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純爺們真漢子會一招一個XXX之舞?」伊雲大汗:「這得多麼坑爹的純爺們兒才做得出這種事啊。」
「總之,九州守,你給我納命來!」真田幸村又向前撲了過來,手裡的槍和刀同時舞起「璀璨之舞」,一片美麗的槍花與刀光,加上紅se鎧甲的殘影,當真是美不勝收,攻向他的數名織田家低級武士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就掉了腦袋。
伊雲也不知道怎麼招架這種覆蓋面積巨大的華麗招式,只好又向後退。
鄭芝鳳和陸希兩人趕緊從旁邊撲上去牽制,瀧川一益也從背後躍出,真田幸村大吼一聲,漫天槍影向著四面八方同時散發,把三個妹子嚇得一起退開。
然後又是大批織田家的低級武士補上,打得眼花繚亂。
真田幸村的招式真是太華麗了,每一次出招,都能覆蓋幾米方圓,這幾米方圓裡全是他的刀光與槍花,就如同她給這些招式報出的名字一樣,璀璨華麗,猶如一場舞蹈……織田家的低級武士們面對這種漫天都是槍花的空間,顯然無力侵入。許多人拿著刀槍,不知道該怎麼向裡面打。
別說低級武士了,就連陳圓圓、伊雲、瀧川一益、鄭芝鳳等高階的武將,也有點束手無策,不知道怎麼對付這種大面積的攻擊。
偶爾有人好不容易突破了璀璨之舞的範圍,對著真田幸村發出必殺一擊。他就會使出幻術「天地翻轉之舞」,將她周圍的空間全部扭曲變形,使敵人的攻擊失去準頭。一大群人圍著真田幸村打了半天,居然拿他毫無辦法,反倒死傷了幾十個低級武士。
這時陳圓圓突然一閃,到了伊雲身邊,低聲道:「相公。這人有古怪!」
「嗯?什麼古怪?」伊雲奇道。
「理論上來說,一個職業攻擊力高,防禦力就會差。肉搏能力強。遠程能力就差。法術能力強,常規戰鬥的能力就差。而擅長幻術的職業,也通常是不擅長肉搏戰的……不會出現完美無缺。什麼都能做到的職業……」
「嗯!」伊雲點了點頭,能轉各種職業的伊雲最明白這個道理,每個職業都有自己的短板與優點,沒有哪個職業什麼都能做到。
陳圓圓道:「這傢伙卻啥都會的樣子……招式厲害,覆蓋面積大,還有幻術防身……你不覺得很古怪嗎?」
「嗯?確實有古怪!」伊雲jīng神一醒,對啊,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職業可以樣樣都強?擁有幻術的同時肉搏能力還很出se,這不是扯蛋嗎?除了自己可以用兼職的辦法來實現,別的人應該沒有這種能力才對。真田幸村這傢伙是怎麼搞的?
陳圓圓快速地道:「來試試吧,肯定有個我們沒有注意到的弱點!」
「對,肯定有缺點!」伊雲jīng神一振:「這傢伙應該是個戰士型的傢伙吧,那她的幻術肯定不強,我們先從幻術這一方面下手。只要破了他那個能讓空間扭曲的幻術,就可以擊中他,讓他完蛋。」
「好,就這樣辦!」陳圓圓嘿了一聲道:「相公,你帶盾攻正面,在他的璀璨之舞上弄個破綻出來。我從背後襲擊……」
伊雲點了點頭,身子一翻,到了真田幸村的正面,大喝道:「龜防、盾擋」,隨後伊雲整個人縮到盾後,以盾開道,向前猛衝。
面前就是一片璀璨無比的刀光劍影,但是伊雲對「虎衛」的防禦力有信心,這個職業的耐力極強,沒那麼容易死,就算被敵人擊中幾下,也頂多是受傷,回頭就可以用醫術治好,怕個屁。
他猛地一頭紮了進,只感覺到身邊有許多槍花襲來,伊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盾去和那些槍花硬頂,不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也不知道是真田幸村變招快,還是那些槍花根本就是虛招,伊雲連擋了幾十下,雖然也聽到盾牌與敵人的刀槍交擊發出來的噹噹噹聲,卻沒有感覺到手臂上傳來震動……也就是說……盾牌好像根本就沒和敵人的刀槍碰撞過。
「咦?奇了個怪了。」伊雲心中疑惑不已。
這時陳圓圓也從真田幸村的背後襲到,又是一招瞬獄殺,直取幸村的要害。
「奧義!天地翻轉之舞!」真田幸村又將長槍向地上一插。
伊雲和陳圓圓同時感覺到天地正在飛快地扭曲,周圍所有的東西都變得不真實起來,真田幸村的影子扭得不成形狀,看不清楚。
陳圓圓一招刺空,黑se匕首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對著伊雲飛了過來。
伊雲嚇了一跳,擦,陳圓圓的匕首我可接不下來,他趕緊舉盾,而陳圓圓看到自己的目標變成了伊雲,也嚇了一跳,趕緊收刀。伊雲見陳圓圓收了也,又趕緊撤盾,以免陳圓圓撞到了盾上,結果兩人手忙腳亂了一番,最後伊雲伸手一抱,將陳圓圓抱住,兩人貼地打了十來個滾,這才滾出了戰圈。
「尼瑪,好坑爹!」伊雲滾到安全地帶之後才道:「這神馬情況?」
陳圓圓皺起了眉頭:「很棘手的情況……這傢伙的反應速度非常快,五階果然沒有一個好對付的。」
「你不就是五階嘛!」伊雲攤手:「別對敵人的五階給這麼高的評價。」
陳圓圓鬱悶地道:「主要是情報不明,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有什麼缺點,若是大萌國的五階,我大多知道怎麼應對。刺客出手之前,瞭解敵人的情報是很重要的。」
這時真田幸村的苦戰也吸引了許多敵人的注意力,一隻殘存的武田軍,在馬場信房的率領下,打斜刺裡殺了出來,四階「武士道」,馬場信房也不是省油的燈,藉著大堆屍體和倒塌的拒馬柵掩護,摸到了伊雲軍的旁邊,然後才暴起發難。銃兵們不敢擋他,被他帶著兩百多人,一舉衝進了戰圈。
「幸村,快撤吧!」馬場信房算是真田幸村的長輩,所以不用敬語,直接叫他的名字:「快跟著我一起撤走……我軍已敗,不要再戀戰了。信玄公那邊與柴田勝家的騎兵隊打起來了,撤過去混雜在一起,他們的火器部隊不敢開火打傷自己人,我們有機會撤掉。」
「不行!」真田幸村大叫道:「我是純爺們兒,真漢子,不能撤……我一定要打敗九州守,用行動來告訴父親大人,我是真田家合格的繼承人,是他的好兒子。」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糾結這個問題?」馬場信房大汗。
「沒辦法……不論我怎樣做,父親大人都不喜歡我……所以……只有這次,一定要為我軍打出勝利的契機!」真田幸村大叫道:「我要創造奇跡,就一定要殺了九州守……再去殺了魔王信長,為我軍帶來勝利!」
「別胡思亂想,昌幸大人對你疼愛有加,哪有不喜歡你?」馬場信房叫道。
「剛才我軍大敗,我被困屍體堆中,父親大人集結了五千騎兵,並沒有想來救我,而是打算撤走……我都看到了……我全都看在眼裡!」真田幸村大叫了起來:「反正……我就是個沒用的孩子,父親大人根本就不重視我。我要戰鬥,只有戰鬥……才能實現我的價值!」
真田幸村刷地一下跳了起來,對著伊雲猛衝:「奧義!璀璨之舞!」右槍左刀,他的身體幻化出無數淒厲的影子,刀光劍影齊飛,對著伊雲鋪天蓋地地襲來。
馬場信房「唉」了一聲,不再理他,帶兵向著另一個方向疾衝。
看著一大片槍影刀光向自己飛來,伊雲鬱悶地甩了甩頭:「這傢伙簡直作弊,攻防一體啊,而且還大面積攻擊,這要怎麼破?」
「天知道!」陳圓圓拉了他一把,兩人向旁邊閃開。
伊雲百忙中居然還指了指李誠雨,令道:「你帶點人去追擊馬場信房……別讓他跑了,我來對付真田幸村……」
李誠雨點了點頭,帶兵去了,她也知道以她的實力在這裡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還不如去指揮軍隊更好。
這時幸村又追擊了過來,伊雲無奈地又只好向旁邊避。真田幸村大怒道:「九州守,你就不敢和我堂堂正正的一戰嗎?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如果你這個膽子都沒有,還是不是男人?哼,廢物!等我做掉你,就把你的夫人全都搶過來做妾室!」
「我擦!」伊雲聽得大怒!
陳圓圓在旁邊趕緊道:「相公別生氣,他那個叫挑釁……就是想讓你上去和他硬拚才說的。」
「嗯,我知道,但是聽了還是很不爽!」伊雲哼哼道:「比罵人,誰怕誰?我會許多劃時代的髒話,看我回罵死他。」
伊雲一邊躲,一邊扯開噪子罵道:「你這個動不動就舞來舞去的男人,根本沒一點男人味,你還有臉說搶我的夫人?哈,我看你比較適合去當兔兒爺,做個小受,等我抓住你,定要找幾個有斷袖之癖的士兵玩死你!」
真是孩子氣的罵架啊!陳圓圓在旁邊聽得哭笑不得,這樣的罵法在戰場上能有啥用?
她剛想到這裡,突然情況不對了,伊雲的髒話罵得還真有用,真田幸村似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那張英俊的臉蛋全部紅了,怒氣勃發:「胡說,我哪裡像女人了?我是純爺們兒,真漢子,是真田家的指定繼承人,我哪裡沒有男人味了?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因為太過憤怒,她的槍花與刀光居然都減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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