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正中天,太陽光似乎在瞬間都集中在了那璀璨奔目的黃金權杖上面,然後瞬間爆發!
黑草斯遭受到了如此劇烈的強光刺jī,立即認為古爾加要施展絕對反撲,便用手摀住了眼睛急退,同時就地一滾,嚴密無比的戒備防守。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古爾加已經控制著只剩餘下來了大半殘軀,奄奄一息的巨型屍獸,猛撲向了旁邊正在摀住頭部,渾身都在顫抖的姆本加!
這一瞬間,方森巖的呼吸都凝滯了一下,要他坐視姆本加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是萬萬不能的,他幾乎都要跳出來幫住姆本加擋住這一擊,但是,方森巖的心中忽然又掠過了一個念頭:「若婁是古爾加的話……」正因為這個念頭,所以方森巖重新屏住呼吸繼續裝死,只見那巨型屍獸白得癟人的前爪已經對準了姆本加當頭摳了下來,大概是感覺到了生命受到了強烈威脅的關係,姆本加狂叫了一聲,抬起了頭,已經可以見到他的雙眼當中都流淌出了鮮血,可見主人格已經開始與副人格劇烈的爭奪起身體的控制權。
在下一秒,姆本加已是反手抄起了一支長矛,就這麼原地一個翻滾將長矛支了起來,這一支之下,頓時長矛的矛尖洞穿了巨型屍獸殘餘下來的核心!就彷彿是這傢伙主動將要害部位往姆本加身體上湊一樣!!
這樣的戰鬥技巧可以說是千錘百煉十分精闢了,但是方森巖卻是在具息古爾加那深重的心機。
「果然是這樣,既然巨型屍獸已經沒有用了,那麼就可以順理成章廢物利用讓它發揮出最後的價值一…「……讓姆本加這個傢伙做掉它,多半當年姆本加的同伴,親人也有人死在了屍獸的手下,那麼姆本加的怨念再次被宣洩了出來,他的靈hun強度也會隨之再次削弱,本來被壓制住的「主人格」自然要抓住機會反撲,試圖重新奪取身體。兩者之間的衝突就進而會導致其軀體徹底癱瘓。這也就意味著古爾加在短時間之內就不用考慮來自於姆本加的威脅了,真是好深的心機!」
「除此以外,古爾加估計還有更深層次的考慮,他是打算將姆本加此時佔據的這具軀體弄成傀儡,然後挾天子以令諸侯進而吞併銜尾蛇部落,那麼毫無疑問,他就最希望身體裡面的主人格和附人格同時都鬥到兩敗俱傷,衰微至極,乾脆變成白癡是最好不過!所以那頭巨型屍獸是注定要被犧牲掉,繼續削弱目前依然顯得強勢的副人格了…」
黑革斯馬上發覺自己判斷錯誤,在目睹了那巨型屍獸被殺後,因此他也並沒有急於進攻,左手巨大的寄生蟲手臂居然也漸漸的萎縮,收縮,然後重新變成了正常的左手,那條之前囂張狂暴的寄生蟲此時看起來只是像一條畸形的粗大青se血管那樣,盤繞寄生在了他的左手上。
他看著古爾加,很是認真的道:「來吧,讓我來看一看強大的太陽之子的真正力量吧!打倒我吧,那麼你面前的最後一道阻礙就失去了,銜尾蛇部族就徹底的落入了你的手中!當然,若你被我打倒,那麼太陽部族也將是群龍無首逃脫不了被我吞併的命運!」古爾加矗立在了陽光下,他表情淡然,黃金權杖在緊握的手中閃耀著,魁梧的身軀有一種逼人的壓力,他忽然用一種譏刺的語氣道:「其實我應該告訴你一件的事的,白銀家族的血脈,其實已經隨著老剛達讚的死亡而斷絕了,此時你面前的這個人,並不是老剛達讚的後裔。所以,就算是你在今天殺掉了我,扶植這個傀儡蚓艮本無法展現出任何的神跡出來。」古爾加的這句話一說出來,正在痛苦無比捧住了頭部的姆本加的身體猛的抽搐了一下,而黑草斯不屑的道:「噢,古爾加,你的話就像是腐爛的蟾蜍卵那樣散發著惡臭與劇毒,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古爾加mō著自己的光頭,哈哈大笑道:「如果你們的剛達讚的血管裡面真的是流淌著白銀家族的血脈,又怎麼會被血咒困住這好幾年?」
黑草斯冷哼道:「老剛達贊比你強得多,也精明得多,古爾加,你覺得他會承認一個不是自己血裔的傢伙來為繼承人嗎?當年老剛達贊可是在所有的族人面前留下了遺言,並且預言他的兒子必然會回歸接替剛達讚的位置!」
古爾加淡淡的道:「你說的沒錯,老剛達贊確實比我強,也比我精明,但是,他也比我老!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沒有能力讓女人懷上一窩崽子也真的是一件奇恥大辱他會將這件事拿來到處說嗎?所以面對自己的sī生子,老剛達贊就像是一條蚯蚓似的選擇了縮回地下默不吭聲,而不是非常乾脆的幹掉他。」
黑草斯的瞳孔開始收縮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白銀家族的血脈往往都是覺醒得很晚的,和你們黃金家族的血脈只需要接受日光的照耀就能很快覺醒不同,他們必須經歷夜晚和月亮星辰的淬煉,才可以覺醒出神秘的力量。」
古爾加用輕蔑的口wěn道:「是嗎?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知道了一點東西就自以為知道了真相的蠢貨,那麼你知不知道?凡是帶有神眷血脈的勇士背部都有天神鐫刻的標記?」
古爾加這句話一說,黑草斯的眼角忍不住就抽搐了一下,向著旁邊正在痛苦抱頭的姆本加望了過去!
然而黑草斯卻未料到,古爾加之所以肯說出這麼多廢話來,不橡給他以恢復體力的機會,便是要用這句謊言來佔據那一瞬間的先機。
幾乎只是在短短的瞬間,古爾加高大魁梧的身影已經騰躍在了空中,他肩膀上面的毛皮坎肩上,巨大的雄獅頭顱似乎活了過來一般在瘋狂張口咆哮!而烈日就成為了他的背景,刺目的陽光似乎千萬道射來的箭,灼得黑草斯的兩眼生疼,就連坎肩上的雄獅鬃毛也煊赫沸騰了起來,似乎每一根上面都鎣金出了流光溢彩的燦爛!
古爾加巨大魁梧的yīn影覆蓋在了黑草斯的身上,陽光自魁梧高大的古爾加身後射過來,無情地耀著黑草斯的眼睛,因此視網膜傳遞給大腦的信息,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隨著古爾加的撲擊而下,他握持住的那把黃金權杖也在手上盤旋飛舞起來,給以它動力的,是那五根靈活,靈動無比的指頭。
按理說使用這種粗重的鈍器應該是雙手握持,但是對於古爾加來說,他的手指與黃金權杖都給人以一種有責命的正在相互嬉戲的震撼感覺,到後來,只見得一團金光圍繞著他的左手不住輪迴縈繞,更有點點銳利的光芒時而投射而出,映襯著明朗的日光灼燒著黑草斯的瞳孔。
黑草斯悶哼了一聲,已經是閉上了眼睛,但是眼皮下面卻已經淌出了兩線血水,恰似兩條血淚!不過在這個時候,他的左手再次迅速的膨脹了起來,化作了那條瘋狂恐怖的寄生蟲巨臂!
在黑草斯的意念控制下,這東西一下子就迎上了黃金權杖,似橡皮糖那樣接連不斷的圍繞著黃金權杖纏繞了上去,最後那猙獰的口器更是高速旋轉了起來,一下子兇惡無比的狠狠扎向了古爾加握持黃金權杖的手臂,毫無疑問,一旦血肉之軀被攻擊到了以後,立即就是大塊大塊的血肉被貪婪啃噬。
古爾加用力一奪,居然在力量上無法與那條寄生蟲手臂抗衡,完全搶奪不回來他的這把權利的象徵,只能鬆手放開。不過他的表情卻也只是有些恍然和詫異而已,並沒有那種攻勢受挫,神聖的武器被奪的氣急敗壞,反而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氣定神閒。
方森巖看著古爾加,他忽然發覺這個傢伙搞不好還留有後手啊,這個強大的部族酋長從一開始的全盛時期起,就已經可以拼,用獅子搏兔的全力來拼,那時候就算是三人一心合力也對他配合那頭屍獸的組合也難有森算,但古爾加給方森巖的感覺卻是他能拼,卻不願意拼。
…………不到萬不得以,絕不做沒充足把握的事。他不願意失敗。
他不喜歡那種被挫敗的窩囊感覺。他喜歡的是那一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快樂。
這應該就是古爾加的心態。
看著自己的黃金權杖被黑草斯奪走,古爾加卻是依然氣定神閒的站在了那裡:「很強,真的很強啊。那些從大海之外漂洋過海來的外來者居然覷覦太陽階梯的力量,所以他們必然會受到懲罰,被自身【體】內的邪惡支配,真讓人想不到,你竟然看中了太陽階梯對這些傢伙進行懲罰的邪惡之力!並且還掌握了它!」黑草斯淡淡的道:「力量不分正義和邪惡,就像這個世界上,只有勝利和失敗。就像是迪拜亞巨沼,在其餘的部落的眼裡,它是散發著腐臭和瘟疫的恐怖象徵,但是對我們來說,它卻是護估了迪拜亞人數率年的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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