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刑房?”鄭芝鳳看到這個畫面,要說害怕,有一點,但要說很怕,卻未必,刀頭舔血的海盜要是被這麼個場面就嚇到了,那還算海盜麼?鄭芝鳳不知道見過多少血腥場面,區區刑房算什麼?而且她隨時可以表明身份,並不擔心自己也被同樣的對待。
但是,她的眼睛向房間裡一掃,頓時風中凌亂了……
只見左牆角倦縮著一個妹子,她沒穿衣服,全身都**著,身上也遍布著拳打腳踢過的痕跡,她被關在一個小籠子裡,籠子的前面放了一個小盤子,裡面放著點食物,看起來就像一只被養在籠子裡的小狗。
再看對面,牆邊鎖著一個女孩,半跪在地上,所以看起來矮了一半,伊雲正站在這個女孩的面前,雙手抓著女孩的頭發,腰身的位置正好對著她的臉……由於伊雲是背對著鄭芝鳳的,所以他的後背遮擋了鄭芝鳳的視線,看不清楚他究竟在對這個半跪著的女孩做什麼,但是鄭芝鳳能猜到……這個動作……除了那種事,還能是什麼?
伊雲的腰似乎聳動了幾下,然後他慢條斯理地扣了一下扣子,轉過了身來……這時鄭芝鳳才終於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女孩子的臉,她似乎被打了很多個耳光似的,兩邊臉頰都被打得通紅,眼淚汪汪的,小嘴微張著,嘴角流下了一條白se的液體……
好吧,那東西其實是牛nǎi。但是看在鄭芝鳳的眼裡,頓時驚了個半死。
伊雲轉過身來,還沒說話。屋角籠子裡的女孩就低聲呻吟起來:“王爺……奴家也要……奴家也想要……給我嘛……我再也不敢做jiān細了……求您了……來和奴家……”
她這麼一開口,屋子裡頓時響起了一片呻吟聲,原來屋子裡的各個角落裡都鎖著女孩。個個衣衫不整,遍體鱗傷,總數達三四十名,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像夢囈一樣要求伊雲去和她們親熱。
鄭芝鳳這一下,真是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這個房間。不是形房?是……調教xing奴的地方?天啊!鄭芝鳳最怕的就是xing奴什麼的這種事,一看自己被帶到了這樣的地方,真是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嘛,其實嘴裡塞著布團,本來就說不出來。
伊雲沒有理會那些可憐巴巴祈求的女孩,而是對著陸希笑道:“jiān細帶來了?”
“嗯!”陸希點了點頭。
“很好!”伊雲冷哼了一聲:“居然敢偽造賣身契。在我身邊冒充丫鬟,叔可忍,嬸也不可忍,把她給我先吊在那邊,我來慢慢調教調教。”
“唔!唔唔唔!”鄭芝鳳嚇壞了。拼命地搖頭,兩只眼睛不停的眨,如果她嘴裡沒有布團,現在已經開始大叫:“我是鄭芝鳳,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jiān細,不要這樣對我……”
可憐的孩子,不知道人家是故意不取她嘴裡的布團的,要的就是讓她說不出來。
陸希把鄭芝鳳吊在了一個鐵環上,用鐵鏈鎖好了手腳四肢,呈大字型的擺開。
鄭芝鳳嚇得眼淚直流,但是偏偏說不出話,別提有多可憐了。
伊雲自言自語地道:“這個女人好像是扶桑女忍者,聽說忍者的忍耐力極強,從什麼角度入手調教會比較有效果呢?像普通女人那樣先打一頓應該不行吧?”
陸希在旁邊點了點頭,認真地道:“打一頓肯定不行,扶桑忍者根本不怕打的,連刀子砍都沒用,聽說這些忍者從小就受過訓練,不怕敵人嚴刑。”
“那……怎麼辦?”伊雲假裝問道。
陸希從旁邊拿起了一個燒紅的烙鐵,遞到了伊雲的手上:“先把記號打上吧……”
“哦,對,我的xing奴都要烙個印,方便識別。”伊雲笑道:“就像馬匹都要烙個印一樣,這樣才不會和別人的馬匹搞錯。”
“唔!”鄭芝鳳看著燒紅的烙鐵逼近,頓時大驚失se。
只見那個燒紅的烙鐵上居然是個“奴”字,如果被這東西在身上烙一下,那就是一輩子都洗不掉的恥辱之印了……嘗嘗海盜,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對待。鄭芝鳳的眼淚刷地一下飆了出來,“唔唔唔”(快聽我說,我是鄭芝鳳,我是鄭芝鳳啊!)。
“烙在什麼地方好呢?”伊雲的眼光在鄭芝鳳的身上不懷好意地轉了起來,先看臉,這一下鄭芝鳳嚇壞了,雙眼拼命地眨……伊雲的眼光又落在她的手臂上,鄭芝鳳趕緊抖手抖腳,鎖她的鐵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音……結果伊雲邪惡的眼光最後落在了她的胸口:“嘖嘖,就把印蓋在她的胸口上吧,胸口兩大團軟肉,蓋個印也挺好看的。”
“唔!”鄭芝鳳真是急怒攻心,她傲人的身材,有一部份就來自堅挺的雙峰,如果被蓋個印在上面,那可就全完了。
伊雲對著陸希哼哼道:“把她衣衫掀開,把胸部露出來,我好烙印。”
陸希湊到伊雲耳朵邊,咬著耳朵道:“真要掀?只是惡搞一下,用不著掀人家衣服吧,弄得對方下不了台也不好。”
“切,掀了就掀了,又咋滴?”伊雲回道:“這裡除了我,全是女人,我反正是她未婚夫,鄭芝龍把她許給我了,婚書都在我手裡,看她胸部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快去掀了。”
陸希點了點頭,走到鄭芝鳳的身前,伸手解她胸襟的扣子……
“唔……嗚……”鄭芝鳳急得不行,求讓我說話!
衣衫掀開,傲人的雙峰跳了出來,鄭芝鳳的皮膚並不算白,因為她常年累月在海上風吹ri曬,這膚se只能說是健康,但是胸部仍然很好看,因為彈xing不錯,形狀也上佳。這麼漂亮的胸部,是個男人都捨不得下狠手,但是伊雲就像沒心沒肺一樣,用鐵鉗夾著燒紅的烙鐵,筆直地對著鄭芝鳳的胸部印了過來!
伊雲的手其實有點微抖,他可不願意真的烙上去,只是做個假動作,這個動作就一定要拿捏好分寸,要是真燙傷了姑娘的胸部,那可是大罪啊,所以他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挪動著。而且伊雲也准備好了,眼看要碰到鄭芝鳳的胸口時,就停下來,找些什麼心情不好,天氣不好一類的借口,又說不烙了。
其實他要真的很快烙上去,說不定鄭芝鳳只是痛一下,忍忍就過去了,但是這麼慢吞吞地挪過去,卻給她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壓力……換了正常人,看著燒紅的鐵塊向自己胸口蓋過來,誰能淡定?
“唔!唔!唔!”就在烙鐵快要碰到鄭芝鳳胸部的一瞬間,她急促地唔了幾聲,雙眼一翻……嚇暈過去了。
“切,這樣就暈了,真不好玩!”伊雲哼哼道。
陳圓圓從旁邊閃現了出來,壞笑道:“暈了也好,正好給她使使壞……”她拿出一套化妝用的藥粉和塗料,在鄭芝鳳的胸口忙碌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在鄭芝鳳的胸口偽造出了一個烙鐵燙傷的傷疤……“奴”字形!
用化妝的方式制造傷疤,是後世的電影化妝師們必備的技巧,那些電影裡的刀疤臉啊,胸口有刀傷什麼的,都是化妝師的傑作,陳圓圓這個古代女人也會這一套,那可真是非常了不起了。她在鄭芝鳳胸口偽造出來的“奴”字傷疤,真是惟妙惟肖,像真的一樣。
“搞定!一會兒接著玩她!”陳圓圓化妝完畢,拍了拍手,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過了多久,鄭芝鳳幽幽醒轉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低頭去看自己的胸部,這一看,頓時悲從心中來,只見胸口真的有一個好大的烙印,奴,這個恥辱的字,已經在她的胸部上面,洗也洗不掉了。
“嗚……壞蛋,太可惡了……嗚嗚……人家不要這樣的疤……”鄭芝鳳的心裡真的苦不堪言:那可惡的王爺在哪裡?我咬死他!
鄭芝鳳轉頭一看,只見伊雲正在牆角裡,把一個女奴按倒在地,由於太昏暗,鄭芝鳳也看不清楚細節,只聽到屋子裡響著“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用說也知道在干什麼。
“可惡!混蛋!”鄭芝鳳心裡亂罵。
其實伊雲和那妹子只是在拍掌玩呢,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坐飛機,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耗著手絹……
拍完之後,伊雲又壞笑兮兮地從屋角走了出來,假裝扣著衣衫:“喲,jiān細,你醒了啊!看看你胸口的印,好看嗎?本王特意給你塗了最好的傷藥,保證你一點都不痛,哈哈哈哈。”
“唔!”鄭芝鳳用她唯一能發出的聲音痛罵伊雲。
“好了,接來來是新一階段的調教!”伊雲對著陸希招手:“笨刺客,有啥道具可用不?”
陸希從旁邊遞過來一根黃瓜!
伊雲拿在手裡比劃了兩下,鄭芝鳳大汗:黃瓜?這東西是要用來做什麼?不會是用來……啊……不要,人家的第一次,不要交給黃瓜!求你讓我說話,讓我說我是鄭芝鳳,求你了……
伊雲把黃瓜向旁邊一扔,搖頭道:“太細,換個粗點的!忍者不是很能忍嗎?這麼細的東西有個屁用。”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