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玩火者自焚 柴桑太守獻上印信和人口錢糧簿子,陸遜獻上自己大都督的印信和孫權的佩劍,顧雍交出大司馬印綬,吳質交出破虜將軍的印信。柴桑城用李輝的黑龍旗換下吳國的紅旗,交接儀式進行的井井有條、
一切完畢之後,吳質將城內士兵全部撤出,讓李輝的部隊進入。郭嘉卻插嘴道:「柴桑小城,我大軍十萬,不能全部容下,主公可派少量士兵進城,商談歸降後的事情,其餘的人就留在營地之內。」
「這樣最好,既不擾民,也輕鬆自在,就這麼定了!」由顧雍和陸遜帶路,走進屬衙。
這屬衙的裝潢,絕對可以用極其考究來說,鎏金的大香爐,寬大的几案,掛在牆上的名人字畫。淡雅帶著幾分別緻,簡單還有一些溫馨。
「你們果然很會享受!這麼好的地方,佈置的如此雅致,不錯,不錯!」太守和幾個佐官,急忙稱謝。「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和顧先生,陸將軍還有這位吳將軍有話說!」
眾人急忙告辭。眾人走後,李輝落座,郭嘉等人也坐了,只有陸遜幾人站著相陪。李輝呵呵一笑:「既然已經歸順於我,那便是一家人,都坐吧!」眾人這才坐下。
李輝道:「這竄拿下柴桑,幾位勞苦功高,我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幾位自然會多多賞賜,我希望幾位在柴桑休息幾日,就趕往東吳各地,如果能說服一些人棄暗投明,那便是大漢的忠臣,我李輝絕不會虧待他!」
「謝大將軍!」顧雍、陸遜、吳質急忙起身。
李輝擺擺手:「今日我高興,今天晚上就在這裡我要擺酒慶功,各位一定要早早的來!」
送走顧雍三人,馬忠道:「主公,我覺得這三人有問題,他們的眼神可以看出,肯定有什麼陰謀!」
「有淡淡的硝璜和火油的味道,我一進城就聞到了!」高順坐在牆角,說了一句就不再言語了。
「果然被奉孝說!」李輝微微一笑:「那就看看到底是誰宰了誰!你們幾人立刻去準備,等到我的信號!」
「是!」高順、張繡、馬忠答應一聲,走出了屬衙,出城而去。只留下郭嘉、丑、陳到和李輝自己。
陸遜、顧雍、吳質幾人回到大都督府。顧雍心裡覺得不踏實,便對吳質道:「吳將軍,我覺得這個李輝好像已經看出了些什麼,今晚的行動凶多吉少,要不然我們還是算了!」
「不行!既然已經計劃停當,就應該當機立斷!」吳質還是堅持:「我們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即便不幹,等李輝發現,聞起來我們也無法交代,還不如搏上一搏,如果能將李輝弄死,咱們東吳還有救!萬一不行,我等也算盡力了!」
當天晚上。天空烏雲密佈,刮著微微的南風,也許是李輝大軍連日來奔波辛苦,柴桑的街道上竟然沒有一個巡邏的士兵。幾個黑衣人在府衙的門前一閃身就不見了。沒有月光,誰也沒有看見他們去了哪裡。
很快,城東的一件民房首先燒了起來。不多時,整個柴桑多處起火,百姓們的哭喊之聲驚醒了坐在屬衙大堂之上的李輝。李輝一個激靈佔了起來,向外一看,星星點點的亮光越來越亮:「陳到!立刻率兵封鎖四門,抓捕這些縱火之人,如遇反抗格殺勿論,讓百姓們都在屋內不可出來,派人救火!」
陳到答應一聲,轉身出了門去。郭嘉微微一笑:「冥頑不化之徒,真的是沒救了!主公,咱們也該出發了!」
李輝領著郭嘉、丑來到大都督府的時候,顧雍也在。陸遜和顧雍兩人正站在院望著天上那淡淡的紅光。李輝的突然來訪,讓他們大吃一驚。李輝道:「城歹人火燒民房,我已經派人前去救火,心卻總是放不下幾位,所以來看看,柴桑剛剛平定,不太安穩,幾位棄暗投明,一定要多多注意!」
「多謝大將軍提醒!」顧雍和陸遜連忙答應。
「誒?怎麼不見吳將軍?」李輝轉身對丑道:「快快去吳將軍府上看看,保護好吳將軍,絕對不可出任何意外!」丑一笑,走了。陸遜和顧雍的臉色難看。
吳質躲在一處黑暗的角落之,聽著周圍百姓們的哭喊聲。猛然間看見,陳到突然從府衙之衝了出去,心暗喜,向著身後一揮手,幾個黑影立刻從身後的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火把,很快的點燃,扔向府衙之內。
呼呼的火苗燒紅了半邊天,柴桑城內到處起火。高順、張繡各領自己的人馬衝進城來,一方協助百姓們救火,另一方和陳到一起追殺那些放火的黑衣人。馬忠的射聲營部署在城牆之上,只要看見身穿黑衣的放火之人便是一箭,絕不留情。
吳質面蒙黑布,手提單刀,被高順、張繡和陳到三人堵在了一個死胡同之內。身邊的黑衣人早已經被殺的精光,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張繡叫道:「吳質!不用再裝了,摘下你的面罩!你們這等小伎倆豈能瞞過我家主公和軍師?實話告訴你,在進城之前,軍師已經猜到你們絕不是心甘情願的投降!」
「強盜!」吳質扯下臉上的黑布:「你們都是強盜,我吳國從沒有侵犯你們,您到如今大兵入侵,攪亂我們的生活,作為吳國人,就算死也要殺了你們!」說完這話,吳質舉著自己的戰刀衝了過來。
陳到一個箭步上前,一槍磕飛吳質的戰刀,後手一推槍桿,重重打打在吳質的小腹之上。將整個人打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到身後的牆壁之上,連吭都沒有吭一聲,軟軟的滑到地上。
「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弄死了他,怎麼向主公交代?」張繡急忙下馬去看吳質。
陳到微微一笑:「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保證死不了!」
吳質被幾個士兵抬著走進了大都督府。這個時候的吳質腰椎被陳到打斷,五臟六腑受到強大的震盪,躺在地上就如同死了一樣,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和死人沒什麼兩樣。陸遜和顧雍看到吳質這般模樣,心不免有些悲慼。
李輝則看著兩人:「二位應該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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