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一驚,慌忙掙脫他的鉗制,回頭瞪他一眼,葉天宇一個沒注意,真被他掙脫了,哭笑不得,「你真過分,如果我爸媽知道了,肯定對你更不滿了。」
「誰讓你都不介紹一聲。」葉天宇光明正大地躺在專屬於溫靜的大床上,柔軟的絲絨被子帶她的氣息,頓時令他覺得很……滿足。
房間不大,一個大的白色書櫃,裝修是日式風格,全是組成的衣櫃,衣服掛得很整齊,書櫃的一側是一個一米多高的轉動水晶畫像,是溫靜的照片,隨著轉動,360度高清,淺藍色的背景映襯著女子柔和的臉龐。房間有一扇日式的白色拉門,隔出一個小書房,兩邊的牆體全是白色的書櫃,放了很多書和獎盃,書櫃下面是電腦桌。房間很別緻,不大不小,足夠一個溫靜用,床頭櫃上還有她常有的凝神熏香。
乾乾淨淨,很日式,很甜美。
「這就是你從小睡的房間?」葉天宇一笑,一手把她拉過來,溫靜也不顧形象,盤腿而坐,點了點頭,「以前是桃木的傢俱,我爸爸很喜歡這種風格,長大後,我覺得白色的傢俱好看,家裡重新裝修了一次,我就讓爸爸重新給我裝修一次,房間也太大了,書房在隔壁又要走來走去很麻煩,我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麼大的空間,索性就在房間裡隔出一個小書房,很方便,不會吵到他們。」
「挺好的。」葉天宇笑著,踢了鞋子,頭一移動,枕到溫靜腿上,掐了掐她的腰,「真無情,回到家就把我撇一邊,不要你老公了。」
「胡說八道。」溫靜笑罵,在他臉上拍了拍。
「怎麼沒和你爸爸媽媽說,整得我好像見不得人似的。」葉天宇抗議,他都那麼暗示溫靜,溫靜還是沒介紹,他總不好忤逆溫靜的意思。
「我想等聖誕節,或者過了聖誕節再說,先緩緩兩天。」溫靜也有自己的想法,就想給爸媽多一點心理準備,哪知道葉天宇這麼心急。
「小笨蛋,你剛回家,正是最合適的時候,他們心疼你,什麼都不會說,合著過兩天,又不知道有什麼變故。」葉天宇狡猾打得就是親情牌,可惜溫靜不領情。
「喲,敢情你是為我著想了?」
「錯,老婆,我是為我著想。」葉天宇諂媚一笑,「你看,你老公也不容易,被丈母娘和岳丈討厭已經足夠心酸了,老婆還不理我,我才新婚第三天。」
這話說得頗為委屈,就差沒掉兩滴眼淚,證明自己的委屈。
溫靜都想笑了。
「你和你家人說了?」
「我一回家就交代了。」葉天宇笑看著她,眼眸中全是笑意,柔情萬種,「我還想今年你陪我一起在家過年。」
溫靜臉蛋倏然熱起來,一想到那畫面,就有些心悸,忍不住瞪葉天宇一眼,帶著幾分嬌嗔,燈光下,純情嫵媚,葉天宇目光一暗,倏然起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攫住她的唇舌。
霸道地攻佔著屬於他的甜蜜,溫靜閉上眼睛,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呼吸微微有些喘息,葉天宇刁鑽地在她口腔內遊走,挑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吸吮舔吻,深到咽喉,微微睜開的眼眸,帶著明顯的情慾。
「阿靜……我想要。」他的聲音黯啞極了,唇瓣摩擦著她的唇瓣,親暱地摩擦著,溫靜的眼睛濕漉漉的,嬌羞無限,又無處可躲。葉天宇豈是在徵求意見,在溫靜沒回答的空擋間就把人給剝乾淨了,溫靜捶著他的肩膀,恨不得躲到被子中,葉天宇養了這麼長日子,身體早就恢復了,瑩白均勻,在淺暖的燈光下,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玉,葉天宇愛不釋手,帶著薄繭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每走一寸就燃起一片火。
葉天宇性格陰沉,處事作風果決,素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性格中僅有的一些柔軟,都給了溫靜,在這件事上也一直尊重溫靜的意思,再加上溫靜身體一直不太好,兩人一直到結婚才有意義上的第一次歡愛。過程就別提了,兩菜鳥能有什麼心得,摸索了大半夜,草草了事。
這才是他們第二次肌膚相親,葉天宇有心一雪前恥,前戲做得綿長而溫柔,漸漸的又開始有些失控,有些迫不及待地進入,溫靜仍覺得有些不適,卻沒有第一次那麼糟糕,他俯下身子急切地親吻著她,安撫著她隆起的眉心,撫摸著著她的身體,重新挑起她的熱情。
「阿靜……你真好……」他克制地律動著,滿足的歎息一聲,一手抬起她的腰,抓過一枕頭墊著,動作從慢到快,漸漸變得狂野,連眼眸都變得發狂。
這是他渴望得太久的女人,再克制,也控制不住,滿腔的熱情,只想不斷地給予,給予,怎麼要都不夠,只想抵死纏綿,特別是撫到她小腹上的疤痕,葉天宇總是忍不住,低頭親吻,加重動作,如要把人撞碎了一般,那顯然是他心頭的隱痛和傷疤,不知道該如何釋放,只能用這種激烈的律動,去證明她仍是鮮活的,就躺在他的身下,包容著他。
溫靜剛接觸情事,只懂配合,葉天宇更別提什麼經驗了,只顧著自己快活,盡量不讓溫靜難受,也不知道如何去哄身下的寶貝,只管爆發著他對她的熱情,她受不住他的狂野,有些昏眩不適,喊了好幾聲,他又停不下來,溫靜難受地直哼哼,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擰,本想提醒他慢一點,結果反而惹來他更沉的撞擊,葉天宇壓著她的身子,緊密地貼合著,身子一直往上靠,溫靜要拚命抓著床柱還沒能讓他整到地下去。
「混蛋,你輕一點……啊……」
溫靜緊緊地咬著牙關,不敢發生一點聲音,怕驚動了父母,葉天宇顯然忘了這回事,等到門上傳來敲門聲,兩人才從昏眩的激情中回過神來。
「阿靜,你在和誰說話嗎?」溫媽媽柔和地問。