛直接往前走去,關注下還是可以,最少知道貼著啥事情。
人多張牛好不容易才擠進去,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則關於偷獵的公告。全市將進行嚴打偷獵份子,還有窩藏槍支,私下舉報查證的都可以有RMB獎勵。
「這是不是說要禁獵嗎。」一位不怎麼懂的村民說道。
「你們這是看錯了,不是禁獵,是嚴打偷獵份子,你們看看這裡。」稍微有人懂得開始在那講解。
「這事情好啊,偷獵的可惡啊。」
「這算什麼事啊,不進山抓還不是一樣,酒樓的還不是養照吃。」不少人開始反駁,看來對這事不怎麼在意。
張牛在看會後擠出人群。自己感覺那人說的很對,自己大梁山那邊山連山,偷獵份子往山裡一鑽不就是抓不著,搖搖頭,還是不管了。
後面的一群還在不停的討論,這也是調劑生活吧。
放下車,趁著還有時間搞個土堆起來才行。以前村裡就有人養過最後還是賣掉。那時的張牛一群人經常跑去看,一晃眼已經那麼久。
找出用剩的水泥。位置就選在剛進門口那個角落。堆起兩個長形的土池。一個是用來養螞蟻另外個是住的地方,穿山甲平時住乾淨的地方。
挑了二十來擔的泥土,築成一米八的長形土堆,壓實,外面用紅磚圍著。
養螞蟻更簡單,在家裡掏出大米。洗出的洗米水就是繁殖好材料。堆一層就撒上洗米水,這這樣一層層蓋上土,不出一個星期就能有螞蟻出來到時有穿山甲在,不怕螞蟻爬進家裡面。中間兩個土堆的距離張牛在上面擺放一塊木板,能讓穿山甲爬過去。
將在裡面玩鬧的穿山甲抓出來。這傢伙太重,張牛只能捧著出來,對著還在揮舞著短小四肢說道「老實點,這就是我給你的新地方,旁邊那個是養螞蟻的土堆,以後自己去那吃。」
將穿山甲放在土堆上,穿山甲小眼瞧著張牛,隨即前肢挖土,後肢將土扒出去,一會眼前的穿山甲已經鑽進土裡。
張牛還是第一次見這傢伙挖土。原來是前腳挖後腳推土。配合的還真好,看著那前肢,想起某盜墓書裡提起的摸金符就是用這穿山甲做的,還是該派唯一的信物。
看著穿山甲挖土還真是挺對的起這穿山這名字。張牛想著就將穿山甲安上摸金的名字。希望什麼時候也能摸金上來。
鑽進土堆的穿山甲過一會就冒出小腦袋,對著張牛點點頭又鑽下去,看是很滿意這地方。
中午將那副魚骨架搬到水塘邊。輕輕放在地上。才剛放下野豬崽就圍著打轉。張牛趕緊將這些搗蛋的傢伙全趕跑。
遠處的野豬崽盯著眼前這泛著白光的魚架,賊溜得眼睛,就可以看出打著壞心思或者是找到好東西耍。
「你們這些傢伙要是敢搗蛋,扣你們幾天的飯食,餓你們幾天。」張牛老早就看見這群不安分的搗蛋鬼,惡狠狠說道。
放著副魚架沒魚頭還真是有點不論不類。隨即想起晚上嚇人還是很爽的,不由嘿嘿的笑起來。不過張牛沒想起自己這地方哪裡來的女孩,嚇嚇老鼠還是可以的。
晚上二狗獸醫的一幫人都到來到開心小築。
傍晚時,金剛已經清醒過來。邊上的小不點在那握著小拳頭,吱吱好像是在打氣。
醒來的金剛讓張牛提著的心放下來。醒來就行,身上的傷慢慢養沒事。
燒菜是老媽上來幫忙燒。小妹在和貓貓在那玩鬧。手上的貓貓老想跑掉,沒跑幾步就讓小妹抓回來在手裡又是一陣痛苦。貓貓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眼就知道打什麼問題。
晚上菜不多,就是殺了一隻鴨子。還在空間拿出條草魚,清蒸,淡白色的魚肉,撒上蔥花香氣撲鼻。
晚上的開心小築非常熱鬧的,不時傳出陣陣喝酒聲。連院裡的摸金也鑽出來,瞧了會後埋頭鑽下去。不過張牛在上面種上不少的雜草,倒不會顯得光禿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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