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頓極其豐盛的家庭午餐,雖然張穆已在酒店吃的五飽六飽,但看著檯面上那道老媽親手坐的紅燒魚頭,最終還是忍不住夾了幾塊在碗裡。
唉,吃不下,放著看看也好。
飯桌上除了張穆,沒人知道郭佩兒的特殊身份,在這樣的前提下,年親人們很快就聊到了一起,畢竟他們都有共同的愛好,相互間沒有半點隔閡。
至始至終,滔天都在一旁的沙上昏睡,雷打不動。
酒足飯飽後,眾人6續回到工作間奮戰,張穆則坐在了樓下游泳池旁的籐椅上,似笑非笑的望著郭佩兒道:「佩兒,人世間還有許多比金錢更重要的東西,比如親情,友情。千萬不要等到失去後才知道珍惜。」百度貼吧手打
郭佩兒出神地看著遠處層疊的山巒,心裡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她十分渴望過這樣的生活,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由於自己的前科,張穆無論如何都不會接納自己,就算張穆答應,她也不能真的留下.
"真好."郭佩兒輕笑道:"自打從學校出來,我還從沒擁有過這麼多朋友呢,我好羨慕你."
張穆笑著擺了擺手:"別羨慕我,很快你也會擁有一批屬於你的朋友,噢對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滔天的主職是網吧老闆,身邊有很多損友."
"阿偉是網吧老闆?"此時的郭佩兒更像是一個完全無害的兒童.
"你這特務當的太不稱職了,真的."張穆哈哈笑道:"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郭佩兒俏臉一紅,雖然知道張穆是在開玩笑,但特務這個稱呼聽在耳朵裡真的不怎麼舒服.
"穆哥,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
「呵。」張穆喝著一杯鮮搾橙汁,還不等他冠冕堂皇的謙虛一般,接下來郭佩兒的話立刻讓他大跌眼鏡。
「你更我想像中的『十二翼天使』完全不一樣,跟老槍所描述的也大不相同……」
「噗!」橙汁從張穆口中噴灑出來,在天空中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張穆木然歪過頭道:「我%我在你想像中是個什麼樣的人?老槍?老槍他又是怎麼描述我的?」
「你是一個三四十歲的老男人,不僅如此,還僱傭了一批打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陰毒狠辣那種……」
「你說的是電影裡的黑幫老大吧,這個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個普通的遊戲玩家而已!」張穆不敢再往自己嘴裡塞什麼了,他怕噎著。
郭佩兒笑道:「反正,在沒看到你之前我就是這麼想的。」
「說說老槍對我的描述。」
「他說……」
幾分鐘後,張穆癱軟在籐椅上,高舉雙臂呼喊道:「老槍,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啊…」
「怎麼?他說的不對嗎?」
「對…對你個頭啊!我的話你可能不信,等滔天起來,你親自問他吧!如果還不信,我可以把當初參加榮譽時的視頻給你…該死的老槍,他怎麼什麼詞兒都敢往外捅呢?是我指示東北佬打他的?是我破壞了隊員之間團結的?真是個王八蛋。」
張穆為此足足生了2分鐘的悶氣,這時,屋內沙上的滔天『噗通』一聲滾落在地板上,就聽他喃喃自語道:「這什麼床啊…怎麼那麼硬?」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終於到了離別的時候。
張穆將滔天架進出租車,笑盈盈問道:「你打算怎麼跟老槍解釋這件事?」
郭佩兒搖搖頭:"沒什麼好解釋的,就說不想幹了唄."
"每個月2ooo塊底薪,外加資料提成,這是多好的工作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你得考慮清楚."張穆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來,讓郭佩兒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穆賤兮兮的靠過來,小聲道:"你繼續當你的特務,每個月我都會給你一些我的資料當然,是外部資料,看似華麗,實際上卻無用的那種.然後你再用這些資料換取老槍給你的信息費,如此一來,既能供你妹妹上大學,又不會對我造成傷害,你看如何?"
郭佩兒翻了記白眼,嗔道:"你腦袋是怎麼長的,這未免太狡猾了吧?"
"嘿嘿,天生的,智商高沒辦法."張穆又開始很不要臉的順著竹竿往上爬.
"就按你說的辦!穆哥,謝謝你!"郭佩兒伸出柔滑細膩的右手.
張穆搖搖頭,笑道:"免了吧,如果我跟你握手會有人吃醋的,你跟滔天要好好的在一起,這個傢伙絕對是個好男人,我以人格保證!"
「嘿嘿。」郭佩兒鑽進出租車的時候,張穆道:「等夏天到了,歡迎你跟滔天來我家游泳,有游泳池很大啊!」
「一定會的,穆哥再見!」
「紅色,慢走,以後有空常來玩!」別墅三樓的陽台上,站著一群相當猥瑣的男女,他們原以為會有什麼八卦出現呢,結果卻大失所望。
「大家再見!」
目送郭佩兒離開,張穆的一樁心事算是徹底了結了,他美滋滋的回到工作室,嘴裡胡亂哼唱著某個流行歌曲,跟昨天簡直判若兩人。百度貼吧手打
鄧潔抱著胳膊吃醋道:「你是不是不捨得佩兒啊,現在追還來得及,如果等到晚上···哼哼,千萬別讓自己後悔~」
張穆猛然站起來,一拍手掌道:「老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還忘了這岔呢,我這就去把她追回來,你放心,絕對讓你當大的,她當小的······」
「你敢!」鄧潔急了,尖聲叫起來。
「哈哈哈哈!」工作室眾人笑成一團。
張穆笑道:「好啦,趕緊幹正事,九族戰場啊!現在連副本入口都還沒找到呢……這樣下去怎麼行?」
夜晚,某間不過6o平方米的單身宿舍內,滔天抱著後腦勺躺在床上,陷入了一片沉思,這是,一雙如羊脂白玉般美麗的手臂從被窩裡伸出來,搭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女子笑問道:「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滔天正色道:「我怎麼不記得今天生了什麼事呢?印象裡我好像一直在車裡來來回回地走…」
女子輕輕拍打了他一下,嗔怒道:「剛才的事你也忘了?」
「這怎麼可能!」
「想不起來的事就不要想了嘛,我會告訴你的。」
「咳,也是,管他呢!你還行不?」
「你還行不?」
「廢話是不,我丁偉可是號稱『一夜九次小郎君』傳說一般的存在啊!」
「撒謊…」
「不信?哼哼!」
床板在幾分鐘後再一次開始『吱吱嘎嘎』有規律的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