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大兵壓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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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戰先死人。曹軍已經不可再戰。曹睿看著曹休從前線送來的消息，一籌莫展。這幾天不斷的壞消息從四面八方傳來。先是馮翊被奪，緊接著北地被攻破。涼州張掖、西郡、武威三郡連連失手，姜維率兵出漢，依然拿下隴西、天水，還有潼關在張任的攻打之下岌岌可危，曹魏到了分崩離析的地步。
陳群建議道：「陛下，萬萬不可再猶豫了，李輝這次大兵壓境，勢在必得，我們全無還手之力，快快議和才是上上之策！」
這一次沒有人再站出來反對，甚至不少站到了陳群一邊。曹睿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哎！讓我再想想，再想想！」
「陛下！」陳群跪在地上：「沒有時間了，金城、安定、青泥隘口、潼關四下告急，再等下去大勢去矣，如今我們尚有和談的希望，倘若全境被李輝佔領，即便我們要談，李輝恐怕也不會同意的！」
曹睿擺擺手，轉身回後宮去了。留下群臣面面相覷，大臣們將陳群圍在核心，讓他趕緊想個辦法。陳群搖頭苦笑：「沒有陛下的旨意，我等也只能堅守，哎！等吧！等等再說！」
回到後宮，曹睿讓太監弄來好些酒，一口接一口的狂飲。本想勵精圖治，可天不遂人願，如今李輝已經強大到自己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可是要他放誓裡總覺得不妥。華韻站在殿外求見。曹睿一揮手讓他進來。
曹睿問道：「華太尉也是來勸我投降的？」
華韻搖搖頭：「陛下，陳群等人勸陛下投降乃是為了自己，李輝伐吳滅蜀之後，對待這兩國的大臣還算不錯，陳群等人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力勸陛下投降！」
「那你來幹什麼？」
華韻道：「陛下應該知道，如今依然沒有迴旋的餘地，何不同李輝拚個魚死破，就算戰敗，也對得起先帝的在天之靈！倘若委曲求全，只會讓後人恥笑我大魏國無人，陛下無能！」
「拚個魚死破？我們還有這個機會嗎？」曹睿問道。
「有！當然有！」華韻點點頭：「大將軍曹休帶甲十萬，聘將軍麾下十萬大軍駐守陳倉，鍾繇率兵十萬駐守渭南，總體算來我們還有大軍三十萬，糧草可堅持半年，陛下可將三十萬大軍調回長安周邊，三十萬大軍據守一地，即便李輝想要拿下也必然傷亡慘重！」
「那豈不會讓長安生靈塗炭？」
「陛下切不可做婦人之仁！」華韻道：「投降要有投降的砝碼，如今投降李輝必輕看我們，倘若能重創李輝，那是在說投降的事情，我們手不是更增添了砝碼？」
曹睿想了想，微微點點頭：「這話有幾分道理，行了，這件事交給你去辦，讓大司馬曹真立刻發出命令，調集三路大軍回援長安，我就聽你一回，和李輝來一個魚死破！」
一紙調令發出，曹休大軍退守高陵，聘大軍退守咸陽，鍾繇徹底放棄潼關和青泥隘口，集結大軍與渭南。三十萬大軍成鼎足之勢將長安城保護起來。曹睿又下旨，號召魏國百姓無論男女老幼全體禦敵，要在長安和李輝來一場真正的大決戰。
常山城，兵部接到曹魏三路大軍集體後撤消息。以李輝為首，賈詡、郭嘉、趙雲等人正在商議。賈詡就道：「以現在的形勢看，曹睿想和我們決一死戰，他將大軍聚攏長安周圍，目的就是在一個地區內聚集大量士兵，在人數上取得優勢。」
「那咱們就先拿下長安周邊的城池再說！」李輝說道：「三十萬大軍，每日耗費糧草無數，長安城還有數十萬人口，這麼多人，就算曹睿儲存再多的糧食，也堅持不了幾個月！」
魯肅道：「要不要我們派人去和曹睿談談？也免得長安城內百姓經受這場沒有必要的再災難？」
郭嘉搖搖頭：「千萬不要！曹睿這次大軍聚攏就是在等我我們派人去，他才好為投降開出條件，我們一旦示弱，便了曹睿的計策！」
「三十萬大軍聚攏長安！我又一發可在冬季來臨之前解決掉曹魏！」賈詡摸著自己的鬍鬚，臉上帶著陰險的笑意。
李輝看了賈詡一眼：「說說，有什麼好辦法？」
賈詡道：「陛下可曾記得當年在兗州高旭搞的那個實驗？」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賈詡。他們的腦子裡立刻想起，當時張繡大軍被圍，高旭弄了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曹軍散播瘟疫，致使數萬曹軍死於非命。這一次長安城外連同百姓何止百萬人，再來這麼一手，那是何等後果？簡直不敢想像。
李輝打了一個冷戰：「你這個毒士可真毒呀！百萬人口，就因為你一句話就有可能死於非命，此事萬萬不可！」
「陛下！這是解決曹魏三十萬大軍最好的辦法！」賈詡急忙道：「如果和曹軍硬拚，我們必然損失慘重！比起用士兵的屍體累計起來的數字，或許這種方法死的人會少一些！」
其餘幾人皆默不作聲，在這件事上他們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只能靠李輝那個主意。李輝想了很久：「丑，你去將張神醫和高旭請來，聽聽他們的意見再說！」
張仲景帶著高旭走進兵部。李輝將賈詡的計劃說了。高旭急忙搖頭：「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這種東西發出去就很難收拾，萬一傳出長安，進入別的地方天下必然大亂，萬萬不可！」
張仲景看著自己的弟子，微微點頭，說道：「高旭說的不錯，這瘟疫太過兇猛絕不可用！」眾人長處一口氣。既然神醫都說不可用，李輝肯定斷然不用的。只聽張仲景繼續說道：「雖然瘟疫不可用，我這裡還有一法，此種東西和瘟疫非常相似，卻沒有瘟疫兇猛，只會短時間內讓人失去行動能力，並不會對人造成傷害！」
「哦？有這種東西，這一仗我們必勝！請神醫說說！」
張仲景一笑，從衣袖內掏出一個瓷瓶，道：「此物是我根據師弟華佗研製的麻沸散所得，只有這麼一小瓶，用時只需架設柴草，冒出濃煙，將此物滴一滴如柴草，煙霧便能帶有此物，士兵們吸入之後一天之內全身麻痺，毫無反抗之力！」
「哈哈哈……好！好！」李輝大喜：「高旭，立刻帶著神醫的寶物，前往長安，這最後一戰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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